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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赦让人从王嬷嬷身上搜出一瓶子药,府医一辨,果然是花楼里最常用的催/情药。
贾赦将那催/情药在邢馨眼前晃啊晃的,皮笑肉不笑的问道“不知娘子给为夫下催/情药是为何?”
贾赦俊秀的脸上尽是一片冷凝,无形的杀气笼罩着邢馨,邢馨一瞬间只想到了死字。
她记忆中的贾赦是个贪花好色之人,每日酒瓶子不离手,从来没见过他这般正经的模样,不!只有一次……
在废太子过世的那一日,贾赦把自己关在房里整整一日,那时的贾赦,就如同现在一般,宛如择人而噬的恶鬼,随时随地似要毁灭一切。
邢馨虽是想尽力冷静,但被贾赦冷凝的目光一瞧,整个人恐惧的直发抖,强笑道“老爷在说些什么?妾身不明白老爷的意思。”
贾赦不屑冷笑,“你当真不明白?”
邢馨死命摇头。
贾赦冷笑,“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
也是,脸皮不够厚又怎么做得出此事。
“来人!”贾赦也不跟邢馨废话,“把她带到荣禧堂中。”
贾赦直接让人把邢馨拉了出去,跟这种女人多说一句,他都觉得浪费时间。
邢馨死命挣扎,但那挣扎的过那些人,硬生生被押到了荣禧堂中,从东院去荣禧堂的一路上寂静无声,明明先前婚宴的笑声都传到了若墅堂中,但眼下却是一片死寂的宁静。
短短的一路上,邢馨竟然没有遇到半个人。
邢馨悚然一惊,这不合理!
那怕到了荣国府后期,好些守夜的婆子总是偷懒的跑去吃酒赌钱,甚至还因此闹了贼,但要像眼下这般一路上一个人都没有,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更何况现在荣国府可说是在鼎盛之期,今日又是大喜之日,怎么可能一个人都没有,除非……
一瞬间,邢馨突然明白了,贾赦早就等着了,他……什么都知道了!
等她到了荣禧堂,她才知道,不只是贾赦知道了,就连贾代善夫妇,甚至就连她爹爹都知道了。
邢馨才刚踏进荣禧堂里,贾母二话不说的直接挥手让赖嬷嬷给邢馨验身,一验之下,果然已非完璧之身,一听到此处,邢父险些翻着白眼,口吐白沫,眼见就要厥了过去。
就连贾瑚都提着一颗心,深怕邢老爷一口气上不来,当场气死之际……
邢父突然暴发了!
他也不知那来的力气,突然猛地冲上前狠打了邢馨一巴掌,“畜牲!你……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你太让我失望了!”
他们家虽然不是什么世家名门,但这个女儿他也是曾经细细教导过的,怎么能做出这么不知差耻之事!
“老爷!爹!”邢馨泣道“女儿……女儿……”
她想说自己是被五皇子所逼,可她跟五皇子之间的事……这叫她该怎么说出口。
邢父狠打了邢馨二巴掌,见女儿原本白嫩的小脸被他打的红肿,一脸绝望之色,当下这下一巴掌顿时打不下去,他老泪纵横,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拿这个女儿如何是好。
“爹!爹!”邢馨抱着邢父的大腿哭求道“爹!你救救女儿,女儿不想死啊。”
邢父绝望的抖了抖唇,不想死!不想死你又为何做出这种事?
可是……可是……望着眼前哭的不能自己的邢馨,邢父又不忍了。
邢父哀求的回望着贾赦,双膝一软,险些要跪了下去。
“邢老爷且慢!”贾赦阴沉着一张脸,手一伸直接把邢父扶了起来,直接道“咱们荣国府丢不起这个脸。”
他顿了顿又道“我相信邢老爷也是个明白人,也不愿家族里出这么一个无耻妇人吧?”
贾赦特特在‘妇人’两字上加重了语气,挑明了邢馨的事实。
邢父整个人都像是老了十来岁,耳边尽是馨丫头的哭泣声,一时又想到了家里的三个孩子,他心下明白,保住馨儿,邢家就完了,不只是三个孩子将来嫁娶上都有困难,只怕本家都会把他这一支逐出邢氏一族,可是真不管馨儿……
邢父绝望的倒在椅上,沉默不语。
贾赦嘴角微扬,有时候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他轻声道“咱们荣国府丢不起脸,我相信贵府亦是如此,邢氏三日后会随我去辽阳府,因着水土不服,不幸过逝,邢老爷你看如何呢?”
至于是过逝,还是被他们关起来细细审问,这就不重要了。
事到如今,邢父还能说些什么呢,他拱手道“多谢……”
他是个明白人,虽然心疼女儿,但也知道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也不会伤了两家颜面,更是保住了邢家的名声,至于馨儿……
她既然做出此事,便该知道会有此下场。
得了邢父的首肯,贾赦挥了挥手,示意下人把邢馨带下去,就在此时,贾母突然开口了。
“且慢!”只知道邢馨失贞之事后,贾母的脸色就极为不好看。
邢馨可说是她一手挑选的,在当初代善还有赦儿反对之时,是她一力坚持要让赦儿迎娶邢馨,结果邢馨竟然给她闹了好大一个没脸。
失贞!这比那份上不了台面的嫁妆更让她难堪。
贾母一张脸早就气的雪白,在邢馨要被下人拖下去前,贾母突然开口问道“奸夫是谁?”
她倒想知道,邢馨是为了那个男人,放着堂堂的荣国公超品夫人不做!偏去做个淫/妇!
贾赦与贾代善对望一眼,悄悄地打了个手势,让荣禧堂中的下人退开,这皇家事,越少人掺与越好。
邢馨抖着唇,从左望到右,再从右望到左,除了邢父之外,其他的人不是一脸看好戏之色,就是漠不关心,最后……她的眼神落到了贾赦身上。
看着贾赦似笑非笑的神情,邢馨整个人的怨气都上来了,前世时贾赦要是争气一点,她又怎么会成了荣国府上下的笑话,要是贾赦当初肯帮她说说话,她又怎么会被贾琏赶走,最后病死街头!
要不是他们父子,她怎么会招惹上五皇子!?
一想到前世今生的悲剧都是拜贾赦父子所赐,邢馨也不知道那里来的胆子,直起了身子,微微发抖的手指直接指着贾赦,“是他!是……是贾赦强行污辱了我!”
邢夫人突然想到一事,连忙说道“贾赦的腰侧有一块姆指大的黑色胎记!”
她前世与贾赦夫妻多年,自然知道他身上有些什么隐密之处。
邢夫人此话一出,贾赦下意识的按着腰侧,脸上也不免露出了一点惊讶之色。
邢氏是如何得知此事?
邢夫人这一招大回转让贾瑚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竟然还有这一招!?
贾瑚倒吸一口冷气,果然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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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剧结束
邢馨这话一出; 那怕是确定邢馨奸夫是五皇子的贾代善都有些不自信了; 毕竟贾赦那胎记是长在腰后啊; 一般情况怎么可能会见得到,除非……除非当真做过不可告人之事。
贾母就更别提了; 她高声道“赦儿……你……?”
贾赦摇摇头,“儿子不知邢氏从何得知此事; 但儿子绝对没有邢氏有过任何苟且之事。”
说句不好听的; 他今日还是头一回见邢氏呢; 怎么可能碰过他。
至于邢氏怎么知道他身上的隐密之处……贾赦想了想也猜出一二,五皇子既然能不着痕迹的在荣国府里埋人; 说不定也因此而得知了一二; 然后不知怎么的让邢氏知道了。
想到五皇子竟然打听起他身上的隐密之处; 再想想五皇子男女不拘; 生冷不忌的性子; 贾赦就气的涨红了脸; 默默地骂了句下流!
邢父突然跳了起来; “贤婿!”见贾赦一脸冷凝,邢父乖觉的改了口,“恩候,这事……”
“邢老爷!”贾赦没好气说道“我今天还是头一回见到令爱呢,况且有没有过,我做为男人会不知道吗?”
邢馨这话只能拖得一阵,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贾赦瞄了贾母一眼,重申道“儿子并不是那种不负责任之人。”
要真吃了人家; 那怕再不喜欢她,他也会负责任,可他没做过就是没做过,要栽到他头上,也得看他愿不愿意。
邢父眼眸微闇,其实……他也不过就是试上一试罢了,如果真的是贾赦,方才馨丫头的态度便不会如此恐惧。
“是贾赦啊!”邢馨急道“爹!你相信我!是贾赦,就是他。”
“他……他……”邢馨搅尽脑汁想着贾赦身上其他的特点,不过最后还是邢父忍不住出声制止了她。
“馨丫头!够了!”邢父沉痛的闭上眼,“给你自己留一点尊严吧!”
也给他留一点尊严吧!
邢馨震惊了,她爹既然相信一个外人也不相信她!?
邢馨泣道“爹!我是你亲生女儿啊!”
邢父默默地别过脸,知女莫过父,就是因为馨丫头是他的亲生女儿,他才越发确定她和贾赦之间并无发生什么不该发生之事。
邢馨急的很了,她自重生以来,仗着前世的经验,一直顺风顺水的,也就在五皇子这事上吃了亏,可一步错,步步错,到现在……她已经回不了头了。
一想到这事,邢馨就忍不住悔恨,恨自己为什么要那么想不开,偏生要回到荣国府呢?如果是其他人家,那怕不如荣国府富贵荣华,但说不定她早就有儿有女,美美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了。
再见眼前这个男人风淡云轻的站在她的跟前,但眼里却完全没有她的存在,好似她不重要一般,就如同以往一般,他从来不曾在乎过她,她明明是他的妻,但在他眼中,却不过是个管家婆子一般,不重要!
贾赦的神情越是冷漠,邢馨越发痛恨贾赦!
都是他!
都是他害的!为什么她都这么惨了,他的眼里还是没有她!
邢馨越发愤恨,也不知道那来的力气,竟然扑向贾赦,“都是你!都是你的错!”
邢馨伸出纤长的十指,直接捉向贾赦的眼睛,她最痛恨的就是他永远都用那种漠不在乎的眼神看着她。
面对邢馨的恨意,贾赦也吓了一跳,光看邢馨激动的神情与满是怨恨的声音,要不是确定他们这次是第一次见面,只怕贾赦还真以为自己曾经怎么了她。
贾赦连忙侧身一避,邢馨一个措手不及,腰身重重的撞在桌脚上,痛的顿时身子一软,险些跌倒,但她仍不死心,不待缓过来又转向贾赦冲了过来,大有不把他挠死不甘心的味道。
以贾赦的功夫,对付一个女人自然不是问题,只不过碍于男女有别,推也不是,打也不是,不好对邢氏出手罢了,只能狼狈的闪躲开来。
但贾瑚便没这顾忌了,贾瑚看不惯邢夫人一再相逼,直接上前,一招分筋错骨手便卸下了邢氏的手腕,再顺便把她脚踝也卸下,这下子邢夫人别说是动手伤人了,就连走路都不成,重重地跌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