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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会第一时间把我拖回来封印九尾。
我趿了鞋子,拿了伞跑了出去,那个暗部无声无息的跟在我身后。
木叶忍者学校离千手的宅邸不过短短的十五分钟路程,我速度又快,飞快的冲进教室的时候人甚至还没到齐。
教室里坐着猪鹿蝶三人组,还有零零星星几个同学,见到我之后都和我相当友好的打过了招呼。
我找了找美琴的身影,不在,多半还没到——我准备落座的时候被拽了一下。
“一起坐吧?”波风水门拽着我衣服的手甚至都没松开,脸上笑盈盈的:“我们说不定是同一个班呢。”
“好。但是我觉得规则不会这么简单吧——”我心不在焉的瞄了眼窗外的暗部,“说是都定下来了。”
水门拉开椅子,我们坐在了同一条长凳上。他关心的问我:“奇奈,最近睡得是不是不太好?”
我羞涩的挠挠头:“有……有点儿,就一点点。你怎么看出来的?”
水门指头戳了戳我的内眼角:“你的黑眼圈。”
我捂住眼睛:“我就是昨晚没睡着觉嘛!”
水门笑了起来。“我突然发现你捂眼睛的动作很像树袋熊。”
我?你??……你这个人??我把手拿下来,顶着熊猫眼瞪他。他似乎有点受用我这种反应,笑眯眯的和我对视。
结果我脸皮太薄,三秒败下了阵。
“你们在这儿打情骂俏吗?”宇智波美琴诧异地问,“漩涡奇奈?”
我立刻正襟危坐:“这种事是不会发生的,说到这个你和你堂叔说上除了谢谢你之外的第二句话了吗?”
宇智波美琴和我混久了,本来温温柔柔的女孩子现在相当混球,她坦然道:“我每天都和我堂叔说话,毕竟我有那么多堂叔。”
我:“……”
美琴拉开另一侧的椅子,和我坐到同一条长凳上。
水门笑起来,和她打招呼:“下午好,宇智波同学。”
宇智波美琴也笑笑:“你也下午好,波风君。”
然后中村老师进来,下面一片肃静。我在桌子上用千本戳了个漩涡的标志,然后带队的上忍涌了进来。
“哇……是上忍诶,传说中的上忍。”
教室里开始悄悄地说话。
我把千本往桌子里一戳,抬头一看居然看到了两个熟悉的白发大叔。
中村老师拿出名单,念道:“第一班,由藤原羽贵上忍负责,成员宇智波美琴,清水明间,宫崎原。”
“第四班,由三忍的自来也上忍负责——”教室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叹,中村老师不得不维持了一下秩序:“成员包括波风水门、日向日足和东之畑问。”
我看了一眼东之钿问,是一个黑发的清秀女孩,平时在班上非常安静——以至于老师念到她的名字我居然一时想不起来她的脸。
中村老师继续翻页,念道:“第五班负责上忍夕日真红,成员奈良鹿久、山中亥一、秋道丁座……”
“第七班,负责上忍旗木朔茂。”中村老师继续念,“成员宇智波富岳、漩涡奇奈和青山昌火。好了,各自小队集合一下。”
我目瞪口呆,脑补了美琴疯狂的跑来我们组名为找我其实是来看堂叔的情景,忍不住一个寒颤。
波风水门对我温柔地笑笑:“不是一个组也没事,可以随时来找我,我请你喝奶茶。”
我礼貌道:“我会去找你玩的。”
但是无论是我妈还是水户奶奶,或者纲手都告诉我便宜不能乱占——会把自己赔进去的。
所以奶茶我们AA比较好。这半句话被我咽在了肚子里。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下午一刷新后台,掉了一个收藏……差点气哭……
虽然好像是晋江抽掉的,但更新之后不涨反掉太打击人了!
所以……呜呜呜…
【12/14】改!框!框!
为了签约十分拼命的作者……居然只是为了不被关小黑屋……
☆、第十三章
13。
…
我的脑子转过了弯来,摊牌的那天除了木叶高层和相关人员之外只有旗木朔茂一人,似乎非常格格不入。但他当时应该是三代目安排完下忍小班后特意让他来了解我的基本情况,以后好照顾——必要的话解决我的封印问题的人。
青山昌火走了过来,例行嘲笑我是血红辣椒。但是我这次并没有买他的账。宇智波富岳其实还是挺帅的一个小伙子——宇智波家的人都是清清秀秀挺好看的——就是下巴有点凸出来。他对我和青山介绍了自己。
“我是宇智波富岳,以后多多指教。”他很冷淡的说。
旗木朔茂问:“奇奈,你没带护额?”
我想了想,解释道:“今天来的急,我忘了。”
旗木朔茂点点头,很平易近人的露出了一个微笑:“现在自我介绍一下吧,正式一点——我先来。我是旗木朔茂,但是村外人喜欢叫我木叶白牙。喜欢的东西有很多,以后你们会慢慢了解,不喜欢的东西也有不少。”
我瞄了一眼他身后背着的短刀——非常暗淡而普通,不敢想象这就是闻名忍界的木叶白牙的标志性武器,甚至无法想象它发出月光一样的白光的样子。
“我是漩涡奇奈。”我意识到顺序轮到自己后立刻说,“曾经想要成为木叶的女火影,但是现在有点改变主意,想做一些更有针对性的事情——我喜欢吃很多甜丝丝的东西,但是不吃榴莲也不吃葱花。非常喜欢一乐拉面和烤肉店的烤腰子。”
然后我想起来什么似的补充道:“还有,非常不喜欢被人看不起。”
…
木叶仍然淅淅沥沥的下着梅雨,似是一块永远拧不净水的布。旗木朔茂告诉我们现在天气太差,不适合考下忍测试,等到天晴后他回来专程通知我们时间。
真是一个好老师,我心想——然而后来事实把我脸都要打肿了。
暗部来通知我时我正在桌前坐着摸我那块崭新的护额,我从毕业考试以来就没带过它,仿佛心里有个疙瘩,阻止我把这个忍者的象征和自己联系在一起。
狸猫面具的暗部敲了敲我的门,轻声喊道:“漩涡奇奈?”
我急忙用手背抹了抹眼睛:“我马上到。”
我看着廊外,阴沉的落雨冲刷大地,又蒙上了一层灰蓝色结界的光。
从结界的颜色来看已经准备就绪了。我趿上木屐,用力吸了吸鼻水儿,对着镜子拢了拢自己浓密的红发,跟着暗部走出了自己的房间。我出门时回头看了一眼,心里明白我下次回这里的时候——并不遥远——我的心态和我本人,可能都和现在截然不同了。
我不会再是现在的我。
庭院里的花叶被雨淋得一塌糊涂,一片萧索之色。我穿过回廊和回廊,向南向北又向东,最后进入了那个自初代死后就被尘封的正厅。
水户奶奶躺在一处被褥上,三代脱去了火影袍,一身黑色的劲装,纲手和几个素不相识的中年人站在那处。
“躺下吧。”三代对我这样说,我顺从的躺在了蜡烛之间。
水户奶奶侧过头对我和蔼地说:“不要怕。”
水户奶奶轻声道:“奇奈。”
我掀开衣服,露出平平的小腹,一个穿着斗篷的人立即到我身边来结印。暗部在屋角做出保护的阵型,窗外的结界越发的寒冷而气势迫人。
三代目和水户奶奶交换眼神,水户奶奶点了点头,继而三代手指上出现查克拉球团——他把手摁上水户奶奶的腹部,用力一转。
赤红色血腥的查克拉不断地涌出,让我甚至无法呼吸。在我身边的那个斗篷人用毛笔在我的身上画了什么,感觉这股巨大而邪恶的查克拉一点点的,涌进了进来。
确实不疼,只是感觉轻飘飘的。似乎灵魂被挤出去,又被一根线拽着在木叶的天空上飞。
我恍惚间似乎看到了水户奶奶漂浮在上空,我用手抓住她,想让她别走。然而水户奶奶坚定而温和地摇了摇头,拉开我的手对我说:“我要去见我的丈夫,儿子和孙子了——奇奈,你要晚点才能来。一定要晚一点。”
然后绑住我灵魂的那根线突然收紧,把我硬生生的扯了回去,我似乎摔下了云海,穿过连绵不断的落雨和无边际的森林。
…
“她醒了。”纲手说,我看到她身后的下雨的天空,“她醒了,封印成功。”
她总是很冷静,除非喝了一点儿小酒——哪怕泰山崩于前都是这个模样。九尾赤红的查克拉刺穿了屋顶,封印过后结界撤去,雨水绵绵的落到我的身上。我艰难的动了动手指。
我伸手摸自己的腹部,摸到了一手黑黑的墨汁。
我茫然地问她:“水户奶奶呢?”
纲手愣了一下,我看到了她有点发红的眼圈。
这就是忍者。我想,我用力眨了眨眼睛。
那一瞬间,我意识到我以前无忧无虑的岁月彻彻底底的结束了,我将作为一个九尾人柱力活下去——肚子里装着一个动不动就能掀翻木叶的大妖怪,不知道以后我吃饭是不是也要吃两人份,我感到自己活像个人形兵器。
但是起码活着,我活着——至于未来怎样,还是以后的事情。
…
木叶要被淹了。
我在这场雨下到第八天的时候这样想,虽然南贺川水位没突破警戒位,排水也还没问题。但是我洗的内衣内裤已经晒了三天还没干,更不用提换洗的衣服。
再这样下去就没内裤穿了,我心塞地想着,一边找出来一条黑色连衣裙套在了身上。
我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然后趿上我的鞋子出了门。
我穿过花叶凋敝的山路,月季被雨打风吹地掉了一地,我走过的时候还有扑的一声落地的饱满橙色花朵。我的木屐咔哒咔哒的走过,穿过青石板和山门,然后在山下的山中家买了五支鲜红的郁金香。
“算你便宜点,”山中亥一结账的时候大方地说,“给我四百两吧。”
我道了谢,正准备走的时候山中亥一又拦下我问:“你出门没带伞吗?”
我只好告诉他我忘了,最近脑子万般的不够用,思绪随随便便就能空空荡荡智商下线,又随时随地都能塞得满满的,像周一垃圾车没来前的垃圾箱。。
山中亥一只好递给我一把黑色的伞:“看你这个样子是要去慰灵碑吧?这把伞回头还我就行了。我暂时是不用的。”
我接过伞,对他强笑了一下说:“谢谢。”
山中亥一笑了笑,帮我利索的包好红郁金香,又点缀了一些细小的满天星。
“用牛皮纸还是白纸?”
“就白纸吧。”我说,“去看望的人喜欢红郁金香,配白色应该更漂亮一些。”
山中亥一动作十分利索地包好了花,在花茎上扎了一个端正的蝴蝶结。
我买完花,道别,然后撑开伞往慰灵碑的路上走去。
我来木叶这么久,还没有去过慰灵碑。我沿着木叶山旁边的道路行走,高耸的古木上攀着藤蔓,藤蔓上长着红艳欲滴的树莓子。
我走了很远。慰灵碑在村子的边缘,却又在高处,听说是为了让死去的英雄们平静的安息,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