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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凤清鸣吓得连连后退,嘴里喊:“救命!”
二皇子飞身而起,一跃至她的身边,扬刀砍掉了某个刺客的手臂!蓬勃的鲜血喷薄而出,下起了一阵血雨。
但这一击,好像也用尽了全力,二皇子大刀一支,竟单膝跪在凤清鸣跟前!
“殿下,你怎么了?”凤清鸣惊慌地问。
“我中毒了……”二皇子额际有冷汗滴落。
中毒?
凤清鸣大惊,发现二皇子右手握成拳,有紫黑色的血,从他的手背流出来。
那是刚才在船舱里为她挡住一击的地方!
原来那窗帘上有毒!
凤清鸣恍然大悟——怪不得刚才那帘子燃烧的火焰是蓝色的!
她赶紧扶住二皇子。
“大胆!你们竟敢刺杀誉修王?”她怒喝。
此时,三皇子身边的侍卫已经死得差不多了,她只好亮出了身份。
“誉修王?”
那蒙面刺客愣了一下,目光在二皇子与三皇子之间转动,好像有一丝迷惑。
不过,也仅仅是在一秒之后,他便扬起了手中的大刀,狞笑道:“太子与誉修王?哈哈,今天老子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
笑罢,一刀砍落!卷二 风华 103 疗伤
103 疗伤
那蒙面刺客愣了一下。目光在二皇子与三皇子之间转动,好像有一丝迷惑。
不过,也仅仅是在一秒之后,他便扬起了手中的大刀,狞笑道:“太子与誉修王?哈哈,今天老子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
笑罢,一刀砍落!
凤清鸣发出一声尖叫,往二皇子背后一躲;二皇子则猛地举起刀,用力格住那一击!
“叮……”
电光火石,金花四溅!
两人的大刀都脱手而出!
蒙面人愣了一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二皇子突然搂住凤清鸣就地一滚!两人“扑通”一声,跌落河里!
原来他刚才那一格,并不是想抵挡蒙面人,而是为逃逸争取时间!
蒙面人看着两人消失在黑色的河水里,不由得恼羞成怒。
“放箭!”
他怒吼道。
立刻,利箭如雨,密密麻麻朝河面扑去;二皇子与凤清鸣沉下水几米,然后迅速游向船底。
只有在船底下,才能躲避箭雨。
船头,隐约传来三皇子和秦风的声音——
“殿下,快走吧!这船要爆炸了……”
“不。快去救皇兄和凤小姐!”
“殿下,对方人手太多了,来不及了……”
“轰轰……”
又是一阵剧烈的爆炸声!连带着船底板都发出一阵“咯吱咯吱”的钝响!
箭雨稀疏了些,然而,河面上不时有锋利的长矛,扎到水里来。
敌人并未全部撤离。
冰冷的水,刺激着二皇子的伤口,也暂时压制了毒性;他奋力抱着凤清鸣往岸边游去。
凤清鸣的水性不好,刚才又事出突然,她没来得及吸气,便沉入了冰冷的河底。
现在,她四肢僵硬,胸口憋闷,呼吸急促。
她在二皇子怀里试图挣扎,想要浮出水面,然而二皇子却抱紧了她的腰,不让她上去。
上面,不时还有箭射下来,如果不想变成紫篷,现在最好不要露面。
可是不露面,又会被憋死。
凤清鸣痛苦不堪,二皇子终于发现了这一点;于是,他用力将她拉至怀里,然后,他的唇渡了过来。
柔软的唇,刚刚贴到女孩的嘴角,女孩便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然后,无数的泡泡从她嘴里冒了出来,就像鱼一样。
。
凤清鸣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处于一处低浅的河道上。
身下,是一片彩色的鹅卵石,凹凸不平,硌得背发酸;不远处,是缓缓流淌的河水。
此时,她侧身卧着,就像一条濒死的鱼。
刺目的阳光照在脸上,令人睁不开眼;不过那温暖的感觉,稍稍使她恢复了意识。
她睁开眼,发现二皇子近在咫尺。
他的头就搁在她眼前,还未醒来。
他的脸色是苍白的,嘴唇淡得几乎没有血色;长长的睫毛平静地垂着,清峻的眉宇舒展着。
由于此时看不到那双深如子夜的眼眸,所以,这张脸便显得温柔而虚弱。
凤清鸣看得呯然心动,不由得伸了手去触摸那柔和的脸庞。
细腻的肌肤,乌黑的鬓角,柔和的线条。
手感极好。
这个男人安静的时候。是如此的美,静若处子。
随着她手指的触碰,他的睫毛微微颤了起来;接着,好看的眉毛也微拧着,脸上显出痛苦的神色。
凤清鸣吓得手一缩,闭上眼睛。
过了片刻,二皇子并无动静,凤清鸣这才敢悄悄睁开眼。
他仍是睡着的。于是,连忙挣扎起来,察看他的伤情。
坐起来之后,才发现自己是被他环抱在怀里的;而两人躺着的地方,离河岸有一定的距离。
这么说来,是他抱着自己上了岸,之后才晕倒在这河岸上的么?
心里涌起一股暖流,轻轻柔柔牵过他的手。
他手背处的伤呈现乌紫色,肩部还中了一箭。
那一箭,大概是在水下被射中的吧?当时她只顾着挣扎,完全没有料到自己将他推到了危险之中。
这么一想,心立刻有点痛。
“殿下,殿下?”她轻声唤着。
二皇子睁开了眼。
他虚弱地朝她笑笑:“你醒了?没受伤吧?”
那样子,好像他一直醒着似的。
凤清鸣一愣:“殿下早醒了?”
“嗯……醒来好几回了。”二皇子答。
天哪,那刚才自己摸他,他都知道了?
凤清鸣大冏,立刻摔开他的手。二皇子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殿下,我们这是在哪儿?”凤清鸣岔开话题。
“应该是在护城河的下游吧!我们被河冲到这儿来了。”二皇子答道。
“下游?怎么会这样?”凤清鸣又是一愣——护城河水流平静,怎会把他们冲到下游?那可是离事发地点很远的地方呢!
“那艘画舫发生了爆炸,而刺客又潜伏岸边;我没有办法,只好顺着水流一直往下游,后来。就到了拦河大坝那儿了。”二皇子答道。 拦河大坝是护城河的一道高坝,由于高低落差很大,因此形成了一道壮观的瀑布,每天雷声隆隆,如同战鼓。
“你不会带着我跳下了大坝吧?”凤清鸣一阵恶寒。
那么高的瀑布,太恐怖了!
“我没跳……不过,那时候我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又因中了毒封着穴位,所以便被水冲下大坝了……”二皇子答道,脸上闪过一丝暗笑。
凤清鸣大冏——那还不是一回事么?
从那么高的大坝掉下来,不死也会暗伤吧?
想到这,她赶紧站起来活动四肢;幸好,浑身上下除了有点酸痛和轻微磕碰外,几乎没受伤。
这时,二皇子却微微地咳嗽了两声。
—奇—凤清鸣赶紧蹲下来,问道:“我没有受伤,可是殿下,你呢?”
—书—“你没事就好了……”二皇子微笑着,又闭上了眼睛。
—网—漆黑眼眸一被颤抖的睫毛遮盖,他的整个人就显得异常虚弱。
凤清鸣一惊,再度抓过他的手——他不会又晕过去了吧?
“殿下,殿下,你没事吧?”她着慌了。使劲地摇晃他。
“咳咳……”二皇子被她摇得又醒了过来,虚弱道:“你要是再摇,我可就没命了!”
凤清鸣连忙松了手。
“殿下,你身上可有解毒药?”她问。
二皇子摇了摇头,道:“没有解药,不过你不必担心,我昨晚已经封住了手部的穴位,这毒还在手背那儿,不碍事的。”
凤清鸣放了心,道:“那你可带了金创药?我先帮你包扎背上的伤口吧!”
她观察过四周了——这附近没什么人烟,大概两人已经被河水冲到了城郊;看他虚弱的样子。此时应该动不了身,那么只好先帮他包扎伤口了。
三皇子和秦风若是没事,应该很快会带人来相救吧?而王府侍卫这么久不见了主子,应该也会在四处搜寻的。
这么一想,便安心了许多。
二皇子听了她的话,嘴角勾起一抹笑:“包扎伤口?你会么?”
凤清鸣眨眨眼:“殿下,你别忘了,我可是将军的女儿!”
二皇子失笑,点了点头。
于是,凤清鸣扶着他坐起,背靠在河床边上;然后,她动手去脱他的衣服。
那支箭,射中他左肩,血流得很多,把白袍染红一大片。
怪不得他脸色这么苍白了!
凤清鸣的心又疼了一下。
她帮他宽衣,然而那箭扎破了肩部的衣服,外袍脱不下来。
“殿下,箭扎进衣服里,得用剪刀才行。否则,只有把衣服撕破了。”她说道。
“那你撕吧。”他答道。
于是,凤清鸣只好俯身到他肩上,用牙咬住了衣服的边缘。
嗤啦啦——
衣服被撕破了,露出一片细腻的麦色肌肤。
凤清鸣的脸红了。
手也有点抖。
不过,好在她在他背后,没人看见。
强忍住心底的羞涩,女孩伸手将衣服小心地扒开一个大洞,然后从箭羽的上方取下来。
先是外袍,然后是中衣,最后是里衣。
很快,二皇子便半身赤,裸,整个后背都暴露于她面前了。
麦色的肌肤,细腻的肌理,精壮的肌肉由于紧绷而呈现优美的线条。
不过,肌肤上那一层深深浅浅的疤痕,却是那么地触目惊心。
凤清鸣愣住了。
二皇子的背上,有许多伤疤。新旧交错,有些好像是陈年旧痕。
他近几年在边疆征战,肯定会受伤的,留下些新疤痕也不足为怪;可为什么,肩上还有旧疤痕呢?
尤其是正中一道刀疤,长达两寸,触目惊心,好像有许多年头了。
“怎么了?被本王迷住了么?”
二皇子突然坏坏地调侃了一声:“凤小姐莫不是见色起意了?”
凤清鸣大冏,这才回过神来——她已经对着他赤,裸的后背,发了好一会的呆了。
于是,艰难地咽下口水,用手轻轻摸了摸他左肩上的箭羽。
这时,二皇子不知从哪儿摸出来一把匕首,扔给她:“帮我用匕首把箭尖挖出来吧。”
他的语气很淡定,就好像在说“帮我把头发剪下来”一样的淡定。
“会很痛的啊!你忍着点……”凤清鸣有些不忍。
虽然她小时候听父亲讲过很多关于伤员包扎的技巧,但是临到亲自动手,还是会有些怯场的。
尤其是,对方还是她心仪的男子。
二皇子“嗯“了一声。
手术进展得很顺利。
凤清鸣很快用消炎药和金创药把伤口处理好,并从自己衣裙上撕下来几块干净软布,为他包扎。
她纤细的手指,染上了他的鲜血,然后在他裸,露的肌肤上来回触碰。
异样的感觉,从她的指尖,一点一点导过来,如电流,轻击他的神经。
“疼么?”她一边动作,一边温柔地问。
男子微闭上眼睛,睫毛轻颤。
一点也不疼。卷二 风华 104 吻
104 吻
包扎完毕,凤清鸣用匕首把多余的布条割断。然后,又帮二皇子把衣服一件一件穿起来。里衣,中衣,外衣。
她的动作娴熟而轻柔,只是,当她跪到他胸前,为帮他系领口的衣带时,男子那深沉的注视令她一阵慌乱。
不是没有侍候过别人,以前在长乐宫,皇帝偶尔也会让她服侍宽衣。
不过,那时候身旁还会有好几名宫女一起,而且,她心中视皇帝为父辈,因此不会有窘迫的感觉。
此时,她却在他的注视下,慌了心神。
领口的衣带系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她的手有些发抖。
二皇子虚弱地斜靠在河岸边上,嘴角却勾起一丝邪魅的笑。
触到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