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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七侠五义-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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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有多会儿,北侠便携了了凡匆匆赶到。

    了凡近至榻前,执手探过双侠脉息,又翻了翻其眼睑。

    智化盯着他,紧张道:“如何?”

    了凡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们江湖人呐,照个面如此激动做甚么?急怒攻心,气血逆行,这病又重了好几分。”

    “怪我疏忽了。”北侠顿足自责,“大师快想个法子,将我这位贤弟救醒。”

    “弄醒他,倒不是难事。”了凡自袖笼中摸出一只银制小匣,甫一打开,寒芒闪烁,原来是数十支长短不一的金针。他持针在手,左右看了看智化与欧阳春,皱眉道,“只是醒来了,你们毋要再刺激于他。”

    黑妖狐、紫髯伯点点头,齐声道:“晓得,晓得。”

    了凡运针如飞,连刺双侠翳风、承灵、中脘、中极、气舍、气海、期门七处腧穴,逐一捻转。片刻功夫,双侠已然悠悠醒转。

    “莫要运气,莫要发声。”了凡缓缓道,“老衲要收针了。”

    见了凡拔除最后一枚金针,北侠与智化俱是舒了口气。

    “阿弥陀佛。”了凡合掌道,“丁施主保重。老衲告辞。”

    丁兆蕙挣扎着要回礼,却被智化按住了。欧阳春上前道:“我来送送大师。”

    “不用。”了凡摆了摆手,朝屋外走去,放声吟道,“人世间万般烦恼,皆是执念难消。”

    欧阳春转回榻前,正待劝慰双侠几句,才道一声“贤弟”,手腕却被他牢牢攥住。只见其眼中噙了泪,一脸痛悔道:“小弟无能,未能将潘盼带回,实在对不住欧阳兄!”

    北侠胸中一窒,慢腾腾沿榻边坐下,伸出另一只手回握双侠,温言道:“你我兄弟情分,怎好说这般见外的话,可是不把我当哥哥了?”

    智化也从旁开解道:“万事早有定数,丁二弟莫要自责。尔等此行遭遇了甚么艰难委屈,再不必憋着藏着,尽管说与哥哥们知晓。”

    丁兆蕙打心眼儿里感激,几欲落下泪来,遂将这一路如何穿越沙海,将孩子送上木叶山;又如何去大佛寺还愿,弄丢了潘盼的经过,一五一十,细细说与二人听。临了,将贴身收着的字柬掏出,智化率先接过,逐字念了一遍,一时间,众人静默无声。

    欧阳春突然笑道:“依我看,无甚么可担心的。想来她是甘愿留在辽境,又怕你们阻拦,便想法子自行离去了。她义兄耶律阿信,在辽国身份非同一般,她又独自会过耶律阿娃,或是彼此间有过约定安排,未曾告诉你们罢了。”

    智化附声道:“儿女自带风水。老哥哥尚且看得开,贤弟还有甚么想不开的?”

    丁兆蕙苦涩一笑:“哥哥说得是呢。”

    紫髯伯晃了晃与之交握的手掌,抽开手,张了双臂,抱住双侠,轻抚其背道:“一路辛苦,谢谢了。既然她那头已有着落,诸般尘事皆了,我便再无牵挂。明日剃度出家,你与智化一道作个见证罢。”

    翌日晨起,众人齐聚天王殿,了凡亲持戒刀为北侠剃度,又为其披着若青五条衣,赐法号空海,升座为后堂禅师。

    天王殿观过空海升座之礼,遥想昨日兄弟一场,今朝已是僧俗两分,丁兆蕙、智化心头俱是百感交集。二人唏嘘着交谈一阵,仍回居士林小憩。

    晚课过后,空海禅师提了件包裹来到原先住处,瞥见智化正为双侠滤药汁儿,便笑得合不拢口道:“两位檀樾兄弟情深,贫僧着实羡慕得紧!”

    双侠腼腆道:“空海师父来了。”

    智化却头也不抬,将滤好的一碗药递到丁兆蕙手中,说了声“趁热”,这才转过身,狠狠剜了空海一眼,方道:“若真心羡慕,这会子还俗,尚不算晚。”

    “阿弥陀佛。”空海微微屈身,持手道,“贫僧俗缘已了,焉能再入红尘。”

    智化睇他一眼,也不应声,一副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的神色。

    空海看了看二人,又问:“打算何时动身?”

    智化别过脸去,答道:“左不过这两日罢。”

    空海不以为忤,搁下随身所携包裹,打开青色袱皮,从中取出一柄刀来,正是相伴多年的灵宝。他缓缓将其由鲨皮鞘中抽出,轻弹一指,亢扬之声,恰似虎啸龙吟,复又缓缓推了回去,和万胜刀谱并在一处,递与智化道:“欧阳春身无长物,与艾虎父子一场,这些留给他做个念想。你是他师父,哪天见着,替我转交与他。”

    智化接过,闷声念了个“好”字。

    空海接着道:“兆蕙的身子骨,还须将养些时日,方能复原。回茉花村这一路,你照应着些。”

    智化颔首道:“那是自然。”

    空海捋髯再道:“此去松江,若是见着陷空岛白五侠,一定替我道声谢。”

    “晓得,晓得。”智化颇有些不耐烦,“又捎东西,又带口信的,还有完没完?”

    “稍安勿燥。还有一桩最最要紧的。”空海望着他道,“别过作何打算?”

    智化神色渐软,虽说鼻子里仍“哼”了一声,讲话的声气儿却明显和缓下来:“杭州老东家那边,被你连锅端了,自是回不去。听闻数月前,小诸葛沈仲元受马强举荐,去襄阳城投奔了奸王赵爵。左右闲来无事,恰好去打探打探。”

    空海点点头,喜上眉梢:“贫僧驻寺敲完一月木鱼,便可行脚云游。卧虎沟尚有一昔年旧友,届时寻你们去。”

    乍听此言,智化倏觉着眼前的空海禅师,与原先的北侠欧阳春又重叠了起来,当下也十分欢喜:“出家人不打诳语,空海师父这么说,我可牢牢记着了。”

    翻过一日,智化去街集备好了车辆马匹,打点完行装,到精舍叫上双侠一同上路。不想叩门唤了许多声,均是无人应。无奈之下,强行推门入内,却见丁兆蕙面朝里口,侧卧在床榻上,心中奇道:我这二弟睡得怎生这般沉?走近前拍了两记,他只是不动。智化暗叫一声“不好”,急急将其扳正,不想双侠已是面呈金纸,气若游丝……

第106章 相国寺北侠终落发郡王府故人竟相逢〔下〕

    秋风渐起,堂前一株石榴已结出了半大的果子。园内春柳、夏蝉两个,正忙活指挥花房的小厮们更换时景花卉。元翠绡便一直伫立在窗下,百无聊赖地瞧着他们发呆。

    夏蝉见她神不守舍的模样,凑到春柳身旁,悄悄问道:“小娘子今儿是怎么了?站那边好久了,都不曾动弹过。”

    春柳压低了嗓门道:“你有所不知,先头你去花房调花的当儿,王爷差人来报,过个把时辰,便会携西席过来。她听了之后,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杵着了。”

    “唉。”夏蝉叹口气道,“这位先生背运得紧。”

    春柳朝夏蝉额角佯戳一记,蹙眉道:“别贫嘴了。将那盘瑶台玉凤搬到里屋去。”

    夏蝉吐吐舌头,应声去了。

    元翠绡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想我熊猫也是品学兼优十多年,从小到大没挨过小课、补习班的边儿。这会子,偏要给咱雇个老古董当家教,倒饬糟心的琴棋书画,真真儿是了无生趣……

    夏蝉将花盆搁到窗前花架上,笑嘻嘻道:“小娘子,瞧这花儿生得多美。”

    元翠绡溜了一眼,敷衍地点了点头:“挺好看的白菊花。”

    夏蝉取了把银剪子,一边修去逸出的枝叶,一边道:“此花名唤瑶台玉凤,可是珍稀得很,放眼襄阳城,只怕寻不出第二盆。”

    元翠绡素来对菊花审美无能,听她这么一说,不由凑近些,细细打量起来。此盆盛放了三朵,花色洁白似雪,重瓣宛如匙莲,香气清雅悠远,令人闻之忘俗。

    “小娘子何不剪一朵簪上?”夏蝉将剪子递给她,提议道。

    宋人爱美,男女皆有簪花的习俗。初瞧着惊悚,多半年看下来,早就习以为常。可换作自个儿,头顶碗口大一朵菊花四处招摇,想来还是觉着蛋疼。元翠绡无奈接过剪刀,比划了几下,摇头推辞:“不要了罢。这花开得甚好,折了怪可惜的。”

    “怎么会?”夏蝉那妮子坚持己见,“人说宝剑随英雄,香花伴美人。这瑶台玉凤与小娘子本是良配,何来可惜呢。”

    元翠绡骤然一阵心惊肉跳,持剪子的手一抖呵,三朵名花已是被剪残了。“咣啷”一声,剪刀亦随之落地。

    “小娘子,没事儿罢?!”夏蝉唬了一跳,忙扶她坐下,又端来一盏热茶。

    元翠绡啜饮一口,面色仍是苍白如纸,她按住胸口道:“怪哉。今儿不知怎么了,莫名总是心悸,呼气儿也不大顺。”

    夏蝉眨巴着一双大眼睛:“该不是饿着了罢?”

    元翠绡没好气道:“你这丫头,老是把我想得那么能吃做甚?”转念想想,也有几分道理:许是吃素吃出了营养不良,精力不济所致……

    那晌,春柳挑了帘子入内,福了福身道:“王爷带了先生往园子里来了,还请小娘子随婢子前去中庭迎接。”

    “噢。”元翠绡无精打采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伸胳膊迈腿儿,跟在春柳后首朝外面走。

    等了大半刻,尚不见人到,元翠绡颇有些不耐烦,叉腰转过身,向着春柳道:“夫子长甚么样,你可瞧见了?”

    春柳眼光掠过垂花门,随即低眉顺目道:“婢子未曾见着。”

    元翠绡又圈肘退后两步,摆了个稍息的姿势道:“想来是个白胡子老头,这脚程也忒慢了些。”

    “吭吭。”不远处有人轻咳,对面的春柳、夏蝉迅速地福下身去,伴随着两声清脆的“参见王爷”,元翠绡肩头突遭硬物连击数记,她倒抽一口凉气,赶紧立正向后转,屈身道:“参……参见义父……”

    襄阳王攥着柄扇子,满脸不悦之色:“言行失检,举止无状。”转而向身后道,“夫子,你看该怎么罚?”

    一道似曾相识的儒雅男声传入耳内:“回王爷,依在下所想,小惩大诫,罚录一遍女训便是。”

    襄阳王不依不饶:“一遍也太便宜她了!照本王心意,少说也得十遍!”

    清缓之声又起:“王爷英明。”

    你这夫子啊……想法倒是不错,就不能讲点原则性……元翠绡继续屈身下去,盯着赵爵身侧露出的一折青色袍角,欲哭无泪道:“义父息怒,女儿认罚就是。”

    赵爵容色稍霁,挥手道:“都起来罢,进去说话。”

    入了堂屋,襄阳王上首坐了,接过春柳敬上的雨花茶,掀了掀盖碗道:“不必拘谨,夫子坐。”

    “谢王爷。”青衣男子揖首,退行至左侧末席入坐。

    元翠绡侧立在门沿,斜睨过去,只觉这背影极其眼熟,奈何一直未照上正脸,心底早急得抓耳挠腮。

    襄阳王下颔微微抬起,居高临下的口气道:“翠绡,还不给夫子看茶。”

    “是。”元翠绡回首,见夏蝉端了个茶盘,站在屏风后头,快步上前,一把夺过,火急火燎地朝疑似熟人这边儿赶过来。

    许是步子迈得大了些;许是今儿新上身的裥裙长了些,总之,待元翠绡看清眼前这张脸,脚下一个趔趄,茶碗顺势,已朝此人胸口飞了过去。

    那夫子反应倒是快,也不慌乱,平抻半幅衣袖,临时充个托盘,将袭来的茶盏稳稳接住了,平静地目光投向元翠绡道:“小娘子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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