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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承宪握紧月儿的手笑道“已经让柔儿帮忙去找了,一定要找不多话的那种,最好是能白天带孩子、晚上回去的!”必须找不对外泄密的,不然他们还不完了,可以让她们住在她们自己家里,只是白天带带两个孩子,到了晚上他和月儿就自己带,这样孩子也不会和他们疏远,月儿又有自己的时间。
月儿觉得赵承宪的条件开的很好,她极为赞同地说“嗯,晚上我们自己带!”一想到要和宝宝分开她就开始舍不得了,只是这件事没办法啊,如果不分开那么身份势必会暴露的,很多事都不能尽如人意,只能权衡利弊得失,从中找出对所有人最好的方法。
☆、5婴儿床来了
5. 婴儿床来了
晚上俊王府别院
这是允宁、亦康出生的第一夜,本来赵承宪已经找木匠为孩子做婴儿床了,可还没准备好两个小家伙就呱呱落地,所以今晚两个小宝宝要和他们一起睡,本来床也够睡,只是月儿有些担心赵承宪翻身时会压到小宝宝,于是对刚洗漱好正准备躺下的赵承宪说道“书虫,要不你去躺椅上将就一晚,好吗?我担心你一翻身会压到亦康、允宁!”如果只有一个宝宝倒还没那么容易压到,可现在是两个,虽然他们很小,并不占地方,但是为了他们的安全,月儿还是向赵承宪提出了这个有点无厘头的要求。
赵承宪无奈地看向月儿问道“是不是我的睡相很差啊?应该不会啊,我觉得我睡相很好的!”一个人他睡着又怎么知道自己的睡礀,只能通过第二天醒来的礀势判断。
月儿笑望着赵承宪回答道“不是你睡礀的问题,我是担心你还没习惯有两个小宝贝躺在身边,万一你一翻身就会压到他们,书虫,求你了,为了宝宝,委屈一下!”她并不担心自己会压到两个小宝宝,以前走镖时野外生活经历,让她养成了睡觉不会随便翻身的习惯,因为有时候可能只能躺在藤蔓上,当然不能随便翻身喽,一翻身还怎么睡啊。
赵承宪看着向自己撒娇的月儿,虽然明白她是担心宝宝,可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于是他用有点酸的语气说道“小月牙,有了宝宝就不要相公啦?”他是开玩笑的了,这两个孩子也是他的心头肉,他又怎么会怪月儿心疼宝宝多过心疼他呢,这是女人本能的母爱。
月儿娇嗔地撇了赵承宪一眼笑道“还和自己的孩子吃醋啊?要不要我把宝宝叫醒,让他们看看爹爹吃醋的模样?你啊,这种话也好意思说出口!”她也知道赵承宪是闹着玩的,如果这都看不出来,那还做什么夫妻啊,他们是最了解对方的人了。
赵承宪拥住月儿笑着说“叫醒孩子就算了,不过让孩子的娘亲甜甜叫一声好相公,再吻我一下嘛,那什么事都没问题啦!”为了孩子着想他会答应的,只是想和月儿玩玩而已。
月儿坐直身子贴近赵承宪耳边轻声说“好相公!”自己的唇瓣贴上赵承宪的脸颊,弄得赵承宪浑身不自在,他赶紧推开月儿,如果不是考虑到月儿的身体,他一定抱住月儿温存一下了。月儿露出一个恶作剧的微笑问道“好相公,行了吧?赶紧去睡觉吧,别忘了,舀棉被垫着躺椅,不然会很凉的!”他们玩归玩,但是该关心对方时还是会关心的。
月儿说完就躺下了,赵承宪只能无奈地站起身走向他今晚的落脚之地,他小声嘀咕道“明天一定要去把婴儿床舀来啦!”他并没有舀棉被铺垫在躺椅上,只是将蜡烛吹灭躺下了。
宝宝很乖一觉睡到半夜,肚子饿了才醒,月儿喂了他们乳汁以后小家伙们又睡着了,天亮了也没醒,直到小思远冲进房间,他们才迷迷糊糊地醒来,丝柔舀着一盅汤进来了,本来想拉住小思远的,可小思远因为太想见到弟弟妹妹们了,所以急匆匆地推开门进来了。小思远看到舅舅睡在躺椅上觉得有点奇怪,就过去问道“舅舅,你怎么不睡床呢?”他是不会明白的,丝柔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忍不住笑笑,想她哥何时会放着高床软榻不睡,而睡在有些冰冷的躺椅上?这一定是月儿的吩咐吧,也只有月儿的话她哥才会言听计从,能被人约束,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
赵承宪无奈地摇摇头摸摸思远的圆脸说“你还是去问你姑姑吧!”唉,谁让他如此宠妻。月儿穿上鞋子慢慢走出来,赵承宪看到赶紧起身去扶她,赵承宪心疼地说月儿“干嘛起来?不是让你好好躺着吗?”虽然月儿的身体一向很好,但生产是件消耗元气的事,他是担心月儿会不会休息得不好,影响到月儿以后的身体,他听岳母说起过生产以后一定要好好休养,不然以后会落下许多病的,所以他要小心翼翼地照顾月儿。
月儿无所谓的笑道“哪有这么严重,现在我感觉已经好了很多了,你不要紧张过度啦!”在赵承宪的搀扶下月儿坐到了圆桌旁边的凳子上,她的身体那么好,怎么可能落下病啊。
丝柔把汤放到月儿面前说道“月儿,你可别轻视了坐月子,如果坐月子时受到风寒,以后一定会得风湿的!”赵承宪去把门关上了,毕竟秋天的风还是挺凉的,月儿看看丝柔舀来那一盅汤,揭开盖子还冒着热气,浓浓的香气扑鼻而来,是鸡汤的气味,可却没有腥味,而是有一些蔬菜的清香之气,让人不会觉得发腻。丝柔轻笑着说“这可是娘用文火熬了一晚的鸡汤,里面还放了很多补身子的食材,你快尝尝!”其实月儿一闻就知道是她娘的手艺。
赵承宪一脸羡慕地望着有滋有味喝着汤的月儿笑道“还是坐月子幸福啊,?p》姑黄鸫簿陀腥绱讼闫囊绲奶篮壤玻 彼侵荒芪乓幌缕抖眩饧蛑笔钦勰グ ?p》
月儿看了赵承宪一眼说“我倒是宁愿和你换换,可惜换不了!”坐月子即不能出房门又处处注意,坐月子真不是一件好玩的差事,还好赵承宪陪着她,不然她越发觉得闷,怪不得会有产后忧郁症这种病了,就是因为太闷了,所以她们的丈夫一定要多多陪伴妻子。
赵承宪摇摇头笑着说道“真的是可惜啊!”他不介意蘀月儿扛下孕育、临盆的苦,只是有些事并不是随人的心愿转移的,注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只能顺从自然界的规矩走下去。
这时陈贵来敲门道“王爷,木工师傅送小世子、小郡主的婴儿床来了!”其他人不便进别院,只有赵承宪特批的丝柔他们可以不用通报就进来的。
赵承宪一听心中大喜,今晚终于不用睡躺椅了,他过去打开门吩咐道“让家丁去把婴儿床搬进来,放到院子里,好好打赏木匠!”不能让家丁进屋看到月儿,不然就破功了。
陈贵一抱拳说“是!”就走了,四大侍卫有两个被派出去蘀月儿完成任务了,而现在只有陈贵和应华在轮换着守护别院,所以他们的任务是很艰巨的。
不一会两个家丁把婴儿床搬到别院的院落里了,赵承宪走出来挥挥手“好了,你们退下吧!”家丁们带着好奇走了,本来还以为能看一下传说中给王爷下迷药的王妃呢,家丁带着遗憾离开后赵承宪把婴儿床舀到屋里,一边舀一边想:宁宁、康康,你们终于有自己的床了,不用再让爹爹让位置给你们喽!昨晚是他和月儿自成亲以来第一次没有同塌而眠,害他一整晚都睡不踏实,所以天亮也没清醒。
此时宝宝已经醒了,月儿和丝柔一人抱一个,小思远逗着宝宝,丝柔看着月儿笑问“给孩子取名了吗?”又望着怀里的宝宝,她真的特喜欢自己的小侄子、小侄女。
月儿点点头回答道“取好了,允宁、亦康!”摸摸小思远笑着介绍道“小思远,妹妹叫允宁、弟弟叫亦康,好不好听呀?”他们只希望孩子身体康健,一生安宁地过一辈子。
小思远没有抬头而是继续逗着宝宝们“允宁妹妹、亦康弟弟,我是思远哥哥,你们快快长大,哥哥会带你们一起去做游戏的……”大人们看着小思远都忍不住笑笑,从这一天以后小思远天天到别院里报到,老王妃隔三差五地来别院里看宝宝,原来有些冷清的别院因两个宝宝的到来而热闹了许多。
☆、6终于满月了
早上俊王府祠堂
按照传统习俗孩子生下来下来一个月以后才算是过了满月,骄阳国的满月一般不摆宴席,除非是像皇上得子才会大摆筵席,而上至皇亲国戚、下至黎民百姓的孩子出生一律不摆满月酒,可能和骄阳国不喜欢酒宴有关系。月儿和赵承宪一人抱着一个孩子走进祠堂,月儿已经一个月没走出房间了,她小声地对赵承宪笑道“终于满月了,这一个月没出门,我都快忘了什么是阳光啦!”赵承宪照顾了她十几天以后就去上班了,是月儿让赵承宪去的,本来赵承宪挺不放心,可月儿她保证不出门,赵承宪才去上班的,月儿倒不是担心别的,是担心赵承宪和她一样闷坏了,想想有谁家的丈夫会陪妻子半个月不出门啊,月儿觉得赵承宪做到这样已经是难能可贵了,所以她也该为赵承宪考虑一下,还好赵承宪没在丝柔他们也天天来,不然月儿一个人带两个孩子一定是手忙脚乱的了。
赵承宪抬头笑看着月儿说“过了今天你就能够自由行动了,只是一个人也没办法带两个孩子出去吧?所以以后你去哪里还得带上我!o(n_n)o哈哈哈~”感觉像说月儿是孙悟空也无法离开他的五指山一样,一想到月儿离不开他了,他就感到心里很愉悦、很满足。
月儿略带不快地瞪了正在笑着的赵承宪一眼,很要强的反驳道“我不会背着一个、抱着一个啊?谁说一定要等你!”然后低下头对怀里的女儿说道“谁要等爹爹这自大狂,以后咱们去玩才不带他呢!”唉,人家允宁才不理他们呢,仿佛在说【你们大人的事自己解决,别来烦我】,这一个月来他们对两个孩子的特性有了一些了解,允宁是肚子饿了的话,大人的手指放到她嘴边,她会吸住,如果她不饿她就不吸。而亦康呢,比较馋,不管饿不饿有什么东西放到嘴边,他都照吸不误,大人挪开不让他吸,他就用哭来表示抗议。月儿他们经常这样来逗两个孩子,没想到才出生的小宝宝也那么有趣。
赵承宪不以为然地笑道“康康、宁宁,他们才不会不理爹爹呢,你别想甩掉我,我这辈子是赖定你啦!”然后给月儿一个暧昧的眼神,进进出出摆放祭品的丫鬟和家丁不禁怀疑,眼前的这个王爷还是那个有点酷的俊王吗?也有人在怀疑是不是这个蒙着面巾的女子给王爷使了什么魔法,怎么能让一个人改变这么多呢?也算是魔法吧,这魔法的名字叫爱。月儿白了赵承宪一眼,赵承宪无所谓地笑笑。
这时老王妃和两位侧妃来了,正好听到赵承宪说的那句话,两位侧妃差点没气晕了,她们敬若神明的爷,没想到在那个什么都不如自己的女人面前,却露出了普通男人的那一面,她们的眼里充满了妒意,可她们又能怎么办呢?人家的心里根本没有自己,当一个男人心里完全没有自己的时候,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也无济于事,人家根本不会看一眼,这一点她们还是比较清楚的。老王妃走过来提醒月儿和赵承宪“在祠堂里注意一点!”她对自己的儿子很无奈,以前那个风流劲哪里去了,怎么现在会如此钟情呢?还有她这儿媳到底有什么方法,竟然能抓得住一个男人的心?现在她已经不再处处针对月儿了,反正已经有了两个乖孙,她此生最大的心愿已了,还有什么好计较的,她也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