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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来来去去的人们无一不是拿着欣赏悦目的眼神看着如少女漫画里走出来的美丽少女,甚至有人猜测是否是正在拍电影之类的。
夕阳、广场、和平鸽、许愿池、少女……组成一副太过美丽的画,轻易便可以吸引人们的目光。
这是男人心目中永远的梦想啊。
而丸井文太呆滞的原因不是少女太过美丽梦幻,而是那张有些熟悉的脸蛋身段。他从来不知道心目中就像外星BT人一样恐怖的兔子原来打扮起来竟然会是如此的像人类(= =她本来就是人类!),并且是一个在女孩子之间更显得亮眼可爱的女孩子。
这个世界太不公平了吧?哪有BT长这模样的?
仁王雅治当场吹了个口哨,然后诡异的目光看向一旁的掩藏在眼镜下已经双目发亮的绅士柳生比吕士——其实是一个隐性的宅男。真田弦一郎下意识看了看少女的身边,当没有看到那名紫发紫眸的温柔少女,心里掠过些许失望。柳莲二下意识看向走在众人后头的经理人,见她面色恢败,微挑起眉。
见到被精心打扮过的女孩,幸村精市心里满满的思念之情溢于言表,深吸了口气,开口唤道:“三月,我回来了!”
……我回来了!
多么像远归的丈夫对等待丈夫回家的妻子的的第一句话,真是TMD的让人嫉妒啊!!然而,少年们囧囧有神的看着那名穿着梦幻风的可爱兔子却一点也不美型的像某种动物般眼睛一亮,完全无视了他们的存在,扑到少年怀里。
幸村精市还来不及露出迷人的微笑,刚投入怀里的某只兔子突然像受惊的动物般跳离他身边,瞪大眼瞅着他。
“诶?怎么了?”
不只幸村精市疑惑,原本打算离开的少年们也疑惑了。切原赤也忍了许久,看了眼真田弦一郎终究是没敢在这种时候给某只兔子吐糟,老实说,经过一个星期的缓冲,现在看到这两个人站在一起,视觉冲击并没有那么严重了,所以他没有丸井前辈那种强烈的抵触心理。
三月闷闷的看他一眼,又看看周遭的盯着自己的少年,最后目光定在后头的桐岛和央身上。
众人的视线也随着她而转,桐岛和央见大伙都盯着自己看,莫明其妙的低首看了眼自己的穿着,并无不妥啊。
三月愣愣的看着桐岛和央,那股不舒服的感觉又涌上心头,让她胃酸得直抽筋。最后,只是烦躁的抓抓头发,轻而易举的拎过幸村精市手中的旅行袋,不吭一声转身便走了。
“啊……她是什么意思?来给我们显摆她的打扮和力气么?”丸井文太撕下脸上的泡泡糖,不悦的问。
“三月的打扮有什么不对么?”纯洁的小海带问。
阿宅·柳生比吕士看了这只小海带一眼,扶扶眼镜,掩饰眼里的精光。
仁王雅治一手搭在后辈的肩膀上,摇头叹息:“啊啦,小赤也,你永远是无法了解男人梦想中的浪漫啊……”
切原赤也纳闷的看了他一眼,以为这个狐狸一样狡猾的前辈又寻自己开心,遂气愤的将肩膀上的手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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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幸村宅,一路无语。
打开房门,夕阳的余辉浸入室内,给人一种迷幻的惫懒之感。
三月扯掉头上的珍珠发带,一头乌黑如绸的长发顺滑而下。口有些渴,身上的衣服很繁杂累赘,三月拉开扣到脖子上的丝带,打算回房将这一身行头换下。
一只有力的手从后头抓住她的手臂,脚下打了个趔趄,身体软软的向后倒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有力的双臂立时搂在她纤细的腰肢上,脖颈间传来温热的呼吸,对方柔软的紫发轻轻骚刮过敏感的肌肤。
“三月……”少年暗哑的声音,是浓郁的情感。
三月低着头,突然觉得眼眶发热,待回神时,晶莹的眼泪自脸颊滑落。
少女纤细的身子轻颤着,嘴唇咬得死紧。
幸村精市在心里微微叹息,将怀里像只小兔子一样可怜的女孩抱坐在沙发上,让她坐在他双腿上,深思的看着垂着脸显得无比伤心的少女。
“三月,别哭了,好么?告诉我,怎么了?”托起她的小脸,少年修长的手在她眼下停留片刻,仿佛是想遮住那会让自己觉得心痛的眼泪,却是最终移开,为她试干泪痕,捧着她可爱的小脸儿看她。
太单纯的人,如果有一天知晓了什么是心痛,便是真正的成长了。
他可以期待么?
乌黑漂亮的大眼睛里雾气蒙蒙,她盯着他,其实心里隐隐知道,他不是她心里一直认为的“妖怪”,他很聪明很受欢迎,并不是只属于她一个人的。
“阿市……我不喜欢你身上有别的女生的味道……你只喜欢我一个,好不好?”
无疾而终的……
“阿市……我不喜欢你身上有别的女生的味道……你只要我一个,好不好?”
软软的声音,嫣红美丽的脸蛋,水汪汪的黑眼睛,一袭充满梦幻风的蕾丝LOLI裙及缠绕了一身的丝带,还有那充满了依赖与令人想入非非的话,幸村精市只觉得一股热气往上涌,不禁眯起美丽的紫眼睛。
姐姐一定是故意的!
不肖说,幸村姐姐为某只兔子的一番精心打扮确实煞到幸村少年了,没有哪个男人是不喜欢自己心爱女孩子如此打扮的。只是某人太过单纯,不知道她的一举一动于男人而言,有着怎么样的诱惑力。
“阿市……”
然而,没有得到回应的少女是彻底的伤心了,难以言喻的难过令她有种想暴力的冲动——当然,她是永远不会伤害幸村少年的,毕竟阿市太“弱”了,她也舍不得。见他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不说话,三月咬咬牙,跳下他的腿,旋风一样冲上二楼的房间,“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幸村精市只来得及目送少女腰间曳地的粉色蝴蝶结掠过的弧线,只得无奈的笑了下,不知道那只心急的兔子是不是自个一个人胡思乱想了。
不急着去安抚那只误会了的兔子,幸村精市慢条斯理的站起身,看了眼窗外寸寸隐没的夕阳,心里想的是她那句话所要表达的意思,是什么让她有这种不着边的问题,所谓的“别的女生的味道”,不会是他所想的那般吧?
幸村精市聪明的脑袋回想了一遍事情的经过,忆起先前在车上快要下车时,自己揣扶了一把差点跌倒的桐岛和央,不会是那时两人的接触女孩子身上的一些香水味儿沾到他的衣服上,所以某只敏感的兔子才会在众人面前有那一连串的举动吧?
想着,幸村精市有些囧了,那只不是兔子难道是狗儿么?鼻子这么灵敏?
“叮铃铃……”
电话铃声响了,止住了幸村精市走往楼上的脚步,只得先走过去电话机前接通,“麽西麽西,幸村宅。”
“啊啦,精市,你们已经回家了么?呵呵,喜欢姐姐送给你的礼物么?三月真是超级无敌的可爱吧?有没有被萌到了?感动么?”那边幸村姐姐自豪的声音让幸村精市有些黑线。
感动?激动还差不多!
“对了,既然你回来了,今天晚上我就回公寓去住了,放心,姐姐不会这么不识趣的打扰你们的啦……”幸村紫叶的声音温温柔柔的,但不难听出她声音里面的暧昧与揶揄,“精市,是男子汉就拿出证明来,小心三月给人抢走了哦……”
幸村精市微微勾起唇角,笑靥温柔:“姐姐,这似乎也有你的功劳呢,今天的联宜还玩得愉快么?应该认识了不少的优秀男士吧?”
“呃……”
搁下电话,幸村精市看了眼没有动静的楼上,轻轻的笑起来,心情从来没有的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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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裹在被子中,只有黑暗与窒息的空气,还有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情绪渐渐平静下来,只剩下无穷无尽的担心害怕。
她不知道喜欢一个人会让心这么痛,也不知道喜欢一个人会有这么多苦恼,更不知道喜欢一个人会让自己变得陌生得让自己害怕。那一刻,看到桐岛和央,她几乎忍不住想煸她一巴掌,让她从眼前消失。
这种念头太可怕了,只有电视上那种坏人才会有这种可怕的想法。打人是不对的,特别是她总是控制不好自己的力道,所以七月经常叮嘱她不要轻易动手伤人,代价往往不是她能承受的。她很听话,从来不会轻易产生伤人的心,对人也很友善,可是那一刻心里真的很难过伤心,很想做出一些别的事情来排谴那种情绪。
为什么阿市身上会有桐岛和央身上的香水味儿?虽然很淡,但她闻到了。明明昨晚他们还一起通电话,可是桐岛和央的声音却在最后传来,让她胡思乱想了一夜。
将被子紧紧裹住自己,三月自我厌弃的沮丧着。
灵敏无比的神经系统让她知道有人开了门,不一会儿便感觉到有人坐在床边。
“三月,你会闷坏自己的。”
那人这样说,声音很温柔,是她习惯了的,也一直很喜欢他这样的温柔,那会让她不觉得那么害怕。也许,一开始也是这种温柔,所以才会在明知他长得很“妖怪”时,也在他的友善中小心翼翼的接近他。
回过神才发现,当初被自己一直害怕着的“妖怪”,最后竟然成为了自己重要的人,甚至重要到不允许别的女孩子得到和她一样的待遇。
光线低迷的房间里,夕阳的余辉只剩一点惨淡的光,自半开的落地窗溜进室内。以水蓝色为基调的房间里,宽大的双人床上一个小小的隆起,团得像一团包子,让人不觉好笑。
幸村精市单手撑在床上,一只手却是强硬的将被单掀开。
瞳仁微微紧缩,幸村精市的目光自那披散了一床的暗红色的蕾丝裙摆到那双纤细光滑的长腿上,然后是侧身背对自己的女孩,黑色的长发如丝绸一般披散在水蓝色的床单上,在将暮未暮的天色中,形成一种颜色鲜明的对比。
内心有一头小兽在蠢蠢欲动。
修长漂亮的手指温柔的抚过女孩的长发,像在抚摸着一件世间难得的珍宝,少年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中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三月,我说过,我喜欢你,与任何人任何事无关,因为你只是三月。”
慢慢的转过身,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眨巴着,看向很温柔的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少年。半晌,小脸像颗红苹果般染上讨喜的红晕,小小声的确认,“真的?”
只是一句话,便可以让情窦初开的少女满怀喜悦,幸福像春日降临。
“唔,我想在伊豆那天我说得很清楚了呢。”幸村精市笑容不变的说道。
是啊,那天,明明他说过了,自己很开心,也告诉他自己喜欢他,所以才无法忍受他身上沾上别的女生的味道。
心里的不安和厌弃如潮水一般散去,心里有种甜蜜的感觉,虽然心里仍是介意他身上沾上的香水味儿,却已让她释怀。她不好意思的朝他笑笑,然后睁大眼睛,屏息的看着微笑的少年双手扶撑在床上,倾□体,温暖柔软的唇轻轻的印在她唇瓣上。
轻柔浅尝的吻渐渐加深,最后近乎是蛮横的啃咬,仿佛欲将一个星期未见的思念倾诉。
那打扮得美丽可人的女孩,毫无防备的躺在床上,任人采撷,让男人心里的那只兽叫嚣着要出来。那是自己心爱的女孩,他的妻子,根本不必苦苦压抑。这一刻,幸村精市完全没有了以往的压抑,放肆的亲吻床上的女孩,双手急切的抚摸着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