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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有的时候这么招人欺负呢?”水门捏捏我的脸,恶劣地问:“不给个回应?”
我支支吾吾道:“这些文件的保密级别……”
水门笑了笑:“我保密级别比你高,放心。”
…
太不公平了,我抱着那束花走在街上,飘飘然地想。水门牵着我的一只手,木叶万盏灯火近黄昏,青山如黛。
我给木叶当牛做马这么多年,保密级别居然抵不过水门这个空降——我简直要吃水门的醋了。
水门温柔道:“想吃点什么?”
我抱着花,栀子花和百合新鲜到仿佛刚从枝子上剪下来,我理直气壮地回答:“牛肉饭。”
水门笑起来:“这么没有追求啊?不打算宰我一刀?”
“房贷还干净了吗?”我哼唧一声:“我搞不好工资比你高的。”
水门笑道:“行啊,顶梁柱。”
水门牵着我的手走在街上,灯火阑珊,木叶夏季傍晚的风凉爽而舒适。人群来来往往,甚至有个陌生人专门侧过头来打量了一番我手里的花束。
陌生人打量过后对我笑道:“花很漂亮。”
我回以一笑,陌生人善意的夸奖让我心里说不出的开心,水门握紧了我的手,和我一起穿过人流。
他给我买了一小盒章鱼小丸子,我抱着花没有手叉丸子吃,水门一开始想帮我抱着花,但是我坚定地拒绝了水门的好意——花是他送给我的,哪怕是水门本人也别想从我手里夺过去。
于是波风水门没了辙儿,只好喂给我。
但是水门喂饭喂得很笨,把照烧酱喂得到处都是,连我脸上都被蹭了一块儿。
“没想到你也有办不成的事情。”我小声道:“水门你帮我擦擦……”
水门给我擦了擦脸,然后我突然感到似乎有什么人在看我。
那个视线十分熟悉,阔别多年,我相信水门也同时意识到了那个人的存在——因为他立刻很坏地俯下身在我脸上轻轻舔了一舔。
我脸红着挣扎了下,小声道:“水门,在、在外面呢……”
水门温和地问:“在外面就不可以吗?”
我:“……”
我觉得吃醋的男人真可怕,只得叹了口气:“你开心就好。”
水门笑笑,揽着我的肩膀向那个方向看去。
我:“……”
夜晚橙黄色的灯光裹在青山昌火身上,他比我上次见他时高大了,也沧桑了许多,看得出他在国都过的日子并不闲散——他以前像个孩子,但他现在甫一出现在我面前,居然当的起男人这两个字了。
我有点尴尬,脸上还是被水门亲吻得没褪干净的红:“……青山,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青山昌火愣了愣,看着我道:“刚刚吧。你过得很好。”
水门彬彬有礼:“谢谢。”
我:“……”
我决定把波风水门到底有多少个酸菜坛子等着翻当成个正经研究课题去做,想必能做出点八卦周刊喜闻乐见的成果。
然后我决定打破尴尬的气氛:“那什么,我确实过得还挺不错的——青山你呢?”
青山说:“我过得也还可以。国都有不少有趣的人。”
我意识到青山也在很有礼貌地和我保持着距离,青山昌火的确已经成长,不再那么幼稚了。
我抱着水门今天突发奇想送的花,怎么看都像个欠烧的现充。
但是我真的很开心,对青山笑道:“我们都听说国都漂亮的小姑娘很多的,而且也比木叶女忍温婉,你遇到了么?”
青山怔了怔。
“遇到了。”青山昌火这样说,表情居然罕见地柔和了起来。
我笑道:“真好,现在是她陪你回的木叶吗?”
搁到几年前我怎么都不可能想到,我会和青山展开如此成熟而克制的对话——我和他拌嘴的日子也过去了。
青山微一颔首:“是。”
然后我看到人群里挤出来了一个圆润温婉,和我完全相反的女孩,她穿着嫩黄色的裙子,像一只蝴蝶。
我觉得那姑娘有点眼熟,水门揽着我的肩膀。
那女孩子对青山气喘吁吁地道:“——我、我找了你好久,昌火君原来在这里啊。”
青山说:“我……我在这里遇到了以前的队友,聊了聊天。对不起。”
这么多年——青山终于学会了温和而认真地告诉对方‘对不起’。女孩子踮起脚,在夜色里拥抱了他。
“昌火君一声不吭就消失了。”她小声而克制地说:“这样我会难过的。”
然后女孩子回头对我和水门礼貌而温柔地问好,青山捉着那女孩子的手。那女孩连忍者都不是,只是一个普通而平凡的人罢了。
我揶揄道:“这么可爱的小姑娘,青山你可不能总用那种死了没埋的语气跟人沟通。女孩子是要宠的,尤其是爱你的。”
青山脸色十分羞涩,半晌憋出了一句:“我走了。”
然后他带着那个女孩子离开,两个人留下的背影说说笑笑的,我看了一会儿,对水门小声说:“我觉得青山比以前靠谱多了。”
波风水门道:“我酸菜坛子要翻了。”
我:“……”酸气扑鼻,这种醋都要吃,我不说下去了。
但是我还是没忍住,问:“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妹子很眼熟?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波风水门记性显然比我好得多,他对我说:“你在长治城的时候好像找了个小侍女照顾青山?我觉得那女孩子好像就是那个小侍女吧。”
我恍然大悟,然后水门带着我离开了原地。
夜风温暖,我小声说:“水门,逛累了,我们回家吧。”
水门笑了笑道:“好。”
然后我们去买了牛肉饭,离开开始恢复繁华的木叶主干街道,走在了回家的路上。
水门仿佛多了点心事,他沉默了一会儿,拎出一张照片,对我发问:“奇奈,你光看这张照片的画,能不能断定这是大蛇丸的手笔?”
我接过来一看,只觉得饭前看到这种东西,正常人应该和波风水门打一架——照片上面那团东西已经超出了我对畸形的认知范畴,恶心的不行。
我纠结道:“我能看得出来,但是我的看法不能被当成证据。”
水门:“嗯……明白了。”
然后是一阵旖旎柔软的、夜色中的沉默。
我想了想,说:“水门,我觉得谈恋爱可能真的能让男孩子成熟起来……但是你真的是个例外,你从一开始就成熟得很。”
水门笑了笑道:“不是。”
然后水门不再说下去,远处一轮圆圆的明月,河水奔流不息。
我揶揄道:“可我真的是很难想象你幼稚的样子——”
“那就说明我追的小姑娘真是太天真了。”水门温柔而沙哑地说:“奇奈,无论哪方面,我都是对着你慢慢学的。”
我的脸蹭地红了起来。
“你满脑子……”我艰难道:“……都是什么东西啊?”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大家今天更新也好晚QAQ最近事儿太多了!能码出更新就已经十分不易……
今晚先是看720话暴哭整晚,再就是在雷文吐槽主页感受到了巨大的cp恶意QAQ怎么能欺负傻爸爸水门!好气啊呜呜
…
感谢酱酱和今天我也换马甲的的地雷qwq!!!好困大家晚安!!!
…
不对想了一下还是觉得应该讲一下青山和他的CP……
青山在和这个女孩子相处的过程中,学会了三件事情。第一件事就是要对自己爱的人温柔;第二件事是要对自己爱的人坦诚——第三件事,他学会了说对不起。
他的cp小侍女是个很温柔的女孩子,青山这种爱欺负人的性格遇上了个不能欺负的坦诚真挚的软萌少女,想想都很可爱啊啊!
以后应该会有他们的一个小番外!
真的晚安啦!
【3。24】抓虫修改几个标点符号和错字……
☆、第九十四章
94。
…
水门是个从来不会把工作的问题带回家的人; 而我自从纲手走后就变成了个根本回不了家的人。
办公室那张床实在是偷得太对了; 我每天都这么想。
虽然每次有人走进我的办公室来都会发现矗立在那里的那张床,还有我床上的狐狸布娃娃寝具等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那场面实在是有点尴尬。但是我脸皮越来越厚——所以也不太在意了。
然后正在我每天都在医院忙的如同陀螺的时候,水门却一声不吭地做出了一件大事情。
水门那段时间每天晚上都和我头对头地忙到很晚; 也不回家; 就在木叶医院呆着; 他的工作却悄悄地避着我; 不愿意让我知道到底在忙什么; 我就没有问他。
——再然后,水门交上去了一个很厚的档案袋。
整个木叶高层为那个档案袋装里的东西震了三震,就连我这么一个新官上任的木叶医院小代理院长都被悄悄抓了过去开大会,档案袋里的东西秘密地复印了一份一份又一份,在我们核查完了所有的材料的真实性后; 能且只能得出一个唯一的结论:
——大蛇丸这个人断不可留。
毕竟那档案袋里的东西超出了我们所有人对人性的认知。
木叶的高层大多年纪一大把,他们在战场上什么样的忍者没有见过?杀戮成性的、嗜血到不可思议的; 却从来没有见过大蛇丸这种仿佛毫无目的、毫无感情地,拿人做实验的人。
活生生的把人绑在手术台上; 把人割了又割; 种东西进去,养成非人的样子。
“纲手以前会按着他的申请; 把木叶医院的无主尸体送给他。”我几乎是立即意识到我必须把木叶医院撇开,说:“每张申请都符合规范,存底都保留在档案室; 如果各位长老需要的话,我可以去调来。”
水户门炎长老道:“这个以后再说。”
我点了点头,望向会议室对面的波风水门。
会议室里灯光昏沉,我有点看不出水门的情绪,他看着众人的目光锐利如刀,看到我的时候却温和地笑了笑。
而三代坐在位子上,看上去越发地衰老。
我那瞬间觉得三代大人的确该退位了,他现在几乎像是个被压垮的老人,让他继续承受这种巨大的压力是不人道的。
根本不用想都知道为什么。
…
然后,就传来了大蛇丸叛逃的消息。
三代大人试图去杀了昔日的徒弟,但是遇到他时却放走了他——三代大人回来对我们所有人说,他看到大蛇丸,满脑子都是幼时的大蛇丸怯怯地牵起他的手的样子。
——下不了手,三代火影苍老地说,我愿意领罚。
木叶四十二年,木叶三忍只剩自来也一人。
火影从来不是一个干净的职位,我渐渐地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通往力量的道路上堆满了炮灰的尸体,可是通往权力的道路上尸体却还要多,甚至不只是炮灰。
水门明白这点比我早得多,并且早已完成了他的蜕变。
抛去他的温柔外表,水门的手段是很圆滑而可怕的,我后来才慢慢地见识到他的能力——不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