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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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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打开门,突然听到走廊一阵骚乱。
  “那个产妇大出血了,快去血库调血!”
  纲手腾地站起身,把我从门边拉开,自己跑了出去。
  
  …
  
  后面的事我记得不太真切了。
  我撑着雨伞,站在慰灵碑前,巨大的墓园埋葬着成千上万为了这个村庄死去的人。里面有水户奶奶,我未曾谋面的初代和二代和绳树,有许多我未曾听闻的普通忍者,有无名无姓的来自根的人。
  
  我来拜祭的时候习惯独自一人,挑个雨天前来。我带了两束花,一束送给水户奶奶,一束放在了一座角落里的新坟前。
  坟前刻了两个字,稻穗。生年不详——卒于木叶36年。
  
  雨水连绵成线,瓢泼般的下着,我穿着黑裙子,从包里掏出一罐啤酒。
  “纲手姐让我把这个倒给你。”我说,“她让我转告你,在下面酒可以随便喝。”
  
  我把啤酒淋在她坟前的小台子上。
  
  “你应该没见过她打架的样子吧?”后面有人说道,我回头看去,旗木朔茂撑着黑伞,疲惫而憔悴地带着一大袋零食和点心站在我身后。
  
  旗木朔茂道:“她打架的样子——凌厉又好看,刀锋在月光下冷的彻骨。我以前思忖过如果我们俩打架到底谁会赢,她对我下手其实挺舍得的,刀刀奔着我脐下三寸,我对她一向留手——她这个人,嘴上一天七八十遍说着喜欢我,其实还是……有点冷血。”
  “她和我第一次出任务的时候我一直以为她是主力战斗人员。”他说,“但是其实她是负责情报的……团藏在她身上鼓捣了一个很邪门的血继限界,也是那个血继让她最终……成了这个样子。”
  
  “她以前告诉你她是从根退休的对吗?”
  我安静地点了点头:
  他淡淡道:“根没有退休一说……是我害了她。”
  
  他把那袋零食放在了坟前,抬起头苍白地对我说:“你去帮我回家看看孩子吧,卡卡西这会儿该饿了……我在这里,陪会儿稻穗。我替稻穗谢谢你的花。”
  
  我点了点头,从地上捡起空啤酒罐,在雨里安安静静的走出了墓园。
  木叶的秋天很凉,雨仿佛下不完一般,把人浇得冰凉透湿。
  
  …
  
  我把散发着奇妙味道的湿漉漉沉甸甸的纸尿裤塞进垃圾桶,打内线电话给纲手要求救场。
  我:“姐,稻草人他——”
  纲手:“你问我我也很绝望呀!你姐姐我连男朋友影子都没见到,难道会养小孩吗?”
  我:“……”
  纲手:“腹诽也没用,我也很绝望呀!儿科纠纷这么多,一个孩子六个家长,一个处置不好他们就到你家门口淌着鼻涕眼泪躺大街上,手里扯着横幅大喇叭,我被这阵仗吓得八百年没进过儿科了……”
  我痛哭:“姐姐救我!”
  纲手漠然:“救不了,自己拿点热水冲点奶粉小心别把小稻草人烫死了,没了。”
  我大哭道:“他拉了!!拉了!!!我谢谢你啊!!拉了一地!!”
  
  “……”纲手沉默了一下,继而道:“我也很绝望呀!奇奈你一定要好好加油哦!永远爱你,啵啵啵。”
  电话挂了。
  我:“……”
  
  我回头看着躺在屎里的小稻草人,一脸绝望。
  
  然后我抱了一盒子纸过来,把小稻草人拖出屎坑,把屁股擦干净——心里想我也是个宝宝,朔茂老师如果还要求我把地上的屎擦干净那真是缺了大德了。
  
  我强行把卡卡西塞进摇篮,拿绳子在摇篮外绑了三道免得他爬出来,然后忽然发现我在图书馆找到的那本《稻田的故事》摊在摇篮边的地板上。我拿起来好奇地翻了翻,确实是那本书,连朔茂老师的笔迹都一样。
  千灯万盏,他只有一个月亮。
  
  那个月亮是稻穗吗?还是朔茂老师是稻穗的月亮?这个问题在我脑海中一闪即逝,我想了想,想不透他人的故事——然后我合上了那本书。
  
  …
  
  朔茂老师长久地沉默,像一尊老去的石像。
  我第一次见他是在木叶三十五年,那时候他还是个年轻人的模样,我叫他叔叔他一脸的崩溃。但是稻穗走后他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唯一没变的是他手里的白牙刀。
  
  我曾经以为他会开始喝酒,喝的酩酊大醉。毕竟酒能麻痹人的每一根神经。
  但是他没有,他清醒着,每天带着我们出任务,晚上回家带孩子。
  
  冬天木叶的雪下得纷纷扬扬,我挽着美琴的手跟着一路小跑,穿过漫山遍野的大雪。
  “好冷啊。”我哆嗦着说,“美琴,美琴!”
  美琴回过头:“怎么了?”
  我有点羞赧地道:“今天纲手姐又收到信了,自来也老师寄的。”
  美琴:“……”
  美琴惨不忍睹道:“波风水门说了什么?”
  
  我说:“不要露出这种表情!唉,其实也没什么,这次说是他自己写了几笔……你说我要不要回信?”
  美琴漠然道:“心里草稿都打了不知多少遍的这种问题,就不用问我了。”
  
  我:“……”
  
  我们跑到一个高地上,美琴用手捂着鼻子呵气:”我们这是出来做什么?“
  我笑了笑道:“来鸽棚收信。”
  
  美琴脑袋上小灯泡叮地一亮:“自来也老师寄的信,你来拿?”
  我点点头,把红发往脑后拢去。这一年我个子长了不少,按纲手的话说就是‘已经出落成了个大姑娘了’。
  我跑到管理的忍者处,正经道:“我是木叶医院的,来取送给纲手姬的信件。”
  管理的忍者核对了下表单,漫不经心道:“今天没有给纲手姬的信,小姑娘你记错了吧?”
  
  我奇怪道:”不会吧……她说今天信送到了,让我来拿的……没有我明天再来好了。那寄到木叶医院的还有谁的信?我一并取了送过去。“
  “我看看——”忍者翻了翻单子,“还有长谷川理惠的,山口川子……伊藤永世。还有一个我记得……我找找。”
  他到身后架子上翻了翻,鸽子在棚中扑腾着翅膀。我被刀一般的风吹得难受,用围巾紧紧围住了自己的耳朵。
  
  “哈。找到了。”那个忍者拿起个米黄色的信封,“收件人漩涡奇奈——寄件人我看看……。”
  他把信封抖了抖,辨认着上面的字体。
  
  “寄件人——”管事忍者把信交给我:“波风水门。”
                          
作者有话要说:  大修完毕!!作者君逃出小黑屋,在被关回去之前挣扎着跑出来塞了个存稿箱!
现在和大家见面的是久违的存稿箱君……
TvT下一章大概就是这一卷的结尾了!

感觉评论才是更文的源动力……呜呜呜呜上一章好少哦(哭出声




☆、第三十九章

  39。
  
  …
  
  “哈。找到了。”那个忍者拿起个米黄色的信封; 交到我的手里:“收件人漩涡奇奈——寄件人波风水门。”
  
  …
  
  木叶医院里一如既往地喧闹; 我把小情书塞在包里,尽职尽责地到处跑腿送了信; 又跑去办公室找纲手交了我拖了好几天的抄写。
  
  长谷川医生问我:“怎么笑的这么开心?”
  我用手指使劲摁了摁嘴角:“我没笑。”
  纲手无情拆台:“长谷川,这是早恋的笑容; 别看了; 容易被闪瞎狗眼。”
  长谷川了然的拖长腔哦了一声; 带着八卦飘走了。
  
  纲手把一大摞病历塞我怀里:“把这病历整理了; 送进保管室去。”
  我笑得嘴巴都要咧到耳朵了:“好——”
  纲手继续指示:“先给我把我的办公桌收拾下。”
  我笑得快裂了; 答应的特别干脆:“没问题!”
  
  我干什么活都特别高兴,飞快的收拾完了桌子后跟着纲手蹬蹬地查完房,然后被纲手挑了半天基础知识的刺儿,又被拖出去在风里拉练了一番。
  纲手现在开始教我的体术,我被打得撞得浑身青青紫紫的; 得到了纲手一句‘多半没救’的评价之后被放了行。
  我现在已经被磨出圆角了,纲手说我什么我都不恼。放在以前谁说我多半没救我得跟他撕一架——但是现在不会了。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我技不如人,纲手是为了我好; 说我两句本身就是理所应当。
  
  然后我一路小跑回了办公室; 给纲手整理桌子,纲手说天寒地冻不如喝酒; 于是一个人去了居酒屋。
  门上笃笃两声,然后立刻被推开,护士急切地问我:“纲手大人呢?”
  我:“她去喝酒了; 有急事吗?”
  护士道:“从外面执行S级任务的上忍小队遭遇伏击,刚刚拉回来,情况危急——”
  我立刻拿起我的大衣:“我去居酒屋叫人。”
  “那都得什么时候了?人都要凉了——”护士焦急道,“奇奈你先去抢救室,纲手大人我去找就好了!”
  
  她三下五除二把我的大衣扯下来丢在沙发上,飞快地跑了出去。我愣了一下,拽下衣架上纲手的备用白大褂,没有迟疑地披上了它。
  
  抢救室就在楼下,我挤进去,抓着自己披散的头发扎成了一个球。
  “让一下!让一下——”我喊道,中间的床上躺着几个血葫芦似的人,我上去扒了下其中一个的眼皮——瞳孔如针尖似的,不时抽搐。
  我紧张地问:“中毒?”
  对面的医生点头道:“对,中毒。——你从纲手那里学了解毒法了么?”
  我扒开那个忍者黏巴巴的沾了血的马甲,里头伤口深可见骨,泛着股紫黑的腐气。我见状倒抽一口气:“……没实践过。”
  “把解毒/药包拿来!”那医生喊道,又指示我:“那就是学过了。你分析一下,配应急解毒剂。”
  
  我闻言抓了根棉签,在发黑的伤口处抹了抹,涂上试纸。试纸嗤嗤地化为黄色,我说:“我需要10克深寒草,5。25克火烈根——兑生理盐水,按你们给纲手准备的量准备。其他的材料我从解毒/药包里挑,病人体重称过吗?”
  医生拿起病历扫了眼道:“这个82千克,二号床的65千克,三号床81千克。已经用了肾上腺激素,补液每人大约——现在已经补了500毫升的液。”
  我点点头,把吊瓶的水掐了,找了口罩和胶质手套套上,取出手术刀把本有的创口切开。
  我端起盆放在一侧,凝聚查克拉,查克拉凝聚了盆里的药水,我把整个盆里的水拿球似的提起,顺着切开的创口伸进了病人的胸腔。
  
  “……安静一点,别刺激到我。”我另一只手扶住自己的胳膊,忧虑而小心翼翼地说:“我是新手,这种创伤性的操作我紧张。”
  医生笑了笑:“你小小年纪,挺厉害的。”
  我紧张地笑笑:“过奖——我说话容易分心……”
  医生笑笑,不再说话,我小心地调节着身上查克拉流向,查克拉在水球里旋转,温和地刷过病人的血管壁,揩掉黏附的毒素。
  
  半晌,我吁了口气,抽出已变得浑浊发黄的水球,擦了擦自己的额角上的汗水,把水球放回了盆里。盆里的水散发着糟糕的味道。
  
  “下一盆。”我感到我的胳膊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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