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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木照子在自己的皮包里翻着:“驾驶执照可以么?”
“可以。”月在想:其实什么都行,只要有你的名字就好了。
月接过女人的驾驶执照,上面写着的名字是:南空直美。
琉克在月的肩膀后看着那张驾驶执照:“嘿嘿,这女人真傻,随便夸了几句就相信了,原来还想去提供基拉的情报,现在呢?成了基拉的牺牲品了哦。”
月拿出□□的纸片来,询问南空直美的工作履历,装作纪录的样子,又一次地写下了死亡预告。
姓名:南空直美
死因:自杀。2004年1 月1 日下午1 点25 分开始,她一个人就一直在喃喃自语,说不想给别人添麻烦,自己再也忍不下去了,她不想自己的遗体被人发现,所以采取自杀的行动,在48 小时内实行并死亡。
月为了掌握死亡时间,一边写预告一边看手表。这个动作被南空直美发现了。
“哎?阿月你为什么老是看手表呢?有什么事么?难道说和L 联系的时间快到了?”
月把笔记放到兜里,仍然观察着手表的秒针,在预告生效前的五秒才回答,灰色的阴霾在他的眼睛下,那张脸,变得让人不寒而栗起来:“哦,这个么,很简单,因为我是基拉啊。”
不知道南空直美听没听见这句话,如果听到了,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理解这句话的含义。唯一掌握的,就是在她瞳孔中确实出现过的恐俱与绝望。但就连这个也在一刹那间消失了。
“南空直美小姐?”
南空直美的表情变得迷茫而又恍惚。她嘴里喃喃自语着,连月叫她也没有发觉。
月故意拿出手机:“啊,我爸爸打电话来了,难道你不想和他说话了?”
南空直美的语音空洞而疲惫,远没有了刚才的智慧:“我、我没有什么可说的…… …… ”
她向着马路的尽头走去。
再见了,南空直美小姐。
**
通往富士山的客车上,乘务员频频注意着坐在最后一排靠窗位置的小姐,她的脸色非常不好,尤其是延伸,简直和死人没什么两样。乘务员见过很多这样的人,他们去富士山只有一个目的。
自杀。
富士山中有一片森林,是著名的自杀地点,因为地况复杂,很多人的尸体都没有找到。
相比有些人自杀前会恐惧会流泪,这位小姐太安静了。她的心已经死了。
一声鸣笛,电子音响起:富士山车站到了。
南空直美下了车,紧跟着,一个坐在副驾驶的少年也跟着下了车。
通往自杀地的路很偏僻,南空直美穿着高跟鞋一路跌跌撞撞但毫无察觉。
她站在悬崖边,附近的草地上散落着很多东西,想来都是之前自杀的人的遗物。草地上坐着一个上班族模样的中年人:“小姐,你也要自杀吗?我昨天过来的,可是现在也没有勇气跳下去。”
他话还没有说完,那个女人就没有犹豫的跳了下去。
悬崖下,温蒂用石块画了个圈,计算着时间,“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南空直美直直的砸在他画的圆圈上,不偏不倚。
death note 6玩骨头的美人
南空直美死亡前眼珠还在转动,那只逐渐失去光彩的眼睛和温蒂四目相对,她发现那女人眼中恢复了以往的神采,最后的一丝光华,“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基拉……是、是……”
女人最后一句话怎么都吐不出来,温蒂善意的替她说完了最后一句遗言:“夜神月。”
女人的瞳孔猛的扩大,就像是回光返照一样拉住了温蒂的裤脚。
温蒂轻轻把她濡湿的头发撩到耳后,替她擦干净脸的血液:“你真漂亮。”
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脚步声很轻,也很轻快,一个独身女性,没有沉重的背包,不是游客,脚步轻快说明不是来自杀的。这倒是让温蒂产生了几分了好奇。
后面的树枝被拨开,一个黑色长发,脸蛋精致、笑容灿烂的女人走了过来。不过,她在看到温蒂时忌惮的停了下来,瞳孔微缩,“你和这个女人是什么关系?”
“她?她正好跳下来。”
女人没有忽略地上画的那个圈,怎么看都不像是巧合,不,没有人相信会是巧合。
“你在这里等她跳下来吗?你知道她会跳下来,然后计算出她坠落的地点?很特别的兴趣。不过如果这一幕让警察看到了,你的嫌疑可洗不清了。”
“小姐你会出现在这里也很奇怪。”
“我吗?”女人没有掩饰的说道:“这附近能找到很不错的骨头,这位小姐如果没有被人发现的话,过几年会成为相当不错的骨头,我是先来预定的。”随意的说着奇怪的话,温蒂对她的身份产生了兴趣。
“骨头?这么说你是骨骼收藏爱好者了?这次来有什么收获吗?”
九条樱子同样对温蒂很有兴趣,她的爱好迥异于其它大部分人,说是难以被人理解也不为过,对于会被正常人恐惧厌恶的骨头,她却有着痴迷的收藏癖,而这个计算尸体坠落位置的少年显而易见的不是普通人,不管能接受并且对她的爱好有兴趣确实让她很惊喜:“我是组装骨骼的标本收藏家,九条樱子。”
温蒂和她的手交握:“坂田白银。”
“坂田,还是高中生吗?放假还穿着校服。”
“应考生。”
“对了,要看看我的收藏吗?”她背着一个小包,现在抱在怀里,温蒂当然颇有兴趣的点头。九条樱子兴致勃勃的介绍她这次的收获__散乱的人的骨骼,一个头骨,一只完好的手骨,“这两个骨骼是属于同一个人的,死亡时间是五年前,自杀之后尸体被野兽啃食,留下了明显的痕迹……很奇怪,这附近没有发现过什么大型野兽啊……”
“说不定是妖怪呢。”
“哈哈,你可真有意思。”
离开富士山时,温蒂坐着九条樱子的车,“没关系吗?让陌生男人上你的车没关系吗?”
九条樱子揶揄的笑了笑:“童贞不要说这种话啦。姐姐可是很敏锐的。不过听说大学入学时会有大姐姐在校门口狩猎哦,不要错过哦。”
温蒂没想到有一天会被人说是童贞,虽然经常使用男性的身体,不过他的欲‘望越来越淡薄,他记不清上次和人有过亲密关系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或许九条小姐是个不错的对象?
……
这是一座时间已死的城市。
不管是好是坏,在这个讨厌变化的城市里,凝滞的时间顽固地保持着自己的节奏,平稳地流淌着,这也许可以称为平稳安宁吧。但这座城市并非不能改变或无法改变,而是根本就不打算改变。这份固执就像大腿骨一样坚硬笔直,长久以来笼罩着这座城市,让人心也跟着停滞不前。
九条小姐的家是座古老的房子,在巨木重重包围中的一幢白色宅邸,从整体的破损情况来看,这房子足有上百年历史了。这座木制建筑透着一股殖民时期的风格。白色的木头墙壁和显眼的黑色立柱,搭配上精致的窗台,令人印象深刻。大门上镶饰着星七宝这种由圆形图案重叠组成的和风彩色玻璃,这房子在建造的时候肯定是非常时尚的。总之,这是一栋杂糅了日式与西式风格因而颇具风趣的建筑。虽然随着风吹日晒,建筑各处都逐渐斑驳老旧,但依然透出一股不可思议的吸引力。飘散着危险的芬芳。
原来是家世显赫的富家女。
绕满藤曼的拱顶走廊、缝隙里长满了蒲公英和蘩缕的石板路,从外面看来错落有致的庭院,从里面看起来却显得十分杂乱,好像并没有人打理。
这座宅邸的名字是九条宅,主人是九条樱子。
“欢迎你,坂田先生。”管家说。
“叫我先生什么的很奇怪啊。”
“是啊,叫白银啦,少年。”
喜欢称呼青少年为少年的女人,年纪大约二十四岁左右,实在是个美女。
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九条小姐忽然转过头来看我,并露出探究的神色,难道她还没有打消对我的怀疑吗?“怎么了?”我问。
“嗯……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你……对了!”她好像想起来什么一样敲打着左手手心。我不由得警惕起来,这个女人相当聪明,而且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幕,虽然我并没有放在心上,不过现在是非常之时,意外还是杜绝发生比较好。这栋房子里只有两个女人,杀掉的话……我想着该如何杀死她时,九条樱子忽然说道:“我想起来了!是在上个月全国模拟考的报道上有看过你的照片,全国第一名呢!没想到是高材生啊,根本看不出来呢!一点精英的样子都没有,……和天才相反的鬼才的标准吗?”
模拟考的报道?我不是很关心成绩,不过应该是一、二名,看来夜神月最近有点忙所以让出第一名的位置了,不该这样也很厉害了,“不过樱子小姐是怎么会看高中生的报道呢?”
“因为我这里也有一个高中生啦,不过是个成绩一般的笨蛋。”
“是弟弟吗?”
不知道为什么,当我说出弟弟这个词的生活,九条樱子忽然沉默起来,看来弟弟对她来说是个禁忌,是死掉了吗?哎,竟然把弱点这么明晃晃的摆在我眼前。
“是叫做馆胁正太郎的普通高中生,算是我的部下吧。”
“还以为你会说是仆人呢。”
“哈哈,不会那么恶劣的。”
看样子暂时可以留她一命。
“不可以说出去哦。”九条樱子神秘的说道:“我们有彼此的秘密,你不能透露出我拿了骨头的事,我也不会透露出你的秘密。”
我的秘密?她说的应该是我出现在富士山死亡地点的事吗?在她眼里我应该是个爱好人死亡前一刻或者计算尸体坠落位置的爱好奇特的高中生吧?也只能是这样。
于是,我离开了九条宅,虽然她说可以让我留宿,但是我还是决定座地铁回去东京。
我离开时,北海道开始下雪了。
我有些冷,最近总是容易怕冷。
我推开便利店的门,“手套在哪?”收银员指了位置给我。我挑了一双豆沙色的手套。离开了便利店。
我忽然不想回东京了。
一阵风卷了过来,一张传单飞到我的脸上。
是一家名叫花园温泉旅馆的名字。
我知道这家温泉,并不是我曾经去过,而是黄赖凉太在那。作为别人眼中黄赖凉太的跟踪狂,我当然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只不过我连他的脸都记不清楚,也不是会认错,而是有需要时才会记起他来。
海常的黄赖凉太。
花园温泉旅馆,海常的篮球队员们挤在一个温泉里泡着。
“好舒服啊……”
黄赖凉太忽然站了起来。
“你怎么了?”
“忽然有点不太舒服,我先回房间了。”
“哦哦,是刚才老板娘的女儿的约会吗?不用装病也没关系的!”
“黄赖你个现充!”
黄赖脸色不太好,明明是在温泉里泡着,但他却四肢冰凉。
围上浴巾后,他穿着木屐,掀开帘子,走到一个拐角时,和一个人撞了满怀,黄赖个子很高,他只微微后退了一步,而那个人却直接倒在了地上,他刚想扶起那个人,在看清楚对方的脸时,手却缩了回来,厌恶的说道:“怎么是你。”
death note 7基拉的嫌疑人
没有谁是错的,在外人看来,坂田白银自顾自的为黄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