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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纲,这个人很危险,不是你想象中的样子。”里包恩警告道,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白银和阿纲竟然见过面了,是有意的吗?如果是有意的,那么——里包恩飞速的分析着情况,应该不是,阿纲成为彭格列十代目候选者是临时决定的事,没有人会提前知道。
“妹妹?”云雀冷笑道:“想要带走她,就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
“阿拉,看样子不得不动手了,抱歉了,里包恩。”十手再次指向云雀。
“快想想办法啊!里包恩!”
“不如这样吧。”里包恩建议道,“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你有了一个日本妹妹,但是现在很明显云雀是不能放手的,不如把她交给阿纲照顾,彭格列的信用保证会照顾好她。怎么样呢?”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不同意就行了,不过这个小子可不再接近阿月。”白银走道狱寺面前,从怀里拿出□□等证件,“那么,再会了。”
“阿纲,你认识她吗?”
“啊嗯,是夜神月同学,之前一直住在医院里。”
夜神月,作为杀手的优良传统,里包恩早把阿纲周围的人员调查了个一清二楚,包括患有神经退行性疾病的夜神月,父母双亡,和哥哥一起生活在山上的神社里。
夜神白银。
事情有意思起来了呢。
“把阿月待会去吧。云雀,你应该去医院了,我们会照顾好阿月的。”
云雀犹豫了一会儿,他现在的情况确实不适合照顾阿月,说不定还要阿月照顾他,而且这个叫里包恩的小婴儿的身份,还有刚才那个男人……黑手党?有趣。
“先交给你了。”
“放心吧。”
狱寺抱着阿月,直到怀里的少女嘤咛一声,缓缓睁开眼睛,狱寺听见声音,下意识的低下头,少女如同初生婴儿的脸庞就撞进了他的视线,夜神月……原来长得这么好看吗?
少女的发丝缠绕在他的手腕上,他听见她怯生生的问道:“我是谁?”
狱寺顺口说道:“夜神月啊,怎么了?你该不会撞到脑子了吧?”
少女没有回答他,而是继续问道:“你是谁?”
里包恩刚想说“不要告诉她你的名字”,狱寺就紧接着开口,“我是狱寺隼人。”
里包恩把嘴合上,“这下子可有意思了,不过会影响狱寺和云雀的关系呢,同为彭格列family的两个人为一个女人不合,那样的场面我可不愿意见到。不过她的病症也有好处,等她忘记狱寺的时候,同病相怜的两人说不定会成为朋友……”
阿纲根本搞不清状况,不过从里包恩似是而非的话中,他听出了某种危机。和云雀前辈、狱寺有关的——危机。
并盛医院
云雀绑好绷带,忽然心脏被扎了一下,他捂着胸口,长长的喘了口气,已经一周多没一个人独处这么久了,阿月总是赖在他身边……阿月?
是了,那是他喜欢的女孩。
可是,他为什么喜欢她?
所有的影响都会有消退的时候,云雀猛然发现,他找不到任何成立的理由证实他和阿月的感情,从一开始,他和她之间就是一场诡异的邂逅,把浪漫的外壳剥掉后,里面的真实终于露了出来。
毫无保留的面对她,向所有人表明她的存在,把她桎梏在自己身边,想要剥掉她的人生中除了他之外所有的一切……这是他会做的事吗?这是云雀恭弥会做的事吗?
经不起推敲的感情,不过短短几天,是她的美貌吗?她固然是他平生仅见的美人,但也不至于让他魂不守舍到那种地步,愿意为她生、愿意为她死。
他的身上还有她的香气,可云雀的大脑却不再为这种我味道麻痹。
阿月,你做了什么?
理智重新回到脑子里,可是当时的感觉并没有消失,云雀几乎是极力压制才克制住想马上奔去她身边的念头。
只要几天,等他理清楚这些前所未有的情绪,再去见她。
云雀还不知道,阿月此时正在一个从意大利来的少年家里,趴在他的膝盖上,听他讲述他的童年。
不善于表达内心世界的少年别扭的讲述着关于他的一切。少女认真的听着,当她注视着某个人的时候,就好像她的世界里只有这个人,除此以外,再无其他。
发现一本好看的猎人同人文
猎同,生者世界。
我一宿没睡就是在看它。子独的其它文也要去看。
能让我开单章证明它有多帅了。
孙少,你屌爆了!
第四章 我的男朋友很少④
她一直握着他的手,紧紧的,汗湿了手心后就换另一只手。狱寺很熟悉这种感觉,因为他也曾想紧紧握住一双手不放开,但是最终,他也没有握住。
“喂,你为什么一直跟着我啊?”少年不耐的问道。“我可是黑手党啊。”
阿月固执的跟着他,不时去拉他的衣角,在被他甩开后眼睛濡湿,但还是紧紧跟在他身后,“银发的都不是坏人,而且,银发有很大几率都是笨蛋。”
“你说谁是笨蛋啊!我可是天才!彭格列家族的天才狱寺隼人!”
“嗨,狱寺最棒了。”少女明媚的眼睛仰头望着他,一瞬间就把狱寺想要说的话堵在了嘴里,只是别扭的说道:“是十代目让我暂时照顾你的,等到那个用拐子的小子来接你,所以,离我远一点!”
嗯?阿月听不懂他的意思,十代目是谁?用拐子的又是谁?阿月不知道,她现在只想看着狱寺一个人,只是这样而已。
“隼人?隼人……肚子饿了。”
“麻烦啦,叫外卖好了,你想吃什么?”
“不想吃外面。”
“啊……穿好衣服出去吃。”
“不要。”
“这样不行那样不行你想要干什么啊!”
阿月绞着手指头,害羞的低下头,“我想去超市买菜回来煮……”她等了一会儿也不见狱寺说话,忍不住抬起头来。却看见狱寺穿好鞋子在门口一脸不耐烦的等着她。“愣在那干什么!?不说去超市吗?快点走啊!”
阿月呆了呆,随即扬起超级灿烂的笑脸:“请等一下!”
并盛町这个地方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所以路上碰见熟人也是很寻常的事。尤其是现在。
“阿月,过来。”柔顺利落的短发,咖啡色的毛衣驼色的风衣,脸上挂着和曛的笑容,让经过的女人不试的回头张望。单从长相上来说,夜神白银的确是暖男的教科书。
但是见过云雀的伤和他和里包恩的无声硝烟后,狱寺可不会小看这个人。“你来做什么?”
“真奇怪,你明明和阿月才认识两天,却拦着我这个人哥哥不让我带她离开,你的行为才是说不过去吧?”白银慢条斯理的说道,狱寺的脸色忽然变得难看起来。他说的没错,阿月和他是兄妹,于情于理他都没有立场阻止白银带走阿月。
“十代目交代我照顾阿月,在十代目说可以之前我是不会让任何人带走她的!”
没错,他只是在履行职责而已。
“而且,她也不想和你离开吧?”狱寺说完之后猛然看见白银的脸色变了,那是一种极为扭曲的神情,他忽然笑了起来,那声音从一开始的低沉到最后的歇斯底里。
“哈哈哈……哈哈哈……”
“你这家伙在笑什么?”
白银一直低着头,对狱寺说又像是自言自语道:“我一直觉得哪怕所有人都死光了,只要阿月能一直和我在一起那就没什么好怕的,我不是孤独一个人。我原本是怎么想的,但是阿月的身体却一直在拒绝我……她总是会轻易忘记很多事情,最严重的时候她会连我的存在都会忘记,每一次,我都告诉自己:只是需要时间而已,总有一天,时间会把我刻在她的身体上,就算她的记忆回溯到婴儿时期,也不会忘记我。”
“但是我发现我错了,她不会记住任何人,不管多么重要,都可以轻易遗忘。我已经受不了了,反复被遗忘,每一次醒来,我对她来说都是陌生人,不存在,那那些回忆只属于我一个人,和我一起被埋葬在坟墓里。”
“啊……”狱寺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他想反驳什么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被遗忘一次已经足够痛苦,可是他这么多年来被忘记过多少次啊?
如果被十代目忘记……被母亲忘记……被碧昂琪忘记……被夏马尔忘记……被所有他记得的人忘记,就好像只有自己是不存在,那种感觉,该是多么可怕啊。明明是那么亲近的关系,闭上眼睛再睁开就形同陌路。
忘记的人能够轻易爱上他人,而曾经的爱人却无法责备什么,只能一个人默默的吞咽痛苦。
“这不是阿月的错。”她只是生病了而已。
然而狱寺却并没有那么有底气,他只是下意识的反驳而已。然后他就看见白银嘴上挂着一丝冷笑,然后转身离去。
“那么,拭目以待吧。”
“狱寺,他是谁?你们在说什么?”那样怯生生无辜的表情。
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并不是她的错,狱寺告诉自己,然而他又不能完全说服自己。夜神白银,强大而理性,然而他在看着阿月时,眼中不经意流露出的痛苦与哀伤,就像被切掉獠牙和利爪的猛兽。
剪掉我的耳朵还是尾巴呢?剜出我的左眼还是右眼呢?割掉我的舌头还是鼻子呢?为什么要让我这么痛苦呢?够了……真的够了!
只有一会儿,但仿佛过了很漫长的一天,狱寺跪在地上抱着头,胸口剧烈的起伏,刚才那是什么?那种绝望而疯狂的情感,理智的牢笼囚禁着疯狂的野兽,是他的……内心,吗?
“狱寺?狱寺?你还好吗?要去医院吗?”少女担心的声音就在耳边。
不是她的错,狱寺告诉自己,他慢慢站了起来,脸色有些苍白:“走吧,我们去超市。”
“可是你的身体状况……”
“没有事!”他粗暴的打断她,忽然又泄了力气,“走吧……”
……
“我在并盛见到白银了。”里包恩在电话里说。
“什么?!”对方似乎非常惊讶,不可置信的说:“这不可能!他明明在复仇者监狱……”
“没错,世界上能从监狱里逃走的人只有两个……白银。布列塔尼亚……觉不可能!里包恩先生,为了证明您错了,我马上让人去查看!”
“那我等你的消息。”
里包恩放下电话,说真的,见到白银的时候,他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复仇者监狱那个地方,可是连恶魔都能审判。
“如果是真的,那可就糟糕了。”
想着,里包恩又拨了一个意大利的电话。
“九代目,你好。”
“是里包恩啊,阿纲的情况如何了。”
“先不说这个,有个更棘手的问题……请等一下。”切换了通话,对方交集而急促的说道:“里包恩先生!我们的人去检查后发现,关押在监狱里的白银。布列塔尼亚……是幻术!”
“幻术?据我所知,白银并不是幻术师。”
“是的,是同样关在监狱里的另一个人……”
另一个人……该不会是他?里包恩压了压帽沿,“我知道了,先不要轻易动手,我想看看他有什么目的。”
阿纲在教室里打瞌睡的时候班级忽然喧闹了起来,他一个没坐稳从椅子上摔了下来,“痛痛痛痛痛痛……”他揉着摔疼了的地方,头顶上却罩下了一片阴影。阿纲下意识的抬头,云雀线条凌历的下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