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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手入带来的代价比我想象中更大,可怎么说呢,我并不感到后悔一类的情绪,如果我没有给他手入的话,他可能就会像秋田藤四郎一样碎掉了,我不想让一期哥更难过了,而且……他刚才的表情,和我最开始所见到的退的表情,是一样的。
明明承受着许多许多痛苦,却还是努力微笑起来的表情。我看着紧紧抱住我的他,小心翼翼地又摸了摸他的脑袋。
“您的怀抱真是温暖……”他抬起头,红绿色的眼瞳中流转着我所不明白的复杂情感:“您一定经常拥抱您的信浓藤四郎吧。”
我摇摇头:“我的本丸里没有,没有信浓藤四郎。”
“我是信浓藤四郎。是藤四郎兄弟中最被秘密珍藏著的孩子。”他歪过脑袋站起来,脸上的笑容灿烂却让我忍不住有点难过:“如果有机会,真想对你说这句话。”
有了信浓的加入,剩下的时间溯行军很快就被消灭完毕了,只是不等我站起来为伤势加重的一期哥他们还有受了轻伤的三日月手入,刚斩下最后一个时间溯行军的三日月就大步向我走来把我按回到了地上。
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乍一看十分平静,可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势明显说明了他现在的不悦,这是我没遇见过的状况,导致我在迷茫了半天后才迟钝地感到了惶恐。
他生气了?我该怎么办?他会不会讨厌我?我无措地注视着那两轮新月,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怎么说才能让他消气,比起身体的疼痛,他会讨厌我的这个可能性更让我难过想哭和害怕。
“三日月殿,您吓到主殿了。”一期哥站到了我身边。
“……我只是希望您能多爱护自己。”三日月松开按住我肩膀的手,在我以为他会就这样不悦地走开的时候兀然软化了面上神情,把我整个儿抱了起来,像抱小孩子一样的亲密极了的抱法。
我靠在他的肩上,不知道自己是该为他没有生我气没有讨厌我感到庆幸,还是应该为这过于亲密了的动作感到害羞,还好有信浓绕到我面前,稍微转移了我的注意力。
“一期哥说您们是被时空乱流卷到这里的,您等会和我们一起回去吗?还有一期哥,三日月宗近殿。”他伸手勾住我的指尖,本能寺燃烧的火光映在他的眼瞳中,衬得他的眼睛像上好的碧玺般剔透好看。
如果狮子王和小夜都在这边的话,这个选择就再好不过了,于是我只能摇摇头告诉他还有其他伙伴在附近的地方不能赶到。
“只是两三天的路程的话,没有问题的。”他凑近我。
“可是,嗯,已经约定好了。”我组织了下语言,将和狮子王还有小夜关于老人的约定尽量清晰易懂的告诉了他。
但我还没得到他的回复,三日月就一个转身面向了信浓,而我的面向则变成了一脸苦笑的一期哥。
“我我,我来,帮您手入吧。”我感到身上的疼痛差不多已经消退,紊乱的灵力也归于了正常,于是摇晃着对中伤的一期哥伸出了手:“一期哥。”
可他并没有将腰间的本体刀递给我,反而伸手按住我的脑袋,轻轻替我按摩起了还有些涨痛的头:“主殿,您的确过于不爱惜自己了。”
我这样是不爱惜自己吗?我不太明白,如果用我这样一时的痛苦就能换来我喜欢的他们的高兴和健康,不是很划算吗?只要他们感到幸福的话,我也就能感到幸福了,不管让我选择多少次,我都会选择让他们感到幸福的选项的,虽然我这样的人,能做的也只有那一点点微小的贡献而已,或许连贡献都称不上。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考据了一天战国历史,最后痛苦地叉掉百科决定瞎几把写,如果有时间bug请忽略【心虚的】,以后不写不擅长的历史部分啦,考据太痛苦了,你们的执智商不够。
我好喜欢信浓啊,我想和他抱抱,但是国服没有信浓好残念啊,我铲子都准备好了!然后然后,犬夜叉副本终于要结束了!喜大普奔!之后就可以写渴望已久的修罗场【划掉】大家在本丸相亲相爱的日常啦!我爱短刀!短刀使我快乐!大家可以猜猜看之后本丸会新增哪两把短【情】刀【敌】233333
第34章
最后得出的方案是一期哥和信浓; 大俱利咖罗他们一起先回去,然后一期哥去时之政府报告这个情况,再通过我们本丸的时空转换器回来带我们回去; 而我和三日月则在这里等待小夜和狮子王完成约定。
不过这个我们讨论了很久的方案……最后并没能够达成实施。因为在一期哥回去后不久; 姐姐就气势汹汹地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在我慌里慌张的解释下拽着我和三日月去了这个世界的未来,把完成约定的小夜和狮子王一起带回了本丸,又把我和三日月一起带到了时之政府的办公楼。
原来还有这种操作?我揉揉因为连续三次时空跳跃而发晕的脑袋; 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就被姐姐单手抬起了下巴,被迫对上了那双凌厉的丹凤眼。
她紧皱眉头一言不发地注视了我很久; 终于在我快要哭出来的时候松开了手,却转而抽出腰间佩刀砍向了我身旁的三日月,电光火石间两把利刃碰撞发出接连不断的刺耳的撞击声,不过只是眨眼的功夫,他们两人就打出去了老远,而我也在战斗的开始就被压切长谷部拉到了墙角。
挥出的剑气劈裂了大理石制的地板; 每一招都直指咽喉心脏命门,显而易见的狠厉与滔天的怒火,已经很久没有见到的明显而尖锐的愤怒……姐姐她,是真的想杀了三日月。
我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的状况; 更无法理解姐姐为什么会突然这样生气。可不管怎么样……我都无法; 都无法做到就这样什么都不做。
我握紧拳头,试图鼓起勇气向压切长谷部提出阻止的请求; 可下一秒看见蓝色布料被划破,被涌出鲜血染成深色的画面时候,我瞬间便丧失了所有理智,大脑一片空白。
当我回过神的时候,我已经冲进了战局里,挡在了三日月面前。
“……你居然有这样的勇气了啊。”姐姐的剑锋在我眉心前不远处停下,未散的杀意和属于强者的威慑令我本能的恐惧与颤抖,浑身上下每一根骨头都在叫嚣着逃跑,跪下,哭泣着哀求。
但是,想要保护他的心情比本能更强烈。
即使我弱小得一塌糊涂,是个没有一点用处的废材,也还是想要竭尽所有的保护他的心情。
我无法做到,无法做到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被伤害,我咬住下唇,视线因不断涌出的眼泪模糊,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的发不出任何音节,狂跳的心脏充斥难以言喻的悲伤,这也许是出于恐惧却又满溢我目前无法理解的像是切割下了自己一部分的疼痛。
她慢慢放下剑,却并没有看我而是看向了我身后的三日月,她微微侧过头,上挑的眉毛逐渐蹙起,像是有点困惑又像只是在冰冷的审视,各种各样我所不能理解的复杂情感汇聚在一起形成一种古怪奇异的表情,换在其他人身上大概会显得很滑稽,但放在她身上只让我感到更加的紧张。
“虽然我还是无法认可。”她将剑归鞘,面上的表情归于平静,视线越过我对上我身后的三日月:“但这次还是先放过你了,不过……”
“如果有下次,我就把你直接扔进熔炉。”她的话令我费解,无论是前句还是这句之前也说过的意味不明的话:“我说过吧,刀剑就应该有身为刀剑的自觉。”
说完这句话后她就头也不回的踹开门带着压切长谷部走了,而我也在她走出门的下一秒瞬间失去了站立的力气,如果没有三日月手疾眼快地架住我的胳膊我现在大概已经直接瘫到地上了。
我刚才居然做了那样的事情啊。明明只是刚才的事情,我现在回想起来却只觉得遥远缥缈且不可思议,被余下的惊吓支配了身体,也许是刚才也许是现在所流下的眼泪也在我浑然不知的情况下沾湿了我的领口,令衣服黏答答地贴在皮肤上,带来闷热的痒意。
“主上。”他蹲下来把我抱住,略微粗糙的指腹擦过我的眼睛,脸颊,嘴唇和下巴,传递来属于他的温度,气味,还有清晰可辨的血腥味。
“我,我给你手入嗝。”我一边努力止住哭一边说,却在最后一个音节吐出的时候猝不防及的打了个哭嗝,身子一个不稳地完全的靠在了他身上。
他喉口溢出笑声,像是发生了什么很高兴事情似的笑声,接着他那惯于持刀的右手便轻轻握住了我的手腕,又慢慢向上,极有耐心地将他那五根节骨分明又修长好看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插进了我五指间的缝隙,最后以让人安心的力道扣在了一起,形成了十指相扣的动作。
“那就麻烦主上了。”他的声音连同温热的吐息一起喷洒在我颈后,让我一下子就止住了哭,只觉得好像突然有电流出现在尾椎,又顺着脊柱骨一路攀上去,给我的天灵盖狠狠来了一下。
还,还可以通过这样掌心对着掌心的方式手入吗?还有这样的操作吗?我深呼吸一口气,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抚平和情绪一起不稳起来的灵力,将其聚集起来慢慢汇聚到与他相扣的掌心,一点一点地传输了过去。
“【哔】你娘的三日月宗近!你敢在我办公室对我妹妹下手?!”当感应到的伤口只差一点就能完全被灵力治愈时候,熟悉的饱含怒火的声音从背后响起,紧接着我被抓住双肩,啪的一下离开了三日月。
下,下手是什么奇怪的说法啊,我的脸因为她这句话,一下子烧了起来。
但我还没来得及进行不存在的反驳,就被一个眼熟的红发的身影抱了个满怀,在定眼一看姐姐身边还多了个不曾见过的有着金粉色短发,穿着一身白色军装,低低垂着脑袋的少年。
“给你的生日礼物。”姐姐把那个少年推到了我面前,双手环胸:“你怀里那个你见过的,信浓藤四郎,这个是物吉贞宗,据说可以带来好运,正好驱驱你身上晦气。”
“诶,唔?谢,谢谢?”我茫然地点点头,没想到已经半年多过去到了我自己都忘记了的生日,但道完谢后想想又忽然感到有哪里不对:“等,等等,他们原来的审神?”
“死了。”姐姐干脆地打断我的话答道,与此同时怀中的信浓猛地颤抖了一下,面前的物吉贞宗原本就苍白的脸色也变得更加惨白了。
死了啊,我没有由来地想起最初来到本丸时所见的场景和地上黑色的血迹,不知道如何出言安慰,只能一只手摸摸信浓的头发,另一只手犹豫着向物吉贞宗递了过去。
“主公大人……?”他抬头看我,眼睛是和鹤丸一样地极为透澈干净的浅金色,承载着被崩塌粉碎了什么重要东西后急切寻求肯定般的无助。
我点点头,把他拉到身后。
他似乎很怕姐姐……好吧,我很少见到不怕姐姐的人。
“好了,你可以和你的刀们回去了。”姐姐这句话是对我说的,可她的眼睛却没有看我,而是像之前那样看向了我的身后——大概是三日月在的地方,脸上的笑容是鲜少见到的挑衅。
三日月把手搭在我的肩上,笑而不答。
气氛顿时变得寂静可怕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由佳:还有这种操作?
姐姐:就是有这种操作。
三日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