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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自知地位微薄,方才是臣妾太过大意了,给皇上造成了不必要的困扰,臣妾这就请求皇上,把臣妾关于寝宫,闭门思过,以正我后宫的条律。”
日葵越说,泪越是流得凶猛,如黄河之水泛滥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慕容泉见日葵如此,哪还有心思去怪罪于他,自是有些手忙脚乱,忙一把拖过日葵,滚烫的手指在日葵的眼角周围轻轻擦拭。
“爱妃,朕不是这个意思,朕只是…哎!都是朕的错,这规矩是老祖宗定的,朕也是无权破坏啊!”
日葵抬眸望着慕容泉,双眼如一汪碧泉一般,虽兀自向外流着泪,不但不会使人感到厌烦,反倒让人心生怜惜。
“那就请皇上责罚臣妾,是臣妾没有考虑周到…”
日葵刚说完,那眼泪便又哗啦啦的直接从眼眶里往外冒。
慕容泉眼神一冽,直接抬手把日葵拉进自己的怀中,红唇直接抵住日葵接下来还要说的话。
日葵睁大一双眼睛直直的望着慕容泉,慕容泉朝她微微一笑,以示此事已经过去。
“禀皇上,殿下求见!”
正在两人相拥热吻之时,门口这位非常不识相的公公奸细的嗓门传了进来。
慕容泉狠狠的吸了一口日葵嘴里的琼汁甘液之后,这才既不情愿的放开了她,日葵脸色绯红,低着头,可泪也终于止住了。
“让他进来。”
日葵向慕容泉轻轻抚了抚身。
“臣妾这就告退,不打扰皇上与殿下商量大事。”
日葵一个转身,却被慕容泉一把拉住,慕容泉望着日葵的眼中是满满的笑意。
“与朕一起听皇儿如何说吧,你方才不是也想知道么。”
“可是,皇上,臣妾乃…”日葵一副左右为难的神情,直直的望着慕容泉。
“但听无妨,朕相信你。”
慕容泉直接拉过日葵,往椅上坐去。
书秪从门口缓缓走了进来,一袭淡黄的衣裳,白色滚边,腰间系上一根银白色的腰带,腰带上缀上几颗硕大的蓝色宝石,倒是寸托出了他身份的显赫,以及他那傲人的身姿。
一头银色的发丝,也因此被高盘于脑后,乃用一个金黄的冠子绾于头上。平素冷漠的眉眼,今日亦多了几分情意,款款向慕容泉身边走去。
当看见日葵也一同坐于他父皇身边之时,眼神只是微微的有些许变化,紧闭的红唇微微开启。
“儿臣参见父皇、参见娘娘。”
“哈哈…皇儿不必如此多礼,赐座。”
慕容泉如此一说,立即有一位小太监搬着一条凳子放于书秪的身后,书秪微微扯了一下身前的衣裳,便坐了下来。
“听闻大食这次不战而退,可是皇儿私下里有何计谋?”
慕容泉自是知道自己的这位皇儿有多聪慧过人,虽然从小没住于深宫之中,也没受过多少这种行军打仗的教育课,不过有些东西乃天生的,就算没后天的培养,一样能行得通。
书秪瞟了日葵一眼,日葵端坐在那椅子上,一脸的严肃,期间不说一句话,就那么盯着书秪。
平素日葵哪是这般模样,虽说不会鸡飞狗跳,起码会说上几句,或是搞些小动作,但是今日的日葵却像换了一个人一般,安静、恬淡,倒有一国之母的那种风范。
“儿臣自是没有那么大的魅力,不过先前听说大食的主帅,在青霞山遇上了泥石流,损失惨重,主帅更是因此不知了去向,如此看来倒是上天帮了我们一把,让此次战役取消了。”
书秪在说此话之时,眼睛总是有事没事的瞟向日葵,虽然平静如初,可这话说者有意,听者便更有心了。
但这其中的猫腻,慕容泉自是不知道。
“哦?原来还有此等事情,看来是天助我泗水,而要灭他大食也。此次他们主动退兵,对我们来说可是利大于弊啊。”
慕容泉说道此,忽然笑逐颜开起来,活像一个抢东西抢赢了的小朋友。
这会慕容泉高兴的只差手舞足蹈了,而日葵与书秪都各有心事,日葵面上不动声色,可心里却直犯嘀咕。明明已经知道大食的主帅便是她了,为何书秪却没有要说出来的意思,还说已经不知了去向,这到底又是为何?
一波一波的问题,直接拍打着她的脑海,让她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努力的让自己整理好这其中猫腻。
“只是…只是皇兄的尸体,恕儿臣无能,没有找到。”
说到此,书秪眼神一黯,平素无任何表情的脸,也能稍见他那无法隐忍的忧伤。
慕容泉将将还笑着的脸,立马僵在了原地,一下子像是苍老了许多岁,声音似从地狱传来一般的苍老,幽怨。
“哎!这事只能怪朕,大皇儿平素没离开过皇宫,亦是没有任何的作战经验,朕真是一时糊涂,才会至他性命不保啊!既然没找到尸身,那就给你皇兄建个衣冠冢吧!此事要速速处理,场面要以皇家太子的葬礼执行,一样都不得少。”
说到此,慕容泉一行清泪缓缓滑落,拿手撑着头部,一脸的悲催。
第一百三十五章 郎情妾意
言烨府上,圆桌旁坐了三人,从左数起分别是月下,怡卿,言烨。
怡卿绷着一张像是别人欠她几千两银子的臭脸,直直的望着言烨。言烨紧闭着唇,双眼望向泛着枯黄的树叶,一双剑眉微微有些拢在一处。
虽然伤势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但是仍是有一些没好得利索,加上怡卿又有事没事的与他要吵上一架,这精神上还是身体上,都没有好好的休息到位。
原本还算饱满的脸颊,如今也凹进去了一大块,双眼倒仍是炯炯有神,不失他以前的魄力。
怡卿单手撑着脸颊,一双眼睛就没离开过言烨的视线范围,瞪大着她那双杏仁眼,就差没把言烨拉出去暴打了。
月下面含微笑,手指轻抚过茶杯,修长的玉指在杯沿上轻轻的拍打了几下,眼神瞟向怡卿。
“丫头,要是你这般喜欢看着言公子,老朽倒是可以跟你们做下媒人,让你与言公子来个百年好合如何?”
白狐犬在月下的怀中换了个睡姿,复又继续汇它的周公子去了。月下棕色的长发,随意的飘落在背后,随着微风的吹拂,有一搭没一搭的轻轻摆动。
肌肤如脂,在阳光的照耀下,越发的俊秀动人。声如清泉,面如白玉,肤胜白雪。
此等绝色讲出的这番话,就算当事人不乐意,也会被这美丽的外表所蛊惑。
“不行!”两声响亮的声音同时响起,怡卿与言烨同时对月下大声说道。
月下一愣,抬眼望向言烨,言烨一双如鹰的凤眼,直直瞪着月下,眼中喷着一团不小的怒火。
复又抬眼向怡卿的方向望去,怡卿的脸色并不比言烨要好到哪里去,相反她的脸上怒意更甚。
“你个长得妖媚的老头,居然要把杀我夫君的男子介绍与我,你到底是安得何种心思?平素看你长得倒是挺俊俏,人也还算过得去,却不知是一位人面兽心,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的痛苦上,把别人的终身大事当成儿戏之人。真是…真是太可耻了。”怡卿丢下这句话之后,直接丢了几个大白眼给月下。
由于怡卿失忆了,又只记得言烨是她的杀夫仇人,众人自是把她的武功先行压制了下来。点了她的穴道,以免她一冲动,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来,还轮流照看她,怕她干出傻事来。
月下一张白脸,被怡卿这么一说,更是变得煞白了起来,嘴唇轻轻抖动了几下。
手指颤抖着,硬是没能把话给讲出来。
三人就这么坐在桌旁,如方才一般,都不说一句话,这次月下也没了观赏他两的心思,直接抱起白狐犬,与它玩去了。
碧绿的湖水,向外扩散着一种情景优雅的气息,楚琼走至湖边,伸出洁白的手指,轻轻在水中点了几下。很快一波碧水直接荡漾开来,掀起了一波波的圆圈。
紫色的缎绸从她的身上缓缓滑落,露出她那白皙光滑的肩头,用手捧起一捧湖水,往肩头的手臂浇去,只感觉一阵清凉从手臂处传来,全身一怔,果真很舒服。
楚琼站起身,索性拿出一根丝绳,把一头青丝松垮的绑于头上,绾出一个发髻。
洁白粉嫩的脖颈立即呈现在眼前,那粉嫩的面颊在阳光的照耀下,倒是显得越发吸引人的眼球。
“谁?”
楚琼快速的把丢于地上的外衣拉了上来,手指一伸,原本脱落的衣服,复又穿在了身上。一个飞转,直接往身后瞧去。
一个浅紫的身影出现在她的眼前,正似笑非笑的望着她。楚琼原本紧绷的神经,这才稍稍的放了下来。
抬眼望着站在树梢的男子,男子一头青丝如瀑一般直泻而下,却没有半点的装饰,就让它那么垂直在他的背后。
手中握着一支碧绿色的短笛,肌肤雪白,眼中泛着浅浅的棕褐色,嘴角微微向上扬起。
“是你?你找我有何事?”
楚琼望向来人是他之后,脸上神情亦是冷峻了不少,说话的口气也有些噎人的很。
男子并没有生气,倒是一脸的平和,伸手在树上摘了一颗红红的野果,就直接放入了自己的嘴里。
轻轻咀嚼一番之后,眉头不禁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呀!这果子真苦涩。”说完之后,不禁抬手在嘴边轻轻擦拭一番,动作轻柔而妩媚,倒不像是一个男子所为。
楚琼见男子不但不理睬自己的问话,反倒自己摘果在吃,心里老大不高兴了,柳眉一拧,纵身直接跳入了前面了碧水之中。
男子望着楚琼的背影,一脸笑意缓缓浮上面颊,声如清泉,优雅恬静。
“琼儿,我是来告知于你,凡是要量力而为,不要太过认真,要记住你此刻的身份。”
湖上仍是一阵寂静,方才还有些波动的湖水,此刻亦恢复了平静。男子棕褐色的眼神一黯,双脚如蜻蜓点水般,直接朝湖中飞去,就在他快到湖中心之时,忽然从湖中冒出一个人头。只听得哗啦一声响之后,楚琼甩着她那一头青色的发丝,从湖中冒了出来。
男子也因此被水溅了一身,双目望向底下的楚琼,眼中含着隐忍的愠怒。
“你…”
男子快速返回树干,抬手在腿上一阵擦拭,待身上的水渍擦拭干净之后,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从又站直了身体。
楚琼直立在水中,望着站在树枝上,如一朵娇艳的玫瑰的男子,不禁对他发出调谬的一笑。
“老头,你管好你自己便是,何须来这挤兑我。”
“你…”男子再次无语,脸上肌肉抖动了几下之后,脚下轻轻一点,直接消失在了这片树林之中。
楚琼朝他离去的方向做了一个鬼脸,索性把身上的衣服全数退去,只剩下一个红色的肚兜,反转身把衣服放于岸边,复又转身直接游到了湖中心。
楚琼如一条美人鱼一般,在湖中轻快的游动,轻轻怕打着湖水,玩得好不乐乎。
“晚风丝丝吹来,夜如黑纱,月如灯。”岸上忽然一阵声音响起,楚琼耳尖手快,立马双手抱于胸前,瞪眼望着远处的人儿。
当看清岸上是玉清风那潇洒的身影时,戒备之心陡然放下了不少。
楚琼大部分身体浸泡在湖水之中,微风一吹,阵阵寒意袭来,不禁打了一个喷嚏。
“阿嘁!”
玉清风双眼一冽,如箭一般直接飞至湖中心,手臂一挥,直接把身体没入湖中的楚琼一把拉了上来。
一股热流自玉清风的身上直接传至楚琼的身上,楚琼只感觉一股暖流缓缓流入身体,再流至心间。
玉清风极富磁性的声音缓缓从嘴中吐出,带着一丝的热气,只扫向楚琼的耳垂。
“琼儿,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