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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拔刀相助-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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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懂阳春的表白了吗?
师徒之间一般是不能有恋爱关系的,阳春是想借这种好像很蠢的问题问封寒“出师以后你能和我在一起吗”,并且借“问”这个动作表达“我很想和你在一起”

☆、第四章

  徐然在到达城门前特地将徐盛从妻子怀中抢过并抱在怀里,有虎头虎脑的儿子当挡箭牌,一会儿等得不耐烦的阳春在冲他发火的时候说不定会有所收敛。对于夫君这样丢脸的举止,早已习惯的徐夫人除了无奈地笑笑什么也没有说。
  然而出乎徐然预料的是,当他装出气喘吁吁的样子赶到城门口时,阳春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是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面对徐然仿佛在看怪物的目光,阳春挑了挑眉道:“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我今天有哪里穿得很奇怪吗?”
  “不不不。”徐然一面将闹腾不休的儿子送回徐夫人怀中一面问道,“难道你打听到兰溪那里有什么美味的点心了吗?怎么那么高兴?”
  “只是终于把想说的话说出口了而已。”阳春笑着说道,“虽然对方将答复拖到了三年之后,但至少有期待总比看不见前路的等待要好得多。”
  徐然并不是十分明白她的意思,但阳春显然没有和自己的上司解释自己的私事的意思,她跨上了其中一辆板车前的马匹,居高临下地向徐然问道,“县令大人,还不启程吗?”
  不是很喜欢“县令大人”这个称呼的徐然瞪了自己的得力干将一眼,骑上了另一匹拉车的马,他见自己的夫人也成功地上马后才放心地挥动了马鞭,至于他们的儿子徐盛则被安安稳稳地夹在徐然板车上的一堆货物中间,由跟在后面的徐夫人看顾着。
  “徐然你还记得吗?你昨天喝醉了酒,嚷着说要有人高歌一曲才能长精神。”走在最前头的阳春朗声笑道。
  “你都说了那是喝醉酒以后的事了。”徐然回道,“怎么,难道你要唱吗?”
  “哈,只是突然想起了以前曾听过的一个厉害人物写的一首词,在这时候正好用来鼓鼓劲。”阳春咳嗽了两声,也不管身后的听众愿不愿意,按着之前她偶然听到的《忆秦娥》的快慢扬声唱了起来,“西风烈,长空雁叫霜晨月。霜晨月,马蹄声碎……羌笛声咽。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漫步从头越。从头越,苍山如海,残阳如血。”她原先要依照原文背“喇叭”,但又想起此物如今似乎尚未出现,索性临时改成了羌笛,只是这一停顿让她之后的节拍略有不稳,不免有些遗憾。
  “从头越……没错,从头越!”徐然大笑道,“你虽唱得不好,但这词却是上乘之作,今日落魄又如何,初心尤在,怎么不能再来一回?再来一回又有何妨?”
  阳春见他不复昨日落魄之感,便也放心一笑。
  古今有别,然而许多感情、许多风骨却是相通,其中包括面对逆境迎头而上的勇气。
  在这之后,文化程度是阳春五倍不止的徐然依着唱辞又将曲调变了几次,一路上唱了几百遍不止,幸运的是在阳春忍无可忍之前,他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兰溪镇位于武昌府的东部,位于浠水和长江的交汇处,虽然比不上徐然原本府衙的所在之地,但也算是四季分明、日照充足的地方,至少比徐然原本预料的情况要好上不少。
  唯独有所不足的是因为此地物产较为丰富,来此劫掠的盗贼也颇为猖獗,听说上一任和上上任的县令便是被此地的贼寇所害。因为和匪徒勾结而被处罚的徐然会被贬谪到这么一个地方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所幸他怎么说也是见过邪异门这种大帮派的人,不至于上任第一天就被吓得昏过去。
  县令的官邸比知府要破落不少,阳春帮着徐然将那些行李都搬进去后便着手修修补补的工作,别的她暂且管不了,至少要让徐夫人母子过得舒心一些。
  “以你的身手还要做这些事,实在是委屈了。”徐夫人歉意地说道。
  “夫人怎么现在还在说这样的话?”阳春笑道,“这本事还需要用出来才算作是好本事,我身手好,做这些工作也比寻常的小厮轻松一些。”
  徐夫人轻笑一声,没有再多说什么。他们之间的感情如同家人,再多言,便显得生分了。
  整理好了住的地方,阳春便迫不及待地借着考察民情为借口去街上搜罗甜食。在来这里之前,她曾同人打听过,得知虽然兰溪与那些大城相比如同麻雀,但却也是五脏具全,尤其是此地有一条历史颇久的大街,街道两边尽是各种店铺,从吃到穿无所不包。
  ‘这搁现代就是妥妥的步行街啊。’听着别人的描述,阳春心中已经勾勒出了一副美好的景象。
  然而等她到了那里之后,却发现大街还在,大街上的热闹却已不复存在了。两边商铺的木门紧闭,门口悬挂着的标明店家身份的旗帜也是破旧不堪、东倒西歪,活像是经历了一场扫荡似的。
  唯一还开着的只有一家药店了,店主是一个眼睛已经有些昏花的老人,他留着长长的呼吸,说话不清不楚的,如果客人不把要说的话“吼”出来他大概是听不到的。店里帮衬的只有老人的女儿,一个五大三粗的妇人,说话响亮直率又粗俗。
  “这妹子真俊俏,之前咋没见过呢。”她一瞧见阳春便迎了上来,“妹子你看看要点啥,我们这啥药都有,就连……都有。”她在停顿的时候露出了一些“你懂我懂”的暧昧的神情,但阳春不知道她所指的究竟是助兴的药物还是反悔的药物。
  “我是今日刚搬来这里的,之前听亲戚说这条大街颇为热闹,如今怎么成了这幅模样?”阳春问道。
  “这嘛,说来话长,说来话长……”那妇人一边这样说着,一边眼神不住地往药柜子那里瞟,暗示的意味粗浅可见。
  阳春轻笑了一声,说道:“我忽然想起家中一位长者来此地后有些水土不服,夜里只怕难以安眠,还希望能从大姐这购得些宁神的药草。”她说着便取出了些碎银子。
  “好说好说。”妇人顿时喜上眉梢,她拿了银子,在药柜里鼓捣了一会儿,取出了两包药草塞进了阳春怀里,同时信守承诺地将此地沦落为如此模样的原因一一道来,“我们这原先可热闹了,这小伙子、小娘子、老头子、老婆子都喜欢在这附近走走逛逛,生意也好。可自从那伙狗娘养的红巾帮来这里后,这里的商家是死的死,逃的逃,在这儿都没了出路。那伙狗贼烧杀抢掠,什么勾当最坏他们就干什么,就连县太爷都拿他们没办法。”
  阳春“哦”了一声后问道,“既然如此,大姐你们为何不走呢?”
  “走,怎么不想走?”妇人说道,“只是我这脚一踏出镇子啊,就好像听见有谁在叫我似的,就像生小崽子那会儿听见小孩子哭叫就走不开一样……舍不得啊。”
  她最后四个字说得最轻,也最沉重。
  阳春不知道像她这样的人生于斯、长于斯、离不开这的人还有多少,但她知道在这里生活的百姓迫切地需要他们的帮助。
  “你方才说……那伙贼子叫红巾帮?”阳春问道,“你可知道他们和赤尊信手下的红巾盗有什么关系?”
  “你说啥尊敬?”那妇人反问道,“那是啥玩意儿哦。”
  阳春在心里叹了口气,寻常百姓和朝堂有距离,和江湖也有距离,在这个妇人的世界里大概只有几种社会角色的区分,至于这些马贼、山匪之间的势力归属哪里是她能搞得懂的,她换了个问题问道,“我听说之前的两任县令都死于盗匪之手,犯下这罪案的可是那赤巾帮?”
  “可不是嘛,原来你也听说这事了,那你怎么还敢到我们这来?”那妇人唠唠叨叨地说了几句没用的废话后说道,“那马县令真是可怜,他都在这干了快十年了,听说就要升官发财了,临了碰着了这事,真他娘的倒了血霉。还有后来那个姓王的,也是撑了个一两年,中间好过一阵,后来也……”
  

☆、第五章

  王县令、马县令就是徐然倒霉的前任和前前任。马县令是在睡梦中被贼子一刀断首,而王县令则是在为一位同僚送行归来的途中被匪徒袭击,当场毙命,和他们一道倒了霉的还有他们的师爷和十几个衙役……可想而知,如今县衙的差役基本上已经成了本地应征者最少的职业。
  药店的妇人絮絮叨叨地说着以前的太平日子,阳春一直认真地听着,她的本意只是为了从中抓取些有用的信息,然而妇人却将她当成了是一个好心的倾听者,在阳春离开的时候她将收的一般要钱还给了她,说是感谢她的陪伴。
  阳春把钱揣在兜里,将这一条繁华不再的大街从头走到尾。她回到了县衙,看见徐然已经召集了这里屈指可数的员工准备训话。
  “你回来了啊,这些都是你以后的同僚。”徐然向阳春挥手招呼道,看见他这一举动,原本安安分分站在他面前的一溜衙役都转过了头,待他们瞧见徐然口中的“同僚”是一个女人的时候不约而同地露出了惊异的神情,却又在见到阳春身后背着的刀时知趣地收敛了这种惊讶。
  阳春的新同僚共有五人。两个已经上了年纪的老差役刘三五、周六七,从名字就可以看出他们是贫苦人家出身,据徐然了解,这二人是马县令的旧部,也是兰溪本地人,对兰溪、对府衙有很深的感情,不舍得离开。另有两名较年轻的捕快郝瑞、郝运,是一对同胞兄弟,他们成为捕快是为了替被匪徒所害的家人复仇。最后一位是一个有些呆呆傻傻的书生秦书,他四肢不勤又体弱多病,家中有一老母需要供养,如今兰溪中商铺不兴,没人想要他做账房,他只能投身这破落公门当个没什么用的幕僚。
  刘三五、周六七一直以来负责的就是打扫、采买之类的杂事,虽有一腔诚意却不堪大用;郝家兄弟年轻气盛,但毫无武艺可言,敌人的武功只要达到江湖二流水平他们就得成为阳春的拖累;至于秦书……不提也罢。
  总而言之,前途堪忧。
  阳春觉得徐然可以开始担心自己会不会在睡梦中被人做掉了。
  和这几人打过了招呼,他们便各自做各自的事去了,阳春将自己从药店妇人那里听到的消息尽数告知了徐然,并且表明了自己的担忧。
  “两次刺杀,一个嫌疑人都没有捉到,只怕这伙匪徒算是老手了。尤其是对王县令的刺杀,得手即退,显然受过一定的训练。我担心……”她皱眉道,“我担心这伙贼人可能和赤尊信手下的红巾盗有关联。”
  “以赤尊信的江湖地位,也会对一个小小的兰溪镇纠缠不休吗?”
  “赤尊信本人自然不会,只是尊信门家大业大,门下乱七八糟的分支也多,我们打了小的,保不齐要引出老的。”阳春叹气道,“就像当年莫意闲一事一样,只是……”
  只是赤尊信不是莫意闲这样的家伙可比的,而他们也没有厉门主的仗义相助了。
  “我们也不是一点希望也没有嘛。”徐然勉强笑道,“你看我们这都这么穷了,这盗匪估计最近一段时间对我们也没兴趣。回头等我们繁荣起来,有钱有人了,再组织起来对抗他们好了。”
  阳春残忍地打破了徐大人的自我安慰,指出道:“兰溪如今人力极度缺乏,偌大的城镇只余下十几户人家,且皆是老弱妇孺,依靠种地、贩卖瓜果这样的力气活可发不了家。就算我们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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