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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七侠五义-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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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爵愤而捶桌:“沈夫子!”

    沈仲元只觉脑袋里嗡的一声响,登时一个头变两个大,惴惴转过身,朝上执手揖礼,如临大敌道:“属下在。”

    赵爵腾地站起身,伸手指向元翠绡,一脸痛心疾首之色:“你看看!你倒是看看!本王好端端一个女儿,竟然被你教成这样!”

    席间情势一波三折,随着元翠绡的介入,画风更是改走诡异路线,面对遭遇襄阳王蛮横发难的小诸葛,众人俱是不忍直视。

    元翠绡咂舌:这假爹转移阵地倒快……同情地觑了沈仲元一眼:夫子,你可要顶住哇……

    这么个奇葩护短法,堂堂一方郡王,你倒是好意思……沈仲元神色僵硬道:“属下不敢当,还望王爷明察。”

    “甚么明察暗察的?!”赵爵瞪了他一眼,大力一甩袍袖,拍案定论:“人证、物证俱在,容不得你抵赖。本王问你,知道错了没有?”

    沈仲元不知道错哪儿了,却是知道今儿这口黑锅,他是背定了……屈身道:“属下知道了。”

    赵爵满意地点了点头:“既然知错,你认不认罚?”

    姓赵的,你够了……沈仲元抬眼道:“请王爷示下。”

    赵爵施施然坐下道:“那就罚去半年饷银罢。”看向左右,挥一挥手下令,“来人,速将他们俩个拖到席下去。”

    这就算完了?真好,咱不用受罚哎……元翠绡心中一喜,笑容快要由嘴角逸散开去,忙举起双手蒙住大半个脸,只从指缝间,窥视赵爵神态。

    赵爵正朝她瞧过来,冲其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吓得元翠绡一缩脖颈,不等随侍来拿,便匆匆忙忙离殿而去。

    赵爵对着她的背影叹息一声,重又举起酒杯,朝目瞪口呆的众人腆颜道:“本王这个义女受过头伤,言行有些异于常人。诸位莫要与她一般见识,来来来,我们接着喝。”

    殿外夜色深沉似墨,举头见星不见月。廊下微风,悠然拂过,元翠绡撑坐在扶栏上,晃荡着两条腿,快意哼唱:“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到天涯……”

    沈仲元背靠一根廊柱,抄手站立,瞅着近乎魔障的某人,无奈道:“哪来的你是风儿我是沙?依我看,分明是你是疯儿我是傻才对。”

    元翠绡捧腹大笑:“夫子,你好有才啊!”

    沈仲元嗔怪地瞧着她道:“亏你还能笑得出来。为师半年工钱,就被你一句话搅和没了,你瞅瞅看,该怎么赔罢。”

    “哎哟哟!”元翠绡由栏杆上纵身跃下,快步凑到沈仲元身前,一副活见鬼的神情道,“夫子!你居然跟我谈钱?!咱俩谁跟谁呀?谈钱俗不俗啊?多伤感情呐!”

    沈仲元额际黑线重生,揉着太阳穴道:“你得了罢。谈钱伤感情,谈感情伤钱。夫子我就一俗人,不俗的,要上庙观里去寻。”

    回到耦园,已是子夜时分,又兼席上折腾许久,元翠绡甚觉困倦,卸去钗环,便欲梳洗入睡。倏闻春柳来报:散筵之后,王爷并未回住所歇息,而是移步往耦园来了。

    元翠绡骤然想起,临出殿时,赵爵冲她做的那个杀鸡抹脖子的动作,登时心内惶惶,瞌睡全无,急急套了件褙子,往堂前迎去。正赶上赵爵踱进院内,忙福下身去:“女儿参见义父。”

    换作往常,赵爵定是会执起她一只手,牵着她一同往屋里走,今儿却是不同,双手拢在袖子里,面覆寒霜,锐利地眼神像刀子一般剐了过来。

    元翠绡被他盯得瑟缩一记,悄声道:“义父,可还安好……”

    “有你这样的女儿,为父如何能够安好。”赵爵伸出一只手,照她的脑门敲了个爆栗,令道,“随我去书房。”

    元翠绡按住脑袋,龇牙裂嘴应声:“是,是。”

    赵爵在书案前入坐,翻了翻案头几部书册,果然看到其中有一卷《诗经》,便对元翠绡道:“将你近来练的字,拿来我看。”

    坏了……这假爹不是要核对笔迹罢……元翠绡从书架上抽出一叠字笺,忐忑地递到赵爵面前,赧言道:“写,写得不好……”

    赵爵白了她一眼,垂首掀阅字笺:“你这会儿倒是识相。既然知道写得不好,为何还敢鬼画符许多拿去送人?”看了看她又道,“你就一点儿不担心,你这两笔烂字,把心上人给吓跑了?你考虑过他的感受么?”

    这假爹还真是诛人诛心……元翠绡被他损得恨不能找块豆腐撞死算了,硬着头皮道:“人家……人家这不是还没有送出去。”

    “那也是未遂。”赵爵放下字笺,敲了敲书案道,“为父问你,知道错了没有?”

    元翠绡耷拉着脑袋道:“女儿知道了。”

    赵爵“哼”了一声道:“那你说说看,错在哪儿了?”

    元翠绡颇似义愤道:“女儿最大的错,在于所托非人。佳蕙那丫头忒不靠谱了。”

    赵爵正要发火,拂袖之间,扬起案上字笺,倏地发现其中还夹杂着画作,不由好奇地拈出来细观。只见这画儿落笔甚是潦草,人物面目亦是模糊不清,想来是信手涂鸦之作。不过画中所绘男子,头系高冠,身披锦绶,竟与他当日劳军所着衣饰如出一辙。思及于此,心底便柔软下来,将画纸叠了两叠,纳入袖中,起身走到元翠绡跟前,又照她脑门上轻弹一记,微笑着道:“你不过是仗着我宠你。”

    你是要雷死老娘么……元翠绡周身打了个激灵,慌里慌张道:“女儿知错,女儿不该恃宠而骄,请义父责罚。”

    “也好,小惩大诫。”赵爵欣慰地点了点头,拉起她一只手,轻轻拍了拍道,“《诗经》的开篇《关睢》,去抄个一百遍罢。记住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下回可别再反着来了。”

第131章 元翠绡梦游冲霄楼黑妖狐初上卧虎沟〔上〕

        点灯鏖战半宿,终于抄完一百遍《关睢》。为防赵爵瞧出破绽,元翠绡刻意将一笔字写得飞天遁地、神鬼难分。重回榻上倒下,满脑子俱是“参差荇菜”、“寤寐思服”,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迷迷糊糊之中,自个儿孤身一人又到了王府后花园内,穿过一片盛开的桃花林,闻见前方满池的芙蕖飘香,再往前走,木樨的气味更是芬芳,清甜之中似乎还夹杂着梅花凛冽的寒香。她初觉惊喜,继而细思极恐,这一年四季的花儿,为何都齐聚到同一时段开放了呢?远远瞧见山茶花开得甚好,她缓缓走过去,正待掐上一朵大红的“越丹”,指尖才触及枝叶,那花头竟整朵掉了下来。她又换去掐旁边一朵,同样是一触即落。怅然之际,身后倏地传来野兽亢奋地嗥叫,她大惊回望,只见一只双目赤红的恶狼,高高跃起,向她猛扑过来。她尖叫着朝前方竹林撒足狂奔,猛跑了一阵,眼前豁然开朗,前方竟然矗立着一座高楼。

    这座楼造型甚是奇特,屋顶并非中原常见的庑殿式或是歇山式,而是漠北外族独具的盝顶风格,顶梁四柱,八角檐面,中间留有空心井口。她一气儿爬到了楼顶,透过槛窗,心有余悸地朝楼下张望,只见那条狼,亦已抵达,在楼下转悠了两圈,突然发出桀桀地怪笑之声,口吐人言道:“小娘子,你怎么跑到我家来了?”惊惶失措之际,楼下跃出一道青影,手起匕落,结果了恶狼,定睛一看,来人正是小诸葛沈仲元。她在楼顶上激动得大叫:“夫子,快来救我啊!”沈仲元应声往楼上赶来,抵到她所在的顶层,骤然地板发出“咔咔”地声响,楼面竟从中绽裂出一道巨大的缝隙,生生儿将他二人隔开。她急得却是要哭了:“怎么办呐?夫子。”沈仲元朝她伸出手道:“熊猫,过来!”她亦递过手去:“夫子,你可要抓住我啊!”孰料两只手刚刚交握在一起,地板发出了比先前更大的响声,缝隙也是愈来愈大。“夫子,你不要松手!”她凄厉地尖叫湮没在刺耳的轰鸣声中……

    “夫子!”元翠绡惊得弹身坐起,猛地睁开眼来,大口喘息了几下,心道:原来是场梦啊……忧惧稍定,执起衾被一角,轻轻拭去额头细密的汗珠。

    “小娘子醒了?”夏蝉探进帐幕道。

    元翠绡正懵懂着,冷不丁瞅见平整的帐幔凸了个脑袋入内,即刻唬了一跳,一边儿抚着胸口顺气,一边儿埋怨道:“你这妮子,过来也不打声招呼,吓死我了。”

    夏蝉由身后掏出个鸡毛掸子,晃了晃道:“婢子进屋好久了,一直在拾掇家什,听到小娘子发梦,怕你魇着了,便赶紧来瞧瞧。”

    元翠绡神色颇不自然道:“你都听到甚么了?”

    夏蝉骨碌碌转着眼珠子道:“小娘子唤了好多声夫子,想必是因为昨儿将沈先生坑苦了,梦里有点个过意不去罢!”

    “去去去!”元翠绡有些心虚地转移话题,“这会儿甚么时候了?”

    夏蝉搁下掸子,边束帐幕边答:“未时了。”

    “都这么晚了。”元翠绡拍了拍脑门道。

    “是啊。”夏蝉递上衫裙道,“沈先生在书房等你大半天了。”

    “夫子到了么?!”元翠绡匆匆趿鞋下地,嗔怪道,“为何不早些叫醒我?”

    夏蝉神色歆羡道:“沈先生得知小娘子昨夜又被王爷责罚,抄书抄了大半宿,便不让婢子来唤呢。”

    元翠绡闻之,手一抖,将裙袢抽成个死结,秀眉微蹙,忧心忡忡道:“怎么办呐夏蝉,夫子该不是与我讨账来了罢?”

    夏蝉执一柄牙梳,正为其编发,闻之,手亦是一抖,登时将她扯得头皮发麻。

    元翠绡“咝咝”抽冷气儿:“你爪子倒是轻点个!”

    夏蝉毫不客气数落她道:“沈先生这般对待你,小娘子竟作此想,真真儿是叫人寒心。”

    元翠翠幽幽接口:“那我平时又是如何待你的?你竟帮着外人说话,才是叫我寒心呐。”

    夏蝉在她鬓边插上一支玉簪,偏头看向铜镜,不以为然道:“沈先生又不是外人。”

    梳洗停当,春柳端来一碗热粥,元翠绡草草喝了几口,快步便往书房行来,临近窗下,顽心又盛,猫着腰蹑手蹑脚凑了过去,双手攀上窗沿,慢慢地直起身子,升到半张脸与窗框平齐,倏地一道青色身影撞入眼帘,她“啊”了一声,惊跳着跃起,指着窗后的小诸葛道:“夫子!你好好儿地到窗子边上来做甚么?”

    沈仲元啼笑皆非:“为师如何就来不得?倒是你,正门不入,鬼鬼崇崇绕到窗户底下做甚?”

    元翠绡哪好意思说,她是专程绕过来吓吓他的,神色讪讪地道了声“走过了”,低头步进屋子。

    沈仲元瞧她眼窝发青,神色亦有些萎顿,心头颇不是滋味,问道:“王爷又罚你抄录甚么了?”

    元翠绡从书架上翻出一捧卷子,堆到沈仲元面前:“喏,全在这儿了。”

    沈仲元执起一页道:“《关睢》?”

    元翠绡坐在他对面,托腮打了个哈欠:“嗯哪。不过我觉得这首诗,叫作《荇菜与淑女》更贴切些。”

    沈仲元听了,端是忍俊不禁,眉眼扬起生动的弧度,元翠绡脑海里登时闪过四个大字――秀色可餐,咽了口唾沫,悻悻道:“人家抄了一百遍唉,夫子倒是笑得出来。”

    沈仲元憋住笑意,伸手朝她比划个“六”字,言道:“你不过是短痛,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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