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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话自然不能这么说,“让她好好养病,别折腾,到时候再好好报答班主,若是拖着病体去唱,一个万一不就得不偿失了嘛。”
袁平铁青的脸色听澄歌的话才略有好转,冷哼一声,“好好好,都吃了几天的药了也不见好!金花鼓你也别去了,照顾着她,老子的戏班可不养只吃干饭不做事的,好不了了就滚,听到了没!”
“知道了班主,我一定好好照顾银花鼓,她会好起来的!”金花鼓听了连忙保证道。
这个世道,穷的穷,富的富,像她们这样的孤儿,能有一口饱饭都不容易,离开了戏班就真的是把她们往死路上推,金花鼓自然不想银花鼓死,全副心力都花在照顾银花鼓身上,可是银花鼓的身子却久不见好。
澄歌知道这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弱症,若是在富贵人家,好好调养,虽说不能长命百岁,但也能活得长一点;在戏班这种有钱就吃饱没钱就挨打的地方,而且还淋了一天的大雨,普通的药对她根本没用,更别说调养了。
夜间,澄歌点了金花鼓的穴让她睡过去,喂了银花鼓一粒养息丹,用内力慢慢温养她的筋骨,待银花鼓脸色红润起来,过了一会才移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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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扬花鼓【3】
因着银花鼓的病,金花鼓照顾着她,所以开场歌和舞都由澄歌一个人撑着,好在澄歌不是真的孩子,即使跳一天也不会有累的感觉。
小柱哥一如既往地献殷勤,等澄歌一跳完就给她送水,照例送给他一个甜甜的笑脸,澄歌安静地蹲坐在树荫下石砖上。
春寒还没有退,天气还是有些冷的,澄歌抿着唇把手往袖子里缩,白白嫩嫩的小手已经被风吹得有些红了。
小柱有些着急,可也不好意思抓着人家小姑娘的手给她取暖。
现下,民风开化,不大重视男防女防,女子也可以出门抛头露面做些小买卖。澄歌的年龄和小柱相差得多,就算动作亲密些别人也只会以为他们是兄妹,只是小柱对澄歌有些心思,心虚,竟没想到这个。
戏班这些天也因为银花鼓一直在这个小镇停留,班主能说会道,戏班的大伙表演的卖力,小镇不大,来来回回几次,大家都知道了有这么个戏班天天出来上场子,手里头有几个闲钱的都跑来凑凑热闹。
这个小镇也不怎么富庶,里里外外什么人都有,其中也不乏赌徒无赖之流。
澄歌长得好,唱得好跳得也好,虽然年纪小也能看出是个美人胚子,还有些外族血统,行为举止都带着一股落落大方温文娴雅的气质。不过普通人看不出来呀!他们只知道澄歌一举一动皆可入画,眉眼含笑特别招人疼。
这个世道,普通人欺软怕硬,武林高手他们根本见不着,所以流氓之类的人就他们又恨又怕,不能得罪也不想被欺负,因此大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高高挂起就行了。
看到澄歌被三个镇上出了名的地痞流氓围着,围观的人都顾不上看热闹催促着和同伴离开。
“小妹妹唱得好,人也长得好,那什么大家闺秀都比不上你好看呢!哈哈哈!”其中一人笑道。
另外两人应和,班主一见不得了了,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更别说他还不是龙呢!赶紧脸上堆起笑,澄歌可是他们戏班的摇钱树啊,可别出什么事,那才是真的得不偿失了!
想着以和为贵,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袁平谄媚地走过来笑道:“几位大哥有何见教啊,呵呵,小姑娘年纪小不懂事,有什么事找我,找我。”说着塞了一把刚收起来的铜板给那三个流氓地痞。
貌似老大的那位颠了颠手里的钱袋,冷笑一声,“哟,这么点,打发乞丐呢!”
袁平一听冷汗都冒出来了,赶紧摆手:“哪能啊,呵呵,我就做小本生意,还有那么多人要养,这这这,这是今天全部的收成了,您笑纳。”
小柱见着这情况就想冲上去护着澄歌,却被身旁的人死死拉住。小姑娘脸色有些发白,怯怯地躲在班主的身后,看得一众心疼。可是别说戏班的男人连三脚猫的功夫都不会,要真打起来,受了伤可没钱请大夫,在这感冒都会要人命的时代,没人会为了其他人拿命来拼。
这三个地痞流氓身强力壮,凶神恶煞的,一看就不好惹,大家伙犹犹豫豫不敢上前。
袁平堆着笑把好话都说尽了也没得对方一个好脸色,他的笑也僵在了脸上,换谁都受不了更遑论袁平脾气本就不好,虽说在江湖偷摸打滚几十年了,收敛了些脾气,可这地痞流氓分明就是来找茬的,哪那么好打发!
好话也说了,钱也给了,对方就揪着澄歌不放,非要让小姑娘给他们唱曲,其中一个按耐不住,动手动脚就要伸出手想要摸摸澄歌的小脸蛋。
澄歌瞪大了眼睛,抿着唇看上去有些害怕,却还是没有躲,死死盯着他们。
“咻——”
快要摸到澄歌脸蛋的手被突如其来的一颗石子打断,那人手被打得脱臼,顿时鬼哭狼嚎起来!
澄歌不动声色地收起了手里的银针,放回了包裹,微微低垂着头似有些不知所措。
“谁!谁干的!给老子滚出来!”一人色厉内茬地大喊道。
“兄弟,没事吧,脱臼了?!”另一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地痞脱臼的手,咽了咽口水,知道是遇上高手了,恶狠狠地看着班主,吼道:“我兄弟都这样了,怎么办!”
班主也是有眼色的人,很是上道的把人刚刚丢掉的钱袋捡起来,又添了些给他们,才让他们不甘不愿地走了。
澄歌四处张望,终于在一处拐角看到了熟悉的白衣,哒哒哒地跑了过去,在小巷子里,白衣男人走得不紧不慢,澄歌人小但很快追了上去,“大哥哥——”
前面的人脚步一顿,背对着澄歌,没有说话。
澄歌抓着衣角,眨了眨眼,软糯道:“大哥哥,刚刚谢谢你。”
白衣男人在澄歌说完这句话后就提起了脚步,从头至尾他都没有说过一个字,澄歌却很肯定刚才出手的人就是他。
“澄歌!澄歌!你怎么在这,快跟我回去!”来找澄歌的小柱看着澄歌,紧张兮兮地跑过来,焦急道。
澄歌看了他一眼,一个人慢悠悠地回去戏班那里,小柱被澄歌看的那一眼僵在原地,好半响才追了出去。
之后小柱就再也没有在澄歌面前献殷勤了,也不怎么找她玩了,澄歌知道为什么,却不打算缓和两人的关系。她并非是怪小柱那天的袖手旁观,遇到这样的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是人之常情。
系统没有留下其他任务,澄歌暂且也没什么计划,只是系统不在她也不能离开这里,所以暂且跟着戏班,而意外出现的烈火,澄歌打算静观其变,毕竟她不喜欢麻烦。
那件事过去后,澄歌照样唱歌、跳舞,跟着戏班到处走;银花鼓身体好些了,继续和金花鼓唱花鼓歌;戏班的人大概觉得对澄歌有些愧疚,平日里也不让澄歌干活,澄歌乐得清闲,没有拒绝。
时间飞逝而过,转眼两年过去了,澄歌和两个花鼓小姑娘十岁了。
今天班主心情好要去喝酒,提早收工,金花鼓带着澄歌和银花鼓去附近镇上的染布坊。
坊内多是花花绿绿的普通布料,房子略显老旧,也不是富裕人家。
银花鼓看着染布坊忽然心情落寞起来,小孩子还不会收敛情绪,所有心情都表现在脸上。
澄歌拉了拉银花鼓的袖子,问道:“银花鼓,你怎么了?”
原来,银花鼓的爹娘也是开染布坊的,只是在银花鼓很小的时候她爹去世了,染布坊由她娘一个人撑下来,没多久也病逝了,留下银花鼓一个人。现在看到染布坊就想起了自己的爹娘,不由得伤感起来。
金花鼓用袖子给银花鼓擦了擦眼泪,安慰她道:“银花鼓,你别伤心了,我也没有爹娘了,我们是好姐妹,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还有澄歌,以后我要买一间大房子,然后我们三个人一起住进去,好不好?”
澄歌笑着抱了抱小姑娘,说好。
三个人玩了挺久的,不,真正来说玩的只有金花鼓和银花鼓,澄歌坐在一旁无聊地打络子。
“澄歌,你在干嘛呀?”金花鼓和银花鼓两个小姑娘看着澄歌安静地坐在一旁,好奇地凑过来看。
“无聊弄点小玩意儿。”说着抖了抖手上的小东西。
“好漂亮!澄歌你真厉害!”
金花鼓和银花鼓两个小姑娘瞪大了眼睛好奇地摸着精致小巧的深红色牡丹结,中间镂空的地方镶了颗琉璃珠子,下面还挂着流苏,澄歌手里还有好几个,样式有些差别,颜色也不一样,不过都精致极了!
“这个是桂花结,给你。”把橙黄色的给银花鼓,“这是牡丹结,给你。”再把深红色的给金花鼓。
两个小姑娘受宠若惊,笑得特别开心。
到傍晚了才回到戏班的临时住所。
回去自然是被班主一通骂,哦,澄歌除外。他喝了点酒,有些醉了,等班主骂完天都黑了!
金花鼓和银花鼓睡得早,眼都睁不开了,好笑地叫她们洗洗睡,等她们睡着了,澄歌端着一个木盆带了身干净的衣服去东边的树林。
戏班的住所是临时的,旁边还有一座破败的寺庙,两个小姑娘平时洗澡都在里面摆一个大木桶一起洗。澄歌不习惯也不喜欢和别人一起洗,就算是两个小姑娘也一样。
天色已经晚了,戏班的人也几乎睡下了,澄歌睡不着,所以直接拎着衣服到外面去了。
洗完澡回来,经过破庙的时候澄歌脚步一顿,眼睛凝视着破庙,在月光下澄歌上前一步蹲下,白嫩的手指在枯草上捻了捻,接着月色,她看得出来,这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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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扬花鼓【4】
澄歌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进庙里,她的脚步无声,灵巧地如同猫儿一般。
屋里漆黑一片,澄歌却很清楚地看见了靠在佛像座下微微粗喘着的带着铁面具的男人,丝丝血腥味传进她的鼻子。
烈火受了伤却还是警醒着的,脚踩在枯草上的细微声音让他动了动耳朵,忽然多出来的紊乱的呼吸让他朝门的位置低声喝道:“谁在那里!”
那人一惊,有些无措地哒哒哒跑过来,熟悉的软糯的声音颤抖地叫着:“大…大哥哥?”
烈火身体一颤,努力抑制体内灼烧般的痛楚,抬头目光森冷地看了身前的小姑娘一眼。
烈火穿了一件黑色披风,里面的还是白衣,握着刀的右手臂上已是猩红一片,滴滴答答的小血珠顺着他垂落的手臂往下掉,在地上融成了一滩水渍。
“大哥哥,你是不是受伤了?我…我要怎么做?”小姑娘似乎被吓坏了,颤抖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忍着没有哭出来。
烈火也不知道对方是怎么认出来他的,要知道他戴着的铁面具可是除了眼睛什么都不看出来。
“过来。”冷漠的没有丝毫情绪的声音在这样破败荒凉的环境下显得格外阴森。
小姑娘就像没注意到他的语气有多冷一样,犹豫了一下,就在烈火握到他的刀柄的时候,小姑娘带着哭腔的声音细细软软的,身体一下子扑到烈火身上,白嫩的小手好巧不巧地抓着他的手臂,而且正中伤口处!
“嘶——”
烈火下意识地倒吸一口凉气,握着刀的手一下子松开了,内心一急,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