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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谷川说:“不很清楚; 好像最近在内科跟着学呢。需要我照顾下?”
我摇摇头:“不必; 不用让他搞特殊。”
长谷川也点了点头:“药师兜那孩子不错的,学东西不慢。但是做忍者差些火候,战斗力不行,悟性很好。我觉得也不能搞特殊,跟着普通孩子一起学吧。”
我望向窗外安静祥和的村子; 小声道:“长谷川,我心态老了。”
长谷川道:“你老了; 我心态还崩了呢!怎么?当妈之后突然看破红尘了?想跟宇智波美琴一样辞职回家相夫教子?”
我笑笑:“这倒不至于,她那个太极端了; 直接铺盖走人了呢。我是后继无人; 只能继续硬着头皮干……谁跟我家那个一样啊?他可真是全天候大马力高负荷劳作,还不嫌累。干起活来跟骡子似的。”
水门在外面喊道:“奇奈; 我可都听到了!”
我厚颜无耻地说:“听到又怎么了,我夸你呢!”
然后我把器具收了收,拎起我的彩超; 对长谷川透露了我的梦想:“我现在想退休。”
长谷川:“……”
长谷川痛苦道:“您可别啊院长!您走了这医院里可是一个能担当大任的都没有,孩子还小,大点的不顶事儿,至于你这个锅,我可是连背都不想背——”
我细细一想,只觉得满头的包。波风水门背着个国泰民安的鼎,我则背着口家和万事兴的大铁锅,我如果想辞职,就算水门同意,也会被转寝小春长老挥着辞职信追出十条街去。
担子放不下,这口大锅又没有继承人,我想把纲手姐拐回来了。
但是当务之急还是先安抚这些冤大头,我对长谷川撒谎道:“别担心,我还能再肝二十年!”
长谷川热泪盈眶道:“我信你!让你老公进来吧,我保证给他细细的、好好的讲一讲产前注意事项!”
…
水门听完产前注意事项后,红着脸出来了。
我也是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脸红。他这个人有时候脸皮厚得像城墙,有时候又像个纯情小少年,我十分狐疑地问:“你在害羞什么?”
水门立刻矢口否认:“没有!”
我指了指中央空调,说:“现在木叶医院可是有钱开空调的,你可别跟我说24度的空调房你热成这样。”
水门:“……”
水门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其实也没、没什么,就是和我说了一点我之前做过工作的东西,还有……还有……”
我饶有兴趣地摸了摸下巴:“哦?还有什么?”
水门脸红的像熟透的西红柿:“……说,在有节制的情况下,可以性|生活……”
我:“你才知道啊?妊娠前三后三不行,但是中间的四个月可以有节制的上床。”
波风水门羞赧地挠了挠头:“怎、怎么会知道啊……但是我不会碰你。”
他又急忙补充:“我是觉得碰你的话就太禽兽了!不是因为你没有魅力什么的——”
我眯起眼睛:“水门你还是别解释的好,你本来没这意思,都硬歪到这上头去了。。”
水门扶着我,立即转移了话题问:“奇奈想退休了?”
我点了点头:“主要是觉得医院没意思,太累。”
“我想帮人,救人。”我思索片刻,措辞道:“——不想过每天活在文件堆里的生活。我已经好多年没有过外勤任务了……你有时候还有一两个非常紧要的外勤,非你不可。但我是彻底没了。就是上班、加班、下班的死循环……真的好没意思啊。”
然后我又说:“——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在木叶就地开个小诊所呢。不拘泥于医院和木叶的人,哪儿需要我我就去哪儿,什么海之国啊波之国啊雪之国,都想去看看。”
合欢花透过落地窗投下斑驳的影子,犹如盛夏的装饰画。
我揉了揉额头,对水门笑道:“但现在说这个还太早,我连能背院长这个锅的人都还没找着呢。总之当成一个梦想来对待就好啦。”
水门海水般的眼中翻涌着柔软温暖的情绪,半晌柔和地问:“我呢?”
我不爽道:“你?你和你的鼎不是相处很愉快吗。”
水门笑起来:“奇奈,你多描绘一点,你刚刚说的我都想撂挑子不干了。”
我想了一想:“——嗯,诊所就找个小巷子买栋小房就行,门口种点儿花。好养活的那种,我毕竟不太会养,照着别人教的办法都能养死植物。弄一个能喝下午茶的小平台,你如果来的话,坐在那里应该很惬意。”
“如果没有病人,我就在小诊所里坐着给你和小朋友做点什么。比方说戳个小毛毡啦,弄点简单的小零食,或者打个围巾?”我摸了摸下巴:“没事干我就背着包出去支援偏远地区!贯彻战后多元化和包容的方针。”
“……”波风水门问:“那我和儿子怎么办?”
我告诉他:“那时候儿子肯定已经不小了,应该自己照顾得好自己。”
水门再度发问:“我呢?”
我就很气:“二十几岁不到三十不要老想着退休!小心我叫长老来怼你喔。”
波风水门:“……”
水门有点落寞地问:“结果你说了半天退休计划,根本没有我的份?”
我小声道:“你明明一点也不想退休。可是我也不想在家呆着相夫教子,人生那么短,我想到处走走看看。”
楼梯间里光线昏黯温柔,他对我温和道:“和你一起的话,我觉得退休也蛮不错的。”
我脸上一红,扭头就先上了楼:“少说漂亮话了,你对你那个锅真情实感得不行,我可不信你愿意退休。”
水门快步追了上来:“真的!”
我脸红道:“什么真的假的,走开——哎呀,你干什么呀!”
…
怀孕到第八个月的时候我真实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带球跑。
美琴生了二胎,沿用了啥是给的名字,读作啥是给,写作佐助。我看过那孩子,鼬抱着他犹如抱着一个宝贝,小婴儿娇弱又易碎,白嫩嫩的窝在襁褓里头,懵懂地攥着小拳头。
“他真可爱。”我由衷地说。“鼬,我抱抱?”
鼬顺从地把襁褓里的小佐助塞进了我的手里,好奇而幸福地看着躺在我怀里的弟弟。
佐助被换了个人抱,顿时就有点不舒服,我坐在凳子上小心地揪了揪小婴儿的胎毛,才勉强阻止了他啼哭的倾向。
鼬小声道:“干妈,孩子要这么抱——”
我说:“我会的,你放心——咦?”
我清楚地感到鸣人踢了我一脚,然后小小的佐助拳头放在了胎动传来的位置。
刚出生的孩子是不会松手的,那是一种反射——被称为握拳,所以给新生儿洗澡的时候尤其要注意清洗拳头里的泥灰。小佐助吱吱呀呀地把拳头锤在我的腹部,鼬温和笑道:“他好像很喜欢干妈您的肚子。”
我也笑道:“说起来我和你妈妈以前还说过呢,如果我们生的孩子一男一女的话就不要便宜外人了。但是现在这里是俩小男孩儿,希望他们以后会是好朋友。”
鼬温暖地在阳光下眯起眼睛:“他们会的。”
我掐一把他的小脸儿,和蔼道:“嘴真甜。好啦,佐助就由我来抱会儿,你去和你妈说会儿话。”
鼬笑着点了点头,小心地给佐助拉了拉小被子,然后转身跑了。
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孩子。我看着鼬的背影好笑地想。
富岳曾经找过水门,想让水门把鼬收进暗部,但水门拒绝了他。他告诉富岳不是鼬的水平不够——相反,鼬这个孩子的天分直逼当年的卡卡西,甚至比卡卡西更胜一筹,假以时日一定是个伟大的忍者。
富岳问,为什么?
波风水门于是告诉宇智波富岳,因为鼬还是个孩子。是孩子就应当有个孩子模样。孩子是要享受童年的。
富岳似乎没有搞懂,他们宇智波的男人好钻牛角尖,四代目火影已经很勉强地同意了鼬过早地从忍者学校毕业,这已经是这位火影的底线,他是绝不会松口让他加入暗部的。
毕竟暗部对个孩子而言,真是太脏了。
从三战结束的第二年开始,水门一刀劈断了忍者学校的提前毕业通道,禁止了家长学校想让孩子提前当忍者的一切可能。原先三战的期间,五六岁毕业的下忍比比皆是,长到现在也不过十多岁。由于他们毕业太早,上战场上的也太早,存活率和PTSD的患病率都是一个巨大的问题。
鼬是其中唯一一个例外。宇智波鼬的天分实在太高,木叶建村以来宇智波有过许多强力的忍者,却没有一个忍者有着鼬在这个小小的年纪展示出的天分。宇智波富岳认为他的儿子实在是太棒了,想给他开通路,水门在亲身考察了一下鼬的身手后,在富岳的执意要求下终于点了头。
我和美琴说起来这件事后,美琴叹了口气,告诉我富岳认为她在溺爱小孩。富岳说有天分的强者在世上或早或晚地必须承担更多的责任,不锻炼鼬才是在害他。
哪能这样呢?美琴愤愤不平地说,鼬明明是个孩子啊。他为什么总把孩子当成自己的东西?明明是我和他一起生的。
我能感同身受美琴的忧虑,但我却觉得富岳说的才是对的。
精英的出生是为了分担普通民众的重担,而鼬就是那个天生的‘精英’、‘天才’。他将来必定会承担很多美琴这样的普通人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担子,富岳的判断没有错,只是他不该把鼬往暗部那种环境放。
…
我自然也和水门商量过生孩子的事情。
我的生产是不能在医院里生的,保险起见甚至最好是能出村,而且要由能信得过的人陪护。那些人要知道我作为九尾人柱力的身份,就算不知道,也必须是知根知底信得过的人。
我们和三代稍一商量后,定下了三个人选:转寝小春、纲手和三代的妻子猿飞琵琶湖。
纲手晕血,我不确定我能不能把她叫回来,说不定她的晕血症已经在多年的漂泊中好彻底了。转寝小春比较中立,但是是现在这个场合下她是不多的能麻烦的人之一。
猿飞琵琶湖前辈一听我们的来意就同意了。
在别的产妇生产之前,她们都是在采购孩子的东西,只有我们这对倒霉催的夫妻在拼命地到处求爷爷告奶奶找人,查漏补缺,我甚至还专门教了水门几个我们漩涡一族一代代传下来的封印术。
这么多人里,有实力压住九尾的人,也只有波风水门而已。
但是我和水门的都认为这件事不应该波及到村里的人。我的怀孕尽管在情理之中,但也间接地把整个木叶暴露在了危险里。
我给纲手寄了封信,说起我怀孕待产的事情,然后信的末尾提了一下希望她能回木叶。
然后我和水门把生孩子的整个部署,甚至分了产程,完完整整地推翻分析了一通,又把整个方案拿去给老谋深算的三代看,却连三代都没有挑出毛病。
三代摸着小猴子头说:“生个小孩而已,你们俩居然能整成这种架势,真是太可怕了。”
我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道:“万无一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