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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露出烂人的微笑:“嫌自己头发多吗?”
七颗牙走过来,凶狠的撞了一下我的肩膀。我一时没站稳,险些摔倒,正准备发威的时候——
七颗牙对我恶狠狠道:“你等着,我会给你颜色看的。”
我像个垃圾人一样微笑着点头:“好啊,我等着。”
…
我回千手宅邸的时候,小径上落满了零落成泥的花瓣,夕阳西沉,木兰花含苞欲放,温暖而朦胧。
我推开木门,吱呀一声。水户奶奶坐在回廊里发呆,继而向我和蔼的微笑:“奇奈回来了?桌上有纲手买回来的和果子,洗洗手去吃一些。”
我开开心心地去洗手,然后抱着一大盘和果子跑去水户奶奶身边坐下。
水户奶奶道:“我来木叶,已经五十年了。”
我拿了和果子,狗腿的喂给水户奶奶吃。奶奶接过后吃了一口,继而对我道:“这五十年天翻地覆,我来的时候一无所有,后来我有了柱间——也就是你初代火影爷爷——又……哎。现在,他们都没了。”
老人家总是喜欢怀旧,我想。可能等我老了之后,我也会坐在杜鹃花开的回廊里和我的孙子孙女回忆过去,这样看起来并不坏。
水户奶奶摸了摸我的头:“奇奈……对不起。”
我不解的问:“奶奶,怎么突然说了对不起?和果子里有什么嘛?”
水户奶奶一愣,仿佛突然收住了情绪,对我道:“……对你说了奇怪的话。”
然后她对我笑了笑:“奇奈,去修行吧,快毕业考试了不是?”
我点点头,不再想这件事,干脆地背着包揣了两个和果子去后院。总觉得他们隐瞒了什么关于我的事情,可是这种感觉实在太轻微,以至于我在做第一组压腿的时候看到了一只蜗牛,就忘掉了。
…
体能修炼结束后,我精疲力竭的躺在屋檐下看漫天繁星。
三年前,忍者大叔带我向北,穿过风之国的沙漠。
那时候我裹在厚厚的毯子里,躲在巨石之后却被沙漠的风吹得一丝温度也无,大叔嘲笑我身体素质太差劲。我那时候抬起头无助的看着天,就是这样的星空。
那时的我国破家亡,被锁在竹篮里看着妈妈被雨忍村的忍者拖走,从窗户里推测,自己从小长大的潮隐被火舌舔了个一干二净。
我小时候一厢情愿的认为一切都会好起来,认为事物的发展是曲折的,但是是前进的,总有一天我可以去风之国吃烧烤,去木叶吃他们那里的所有好吃的,去岩隐吃他们的串串。我可以成为独当一面的忍者——或者别的什么也好,也可能去学点别的手艺,毕竟我妈不强求——然后世界和平,而我在家面向大海,春暖花开。
自从尾兽作乱可以用人柱力解决这件事被五大国知道以来,漩涡一族宛如活靶子,生活在潮隐村,必须时时警惕。
于是事物前进的发展,我们果然不需要继续警戒而敏感的生活。
因为没有漩涡一族了。
早夏的天气已经有些热度,我热得不行,在衣柜里艰难的扯出吊带背心,脱下沾了汗的T恤衫,换上了吊带,跳上屋顶吹春夏交接时,湿润而温凉的风。
忍者大叔和我妈大约是认识,也可能是受我妈的托付,在雨忍村洗劫潮隐村后第三天,来竹箱子里挖出了那时只有六岁的我。
他虽然是忍者,但是没有护额,年纪其实也没多大——不到四十岁。他把我夹在胳臂弯儿里跑路,没跑多远我就吐了他一身。于是他非常嫌弃我,觉得我是个屁事不懂的小鬼,他带我划船过海。
我问他,你知道我妈在哪吗。
他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得给我洗衣服,你太能吐了。
他说我带你向北走,向木叶的方向已经被雨忍村那群瘪犊子锁了过不去,最近的方法就是从风之国绕。
他说我不给他洗衣服他就把我丢给砂忍村的忍者,他们村里没水喝没澡洗连电都没有,而且还会拿沙子把你榨汁……对,把你榨汁。
然后他叹口气,看着我说,我真是舍命陪君子。
于是他带我跑了三年的路,最后告诉我,他会好好的,让我去木叶——木叶会保护我。
所以我现在躺在这里,木叶会保护我。但是为什么会保护我?我有点想不透。
作者有话要说: 更啦_(:зゝ∠)_!!求包养求收藏求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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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没有框框吧……?
☆、第四章
第四章
——我体术也不错你为什么没看上我!
第三次。
这是宇智波美琴第三次叹气,放学的教室空空荡荡,只有一室西晒的金红阳光。我心里把这句话记在小本本上作为自己文采进步的证明,戳了戳她的肩膀。
我笑嘻嘻地说:“唉声叹气做什么呢?今天一整天都没有精神。”
她摇摇头:“没怎么!奇奈,今天我请你吃丸子。”
然后我们两个人背起书包,跑到一乐拉面对门的团子店点了两份三色丸子和玄米茶,一屁股坐了下来。我从卷帘后面看街道上的夕阳。
美琴戳戳我,小声道:“奇奈,你有过喜欢的人吗?”
“好像……没有吧。”我摸摸下巴,皱着眉补充道:“不过,如果是喜欢的类型的话,我喜欢那种硬派男生!要有肌肉的那种,最好也有胸毛。”
美琴:“……???胸毛?”
我点点头,捧着茶杯苦大仇深地摩挲:“我比较喜欢有男人味的。”
“那……也不一定非要是胸毛吧?”美琴纠结的问。
我严肃的说:“可是我总不能说喜欢腿毛,也不能说喜欢腋毛吧?这个听起来很变态,我还是觉得胸毛好一点。”
美琴:“……”
美琴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总算谈起了正事儿:“其实,我……我喜欢上了一个人。”
我丸子啪一声掉了:“谁?!你看上谁家的小哥哥小姐姐了?打算怎么泡?”
美琴:“……A班的富岳君。你觉得他怎么样?我觉得他人挺好的,我特别喜欢看他体术课上打人的飒爽英姿。”
我下巴也掉了:“啊……啊?!我都没看到你们两个人有说过话啊,而且喜欢打人的身影也太糟糕了吧!说起来你们两个人都姓宇智波,如果是近亲怎么办?近亲结婚会生猴子,纲手姐告诉我的。”
美琴继续揉鼻子:“不是近亲啦,他是宗家的少爷。我们隔了好几辈呢。确实我没怎么和她说过话,但是你真的不觉得吗?他打人好帅哦,体术学得好就是不一样,想给他献花。”
“献花又是什么梗啊!!”我心塞的说,“……我体术也不错你为什么没看上我!等等不对……这话有问题,我是说你这个喜欢的理由也太牵强了吧!”
美琴:“可是你喜欢偷袭人家脐下三寸。”
我:“……”
美琴不再理我,坚定地握住拳头道:“反正我昨晚决定,我喜欢的人就是他了。”
这都哪跟哪啊!这种东西怎么能用决定这个词啊美琴,你平时是有看电视的嘛?
怎么说也得是你在地上摔一跤,他把你扶起来,你们俩人深情对视他觉得这女人好单纯毫不做作和外面的妖艳贱货好不一样,你觉得他好英俊好潇洒但是好臭屁而且我这样的贫贱的分家少女配不上这样高贵的宗家少爷而且不想和这样的人谈恋爱,然后纠结着纠结着扯进女二女三男二男三,然后到了第一百集的时候你们终于历尽千辛万苦,你拒绝了他妈妈说‘离开我的儿子’并给你甩的支票,他发誓不继承家族财产,然后你俩在夕阳里说了一句我喜欢你,然后亲嘴儿,全剧终。
不对不对,漩涡奇奈,你被电视毒害了——我甩甩头把一个完整的电视剧八点档甩出脑袋,问了个问题:“……你,你和他有过一米半之内的接触吗?”
美琴非常认真地想了想,道:“大概也许好像有吧。”
我:“……”
美琴强辩道:“喜欢不需要理由的,他替我捡过一次我掉的课本。”
我:“只有这个吗?”
美琴又想了想,脸红道:“他打人真的超帅的。”
我:“……”这天聊不下去了。
美琴叉了个丸子,茫然道:“别的不知道,但是可以确定的是想要快点长大。成为独当一面的人。”
“你想长大的理由让我很不理解。”我不解的说,“喜欢他的理由也是。”
美琴手指缠绕自己的头发,闻言对我有点害羞地笑了笑。
“那是因为你还没见到。”她温和地说,“奇奈,你在开窍方面完全还是个小鬼啊。”
…
我回到千手宅邸前绕着木叶跑了整整一圈——体能练习,和水户奶奶奄奄一息地打过招呼后我就跑回自己的房间。我拖出被褥乱七八糟的铺了铺,在里面翻出了一本磨损的线圈本。
我打开扉页,上面第一句话忍者大叔写给我的:
‘致被选中的孩子。’
被选中的孩子。看上去很可笑的一句话。
水户奶奶的身体最近越来越差,如果我是被选中的孩子的话。我是说,万一我是的话,请一定要让她好起来。
我是个遗腹子。父亲在我妈怀我的时候出任务,没了。后来六岁那年我没了生我养我的妈,没了我的村子,我的玩伴。再后来有个忍者带着我开始逃亡,让我不被抓走做人体试验。那忍者大叔教我、养我,教我吃羊腰子加牛奶,教我怎么用雷遁热饭。
——再后来,他也离开了。
我活着的十年里,每个对我好的人都相继离我而去,并再不回头。有的奔上没有归程的路途,有的给我留下一个凛然的背影,有的被火苗舔舐,有的被冰水浸没。他们不容拒绝地淡出我的生命,仿佛从来没来过,也仿佛从来没有走。
我知道这件事会再次发生,可我依然恐惧并抗拒着。
我合上小本子,爬上屋顶,星河温柔而浩瀚。我回首四顾,却意外地发现远处坐着纲手——她的金发散着,白色的风衣在风里猎猎飘扬,一双眼睛茫然的看着天穹之上一轮月亮。
那一瞬间我有种奇怪的感觉——她失去的,是我所不能想象的数量。
…
忍者学校操场上的紫木兰开得像一串串的紫葡萄。
体术课上老师表扬我动作敏捷、力量十足,反应能力也是一等一,并且告诉我今年我完全不需要担心毕不了业——哪怕忍术课程不行,我的体术也足以让我通过下忍试炼,毕竟你这么暴力,他补充道。
我回忆了一下我的基础忍术课程,分身术和替身术、变身术,还有对查克拉基本的控制。都处于班级中游以上,大概确实能糊弄过毕业考试。我的查克拉量并不大,然而理论基础还不错,控制也相对容易不少。
我被体术老师一通不明所谓并且不可能受用的表扬之后跑到荫凉里坐着,春夏交接的木叶已经相当热,阳光也非常要命,我坐在秋千上看我的同学一个个的排队对着靶子丢苦无。
早上清洁阿姨给树泼了两桶洗抹布的水,此时还有一个小水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