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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同居啊,什么生猴子,都让他滚蛋好了。
我想着想着就觉得鼻子发酸,我一扯到和波风水门有关的事情泪腺就格外的脆弱,这件事我甚至无法改变。
然后我憋了憋眼泪,卯足劲儿向大蛇丸的研究所跑去,大蛇丸的研究所非常的偏,我撑着我的雨伞跑过巷子的时候一阵大风把我的伞吹得翻转了过来。
真是祸不单行,我痛苦地想,却又发现顶着风根本无法撑伞,撑了伞也没用——我随手把伞一丢,深吸一口气,在冰凉的雨水里跑向目的地。
雨水把我淋得有点睁不开眼睛,我心塞地盘算着去了之后大蛇丸这个科学怪人会不会看在我算半个师侄的份上让我暖和一下,一边又想起了水门,只觉得更委屈了。
然后我前面砰地掉了个仿佛是苦无的金属物,我听到声音时拼命拨了拨面前湿淋淋的红毛,揩干眼睫毛和眼皮,好不容易睁开眼时——
——我没看到苦无,反而看到了我最近听到无数八卦的木叶传说,一道金色的闪光。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今天好不容易凑齐了一章更新的作者君TAT!!
大家也要注意不要生病啊……作者君的感冒几乎是月常了,每月轮一次,现在咳得死去活来_(:з」∠)_
感谢‘别寒‘和‘酱酱‘的地雷和手榴弹么么哒!!!还有能在晋江看到这段话的诸位!你们都是我的衣食父母!!
…
水门被黑了一通傻狍子直男之后终于不用打酱油了!是时候开始履行男朋友的职责啦……!!
奇奈也被好好的教育了‘心情不好可以家暴男朋友’的心得……为美琴大姐姐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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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2日……修改了【吃|屎】导致的口口。……连这个都被和谐了!不能行了!!
☆、第七十四章
1。
…
听听那冷雨; 砰砰地砸着我的脑壳。
那情况其实非常的尴尬; 因为我怀着的是一颗不守活寡守死寡的心,而来人显然就是我为了达成这个目的而必须殴打的对象。
我:“……”
波风水门二话没说; 把自己的大衣一脱给我蒙身上了。
“你的伞——”他想了想道:“不对,这种风也没法撑伞; 你就裹着这件衣服好了。”
我咦想说话就被灌了一嘴风; 水门的衣服里还留着他的体温; 木叶标配的大衣保暖又防水; 披在身上十分温暖。
但是被灌风也无法阻止我的怨念; 我道:“你——”
水门问:“你是要去大蛇丸那边吗?我听纲手大人说的。”
我闹脾气道:“我去哪里和你没关系。”
我其实很少因为自己受委屈而跟别人发火,我脾气一直急躁,但扯到自己我是能忍则忍。
但是波风水门这次是真的做过了。
水门温和道:“怎么能没关系呢?怪不得我遇到美琴她让我快出来找你——”
我暴躁地说:“没有就是没有,别挡道!”
“我跟你一起去。”他拽起我的手:“不在外面吵架。”
我眼泪哗啦地就下来了。
波风水门真的过分,他这句话说的仿佛我在无理取闹一样; 可是真的是无理取闹么?我从晚夏到入冬的现在对他所有的近况都了解自病房的八卦。
水门没有意识到我已经委屈到了暴哭的程度,他拉着我的手往前走; 穿过乌漆墨黑的小巷子,穿过灯火阑珊的街道; 每一盏灯都在我泪眼模糊的眼睛里化为光圈。
水门小声道:“晚上想吃什么?我看看能不能给你买到。”
我令帽檐遮住整张脸; 用力地摇了摇头。
我哭得连脸都红了,拼命憋着不让自己的抽泣被他听到; 我知道这么做真的很蠢——我就不应该哭,一旦哭起来吵架的气势就半点都没了,可是我真的忍不住。
水门又问:“奇奈……”
他拽着我走着; 我茫然地瞅着雨夜折射温暖橙红的光的、水淋淋的道路,道路上划着防滑的长条,水门还穿着外勤时的有点皱的衣服,骨节分明的手被雨水淋得冰凉。
“到了。”波风水门小心地说。
大蛇丸的研究所地面上是个普通的平房,只有几扇通风用的窗户,地下建筑才是主体。大蛇丸又在门口弄了个小电灯,波风水门把我带到门口,把我的帽子摘了下来。
我没能躲开他摘我帽子的手,拼命地低下了头,不让他看到我的泪水。
水门沉默了一下。
他沙哑道:“……奇奈,你哭了?”
我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
“我……我没有哭。”我嘴硬地说,“我不会因为你哭的。”
但是我一边说一边在哽咽,波风水门将我紧紧抱在了怀里,他死死抱着我,我的头发还湿着——但是他也全身湿得透透的。
暖黄的灯光,自天穹坠落的雨滴,刀锋般的北风,抖落水珠的夜幕。我拼命眨眼,泪水滚进耳边的头发。
“奇奈……”水门的声音听起来说不出的酸楚和手足无措,“……对不起,我……”
我难过地哽咽道:“我只是……我只是觉得,再、再忙你也可以给我写封信的。”
水门沙哑道:“我们这次禁止——禁止通信,奇奈,我没有办法,但是我跟你保证以后绝对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我会经常给你寄信,给你讲故事,不会让你再难过了。”
我还是原谅了他。
我闷声道:“……一个星期一封。”
“三天一封。”他小声说着,伸手摸我的头发,“至少三天一封——不哭了。乖。”
…
研究所内,地下:
“所以这就是你们在我摄像头前面上演了这种——这种事情的理由?”大蛇丸拿着试管的手都在抖,他愤怒道:“你们怎么能在我的研究所门口做这种事儿?!”
我:“……”
我脸都还是哭过的红色,水门在一边装死。
大蛇丸的实验室泡着无数死人的尸体,都是纲手想方设法弄来的,实验室里福尔马林气味十分刺鼻,我望着人体切片和矢状面标本,只觉得能一天二十四小时泡在这里的大蛇丸真是太神奇了。
我不自然道:“……那个,纲手姐想要两瓶您最近研究的副产物……”
大蛇丸二话没说将钥匙丢给我,漠然道:“自己拿去,你们这些年轻人也不想想这些事儿合适不合适么,太不像话了。”
大蛇丸看到水门后顿了顿:“哦,你是那个波风水门?”
水门温和地道:“前辈好。”
“嗯,很好……新起之秀,后生可畏。”大蛇丸表情复杂地说着,上下地打量了一下水门:“三代大人很赏识你。”
水门温和道:“不过是做了分内的事情罢了。”
“好好干吧,这种时候木叶的所有人都要同心协力,一致对外。”大蛇丸胳膊一抖,袖子里窜出数条蛇,跑到我面前衔回一份文件。他询问我:“那个谁,你拿完了吗?”
我被蛇吓了一跳,赶紧取了两瓶红棕色的半流质液体,道:“拿完了!”
大蛇丸漠然地说:“拿完了就赶紧走,别打扰我做实验。”
我拽着水门就往外跑,边跑边道:“好的!打扰前辈了!”
大蛇丸神情复杂地望向水门,研究所里灯光十分暗淡而冷,我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念头,并为那个念头感到脊背发寒。
我感到大蛇丸就像一条蛰伏在地下的蛇,那蛇用一双金黄色的竖瞳盯着水门。
…
研究所外面雨已经停了,空气冰凉而清新,有种秋冬雨后特有的草木味道。
水门握着我的手笑道:“下面我们去做什么?”
我茫然地想了想:“……回去睡觉?”
波风水门摇了摇头,拽着我的手向另一个方向走去,晚秋的夜晚的空气吸进去时让肺部冰凉,路边的积水映着茫茫而阴沉的夜空。
我茫然地问他:“你要去哪?”
波风水门:“——你说得对,我确实是个坏人。”
我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地被他拽着走:“啊?你有这个自知之明就好……所以我们到底去哪啊?”
水门笑起来:“去履行男朋友的职责啊。我记得你看的房子地址好像就是朔茂老师家附近?虽然晚了点,但是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既然想起来了,我就去看看你挑的怎么样好了。”
我有点懵:“可是中介大叔下班了,我们没有钥匙——”
波风水门连想都不想道:“当了这么多年忍者,别的没学翻墙也是学过的。”
我:“……”
我捏捏他的手心:“少用这么正义的表情做这种事情。”
“正义的表情很好用的。”他笑起来,“我觉得你也喜欢我道貌岸然呢?”
我犹豫道:“实话说我看到你正义的表情我是特别想——不,当我没说。”
水门急忙追问:“特别想什么?话别说一半啊——”
我真诚地问:“水门,你确定你想知道?”
水门回过头看向我。
我想了想,觉得说这种话有点儿脸红,但是既然他这么要求了那我肯定是要实话实说的。
我有点羞涩道:“——我一看到你露出这种表情,我就特别想睡你。”
波风水门:“……”
波风水门认真地问:“你脑子里都是什么黄色垃圾?”
我:“……”
我感觉我被当成流氓看了,拼命挣扎道:“可是大家不都是这样的么!难道想睡喜欢的人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吗你说!你这样下去我很担心未来的性生活的——”
说话间我们就到了南贺川旁边我看好的小房子,波风水门示意我安静一点儿,我安静如鸡地看着他利落地翻身过墙,然后我也跟着翻了过去。
翻墙这事儿我经常做,但是我从来没有翻过自己村子的墙的,我甚至觉得自己下一秒钟就要被宇智波警署抓走了,可是最终没有——我好好的落了地,没有一个人发现我的违法行径。
这个房子的小院子不大,本来花团锦簇的,可深秋时节花已经谢光了,只剩光秃秃的树杈和小花盆,我在夜色里绕开那些小花盆和小枝子,小心翼翼地把房间的门打开。
我诚挚地道:“三室一厅一卫,按着你的要求来挑的。家具齐全,但是有些挺旧,前房主有个到处乱涂乱画的熊孩子,可能要买新的家具——不少。”
水门笑起来:“这倒是没有问题,我去挑就行。”
“房子有点旧了。”我小声道,“墙上是现在房主的小孩留下的小手印,有点脏,要重新刷过。但是除了这个之外我觉得条件真的不错——”
水门打量了一下,笑道:“我也挺喜欢的,房型也好。”
我有点羞涩道:“当然啦!也不看看我是怎么挑的,跑的特别辛苦!你如果连看都不看就想拍板的话我绝对会和你打一架的——”
水门笑眯眯的:“改邪归正了,本来我是个坏人。”
我开心道:“你知道就好了。”
“那就定下这里?”水门温和地笑道:“搬进来之后你睡主卧,我睡这个房间就行。缺什么我来列个清单,把东西买一买——尾款和合同那边就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