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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七侠五义-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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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大哥?!”潘盼失声惊呼。

    “小潘?!”南侠口气乍惊又喜。

    “真的是你?!”二人同时又道。

    肩膀很宽阔,气息很好闻。不过这艳遇的时间地点有些不对,尤其是旁边还有个看斜头的!色女悻悻抽离美男怀抱,朝石阶前装咳的某人猛丢眼刀。

    “展兄。”双侠朗朗出声。

    “贤弟也来了。”南侠听出是丁兆蕙的声音,更觉欢喜。

    双侠提醒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出去说话罢。”

    “贤弟说得是呢。”展昭应着,正要拾阶而上,陡听潘盼一声尖叫:“喂,你怎么把这醉鬼弄下来了!”借着微弱一点星光细瞧,原是双侠将那爱唱曲的看守绑成个粽子给拎到洞底了。

    “让他在这里困上一觉得了,省得明早酒醒了,四处啰唣被人发现。”双侠思虑得周全。

    三人鱼贯而出,潘盼落在最后,东张西望又发现个西洋景,洞壁之内竟悬着一块一尺来长的小横匾,石灰底儿,上书三个朱红大字“气死猫”!想来定是那锦毛鼠的杰作,念其促狭,忍不住“吃吃”笑出声来。

    丁兆蕙停了脚步,语带讥诮:“见了你家展爷也不用乐呵成这样罢?自打上岛傻笑便没停过……”

    潘盼听着不依,追上去嚷嚷:“我笑我的,哪招你惹你了?难不成小的天天对着您哭,二爷瞧着就舒坦了?”

    展昭伸手拉过她,略带责备口气道:“小潘,休得无礼。”既而又朝双侠抱拳,“我这属下性子倔点,心地儿却是好的,有甚得罪的地方,贤弟看劣兄薄面,多担待些。”

    丁兆蕙冷哼一声道:“你这主家都不计较,小弟更没甚么好说的了。”

    出了通天窟,已过三更鼓。离天明尚有些时候,三人索性到那“赵子龙”的草棚里,摆开吃食,坐下叙谈起来。双侠先说了上岛始末:众兄弟如何得知消息,又如何定下计谋,连同西湖帮困反被潘盼诓去三百两银子一并道尽了。潘盼也不甘示弱,将当晚被霸王庄的凶徒追打,再遭绑票,又侥幸逃脱之事添油加醋说了一遍,罪魁祸首直指某个半途将她丢弃,带着美人兀自跑路的大侠。俩人针尖对麦芒,不由斗得兴起。

    丁兆蕙突然机锋一转,问向南侠:“展兄,小弟尚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展兄能否应允?”

    南侠展颜一笑,答:“贤弟但说无妨,劣兄无不尽力。”

    这当会潘盼正在化悲愤为食欲,撕了块鸡翅膀,细细啃咬。陡听丁兆蕙道:“这伴当水性不错,锤炼一番,行船必是个好手,小弟寻个武艺好的庄丁与兄长调换如何?”

    “哦……”展昭沉吟。

    锤炼?!她心头大骇:死小子!想将咱讨过去慢慢折磨吖?好你个猫儿,咱辛苦上岛救人,你若是忘恩负义,回头告你媳妇儿,让她定死你……“咯嘣”一声,翅尖断了,再“咯嘣”一声,翅中断了。一时间,某人牙齿与鸡骨的战斗声,铿锵入耳。

    “非劣兄有意推却,只是小潘原为开封府的衙役,他的去留,要公孙主簿定夺才好。”展昭装个糊涂,一脚将皮球踢给千里之外的竹子精。

    “噢,倒是可惜了。”丁兆蕙神色掠过一丝遗憾。

    小样!咱好歹也一吃皇粮的,想整咱,没那么容易……“呸!呸!”潘盼恨恨地吐了一地骨头渣子,忽觉着有些不对,低了脑袋心虚道,“吃鸡忘吐骨头了。”

    小饮了几杯,展丁二人又商量起天明如何与黑妖狐里应外合夺取三宝的事儿来。

    “白日里行事不比黑夜。”展昭顿了顿,看向潘盼道,“小潘,你莫要跟去了,在回路上等我们便是。”

    双侠点头附和:“你这两下子,帮不上忙是小,万一被人拿住,还带累我们。”

    潘盼求之不得,也不理他话带讥讽,忙不迭应声:“嗯嗯,二位爷说得是。小潘就去后山江汊子那歇着,等俩位爷的好消息。”说着,又抓了一大把卤花生揣兜里。

    酒足饭饱,相互道了小心,三人趁着夜色各自上路。丁展俩个负着取三宝的要务,自是往五义厅方向赶去。惟剩了潘盼了无心思,悠哉乐哉往后山走。悉不知这一等,竟等到一出意想不到的大戏,她也免不了要搅和其中呢。

    且说丁家庄这头,黑妖狐与小诸葛早早便扎束停当,作别丁兆兰与陷空岛三鼠,起了舟船,往荡南飞峰岭过来了。

    那白玉堂盗三宝,擒展昭,正是志得意满时,孰料几位哥哥不架势,气的气,跑的跑,偌大一桩英雄事,只愁无人击掌相庆。乍听庄丁来报,智化与沈仲元到访,心底甚为欢喜,忙命人开正门相迎,在五义厅置了酒菜,为他俩接风洗尘。

    三人入桌,智化年长,被捧在首位,白玉堂主家,居中坐了,沈仲元本是个淡泊性子,谦逊地居了末席。

    白玉堂令小厮斟了酒,站起一个囫囵饮尽,开口道:“智兄、沈兄,头回上陷空岛来,恰逢白玉堂几位兄长不在,招呼不周,小弟斗胆,先敬两位一杯,就算替几位哥哥陪个不是罢。”

    智沈二人忙起身同饮一杯谢过,只听智化接口:“前些时候与贤弟在中牟一别,愚兄回到杭州,心中甚是想念。久闻陷空岛五鼠高义,便邀了沈贤弟一同,上宝庄奉谒来了。”

    白玉堂见智化神情恳切,且言辞间不吝赞美,心底倍觉舒坦,强掩了得色摆手:“岂敢!岂敢!”

    智化见了,忙向沈仲元使个眼色,小诸葛心领神会,端起酒杯道:“来来来,相逢即是乐事。五弟年少英雄,愚兄借花献佛,且干了这一杯!”

    白玉堂虽是个心思玲珑之人,可再能耐,又如何转得过妖狐狸这一肚子鬼主意呢?更何况身旁还有个风度翩翩的小诸葛在猛敲边鼓,“兄长弟短”来去几遭,黄汤马屁齐上,直把个锦毛鼠灌得是晕晕乎乎。

    眼瞅着白玉堂一张俊面浮上七八分醉意,这黑狐狸开始放妖蛾子了,指着玉堂肋下红穗子如意结的宝剑佯问:“白贤弟一向是使刀的,何时换作用剑了呢?”

    白玉堂酒兴正浓,哪提防智化诓将于他,洋洋得意应声:“智兄,你等有所不知,小弟这剑可是大有来历。”

    智化心中暗笑,想他出身名门,博闻广见,又打小痴迷兵器,但凡有些名气的刀剑,只消瞧上一眼,这出处是莫有不知的,更何况这柄誉满天下的“巨阙”呢?他只装作不知,兴致勃勃道:“噢?贤弟倒是说说,也给愚兄长长见识!”

    “哪里,哪里……”玉堂连连摆手,“这口剑便是春秋欧冶子为越王所铸五件神兵之一——巨阙。本不是小弟的,看着顺手,拿来耍上两天顽顽。”

    沈仲元故作惊惶:“哎呀呀,说起巨阙,那不是南侠展昭的随身佩剑么?又怎会落入五弟手中?”

    白玉堂嗤笑一声,神情不屑道:“那‘御猫’跑来卢家庄生事,行止甚是无礼。小弟一怒,将他擒获,拘在岛内,挫挫他的锐气!”

    黑妖狐听了,大拇指一竖,夸赞道:“南侠的功夫,江湖上也是拔尖儿的,五弟能将他拿住,可见更是个好的!”

    沈仲元连连点头:“是啊,是啊!展昭不过是运道好,在耀武楼封了个护卫罢了。若是五弟得去,还指不定谁占了先。”

    这两人一搭一唱,可说到锦毛鼠心坎儿里去了。他正是存了此意,才上东京闹腾的,此番从智沈口中道出他白玉堂比展昭高了一筹的话儿来,怎不欢喜非常呢?

    那晌智化又在装糊涂:“这展昭不在开封府办差,千里迢迢上陷空岛做甚?”

    白玉堂醉得酣畅,便将如何逞义气,上东京,夜闯开封府,巧入清心楼,盗得三宝之事一五一十说了,听得智沈两个唏嘘不已。玉堂只当他们被吓着了,一脸倨傲又道:“小弟并无旁意,只想叫姓展的落个晦气,别人吹上天的‘御猫’,在我锦毛鼠这里,可讨不到半点便宜去!”

    “五弟果然胆识过人,见地非凡!”智化拍着巴掌,好奇问询,“游仙枕、古今盆、照胆镜,这三宝愚兄早有耳闻,一直都当作市井流言来着,难道世间真有此等神奇物事不曾?”

    妖狐这问话颇有水准,既不明提想见识三宝,暗地里却含了“光听你说,也不知可信度有多高”的意思在内。白玉堂却是中计,大咧咧言道:“三宝之说,当然是实有其物了。智兄若是不信,小弟这就命人拿来五义厅与哥哥瞧瞧!”

    沈仲元忙不迭接口道:“可好,可好。也让我等山野之人开开眼!”

    “白福!”白玉堂举手,唤过一名伴当,贴耳关照了几句,那白福得了令,从侧门退下,径直往连环窟取三宝去了。悉不知这一去却和小鸡子似的,路上两只老鹰可候着逮他呢。

 第37章 展熊飞巧离通天窟白玉堂败走龙桥〔下〕

    提到这潘盼,自打与南侠他们分道扬镳后,心头是如释重负,一路“叭叽”着花生米,开心无比地往后山去了。下了青石潭,翻过蚯蚓岭,找了块平坦地儿歇脚,静候江畔日出。估摸还有些时候,索性借着如意绦,攀上一棵松树,脱去庄丁衣服,兜手绕了个花卷做枕头,美美地倚着树杈眯噔起来了。难得的惬意啊……她心底如是想。

    昏昏欲睡之际,冬日的清冷晨光透过松针一丝一缕射入,炫得她逐渐睁开眼来。扬手搭个凉棚东眺,那一轮红日早已跃出水面,挂在半山之间。再往江心看去,但见茫茫碧波,点点白帆,隐隐青山,天水相连,好一幅婉约灵动的江南美景。

    潘盼滑下树来,伸胳膊儿踢腿,操练了几下,登觉倦意减了好些。正想掏摸梳子篦篦头发,猛然发现双手粘乎乎的,净是那卤花生汁干掉后留下的印迹。她见不远处芦花荡有个浅滩,便欲下去洗个手。才行到半路,忽闻芦苇丛中“吱吱呀呀”似有声响,心内骇了一跳,忙绕到一块巨石后面躲藏。

    细听之下,隐约还有人声。这大清早的,驾船到此隐秘之处,却会是谁呢?潘盼难捺心头好奇,悄悄儿探出半个脑袋向滩边够望。只见两艘小舟摇靠了岸,打船上依次跳下三个人来,正是在丁家庄险些哭得背过气去的卢方和他两位兄弟!那卢方雄赳赳在前头领路,气色尚且不错,身后跟着蒋平、徐庆。蒋平倒是面色如常,惟有这徐庆架势颇为夸张,提了柄明晃晃的薄脊钢刀,满脸的杀气腾腾。潘盼心底一阵哆嗦:这仨人倒是干嘛来了?提刀去救展昭?这不在计划之中啊……难不成要砍白玉堂?好歹兄弟一场,以众欺寡,也忒翻脸无情了罢?

    正狐疑着,那翻江鼠眼尖,倒是瞅见她了。“小潘!”蒋平尖着嗓子冲她招手,“你家展爷可脱困了?”

    “嗯嗯。”潘盼赶紧从山石之后跳出,见了个礼,谨慎问道,“三位爷,这是要去……”

    “我那五弟最是争强好胜,卢某且去庄中照看,刀剑无眼,伤了哪个都是卢某的罪过。”卢方言辞恳切道。

    一旁的徐庆听了不耐:“大哥,你就偏向老五!怕他一人吃亏是罢?照我说,把白玉堂捆了,交给包相爷处置便是。”

    卢方被说中心思,臊了面皮无话。潘盼也不敢吱声,气氛一时难堪。只听蒋平突道:“大哥,你们且去五义厅,能劝服老五,自是再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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