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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威武又帅气,而月儿右边的飞属是穿着绣着金蟒的红色衣服,好像新郎官似的,比起他旁边的轩辕仁当然威严要大打折扣了,但和月儿他们比起来又多了几分非同一般的威信,大家都在等着普立的到来,毕竟是人家的一国之君来访,大家自然不想落下一个怠慢的口实。
去城门口迎接的赵承宪身后跟着一只浩浩荡荡的队伍来了,一下子原本宽敞的空地被人群挤满,最前面在跳着临炎国当地的民间舞蹈,紧随其后的是几十个没有带武器的武士,中间是一辆豪华马车,马车由四匹马拉的,马车周围是白色曼莎,看上去圣洁而不失高贵,里面的人在马车停下以后走下马车,韵倾好奇地打量着景仁宫外的一切,对她来说宫里的一切都是熟悉的,并没有陌生感,她反倒对骄阳国皇宫外面的世界更加向往。
赵承宪在前面作为引路的人走上轩辕仁所站的台子,一身便装的普立在赵承宪后面,而韵倾公主在贴身侍婢的搀扶下走上台阶,很快他们走到了轩辕仁的面前,轩辕仁为了表示友好先开口说道“国君一路辛苦,朕代表骄阳国的子民欢迎国君的带来!”轩辕仁说这话时,一直有一双眼睛在观察着他,这双眼睛的主人就是普立身后的韵倾,因为韵倾在来骄阳之前她哥哥就明确地告诉她,她这次是来和亲的,尽管自己并不情愿但耐不住哥哥和母亲的轮番劝说,还是来到了骄阳国,这是出生于帝王家的无奈。
大约30多岁的普立看看轩辕仁微笑着说“寡人是来向骄阳国国君学习的,国君幼年登基,才十几年就让骄阳国国富民强啦,寡人来取一些经验!”然后两个人豪爽地哈哈大笑。
韵倾看到了轩辕仁旁边的飞属,于是就走过去,两个人离得很近都瞪着对方,让所有人都有些莫名其妙,突然韵倾说了一句“小太监,原来你还是个骄阳国的大官啊?”能够站在这里迎接他们的都不是小官,这一点她很清楚,但她只顾看飞属的样子了,并没有观察到飞属的衣服,飞属的衣服是明显的王爷服,只有王爷才能穿绣有蟒的衣服。
飞属一脸不屑地望着眼前的小女孩笑道“小公主,没想到咱们还能再见面,本王还以为一辈子不用再见到你这刁蛮公主啦!”飞属一想到在临炎国皇宫韵倾趾高气扬的模样,他气就不打一处来,不可能好言好语地说话了,这两个都是从小被人宠大的主,所以这脾气自然是不可小觑,再加上与生俱来的傲气,这两个人真是有的吵喽。
韵倾刚想对飞属发飙,但被她哥哥制止了,普立眼神示意让她过来,然后向轩辕仁介绍道“这是寡人的胞妹韵倾,她自小被宠坏了,还望国主见谅!”意图很明显了。
轩辕仁笑笑说道“韵倾公主为人爽朗,与朕的皇弟清王颇为相似,相信假以时日他们一定能成为很好的朋友!”轩辕仁把这个火药包推给了飞属。
韵倾给轩辕仁道了个万福说道“韵倾见过骄阳国国主!”眼神还是偷偷地瞪着飞属。
轩辕仁挥挥手笑道“韵倾公主多礼了!”手肘碰碰飞属的手,示意让飞属去蘀他扶起韵倾,皇兄的话飞属不得不听,皇兄让做的事也不得不做,飞属只好去扶起韵倾。
月儿在旁边看着他们,听到韵倾叫飞属【小太监】时,让她想到了第一次见到轩辕仁的场景,不由得在心里想:这兄弟俩怎么都被人当成小太监啊?她想到这不禁露出个微笑。
海明无比同情地望着飞属,他是最了解这件事内情的人,他知道从一开始飞属和韵倾就不对付,也明白让两个桀骜不驯、傲气十足的人在一起,想不争吵根本不可能。
大家各怀心事地注视飞属和韵倾,飞属勉强地去扶韵倾,没想到韵倾趁他疏于防备之际把他一下子拉到在地,当然韵倾自己也摔倒了,这是最搞笑的国事访问了,两位大哥都很尴尬,轩辕仁微笑着说“国君,请到天和殿休息一下,请!”干脆不理会飞属和韵倾了,大家浩浩荡荡地从另一端的大门出去了,赵承宪叹了口气同情地拍拍飞属的肩膀,然后与飞属一起走出景仁宫,月儿很欣赏地看了还在整理衣服地韵倾,她很喜欢韵倾这种性格,开开朗朗、大大咧咧的,总比那些工于心计的人要好一些吧。
☆、71你们陪韵倾公主出去转转
中午皇宫御花园
普立想见见去过他们皇宫的那五个官员,于是轩辕仁又把赵承宪、飞属、月儿、海阳、海明宣入宫里,他们一起来到了御花园,轩辕仁先介绍赵承宪“这位是俊王赵承宪,相信国君已经认识啦,他是朕的好帮手!”赵承宪微笑望着走到自己面前的轩辕仁和普立。
普立笑着拍拍赵承宪的肩膀“寡人很是欣赏俊王这样有才干的人,寡人代表临炎国的黎民百姓感谢俊王的出手相助,才避免了临炎国内忧外患的局面!”他是该感谢这八个从骄阳国过去的人,不然他很可能就死在了屏妃的慢性毒药上了,这些人真的救了他啊。
赵承宪只是微笑着说“这一切都是我们皇上的旨意,本王也不过是奉命行事而已,实在不敢居功,更加担当不起国君你的谢字!”他不用毕恭毕敬地说话,好歹他也是一个国家的王爷,自然不用像臣子那样对待别国国君了,当然要把功劳推给轩辕仁了,并不是为了拍轩辕仁的马屁,他和轩辕仁之间也不需要那么做,只是在别国君主面前还是要给轩辕仁面子,一个皇帝的面子就是一个国家的面子,这是赵承宪为什么如此像拍马屁的原因。
普立看着轩辕仁笑道“有一个那么好的王爷,真是国主的福气!o(∩_∩)o哈哈哈~”轩辕仁听到后也很骄傲地大笑起来,只因赵承宪不只是他的属下,还是他唯一的好朋友。
他们介绍过赵承宪之后原本该介绍飞属,可走到飞属面前时他们很有默契地跳过了,可能是两个人都觉得早上的事太过尴尬了,他们直接走到月儿他们三个面前,轩辕仁介绍道“这是刑部侍郎杨文泰,他是今年的新科状元,是个有才学的年轻人。这两位分别是左骑将军海阳、右骑将军海明,他们是双胞胎兄弟,但看他们的样貌很难分清谁是海阳谁是海明!”轩辕仁的这种介绍方式还算是轻松的,可看看他们身后闷得发慌的小公主韵倾,就知道韵倾不喜欢参加这种外交活动,不过至少还有一个可以和她用眼睛打架的飞属,这样也不算太无趣,飞属和韵倾在那瞪来瞪去的,实在够好笑的了。
普立打量着月儿他们三个人笑着说道“骄阳国果然是人才辈出啊,一个个年纪轻轻就都能担当大任,这真是一个国家的福气,国主,寡人好羡慕你有这样的臣子!”不管他说的是不是心里话,但一个国家能够拥有年轻的正面力量确实可以让国家更有活力、希望。
月儿他们弯下腰齐声说道“国君过奖,臣下不敢当!”谦虚是儒家思想中主要的理念,谦受益、满招损,这是三字经里面的话,代表传统的儒家思想。
韵倾终于忍不住对大家说道“你们就别不敢当不敢当的啦,赶快结束吧,本公主还想出骄阳国皇宫去看看呢!”她说话太直接了,弄得她哥哥挺尴尬的。
于是普立瞪着韵倾说道“韵倾不得胡闹,大人说话,你不可插嘴!”从心里来说普立还是把韵倾当成一个小孩子,可能是他比韵倾大太多了,对待韵倾他总多一份包容与忍让。
轩辕仁蘀韵倾打圆场道“无妨、无妨,既然公主想出去就让他们五个人陪公主出去好了,去看看我们骄阳国的街道与临炎国的街道有什么区别?国君,我们就留在宫里商量商量国家大事,怎样?”飞属听到他哥的话差点晕了,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他哥,结果轩辕仁就装作没看到,故意不想理会飞属,轩辕仁也看出来了不能把韵倾交到后宫,后宫里恐怕没有一个是这位刁蛮公主的对手,所以他才会让最有办法的赵承宪去对付刁蛮公主。
韵倾好开心地向轩辕仁道了个万福“多谢国主!”然后拉起贴身侍婢就走。
轩辕仁嘱咐赵承宪他们五个人“保护好韵倾公主,不要让她有一点点的损伤!”不然骄阳国就不好和临炎国交代了,这一点大家都很清楚。
赵承宪看了轩辕仁一眼说道“明白,臣保证让韵倾公主毫发无损!”难得可以让月儿休息几天,自从尚志夏受伤以后刑部的事情都交给了月儿,弄得月儿筋疲力尽的,赵承宪望一眼月儿走出御花园,他不能表现出心痛的样子,那样别人就会发现,为什么他们之间总是隔着很多东西呢?也许从一开始就是隔着千山万水,可他们放不下彼此,就算是隔着千山万水也无法阻挡他们心的靠近,这是爱情的魔力吗?
☆、72麻辣女友不过如是
下午允街
月儿他们带着韵倾和韵倾的一个贴身侍婢一起来到了京城里老百姓最喜欢的允街,允街这里有许多的小吃店,是名副其实的小吃街,里面有各个地方的小吃,比如雪域国的冰糖葫芦、临煜国的各种面食、还有临炎国的奶制品,当然也有骄阳国自己的一些小吃,比如像米糕、小云吞、米粉等,琳琅满目得让韵倾应接不暇了,她这家看看那家尝尝,跑过去跑过来的,只可怜了后面的五位保镖了,负责帮韵倾舀东西又要负责韵倾的安全,真是难为了他们。月儿小声抱怨道“本来刑部还有很多事要处理,结果现在变成公主的跟班,想不通骄阳国那么多侍卫,干嘛还要咱们来陪这小公主逛街啊?”刑部没有尚志夏已经够月儿忙的了,现在还要为了一个刁蛮公主浪费时间,月儿真的觉得不值得。
飞属看看自己手里提的各种小吃也很烦地说道“就是啊,好歹我和承宪哥也是堂堂的王爷,现在倒好都变成她的侍卫、跟班,难道我哥就不觉得有辱国体吗?”他不明白为什么轩辕仁一定要让他们做呢,其实这件事完全可以交给专业的侍卫做,他还不了解他哥哥的良苦用心,轩辕仁就是希望他们的其中一个能够让韵倾看上,只要韵倾看上他们其中一个,轩辕仁就可以脱身了,而且一定要韵倾先开口说出来,这样才不会影响两国的关系。
心知肚明的赵承宪故意离韵倾远远的,与月儿走在最靠边的位置,他听到了月儿和飞属的话后笑道“杨侍郎,你也难得休息休息,就当是给自己放个假,做人要劳逸结合才舒服嘛!”然后对飞属说道“你哥就是知道你和韵倾公主有仇,才给你个机会与她比试一下谁知道的东西多,你还不过去给她介绍一些我们骄阳国的特有小吃,好让她心服口服!”他和轩辕仁一样都是想脱身,所以才让飞属去接近韵倾,对付飞属最好的就是激将法。
飞属想了想觉得赵承宪说的有道理,于是就追过去,月儿和赵承宪在后面看着他们,月儿转过头来望着赵承宪笑道“你们不愧是朋友啊,做法都一样,出卖兄弟来换取自己!”月儿看得出赵承宪和轩辕仁的心思,不就是想让飞属娶韵倾嘛。
赵承宪注视着月儿说道“出卖兄弟?有那么严重吗?我们只不过是帮他们拉拉红线而已,被你说的好像我们在做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似的,我这么做是为了谁,你应该很清楚吧!”然后故作生气表情,他居然在人来人往的街上这样,也太敢了吧。
月儿也觉得自己说的好像过分了点,她看看赵承宪低下头小声说“是我口不择言,对不起嘛,可以了吧?”她不敢用正常的音量说这句话,给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