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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七侠五义-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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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险!差点儿被臭小子发现……不知不觉竟踱到了马厩,她拨弄着手中折扇,一时却也想不出偷梁换柱的法子。

    “财叔,刚打尖儿那客官的马喂好没有?人家要上路啦。”方才那小伙计跑来问道。

    “都喂饱了。”被唤做“财叔”的老者牵出两匹高头大马。潘盼定眼一瞧,那匹青灰色的,可不是在仁和县载过咱的,丁家老二的坐骑么?

    坏了!臭小子吃完了要溜!潘盼拔腿便朝前堂赶去。果不其然,人去桌空,店小二已经端来抹布水盆,准备收拾残局了。

    她装作不经意走过,趁小二不备,急忙将袖笼内的折扇插一盘子下边。再大惊小怪叫道:“咦!这儿有把扇子么?谁掉的啊?”

    店小二哪料得是她在搞鬼:“是么?我看看。”说着拿起扇子,便要打开。

    “哎哎哎。”这一开可不全露馅了?她细爪一探,将小二连手带扇子都攥了个结实,又硬扯到身前,边用力晃荡边语重心长道,“折扇可是近身私物,岂是能胡乱看得的?照我说,八成儿是前桌客人落下的,你快些去送还才是。”

    “噢噢噢。您说得是,才走没多会儿呢,我这就追去。”小二信以为真,忙不迭撂下胰皂手巾,往门外跑。

    潘盼强忍笑意,也暗暗跟在他身后。

    追了半条小巷,转弯便是闹市街口,吃食杂耍,一应俱有。双侠跟金家小姐秉承“饭后百步走”的养生之道,一前一后,正漫步消食呢。金家小娘子还看中一对小巧面塑,持了赏玩许久,爱不释手。双侠也是个知冷知热的,当即慷慨买下,赠予佳人。只看得某个家伙在暗地里捶胸顿足:笨蛋!给那么多……五文钱两只好得很了么……

    “官人慢行!”店小二匆匆赶到,双手递上檀木折扇,“您的扇子,落座位上了。”

    “哦,有劳了。”双侠微笑接过。

    小二连说几声“不妨”,还了个礼回走。

    “哎?这扇子似乎……”双侠掂了掂分量,始才注意到此柄折扇与自个儿寻常惯用的略有些差异,扭头一看,送扇子的小二已不见踪影。

    “出了甚么事?”金牡丹走近前问。

    双侠急于辨明手中的扇子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哗啦”一甩,将扇面打开。

    “啊呀!”金家小娘子尖叫,满面羞红扭过身去。

    双侠见了也是瞠目,老羞成怒合拢,手一抖,却不慎将扇子滑落在地。

    “啊哟喟!”

    “啧啧!”

    时至午后,又逢闹市,合上二人衣着光鲜,品貌不俗,本就吸引路人眼光,此番惊乍,更胜先前。周边早围了一圈子不知情的人民群众,聚集在一块儿,叹词频发。

    再说那潘盼,猫在一巷口角落,目睹这一出,笑得快岔气。胸中油然而生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从头发丝儿到脚底板,每个毛孔都爽快通透。

    唉,可惜了那把孤品春宫扇了……她伸个懒腰叹息,倏而手臂在半空被人捉住,惊骇回首,看清来人,方松了口气,小声埋怨道:“你吓死我了!”

    “你又做甚么坏事了?”阿信松开手道。

    “嘿嘿。才没有。”潘盼抑制不住得意,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阿信循着喧闹声望去,未倾,缓缓说道:“无怪乎江湖上人称双侠,这丁氏昆仲长得还真是一般无二。”

    嘎?!什么情况?莫……莫非咱捉弄的是那忠厚的丁老大?不会罢?!啊啊啊……潘盼哀怨回眸。可不是么?一般的身量,一般的衣裳,一个模子印出来的长相,只是此刻,一个涨红了脸,一个铁青了脸罢了。完了……完了……咱怎么就忽略了鬓边那两缕小卷毛儿了呢……

    再看丁兆蕙,攥着从地上捡起的孤品折扇,一双俊目凛冽扫过众人。潘盼见了,如遭揭穿,周身打个寒噤:歇菜了!整歇!这回梁子可结大了的说……

    “咱们还是别回客栈啦!径直去白罡山罢?”她拉住阿信央求道。

 第75章 开德府双侠难辨会白罡川一剑斩前缘〔下〕

    开德府双侠难辨会白罡川一剑斩前缘(下)

    在城内问了,出西郊不远便是白罡山。二人商议,步行前往,到了近处才知,这白罡山哪里是一座山那么简单,山下有支同名的河流,方圆十里的山地平原笼统被称作白罡川,依山傍水的地儿,住家也是稠密,大大小小的村寨竟有十余个之多。

    两外地人,其中还一外国的,如此寻觅一位有姓无名的郎中,委实着难。三五个村子兜下来,已是日暮西斜,令人失望的是关于吕郎中的讯息,依然一无所获。出了村子,沿河岸默默行走,阿信走在前首,高大的背影在夕照之下,更是平添几分寂寥沧桑。潘盼随他身后,望着竟有几分难过了。

    “喟,歇会罢。”

    “耶律大哥,喝口水罢?”

    “你看,我们是不是该休息会儿?”

    奔波一个下午,格外疲累,潘盼费心琢磨如何提议歇息,想了几个版本,看看闷葫芦似的阿信,竟一句也说不出口。正纠结着,阿信突然大步流星前走,潘盼无奈,只得强打精神小跑步跟进,半刻功夫,已落下一大截路。

    “等下我啊。”她追得快喘不上气儿了。

    阿信置若罔闻,仍是快步向前。

    潘盼咬紧牙关,死撑着又跑了一段,倏而脚底下被个石块绊到,身子凭空栽了出去,待她晕乎乎抬头,前面人影子都见不着了。“唉……”她叹息一声,心瓦凉瓦凉地,索性伏地不起,双手把头一抱,卧在路上扮驼鸟了。

    趴了半晌,无人理会,猛然忆起打出村子,阿信便面色不佳,她只道他寻不到烈儿下落,心绪恶劣所致。莫非……这其间竟另有隐情?想到此处,不由惴惴不安,忙爬起身,往前方追去。

    远远望见一人盘腿坐在树下调息,潘盼急奔而至:“你……你没事儿罢?”

    阿信不动声色抹去唇边一丝血迹,缓缓道:“你——想我有事?”

    “当然不想!”潘盼一个箭步跳到阿信身前,脱口而出,倏又瞥见阿信袖襟数点殷红之色,顿感惊惶,“你这是怎么了?”

    “无碍。”阿信拄剑起身,“我内力尚未复原,近几日奔波,真气反噬,略作调息便可。”

    潘盼想他内力皆因为自己疗毒所歇耗,不禁赧然:“亏好这一路没遇上甚么强敌,不然可是麻烦。”

    阿信眼神骤然变得犀利,看向她身后,一字一顿道;“该来的,终是会来。”

    她闻之一怔,下意识回眸,远端山衔落日,余晖轻洒,有三道身影沐风而来,光瞧这轻功身手,便知来的是顶尖儿的角色。待离了还有十余丈远,始看清来人,居中的一位宝蓝箭袖,月白鸾带,足下青缎快靴,潘盼暗中咂舌:能将如此寻常的武生装束穿戴得如此具备大侠风范,放眼江湖,除了那只猫儿,无有第二人想……身后两个,青衫皂袍,身量颇高,不消说,必是四大校尉中的秀才张龙与愣爷赵虎了。他乡遇故知吖!心底骤地生出一股子暖意,向前急行数步,倏又顿住:这来的也是官差呢……回首瞄一眼阿信,更是进退两难,只得靠边站了,观一观进展,再作打算。

    转瞬南侠便行到近前,朝阿信抱一抱拳道:“在下开封府展昭,奉相爷之命,有请尊驾移步京师一叙。”

    阿信神色讥嘲回道:“既是包拯相邀,可有拜贴呈上?”

    愣爷听到,急吼吼要发作,硬被张龙拽住。展昭又施一礼,平心静气道:“来得匆忙,未及准备,还望阁下见谅。”

    阿信哈哈一笑:“这般不诚心,我还懒得去了。”

    赵虎气得一把推开张龙,怒道:“你是个甚么东西?竟敢直呼我们大人名讳!满大街贴着你的通缉告示,展大哥给你个台阶儿下,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四弟,稍安勿燥!”南侠沉声喝止,扬一扬手中剑鞘,朝着阿信又道,“相爷之命,莫敢不遵,阁下若是执迷不悟,展某只有得罪了。”

    阿信执手横剑,沉声道:“请!”

    “请!”展昭清叱,巨阙惊虹迎出。

    移形换位的当儿,一灰一蓝两道身影缠斗至一起,金铁交鸣,须臾便过了二十余招。

    潘盼在一旁瞧着心急:阿信内力折损,本已是强驽之末;南侠神兵在手,且又武功高绝,如此鏖斗下去,阿信焉有不被俘获之理?若是阿信遭擒……烈儿,烈儿又该如何?倘若被花冲的上线掳走……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失神之际,人影陡分。

    阿信一柄薄剑平平指向前端,面无表情。

    反观南侠,激退数步,方驻剑而立,剑眉紧蹙,隐有痛苦之色。

    “展大哥!”张龙、赵虎齐齐呼出,持了兵刃便要抢上前去。

    “站住。”展昭侧首低喝。

    那二人虽是极不情愿,却只得依命行事。

    “你方才那招‘推星置月’若是全数使出,我非死即伤。硬生生收回,却是为何?”阿信凝注他道。

    “阁下内力虚浮,想是不久前遭遇重创,展某若是趁隙,胜之不武。”展昭缓缓应声。

    “人说南侠好气慨,果然名不虚传!”阿信击掌。

    展昭正色道:“不敢当。还是烦劳阁下与我等走一趟。”

    阿信冷哼:“我若还是不答应呢?”

    南侠再捏个剑诀,朗声道:“展某气量已尽,此番剑不留情。”

    “不要啊!”潘盼眼一闭,心一横,打斜剌儿里窜出,大张了双臂亘在两人当中。

    “小潘……”南侠未料她竟有出格之举,不由惊怔。

    “展……展爷,您别误会。”潘盼摆手,勉力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并非大奸大恶之人,就……就是怪死心眼儿……小的去劝劝他。”言罢转身,朝阿信挪近几步,压低了嗓子急道,“快拿剑指着我啊!”

    阿信闻之一愣,剑花一抖,却撤回胸前。

    “快快束手就擒罢!开封府的人是不会为难你的!”潘盼佯作大声,人又贴近些,耳语道,“还不把剑搁我脖子上,你进开封府是小,烈儿平安是大!”

    阿信会意,钢牙紧咬,长臂陡伸将潘盼揽过,一剑抵上其咽喉,痛声道:“谁再近前半步,我便杀了他!”

    “好你个下作东西!”愣爷赵虎瞪红了眼骂道。

    “杀了他,阁下还是跑不掉。”展昭站立不动,语气淡淡道。

    燥热的夏日傍晚,潘盼只觉那声线就像最轻盈的雪花,柔柔地落在胸际,轻轻地化开,洇得人心都凉了。攥住自己的手臂正在缓缓松开,他是顶天立地的伟丈夫,本不耻于此。可阿烈的性命,存之今日,又是多少人用命搏回来的呵……云萝、花冲……这时放手,岂非前功尽弃!

    她心驰念转,身形微倾,侧首的当儿朝着剑锋狠狠蹭去。登时,一抹鲜血沿着颈际蜿蜒流落。

    “唔。”她垂下头,这声痛苦的□□却是丝毫不作假的。

    阿信的臂膀颤了颤,复又将她圈紧,嘶声道:“既然免不了一死,拖个垫背的倒也无妨!”

    “为了缉捕你,六扇门已折了多名好手,再折一名小小衙役,确也不算甚么。”展昭出剑,直取阿信双目。

    这一剑快过风声。

    只有两个选择:要不挥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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