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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桐岛和央怜悯的看她:“宇都,身为网球部后援团的会长的你,竟然连幸村精市结婚的消息都不知道,真是可悲呢!”
“不可能!!”唇边的笑容僵硬住,宇都美树失声尖叫,终于变了脸色。
“不然你以为我这个网球部的经理为什么一直没有行动?我可是他们的经理人,网球部的成员有个什么风吹草动我会不知道么?千草三月可不单单是那个没什么名气的中国转校生,她同样还是幸村家的孙媳妇哦~虽然这件事情没有公开,但却是幸村精市亲口承认的事情。”快意的看着那张美丽的脸扭曲变形,桐岛和央终于体会到痛苦的事情就要与大家分享的乐趣。
当我的痛苦成了你的痛苦,大家一起绝望痛苦,才会感觉自己并不那么孤单绝望。
胸膛剧烈的起浮着,宇都美树几乎要尖叫出声,这比当她听到自己的死对头桐岛和央竟然当上男子网球部的经理更让她难受。
这一刻,她发现自己竟然会恨死了那个叫“千草三月”的女生,恨不得要杀了她。
桐岛和央轻蔑的看着痛苦到将自己的唇咬出血的女生,说道:“宇都,我们争了那么久,到头来却谁也没有得到,上天真是公平呢!奉劝你一句,千草三月你最好不要动她!不光是她本身的能力,还有幸村家与千草家对她的态度,并不是外人所流传的那般。千草萦音早就表明了她的立场,千草三月代表千草家,千草家在北海道的历史地位,可不是我们得罪得起的。”
大概是五年前还是六年前了,从第一眼看到那个还是个青涩孩子的少年开始,她们就注意到他,于是,为了那个叫幸村精市的少年,她们很努力的提升自己,努力制造各种有利条件,努力让她们优秀到能堵住他人嫉妒的情绪更接近那个少年。她们努力了那么久,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比起努力后一场空的失落,或许擦肩而过的感情更令她们难过绝望。
爱情,原来真的那么伤。
“凭什么——凭什么是千草三月?!我不甘心!!!”
桐岛和央神色黯然。
是啊,凭什么是那个半途杀出来的千草三月?她除了有张还算不错的脸蛋,还有什么特别的?看她的表示,真是个只有蛮力的花瓶,除了总会莫名其妙的惹事,能做什么?可是,千千万万的人中,却是这么个平常的人幸运的成为了那个光华秀蕴的少年的妻子!这让她们这些为了“幸村精市”这个人努力了那么久的人情何以堪?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发现自己越写越幼稚了,咱对不起大家=口=因为工作原因,以后更文都在晚上十一点左右,让大家久等了,真是对不起!
讨个公道
下午的课,很多人都缺席了。
校长办公室里,坐了几拨人。
当千草萦音赶来的时候,看到校长室里闹哄哄的一群人。
“有须川校长,我们藤井家敬您是立海大学园的校长,但我女儿乃梨在学校里受了伤害,可不能就这么轻易算了!”
藤井夫人搂着神情萎顿的女儿藤井乃梨,生气的看着对面的那对少年人。藤井先生沉着脸盯着校长,那强硬的态度似乎今天非要校长给他们一个公道。
“还有我的希和子,我这么宝贝的女儿,连一丁点委屈都不舍得她受,竟然会在学校被人欺负,你以为我们清川家好欺负么?”另一名打扮靓丽的妇女不悦的说。
“校长,无论事情怎么发生,但就凭我家樱子脖子上的这个痕迹,我完全可以告你们恶意伤人,让凶手直接丢进牢里坐上个三五年。菊地家的人也不是这么好欺负的。”菊地先生怜惜的看着女儿脖子上那道悚目惊心的掐痕,然后狠狠的瞪着坐在角落里的那对少年少女。
可怜天下父母心,当看到女儿脖子上的掐痕,菊地夫妇实在是惊骇到极点。女儿在家是千金大小姐,平时舍不得她受一点点委屈,虽然将她宠得有些过份,但他们相信女儿仍是好的,无法相信究竟有多恶毒的人才会对他们的女儿做出这种事情。
其余的一些参与者的女孩子垂着脑袋坐在一旁,她们的家长这时还没有来到,但校长要求她们到场,这件事是要追究到底了。
听着那些在商场上有头有脸的人物放出的话,立海大的校长暗暗擦汗,忍不住瞥了眼据说是施暴者的女孩——千草三月,此时正不安的挨坐在紫发少年身边,咬着唇满脸委屈。
这么可爱的女孩子,虽然力气大了点,但校长更愿意相信她是善良懂礼的,没什么特别原因,这孩子是不可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校长也明白,这件事情,并不是这些人想要讨个公道就讨得的。比起现场的这些人,幸村家似乎更不好惹啊,还有个雄据北海道一方的千草家作后遁呢。看幸村家的那个孩子云淡风清的坐在那儿,没有一丝焦虑,还有出现的千草萦音,校长在心里大声叹气。
“各位冷静一些,请先听这些孩子解释清楚这件事情好么?”可怜的校长只能先安抚家长们激动的情绪。
“有什么好解释的?!”菊地夫人愤怒怨毒的看着紫发少年身边一脸不安的女孩,恨声说,“告诉你,她差点杀了我的樱子!!这么恶毒的学生,应该退学!!”说着,怜惜的搂着低声啜泣的女儿安抚,“樱子放心,妈妈一定会让那个恶毒的学生退学的!”
菊地樱子——就是先前那名差点让四月掐到翻白眼的女生闻言哭声顿了下,然后将脸埋在菊地夫人温暖的怀里,人们无法看清楚的地方,满脸止不住的惊恐。
脑袋里仿佛还停留着那那名有着妩媚笑容的少女阴冷狰狞的眼神,那种看死物一样的眼神,还有掐在脖子上怎么也掰不开的手,让她一辈子都无法望怀,每每想起,都会感觉到一阵发寒,止不住的恐惧。现在的她,根本不敢再正视那个叫“千草三月”的女生。而她也知道,千草三月会特别的针对她,也是那时她说的话。
千草萦音皱紧眉头,环视了在场的女生一眼,说道:“打扰了,各位。我是千草萦音。”
千草萦音所代表的千草家在场的人都是认识的,众人脸色稍霁,但联想起制作这一切的人叫“千草三月”,让他们不得不严厉的对她。
千草萦音环视在场的人,然后挑了个离幸村精市两人比较近的位置坐下,摆出严肃的表情,静看事情发展。
三月咬着唇,阴郁的看着那群叫嚣的家长,手指甲狠狠的抠着手心。直到一只大手强硬的将她的手掰开,将她的发冷的手握住。三月抬头,看到那个很温柔的少年朝她露出如往常般和煦温柔的笑容。
心里突然轻松起来。
无论他们怎么说自己恶毒,至少阿市没有露出嫌恶的表情。如果阿市也和他们一样认为做了那些事情的自己恶毒的话,她想她一定会受不了,很难过的。
哼,她都没有做什么,经典的套麻袋敲闷棍灌水泥都没有做过,凭什么说她恶毒?!!三月愤愤不平的在心里反驳。
她真的不记得那些事情了,她不知道自己差点杀死那个叫菊地樱子的女生,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受伤的,但他们说确实是她干的。
三月皱着眉,满脸苦恼的回想着事情的经过。
校长室里,家长们仍在愤怒的叫嚣,要让校长给他们的女儿一个公道。那些“受害者”的少女神色萎靡的坐在那儿,提不起什么精神——应该说,自从幸村精市出现承认了他与千草三月的关系起,她们就提不起什么精神了,觉得为了“幸村精市”所作所为的自己不过是个笑话——当事人都不领情了,她们又能如何?只能自欺欺人罢了。
幸村精市神色平和的与三月坐在角落里,听而不闻那一群叫嚣的声音,老神在在得让陪同一起过来的网球部的一群正选们面色越发的古怪。
他们在等千草三月的家长出现,让他们给一个公道。
当那个有着飘逸的长发与美丽绝伦的脸蛋的男人出现时,三月下意识瑟缩了下,然后紧紧揪着身畔少年的衣服,可爱甜美的脸蛋变得无比的苍白。
校长室突然安静下来。
同来的还有温柔美丽的幸村夫人,她朝众人礼貌性的微笑,然后走到三月他们身边,有些怜惜的看着女孩苍白的脸蛋,温柔的问,“啊啦,三月没事吧?”
三月迟钝的摇摇头,忍住拨腿而逃的冲动,僵硬的坐在那儿。
“是……千草学长和幸村夫人么?”几位家长惊讶的看着那两人,当认出千草弥彦的身份时,着实惊讶,更惊讶的是这两人会一起出现。
当年立海大的千草弥彦,可是个风云人物,立海大的学生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谓是才貌双全的风华满冠少年,不知惹得多少男生女生的爱慕,与幸村伯荣并立于立海大,整个学生年代,在立海大中出尽了风头。同几届的立海大的学生对于千草弥彦,有崇敬和爱慕有排斥,不管怎么样,千草弥彦的存在,在立海大真的是一个传说也不为过。
千草弥彦挑起唇角,似笑非笑的看着这群曾经少年时的校友——其实根本不认得这些路人甲乙丙丁,优雅的坐在他们对面,“呵呵,这么多年了,没想到还有人认得出我啊,真是荣幸呢!”
幸村夫人朝他们颔首致意,“啊啦,菊地先生、夫人、藤井先生、夫人、清川先生、夫人,好久不见!”幸村家在神奈川是个有头有脸的大家族,对商坛上的一些家族都有些往来。作为幸村家的主母,幸村夫人认识他们也不奇怪。
相对于大人们的吃惊与欣喜,小辈们就显得复杂多了。除去千草弥彦那妖孽长相,幸村夫人对千草三月的温柔问候更令她们觉得不可思议。幸村精市与千草三月之间的关系,先前只是以为两个人是情侣,而现在,竟然连事不关已的幸村夫人来了,这代表了什么呢?
“啊啦,千草学长几时回日本的?”一阵交际礼仪的寒暄过后,菊地先生率先问,看到这两人出现,心里有种违和感。作为当年的校友,对千草弥彦与幸村夫人当年的情事是知道的,只是幸村夫人早已嫁入幸村家,听说夫妻俩感情甚笃,所以这两人的出现就有些耐人寻味了。而当年的事情发生后,听说千草弥彦离开了日本,已经有十几年没有回来了,所以看到他出现,实在令人惊奇。
千草弥彦与校长打了声招呼,说道:“今天刚从北海道回来,听说我家女儿在学校出事了,所以来看看!”
千草弥彦的话令在场的几名男士感到尴尬,但身为母亲的几人却是愤怒的,菊地夫人怒瞪着千草弥彦,冷硬的说:“千草先生,出事的不是你女儿,而是我家可怜的樱子,她几乎让你那怪物女儿杀死!!”
藤井夫人跟着说,“千草学长,虽然她是你的女儿,但她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过份了,我家乃梨几时受过这种委屈了?”
“千草先生……”
千草弥彦噙着淡淡的笑容倾听家长们的愤怒之言,眉眼一笑,成熟的男人气息与岁月沉淀的气韵,是极尽的风华沉沦,让那些偷偷瞄他的涉世未深的少女们羞红了脸蛋。
幸村精市当然也是个很出色的少年,但只是少年罢了,相对于经历了时间社会淬沥的千草弥彦,还失了些味道。
只是这么个人,永远是三月的恶梦。
幸村精市不得不将发抖的女孩揽到怀里,抚着她颤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