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很好就是这样,相信一下爷爷的男主力。
第17章
大阪城比想象中要更为阴森,所谓的‘挖掘’也如退所说的那样是和出阵一样的战斗,连敌人的样子都和手册上时间溯行军的模样相差无几。
但比起相貌可怖的时间溯行军,更令我感到震撼的还是他们战斗时的模样,在抽出本体刀指向敌人的时候,即使是脾气最温柔的退也显出了仿佛出鞘刀剑般冰冷凛然的气质,劈斩穿刺与首落,皆不带一丝犹豫。
“主,主公大人?”我回过神来对上退担忧不安的目光:“是,吓到了吗?”
“不是。”我试图努力表达出我对刚才战斗的看法:“是感觉,大家很厉害,也,很好看,就是,那种很厉害的好看。”
是的,虽然似乎是有点冒昧了,但我的确从中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美感,干净流畅到了一个极点,抛却了所有其他是是非非和无用的技巧表演,只存留下那单纯的令人为之赞叹的利落干脆,连带空气都一并被斩断。
退愣了愣,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和一贯腼腆的笑,他轻轻挠了挠头,牵住我的手带着我跟上了已经向前走了些路的大家。
之后我们一路非常顺风顺水的到了大概有三十多层的地下,连刀装都没有被破坏丝毫,倒是政府发送的装小判的包裹几乎要被每层尽头都会有的小判箱填满,路上捡到的大大小小的刀剑也被一期哥妥善收起,并提醒我不要注入灵力以激活这些刀剑化作人形。
但就在我以为挖大阪城实际上是一件不算危险的事情时候,面前却打脸般的出现了之前没有出现过的怪物,从头部散发着晦暗金光的狰狞骨角看,似乎是手册里提到过的枪形态的时间溯行军,而他的攻击也如手册上说的那样非常迅捷并能突破兵装,一个眨眼我便看见鲶尾身上多了一道伤口。
一期哥在鲶尾受伤后一刀解决了那把敌枪,石切丸和三日月也飞快解决了靠近的其他敌人,只是……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抱住小夜替他挡下突如其来的攻击在地上滚了一圈。
只是,还有更多的敌人从墙中涌过来,而且从气息和外表看,都是和刚才那把抢一样的类型,
我一只手抱着小夜,一只手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和力气,竟就这样直直的抓住了那把刺过来的□□。
“死吧!”小夜从我怀中挣出手持短刀由上至下劈开时间溯行军的瞬间,那枪便连同那怪物本身一起化作了黑烟消散在空气中,而我也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了源自小臂和手心的,钻心的痛意。
他回过头来看我,眉头拧成一团,动了动嘴唇像是想说什么,但很快还是扭过头冲向了又一个从墙中出现的敌人。
敌人的数目非常多,而且都是可以突破刀装保护的枪,当所有敌人都被消灭完毕后,在场的大家也都已经负伤累累了,这个认知令我感到非常不安,连打开便捷时空转换器都有些发抖。
我还是让他们受伤了,如果我没有来的话,也许就不会遇上这样明显不正常的状况,或是我没有提议要来这里的话,他们也不会受伤。
“对不起。”我揪着背包带子,整个人颤抖得厉害:“请快点回去让我为各位手入吧。”
难耐的一阵寂静后我听见了脚步声,然后是三日月近在咫尺的声音:“哈哈哈,失礼了。”
失礼了?我愣住,但下一秒我就知道了他说这句话的原因,他竟就这样将我整个人抱了起来,那种抱小孩子一样的抱法,我感觉身子僵硬的厉害,心脏好像不会跳了,唯一能做的事情只有把受伤的手拢在胸前,以免滴落的血液弄脏了他的衣服。
不应该,责怪我的吗?我无措的靠在三日月的怀里,大脑因为这过近的距离还有一期哥他们的安抚变得空白迷蒙,在进入时空漩涡,回到本丸后还是为此感到茫然不已。
“手入室,那个,另一边。”我小心翼翼地提醒,却见三日月还是不偏不倚的继续前进,而一旁同样受伤的鲶尾,一期哥,退他们也是同样的反应,好像都没听见我这句话一样。
果然还是,还是生气了吧?
要怎么办才好呢,要怎么样赎罪呢……嗯?这里是……医务室?
“主上,把手给我。”我愣愣地伸出自己的手放到面前人的手上,直到酒精没入伤口带来难忍的刺痛,才感觉自己的意识逐渐回归身体。
“会很痛,但稍微忍耐一下吧。”“一只手也可以手入的。”我看三日月脸上浅淡的笑意逐渐消失,变成了一种我无法理解的像是有点难过的复杂神情。
为什么要露出这样的表情呢?因为感到疼吗?我内疚极了,想把手抽回来在这里直接用灵力为他们修复身上的伤:“在这里手入,也可以,让我先为大家手……”
“主上。”他打断我的话,音量不算大,语气也很温和,却充斥了一股子平时没有的强硬,让我一下子不敢再说其他:“你的伤口还没处理好。”
虽然说,我的伤口还没处理好,但是比起我,大家的伤口要更重要啊。这是我没能说出的反驳。
难道不是这样的吗?我看着三日月用棉签和酒精一点点洗去凝结在伤口附近的血液,又用酒精冲洗了一遍小臂外翻的伤口和手心半露出的骨头,疼得想要哭出来,但又是必须要忍耐住,因为比起我这样只有两处的伤口,被那些怪物伤到多处的他们一定比我更疼,让他们等待我处理伤口就已经很过分了,怎么可以又在他们面前哭出来。
我憋住呼吸,决定抬起头转移注意力,却看见了退发红的眼眶,和蜜色眼睛中仿佛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的眼泪。
“没能保护好,主、主公大人。”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可是没有哭。
“没关系的。”即使是这样我也为此感到慌乱的心疼:“只是,一点点的,一点点的伤,所以,没关系的。”
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安慰,因为他那句会保护我的话对我来说就已经弥足珍贵,无法回报,而且他也是实实在在的在想要保护我,所以对我来说,即使没能保护到也没有关系。
“我没关系的。”我又一次重复,比起我那一点点的疼痛,我更不愿意看见退为我难过,因为我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被人那样重视,只要因为我所付出的,稍微喜欢我一点点,对我温柔一点点,我就感到很高兴了,只要一点点就够了,不用那么多的。
然而这似乎让他更难过了,连一旁的一期哥,鲶尾,还有小夜和石切丸也是,没有说话也没有哭,眉头也没有皱,却明显给人一种难过的感觉。
是我说错话了吧,可是要说什么样的话才能让大家高兴起来呢?总是让大家难过的话,会让人讨厌的。
我低下头,看见小臂已经被绷带缠好了,手心的绷带正在打结。
“可以去为大家手入了。”我松了口气,讨好道。
作者有话要说:
晚饭时候爸妈谈起小学一个老师内分泌失调好多年,完全无法工作,感冒都要命,这几年只能待在家里靠鸡蛋羹维持生命,她丈夫和家里人把所有精力都花在她身上,一周要去好几次医院也没有怨言。然后我听了后问,那个老师不会觉得自己是家里的累赘吗?爸爸说我傻,说一家人哪有累赘这种说法。
那个时候就忽然感到特别想哭,因为这句话对我来说很耳熟,我去年因为双相情感障碍休学的时候万念俱灰,感觉自己就是一家人的累赘,家里的任何一个人都很厉害性格又好,只有我一个人那么垃圾,身体不好总是要吃药,花了家里那么多钱又一事无成,然后我问我爸,我这么垃圾就像是家里的累赘,会不会后悔生我,他也是说我傻,说一家人哪有累赘这种说法。
也许不一定是家人,也许可以是朋友恋人或者是其他的关系,但总有人会愿意包容你,即使你生活不能自理也不把你视为累赘,就像虽然我文笔辣鸡又脑洞贫瘠,你们也陪我一路走到这里一样,每天看到你们的评论我都感到发自内心的开心,真的很谢谢你们。
最后,比心~把我的小心心送给你们w
第18章
昨天为大家手入完毕后我就被烛台切以非常强硬的态度带到了餐厅,在他非常可怕的目光下喝掉了一大碗热腾腾的排骨汤,并被他和石切丸两个人语重心长的教育了一通,直到接近入寝时间才被放回到房间里。
那对我来说是非常新奇的体验,感觉就好像是书上所描绘的父母对孩子所做的事情,令我在不安和困惑的同时,也发自内心的为此感到温暖和难以言说的幸福。
那么,今天可以做些什么让大家感到高兴的事情呢?因为手上不足称道伤口被烛台切和安定从厨房中请离,又被小狐丸和清光拒绝在田地之外,被咖罗抢走拖把,现在又被江雪带出马廊的我因为这难得的空闲产生了些许无措。
我并非喜欢家务性格勤快的人,最喜欢的事情一直都是打游戏,平时在帮助大家的同时也会忙里偷闲的玩psp,但像现在这样,什么都不做的就去玩游戏,我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潜意识里面就是感觉如果什么都不做,无法为大家付出让大家高兴,就会被大家所厌弃。
思索半响后我走向了仓库,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昨天一期说过把在大阪城捡到的刀剑都整理到了放在那边,只要注入灵力就可以令他们化成人形了。
大阪城中捡到的刀剑似乎多与本丸里已有的重合,我在库房里找到了半天,最后也只在墙边的柜子里找到两把打刀,对应着手机上的图册,似乎是宗三左文字和和泉守兼定。
把灵力注入……就像是手入一样吗?我忐忑着把手放到刀上,一点一点地将灵力传输了进去,而几乎是我输入灵力的下一秒,刀上便绽放出了耀眼到让人忍不住闭上眼睛的白光,再睁开眼睛一看,面前已然多出了个陌生的青年。
“我叫宗三左文字。你,也想让天下之王的象征來陪侍你嗎……?”站在我面前的青年松松垮垮地穿着身和服,卷翘的粉色长发垂在一边,即使看不到他的脸我也能从他的声音中听出显而易见的冷淡和厌倦。
和江雪有些像,这个认知消除了些许我对于陌生人的恐惧,我低着脑袋,尽可能的让自己说出话来,而不是去动用背包里的画板:“您好……初,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
他没有回应我,于是我只能继续苦思冥想该怎么化解这尴尬的气氛,同时也后悔为什么没有把小夜带过来:“您是,自己熟悉一下这个本丸还是……我,我带您?小夜様和江雪様也在这里。”
“嗯,我知道了。”他仍是十分冷淡,但情绪似乎比刚才高涨了许多,他绕过我走出仓库的时候,我感觉紧绷的神经总算是稍微放松了下来。
再努力一下吧。想着安定和清光提起和泉守兼定时怀念怅然的神情,我咬住下唇走到那花纹异常华美的打刀面前,再次输入了体内的灵力。
“我是和泉守兼定。又帅气又强大!最近流行的刀。”他一只手叉着腰一只手扶着刀,衣服和刀身一样是非常华丽的风格,说话时抑扬顿挫:“实用性一边倒却不够华丽。只是好看却不能成事。对于这点,我可是两者兼具的。”
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我点点头,正想着该如何回应他,却听见他又非常活泼自信的开口了:“刀并不能只看外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