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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不用出去满大街小巷找他了,计划通!
面对小姐姐塞过来的卡,我诚恳拒绝未果只能收下压在收银台的收纳格里:“那好吧,我会在每月月初划一次,同时将□□送去贵社财务处。”
与谢野把超龄儿童寄存好以后脚步轻快的回去监督工人们干活,下午社长还要去政府和官员们周旋交涉一些关于经营许可之类的证件问题,实在抽不出人手照顾乱步先生。
咲乐咯咯笑着在空地上走来走去,围裙兜兜里还装着一把饼干。她看到了新出现的“小伙伴”,于是摇摇摆摆凑过去从兜兜里捏出一枚饼干垫脚举着塞向乱步先生的……下巴。
库丘林躲在绿植后无声大笑,就连卫宫老板也双手撑着吧台笑看咲乐打算做什么。
“给、给!”
咲乐太小了,说话还不是很利索,声音也比较含浑,但是意思表达的非常清楚:吃了本公主的饼干,你就是本公主的人啦!
小家伙肉肉的小手把饼干捏得缺胳膊少腿非常难看,乱步先生盯着这块死相凄惨的饼干看了两秒,“啊呜”一口咬下来嚼了嚼吃掉:“成交,以后你就是名侦探的头号粉丝,要加油啊小不点,如果你不够聪明本侦探可是会丢脸的!”说完反手指着自己一字一句:“说,乱~步~先~生~”
咲乐:“哇~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库丘林爆发出再也忍不住的笑声,走出来抄起咲乐放在肩膀上向乱步微微弯了下腰:“抱歉客人,我们的小公主显然没办法陪您顺利聊天,请再等上几年,您的蛋包饭好了,慢用。”
我跟在库丘林身后把盘子放在乱步先生面前,又倒了杯甜茶送过去,手机突然“嗡”的一声震动起来。
快步走到一旁接通后就听见太宰的声音穿了出来:
【弥音你现在在哪里?】
我捂住话筒小小声回答:
【我在店里打工,距离中华街不算太远的安静街道。怎么了?】
他回答的非常迅速:【没什么事啊,没事就不能联系你了么,人家好伤心~织田作的孩子都放到你那里去了?】
这件事没什么好隐瞒的:【是的,现在咲乐在我身边,大一点的男孩子们都在神社。对了,多谢你帮我做了身份资料。】
【诶嘿!我要吃螃蟹~就用这个做谢礼~】某人顺着杆子爬的速度快到惊人。
我“呵呵”了一声:【麻烦你解释一下那张填了一半的婚姻届是怎么回事?】
太宰毫无羞耻感的大放厥词:【哎呀,你说那个?人家本来想直接填完一步到位帮你把所有资料全做好再无后顾之忧的,结果表格填了一半森先生突然喊我去做事就给忘了,好遗憾啊!】
【你信不信我半夜飘去找你聊天啊,混蛋!婚姻届是可以随便乱填的吗!】
【怎么能说是乱填呢,弥音酱难道不是人家的女朋友?只是不告而别,又没有说分手,不是前女友的情况下一起去填张婚姻届很奇怪么?】
【怎么看都很奇怪啊!】
这时太宰离开手机对旁边人说了句什么,然后紧接着爆发出一连串子弹纷飞的声音,又过了一会儿他“哎呀”了一声:【啊!弥音,我好像掉进排水沟里了……救~命~啦~】
【给我等着!】
我捂住手机转头对卫宫老板说了一句“有点事先下班”,然后在他无奈的眼神中冲出餐厅大门。
等我找到太宰的时候他果然卡在一处排水沟的栅栏里,四周围了一圈黑西装,少年趴在中间闹着不让任何人碰自己:“我要弥音酱!”
“好的好的,麻烦你抬抬尊手好让我把你弄出来。”我挤进去蹲下来戳了一下他裹在头上的绷带:“不要给努力工作的人找麻烦啦,你这家伙。”
“可是真的很无聊嘛~”
第 54 章
“所以……很无聊的你到底是怎么把自己塞进排水沟的; 不嫌脏么?”对于这个问题我甚至百思不得其解。
太宰摊开手:“啊~啊~刚刚带着他们扫平了一些麻烦; 但是中途急着去厕所没看路就……我不是故意的。”
好吧; 一整条排水沟,只有这里缺了块盖子,掉下去并不是不可能。我想太宰虽然乐于作死但并不喜欢疼痛; 想来他不愿意忍受痛苦,那么令人作呕的气味大概也不欢迎; 应该不是故意的……吧……
“一线”
用境界切排水沟的铁栅栏这种事我在福冈的时候也曾遇见过,当时是个小男孩的委托,为了在妈妈发现前把自己的脑袋从栅栏间抽出去。没想到现在竟然又遇到了相似的情况,幸亏我做过类似工作比较有经验,很快就把卡住他的另两块排水沟盖子切掉; 然后蹲下来伸出手:“来吧公主,我来救你出去。”
太宰果然把手伸出来,我把他架在肩膀上,旁边一圈黑衣人急忙上前七手八脚的帮忙,总算把少年给拽上正常地面。
然后我一点也不意外的发现他专门伸出来让我拽的那只胳膊有些僵硬。
“骨裂了; 需要打石膏。”
黑西装们兵荒马乱的开来一辆轿车送他去诊所就医,我被太宰拖着一起坐进后座; 无奈的拨通电话提醒夜斗记得接咲乐回神社——我有预感今天大概又不能赶在门禁前回去了。
是的; 孩子们搬来神社的第一天夜斗就以“一家之主”的身份宣布晚上九点是“家”里的门禁; 无论谁无论什么年龄都必须在这个时间前回去。当然,成年人可以心照不宣的在哄睡了小孩子后再偷偷溜出去浪,然而……我永远十六岁; 夜斗的资料上显示他在现世的记录才十九岁——所以前后看了一圈“家”里唯一的成年人竟然是织田作之助?!
我和夜斗东拉西扯扯了好一会儿才勉强获得原谅,这边黑西装黑墨镜的司机先生已经把车稳稳停在他们常去的诊所外……这位医生上辈子大概炸了国会大楼,不然这辈子也不会摊上太宰这种病人。
等他打好石膏系好三角巾天色已黑,少年打发走部下兴致勃勃拖着我走去那家熟悉的酒吧:“总觉得需要郑重的把你介绍给我的朋友们,弥音早就认识织田作了所以上次不算。而且……”他突然站住垂下眼睑带着一抹微妙的笑意说道:“我有种预感,如果这次不带你正式见见他们的话,也许就没有机会了。”
“说实话,”我有些诧异的看着他:“你有朋友这件事就已经够我吃惊的了,竟然还能用‘们’这个复数词,难道说除了织田先生你还祸害了其他人?”
“说什么呢弥音酱,”太宰转过来看着我笑得春光灿烂:“我只祸害你一个人呀~”
甘拜下风!这个人大概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羞耻感。
我们沿着楼梯走下去,酒保大叔神奇的记住了我是谁,一杯苏打水旁配了朵娇艳的红色玫瑰花,给太宰的仍是泡着冰球的蒸馏酒。
我看了杯子好几眼,最后还是忍住了什么也没说。
吧台前的椅子上盘着一只三花猫,看上去和我曾经的爱猫一模一样,自从上次出了意外时间线混乱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它,这段时间好不容易才稳定下来正打算找找它呢……等等!这就是我的猫啊!!!
“欸?医生!医生你竟然在这里,怎么不回家看看呢?”我上前抱起猫咪,它和以前一样乖,甚至发出了满意的呼噜声。太宰坐在一旁笑着看我们:“这只猫真的很聪明,你失踪后它在神社守了很久,实在是找不到食物才离开,对吧?”
猫咪长长的“喵~”了一声算是应答,我蹭蹭它的毛一脸满足
:“亲爱的,有你在身边的我可真幸福。”
“我希望弥音你这句话是对我说的……”太宰坐在一旁干巴巴的加了一句,这时把五个孩子放在我家寄养的织田作之助先生从楼梯上走下来,看到我们挤在一起一点也不意外,甚至突破常规夸了一句我怀里的猫非常可爱。
“既然这样,那就把它带回去给咲乐做伴好了。”我捏着猫咪的爪爪上下轻轻拍动,“神社里男孩子实在太多,她理应得到更多优待。”
“唔,会给你添麻烦吗?”织田先生对于宠物这件事没什么意见,他更担心给我带来不便。
我笑着摇摇头:“不会,家里养宠物可以培养孩子们的责任心,同时教会他们珍惜生命。”
“生命,美好且珍贵,谁也不知道未来会不会遇见一生一次的邂逅,所以一定要从现在起好好珍惜。”
织田先生眨眨眼点头表示同意:“你说的没错,确实如此。”
不等太宰不满大喊被我们针对,楼梯上再次走下来一个人,他看上去长相清秀举止斯文,穿了身棕色西装带着一副眼镜,嘴边还有颗非常惹人注意的美人痣。
“呀,是安吾~快来安吾,我要向你和织田作介绍一下,这是我亲爱的女朋友弥音~弥音酱,戴眼镜的是坂口安吾,红头发的是织田作之助,好了现在你们认识过了!”
我觉得他们大概还有其他话说,而且关于港黑的工作内容也不合适在我这个外人面前提起,所以举了举我的苏打水就借口回去安顿猫咪和太宰说再见。
“明天神社的主家就要回来啦,还得去签合同,总之很忙的,就不多坐啦。再见坂口先生,再见织田先生。”
太宰并没有拦我,笑着挥手目送我离开这间酒吧。
“她真可爱,对吧?”少女黑色的裙摆消失于楼梯转角,楼上传来清脆的铃铛声,那是她推门出去弄的动静。黑发少年端起酒杯,突然想起她刚刚盯着杯子一脸纠结的表情最终还是放下来伸手弹出清脆的响声。
最后进来的青年推了下眼睛,犹豫着加了一句:“你认真的?”
“为什么不呢?弥音酱有那~么可爱~”少年露出正常的,应当处于这个年龄的笑意,没有平日伪装的轻浮,眸子里也没有惯常的阴郁,而是难得的带着温度的笑容:“弥音就算坐在一旁什么也不做就足够了。怎么了,安吾?”
“额……我只是,觉得她有点眼熟,但是,讲道理,怎么也不可能在横滨看见那个人吧,啊哈哈哈哈哈,大概是今天的工作实在太令人头痛,啊,不,我只要番茄汁就好,晚上还得开车。”酒保笑着换了番茄汁放在他面前,他翻开随身的包叹了口气:“这一天可真是,最后只得到了这个。”
一块古董表安静躺在裹着隔水袋的伞下。
坂口安吾低头整理包里的东西,一边想起曾经见过的那页绝密档案一边想笑——怎么可能会在横滨见到那位现在应该呆在南极大陆上的志愿者呢?太荒谬了。虽然听说当初只把那位当做凑数的送过去,但于情于理“那个机构”都不是个可以任人随意进出的地方,所以一定是人有相似自己眼花了吧,看来真的应该休息了。
……
我回到神社的时候夜斗已经非常厉害的把五个小孩哄睡了,他表示下次要和我一起去咖喱店“偶遇”织田作之助收他香火钱。我笑着向他道了谢并表示绝对拥护神主的决定,夜斗扔给我一颗蜜柑就回去休息,我坐在檐廊下剥开橘子皮吃了一瓣。唔,有点酸,看来还得再等上一两个星期,等到新年的时候估计蜜柑才会变甜。
第二天一早卫宫老板给我打了电话,说是神社主家终于从国外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