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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像自来也说的那样,服从命令是我们的天职。
我看到有个梳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在阳光下摇摇晃晃地从屋里跑出来,扑到她妈妈的怀里,她妈妈抱起那个梳了两个羊角辫的小女孩,步履蹒跚地回了屋。
这三十多人里有老人,有女人,有孩子。
青山昌火在树下叫我:“暴力女,我脖子疼——”
我叹了口气,跳下去给大惊小怪的青山昌火更换敷料,日向日足爬上来再次担任放哨的职位。
青山昌火自从受了伤,就跟被下了降头似的一直在令人恶寒地撒娇——对象是我。朔茂老师自从被那个江口一族的高手打败之后就不再管我们这群小屁孩,一个人时总是怔怔地发着呆。
我悄悄地观察着水门——他正在树下闭目休息,睫毛下一片倦色,似乎没怎么睡好的样子。我想着应该给他用医疗查克拉缓解一下疲劳,准备过去时却忽然觉得他这样睡睡也很好。
我很少看到他这么放松的样子。水门睁眼时英气十足,闭上眼时眉眼却说不出的柔和而安静,我一时间竟然不忍心叫他起来。
就让他这么睡吧——他大概很累,否则不会在这个时候睡着的。
于是我又坐了回去。
青山昌火酸溜溜道:“波风水门是睡着了,你不用在意。”
我嗯了一声:“——不要吵他。”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好QAQ!
修罗场持续中0v0~最近更新很不规律!等作者君回家之后就会恢复每天晚上9:00的更新啦!
今天给外公祝酒的时候忍不住嚎啕大哭了一场……TUT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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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祝大家新年快乐!
☆、第五十三章
53。
…
夜色深重; 星河漫天; 江口驻地畔的树林中。
自来也把任务安排好,再次挨个给我们叮嘱了一遍——不得不说自来也这个人的确是个天生的老师。——虽然朔茂老师也十分认真负责; 但他总是以一个带队上忍而不是老师的姿态出现,自来也却是个很有耐心也很有讲解欲的人; 比起带队上忍四个字; 他反而更适合‘老师’这个情怀化的称呼。
我套上斗篷; 日向日足对着目标名单核对了一遍; 对我们点了点头。
我们唰地一声四散开来。
我的任务是补刀和伪造痕迹; 算是相对水一些的任务——在不缺主要战力的情况下医忍往往得不到应有的重视,这么多年我们组接过的任务里我客串过情报探子、医药包和炮灰,基本上把能想到的角色都客串过一遍,却唯独没被当成战斗力过。
一开始我也为此心塞过,甚至想打人; 然后后来忍不住跟纲手抱怨时——纲手轻飘飘的回了一句,正常。
——你又不是我。纲手紧接着补充了后面那句道。
这句话曾经刺激得我下了大夜跑去练习场奋发图强地修行了三个月; 然后后来因为纲手出去游历,把我一个人丢在木叶医院导致我成了一个巨大的压榨对象; 根本没有下班这个概念可言为止才宣告计划破产。
风汹涌澎湃地吹来; 耳麦里也被吹得哧哧拉拉的,然后我听到自来也短促的一声:
“开始。”
这句话真像地狱的号角; 我想。这么没有感情的一句话宣判了这么多人的死亡,是正确的吗?我做这件事又是正确的吗?
——这不是适合忍者的想法,我心想; 硬下心肠扯着苦无冲进了驻地。
杀人总是不好的,但是身为忍者我却无计可施;医者医病,医忍却要兼职杀人。生活在这样的世上有太多的无可奈何,我别无他法,只能慢慢地习惯它,接受它。
我以善意为人,以锋锐为刀。我的苦无划开人的气管,血泡和湿热的血气从破裂的软骨肌肉组织的空隙里涌出。
这个倒在我手里的,正在哆嗦着血淋淋的胳膊伸向我的男人年纪大约三十几岁——有一点谢顶,很瘦,穿着紫蓝的短打,可能是一个女人的丈夫,一个孩子的父亲。
这个——给我衣服上留下一泼红血的老人年纪大概在七十岁以上,头发花白,眼周凹陷眉骨凸出,他之前的人生又会是怎样?
其实想这些根本没有意义。
但我想知道这些我取走性命的人,他们曾拥有的是怎样的生活。
这是我的人命债。
我将在此后的岁月中、死后的审判时和永远的时间里一直地背负着它。虽然这个世界上除了这些不再存在的人将不会有人将我视为罪人——毕竟杀人是忍者的生存方式,是必然。可是没有人有资格代替他们原谅我。
记住这些人的样子,推测他们的生活,这是我自己的耻辱柱,我不能忘记他们。
——这些人死于我的手,死时无辜。
夜风凛凛,我被淋了一身的血。以前总听说上忍杀人都是干干净净,可我杀人总是一身湿哒哒的血,这大概也是我一直是个中忍的原因——水平确实不够。
宇智波富岳的声音磕磕拉拉地从无线电里传来:“——C1区清场完毕。”
日向日足道:“确认。”
我和青山昌火被划分到了一个区,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富岳更倾向于单兵作战,而我和青山的配合还算是默契——多年的队友么。
晚上妖风很大,我觉得脸都要被吹掉了,在核查一番伤口痕迹后我对青山昌火比了一个没问题的手势。
青山昌火受伤的那天晚上被我啪啪几巴掌拍醒,查克拉的流向还不太顺,动作也不够利索。他对我比了个嚣张到欠打的手势,在我身边乱晃悠。
我心塞的想他杀人可真是没有包袱,手起刀落,也就我还会把自己往耻辱柱上钉。
然后那一瞬间——变故顿生。
“纳命来!!”一个人看到满地的横尸愣了愣,继而悲痛地大喊,那人举起一把闪亮的查克拉刀朝我捅了过来。那速度我躲是没有问题的。
我瞬间规划好了所有逃跑的路线,但是预想中的刀刃迟迟没有到。
我睁开眼。
历史仿佛又一次倒流了,我眼前满满的都是青山昌火的血。
——青山昌火挨了那一刀。
刀刺入的地方并不深,但是那一瞬间我知道麻烦大了——青山昌火呕出一大口血,一下子倒在了我的肩膀上,我被那口血吓了一跳,伸手扶住了他。
宇智波富岳紧接着赶到,一刀劈倒了那个拿着查克拉刀的江口族人,兵器碰撞的声音中青山昌火伏在我的耳边对我道:
“——漩涡奇奈。”他艰难地撑在我的肩膀上,痛苦地问:“你……你为什么对我这么烂呢?”
…
我没弄懂,也没想弄懂青山昌火对我无厘头的那句话——其实我想跟他说,我对人好都是相互的,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对我耍贱,我比你还流氓。
但他说我是暴力女,说我头发难看的时候——是对我好么?
我知道和青山昌火这人一向不用较真,但他总是这么日复一日的这么开着玩笑,我怎么可能不往心里去呢。
但是玩笑哪有善意的?所有的玩笑都是小刀片儿刮人心的话,只是有些刀片轻飘飘,有些一刀见血而已。
我被他那句话顶得难受得不行,只想把青山昌火拽起来吵一架,但想起他挨的这一刀,却又怎么都下不了这个手。青山昌火的确是为了我,他这件事确实是为了我好——但是这个好却来得如此突兀,我甚至无法面对。
宇智波富岳按下无线电道:“B2区,青山负伤,但基本清场完毕——目前漩涡奇奈正在做应急处理。”
青山依旧大口大口地呕着血,我一手刀把他砍昏过去,找了卷轴砰砰地解了一堆绷带。他目前的问题是查克拉纹路彻底紊乱——我本身封印打乱他纹路是一次破坏,是用来抵御操控的可逆性创伤——但刚刚插入的查克拉刀彻底把我暂时打乱的经脉胡乱连了起来。
这次创伤我只能寄希望于它是可恢复的了。
我第一时间切断了大部分查克拉的走向,麻利的清理了呼吸道后肌注了镇静/剂,才开始探着摸着研究伤势如何。
宇智波富岳在一旁忧虑地问:“他还好?”
“——不好。”我回答,“本身被刺入的地方不难处理,但是带的是江口一族的查克拉,他们的查克拉侵袭性太强了——连我暂时封住的筋络都给冲开,胡乱连了一番。”
宇智波富岳问:“你能处理吗?”
我叹了口气,抬头道:“——我能,如果……的话。”
宇智波富岳没听清,再次问:“如果什么?”
“如果那个术成功的话。”我艰难地重复了一遍。
…
当我没睡好觉时就会变得很暴躁,很寡言少语,谁点我我炸谁。如果加上我还要忙起来的话情况甚至更加恶劣,为此我没少被患者投诉,但是木叶医院是个什么地方——是个纲手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