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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贾瑚,四皇子不由得暗暗感慨,他还真没想到,贾瑚竟然有这天份,把玻璃做了出来。
就冲着这一点,暂且留下他的性命便是!
贾赦其实也心疼很,瑚哥儿才从应天府衙里出来,便就急急入宫,才刚出宫,四皇子又掐着点到了,算起来瑚哥儿一整天都没有休息过,也难怪孩子累了。
贾赦趁机把贾瑚赶回去休息,他故意喝斥道“瞧你这模样像什么模样?还不快回去理理。”
不只贾赦,就连贾代善也心疼的很,连忙对四皇子道歉道“瑚哥儿昨晚没休息好,让四皇子见笑了。”
四皇子微微皱眉,虽然知道这是实情,但不免有些尴尬,毕竟贾瑚昨晚是在应天府大牢过的夜,自然没休息好了。
四皇子的尴尬之色一闪而过,笑道“瑚哥儿也是受累了,赶紧回去吧。”
“是!”贾瑚也的确是累的很了,毕竟坐着睡再怎么的也不可能睡的舒服,昨天晚上他是真的没睡好,贾瑚便道了声恼,回房休息。
只是一想到四皇子对他的莫名恨意,贾瑚总觉得有几分不对劲,趁着父祖没注意之时,他悄悄地连上四皇子头上的颜文字……
贾瑚混身一震,万没想到竟然让他看到了他意料之外的一幕!
东院乃是贾府继承人居住之所,本来也是处挺热闹的地方,不过随着张氏重病,贾赦又带着贾瑚去了东北,此处便开始冷清了下来。
杨嬷嬷年纪也大了,也不喜欢人多,眼下东院清净了,倒是正和着她的心意。
张氏虽然病了好长一段时间,但杨嬷嬷一直仔细照顾着,虽说有丫环伺候着,但杨嬷嬷担心丫环不尽心,大半的事还是全都自己来,不肯假手于人。
这日杨嬷嬷打好热水要给张氏擦身,才刚进房,隐隐约约的便看见张氏床前站着一个人。
猛然见到这么一个人,杨嬷嬷吓了一跳,险些把手里的水盆给掉了下来,她定晴一看,原来那不是别人,正是贾瑚。
“瑚少爷!”杨嬷嬷忍不住埋怨道“天都暗了,怎么不让丫环点灯呢?”
眼下虽然未到黑夜,但太阳西下,昏暗的很,也怪不得她先前差点把瑚少爷当成贼人了。
“杨嬷嬷。”贾瑚突然开口问道“太太……她跟德妃娘娘很好吗?”
“德妃娘娘?”杨嬷嬷笑道“怎么可能呢?德妃娘娘是什么身份,咱们怎么可能攀得起。”
“那德妃娘娘的娘家和张家可有旧?”贾瑚又追问了一句。
“能有什么旧呢。”杨嬷嬷笑道“德妃娘娘的娘家和咱们张家八杆子打不着,能有什么旧呢。”
这亲戚也不是随随便便认的,德妃娘娘固然是颇得圣上恩宠,不过德妃娘娘的娘家在京里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六品官家,其中大半还是拖了德妃娘娘之福,像这样子的人家即使想要攀附张家,老太爷也是瞧不上的。
“是吗……”贾瑚微微垂眸,倘若如此,那他先前在四皇子的颜文字里所看到的……
杨嬷嬷似是想到一事,笑道“不过太太倒是常去储秀宫里说不定和德妃娘娘熟识也不定。”
贾瑚心中一,声音突然提高了几度,“太太常去德妃娘娘的储秀宫?”
“是啊。”杨嬷嬷笑道“储秀宫里的张贵人就是太太族妹,被赐住在储秀宫中,太太有时会去走动走动,说不定会因此结识了德妃娘娘也不定。”
贾瑚沉默了下来,望着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的张氏,久久不语。
杨嬷嬷问道“对了,瑚哥儿怎么好端端的问起这个问题了?”
他深吸一口气,尽量平复自己的心情,“没什么。”
虽是尽量克制了,但声音中仍隐含一股愤怒与怨怼,就连杨嬷嬷都察觉出几丝不对,“瑚哥儿……你……?”
贾瑚难得不客气命令道“嬷嬷你出去!”
没有理由,没有解释,就简单的一个命令。
杨嬷嬷迟疑半晌,终究还是默默地出去了。
贾瑚站在张氏床前许久,一直到太阳西下,天色整个暗了下来之后,才说低声了一句,“娘!你等我!”
总有一日,我定会要他偿还我们母子俩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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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家学
贾瑚变了; 无论是谁都可以察觉出贾瑚的改变; 贾瑚变得更沉默; 但同样的,戾气也越发重了。
贾瑚初初重生之际,连遭大难,原本的戾气便就极重,只不过因着其母之故,忙于救母,再加上他早早被贾赦带到了东北; 随着日子过去,戾气便渐渐消了; 但不知为何; 近来瑚哥儿身上的戾气又有重现之势; 就小贾琏都被骂哭了两次,更别提旁人了。
逼于无奈,贾代善只有让贾瑚去家学里上学; 他不求让贾瑚在家学里学到什么东西,不过希望他多跟同年龄的孩子们相处; 希望能改善一下瑚哥儿身上的戾气。
至于为何不像先前一般直接把瑚哥儿往清虚观里一送……
呵呵,自贾代善从邢氏记忆里得知瑚哥儿最后是出家做了道士之后; 他疯了才会做出送羊入虎口之事呢。不只如此,就连隔壁宁国府的贾敬他都防了起来。
原本贾敬好好在的翰林院做事,虽说被人排挤的厉害,但因为其身上的爵位; 倒也能勉强撑着,这大欺负是不敢的,也不过就是一些冷暴力罢了,不过就算是冷暴力,也让人极为难捱了。
原先贾代善也没把贾敬遭遇到的冷暴力当一回事,正所谓不遭人妒是庸材,他贾府子孙如此厉害能干,被人妒忌也是正常的谜之自信,横竖忍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不过在知道邢氏记忆之后,贾代善也不敢小看这事了。
他怕贾敬继续留在京里,到时不在沉默里爆发,便在沉默中变态,直接出家了,便干脆花了点银钱,走了老友的门路,把贾敬塞到了江南苏州一带去做官,让林如海带带贾敬,省得这孩子自己想不开就算了,还拉着他的大孙子一起想不开。
且不论贾敬因为贾代善的出手,意外的免了将来出家一事,贾瑚对于贾代善要他去家学读书一事颇为不解,他奇道“祖父,我得去内务府里教他们怎么烧制玻璃呢,那有功夫去家学念书?”
虽说是把玻璃方子进献给了圣上,不过贾瑚也不是丢了秘方之后拍拍屁股就走,还得负责教他们烧会不可。
是以明明贾赦都回辽阳府继续当差了,贾瑚还得留在京里教那些内务府的太监烧玻璃。
不过虽是教,但事实上内务府里早就有烧制琉璃的技术与经验,玻璃与琉璃虽有所不同,但大致上的工艺技术是差不多的,是以内务府只要稍加修改原先的琉璃工艺程序,再换上玻璃配方便可。
只不过内务府里的人精益求精,烧出了玻璃还不够,还想一步到位弄出玻璃窗,这玻璃一大,气泡的问题便没那么好解决了,贾瑚会拖了这么多的日子未走,为的也是要帮着内务府解决气泡的问题。
贾代善晒道“不过是烧玻璃罢了,我看那些人也开始上手了,也无需你时时盯着,你好歹去家学里学些东西,省得让你大舅知道了你在京里学事业都荒废掉了,倒怨起咱们了。”
不说别的,瑚哥儿的那手字还真是……
虽说贾代善能明白瑚哥儿做鬼时握不了笔,练不了字,但能惨到让张大舅不惜写‘长’信来劝,可见其差了,要是再让瑚哥儿顶着那一手指回辽阳府……
一想到此,贾代善都不由得抹了把冷汗,面对张阁老的长子,那怕是他,都有些避之为恐不及。
一提到张大舅,贾瑚嘴角微抽,终究还是应了。
好吧!张大舅的杀伤力着实太强,那怕有着杀母之仇在前,在面对张大舅的威力之时,他都不得不缓上一缓了,况且眼下的他,连靠近一下四皇子都难,更别提用颜文字暗算他。
于是乎,在做了多年教授之后的贾瑚,又被迫背着书包,再重温一次当学生的日子。
贾源与贾演两兄弟虽然原本都不过是地里刨食的泥腿子,但这眼力劲还是有的,要不也不可能掌握住机会,跟对了明主,最后还得了爵位。
他们虽是以军功发家,但也明白随着时日过去,越来越没有仗可打,想要再靠军功发家,难了。但同样的,治理天下离不开文人,这文人出头的机会越来越多,是以贾府转武为文,势在必行。
于是乎,贾家家学便由此而生,贾源与贾演兄弟两对贾家家学也极为上心,祭田里的收入大半都投入贾家家学之中,只要是贾氏子弟,均免除束修,除此之外,每日还有中午一餐与二份点心,就因为这一顿二点,也着实吸引了不少贫寒的贾家子弟前来读书。
不过贾府家学的核心,家学里的师资就着实不给力了。
贾家毕竟是泥腿子出身,也请不到什么好的先生,能请到的先生最好的也不过就是个秀才,就连贾家司塾──贾代儒自己也不过是秀才出身,能教出来的水平……自然是极有限了。
贾代善和贾代化也是知道这一点,是以贾瑚略通一些文墨,便直接把他送到张家,让张阁老亲自教导了;至于贾家唯一的一个异类贾敬,亦是自小另外请了先生教导,要不光靠着贾代儒,那怕贾敬再聪明百倍,也绝对不可能靠着自己考上进士。
对于这点,贾瑚也颇为不解,既然先祖都花了不少时日把贾家家学给建立了起来,何不多花点功夫,请些好一点的名师好好教导贾家子弟呢?
他这些日子以来细细观之,贾代儒的学问较真而言还不如他呢,更别提他年纪大了,也没多少精力教导孩子,前些时日丧子之后,更是精气神大损,别说好好管束学生了,连课也时常不上了,这请假的次数竟然还比忙着跟内务府搞玻璃窗的贾瑚还多。
贾代善微微皱眉,解释道“名师大儒可不好请,况且先祖建这贾家家学,也不过是让贾氏子弟不做个睁眼瞎罢了,不过是给区区几个孩子启蒙,代儒应该也就够,若是真有学的好的,再个别培养就是了,不过……代儒也着实有些过了,我且跟你叔祖父说去。”
儿子死了,日子还是得过的,他总得为瑞哥儿想想。
贾代儒乃是他的庶弟,虽非同母所生,对于这个庶出的弟弟,他自认也算是尽了心了,让他去考科举,止步秀才之后,还让他做了贾家家学的司塾。
贾代善叹了口气,要是旁的人家,贾代儒这般不上心之人,早就辞退了去,不过终归是自家兄弟,怜他丧子之痛,只留下一个还在强褓之中的小孙孙,贾代善也有些不忍,只能好生劝劝了。
贾瑚微微皱眉,他倒不是非辞了代儒叔祖父不可,不过按着红楼原著来看,贾代儒到了后期是越发严重了,这才导致贾家家学藏污纳垢,好好一个贾家家学,倒成了小倌馆一般了。
“祖父,倒也不是非辞了叔祖父不可,只是叔祖父毕竟年纪大了,再加上家里出了事,一时顾不上家学,孙儿瞧,是不是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