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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她挑起来的。
林惊羽心里翻天覆地地挣扎,她不是放荡的人,也不是妖媚的人,这场情,这场爱,绝不是她想逗弄他而故意玩火。
她只是,简单的,喜欢他,要把最好的都给他。
可他又有多舍不得。
好不容易能有点神明,让他清醒过来。
“你别动……”他沙哑着嗓音,汗水从脸棱处滑落,闭着眼睛,不能盛放太极玄清道,会招来人,“阿鲤别动……”
“是你就好。”女声有万千撩人的风情,素手抚上他结实硬朗的胸膛,他看着瘦,实际上身上全是线条分明的肌理,她把垂下来那颗红珊瑚宝石握在手心里,“惊羽,只要是你。”
只要是他,时辰、地域,她都不在乎。
浓重的粗喘未曾停息他的呼吸粗重,林惊羽睁开的眼里仍是闪烁着浓烈的欲望,那样的幽深是要把人吞噬都不够。
某根弦豁然崩断一般,他猩红着眼,上下滚动着饥渴喉结,“你、别、后、悔……”
“不悔。”
李鲤绝不后悔。
浓密的树叶遮天蔽日,夜晚的星光从树叶间洒落。
斩龙剑与花刺的光莹彻底暗了下去,连同那本陈旧的书册一起,仿佛被遗落。
李鲤在尖锐撕裂的疼痛和冲撞中,身体有颤栗甚至是痉挛。
眼泪从眼角滑落,纤细的睫毛染上了湿润的水光,迷蒙了美目,可她还是努力挤出笑容来,只因他一声声,在喊她的名字。
流波东南是春夜,有地方却是寒冬。
深林里,幽暗夜色,寂寂冷风。
挺拔若苍松的人等那鬼魅的黑影消失良久后才对另一暗处的人开口:“没想到,以朱雀使为名的一叙,还真能在东海见到你,我可是听说朱雀使相帮正道被鬼王囚于狐岐山。”
“我也没想到,你会背叛青云。”
苍松冷哼一声,回过身去看从黑暗阴影中走出来的蒙面女子,“什么是背叛,当年有人从未背叛,却被扣上勾结魔教的罪名。看到今日碧瑶和张小凡,朱雀使可曾想到当年旧事?魔教行此举,可不是第一次了。”
幽姬面若寒霜,清丽的眼眸里满是讽刺,“你觉得这样的说法我能信?他究竟是怎么死的!”
苍青色大衣袖下的拳头捏得“硌硌”作响,苍松阴沉的脸上似浸在玄冰寒潭里,“他怎么死也轮不到你说话,你是他这一生的污点,污点!”
冷峻的声音,回荡在这片幽静的密林深处。
女子面纱下的脸色煞白,白得异常,幽姬怎么也想不到,万剑一的死讯封锁数百年,如天音焚香等都尚且不清楚究竟为何,而青云领袖们公认的判死原因,竟然是她!
如果真的是她,无论如何她都会义无反顾离开,背叛圣教,背叛兄弟手足。
可不是她,不是她。
“蛮荒明月沙似雪,可我只爱青云水中月。”
“水中月?”
“她的名字叫水月……”
幽黑的森林,光线晦暗。
苍松不愿多留,看着幽姬黯然伤神,嘴角只有冷笑,不愿多留转身离去。
可还没走出多远,就听到女声低沉:“无论他为什么死,他都只会为了青云。死了一个万剑一,你难道还要再毁一个林惊羽吗?”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管理员,求放过……快,跟我一起念!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制、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又起惊澜
李鲤还没溜进营帐,正好碰上陆雪琪出来,立马对师妹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将其拉到一边。
此刻刚升起的太阳正一点一点冲淡山南的清冷晨色,万物镀上金色的光晕。
“师姐,你怎么才回来?”师姐一夜未归,陆雪琪有些担心,睡也没睡踏实,于是想争取在文敏大师姐起来之前去把人找到带回来。
“大师姐呢?”
“鲤鲤师姐你子夜过了都没回来,大师姐碍于燕虹师姐在不好发作,也担心事情一闹大对师姐你不好……她睡得晚,还没起。”
李鲤点了点头,事实上,她就是抓住这一点才敢大晚上跑出去。
心系姐妹在这方面,小竹峰大师姐文敏,比起她只会有多不会有少,就如齐昊能帮林惊羽兜着一样,文敏也会帮她兜着,就是可能,事后有点麻烦。
“师姐你……”
“没事,海边靠了一晚,有点冷。”李鲤摸了摸脖间被她重新拿回来的青玉色丝帕,身上密密麻麻遍布红紫的吻痕,更有青紫的掐痕。
话语内容半真半假,她会让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看出来这事儿?开玩笑。
要是苏茹师叔在这儿,说不定能瞧出几分她的不对劲来。
毕竟,李鲤的脸色实在算不上好,略显苍白了。
毕竟,李鲤的嗓音实在有些沙哑,略显干涩了。
“那师姐进去躺会儿吧。”陆雪琪不疑有他,清丽无方的容颜上划过一抹担忧,只当海边更深露重,师姐受凉了。
临时搭建的营帐其实很简陋,物资从定海庄带过来,司徒逍乐得帮正道的忙。
而所谓的床榻、坐榻等,实际上只是劈树折木堆起来,上面盖一些柔软的藤草再铺上一些布匹罢了。
李鲤进去的时候看到燕虹起来了,两人目光交汇,又不动声色地移开。
燕虹也是个聪明人,她知道,对方话不多,也不会多管闲事,再者,李鲤自信自己的表现,坦坦荡荡、落落大方,挑不出一丝局促不安。
就像现在,动作轻柔帮田灵儿掖被子。小姑娘还睡得很香,也不知道是不是梦到小凡做的好吃的,还是垂涎齐昊的美色,嘴角都流出口水来,于是李鲤又拿她盖在身上的衣服袖子帮她擦嘴角。
美丽的少女啧吧着嘴,而弯下身来的李鲤俨然一副好师姐的模样。
再譬如,她又到了文敏那边,替师姐掖被子。即便被对方抓住了手腕,那也是在她的意料之中,大师姐肯定早醒了,而情理之中的,手还是松开了。
做完这些,李鲤很满意地再次去看那一身玄红似火的恬淡柔媚,燕虹冲她一点头,往外走去。
很好,焚香谷的这位年纪差不多大的不知该叫师姐还是师妹的同道,看轻不了她,该怎么看还是怎么看。
而听说,南疆风俗民情本就比大讲礼乐的中土要开放。
终于躺到了那属于她却还没躺过的地方,李鲤侧身向内,身上被盖着一层绵软的布料。
“不舒服吗?”
“受凉了。”
“该。”文敏放低了声音,“吹海风吹一夜。”
其实李鲤很想说,东海岸有茂林,他们又算得上是贴着海平面,海风小得很,甚至无波无浪,就算有一点水痕那也只是浅浅的褶澜,然而文敏下一个问题从身后上方传来,不由地心中一紧。
“没吃什么亏吧?”
师姐所谓的吃亏,无非就是说她有没有被占便宜之类的。
可她能说她把整个人都交出去了吗?而且做下的云雨之事还不止一次,几重巫山。
师姐要是知道,得把林惊羽大卸八块。
“我和他都孤男寡女相处数月了,师姐这才问我……是您说我勾引师弟的,所以该问,惊羽吃亏了没有。”
文敏显然被她的话气得不轻,低骂了一句“不害臊”后转身就出去了。
不大的营帐里面,只有田灵儿轻轻均匀的呼吸声。
李鲤是再也坚持不住,放软了一直在紧绷的神经,整个人处于想蜷缩又卷不起来的状态。
好酸——
浑身上下没一处是不酸的,手酸,脚酸,要知道她刚才站着,双腿都在打颤,根本并不拢,要命的是,腰还酸,被撞得快断了一样。
更加是好疼——
下身到现在还一丝丝抽着,粗大的异物进入体内,柔嫩生肉被摩擦,细细碎碎痛得像针扎,便是那饱涨满实的感觉也着实难受得厉害。
“阿鲤,对不起……”
混蛋,这时候道歉,早干嘛去了,你就只顾着自己尽兴。
混蛋,林惊羽这个混蛋。
能别这么乖吗,曾书书都把书给你了,你就不会看一眼?
男人,果然是兽性的,哪怕是清冷自持的林惊羽。
知道他也不经人事,动作不会温柔到哪里去,做好了准备,却没想到他这么横,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地使劲捣腾,恨不得把她揉搓进身体里,这么莽撞又粗鲁。
而她只能在他身下承欢,嘴里吐出支离破碎又诱人迷乱的吟声,一声声喊他的名字,嗓音也越来越哑。
现在想想,耳根子复而烧得滚烫,估计是要红得滴出血来。
怎么能用那种呜咽的哭腔去求他呢?
活像一只小奶猫咪呜,挠得人心肝都颤动,千娇百媚。
也难怪他不停,停不下来,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其实李鲤与所想差不多,林惊羽是真的停不下来,真的不想停下来。
他喜欢的人,愿意把一切都给他。
女色误人,他能够理解为什么世人都这么说。
他从未接触过这样的事,美丽的身体让他沉沦,玲珑的身段让他着迷,多年的修为与定力,在李鲤面前消失殆尽。
林惊羽知道自己的力道太大,也知道她的身子承受这样一波又一波近乎疯狂的欢爱会有些勉强,毕竟她也一样,一样未经人事。
身体里火烧得太旺太热烈,他也疼,只能发了狠地去要她,就算她的处子血淌下一度让他心疼万分,也抵不过情不自禁。
她娇娇娆娆的吟吟,软软糯糯就像在跟他撒娇,一声又一声酥麻地渗入脏腑,在他心尖上揉抚。
是她,唯有她。
“阿鲤,继续下去……你乖乖……”
乖什么乖啊,真拿她当小猫当小女孩哄啊,当然她不会承认的是,她很受用。
于是李鲤第一次开口求人,她第一次开口求人就那么不成功,别说林惊羽没拿那些意乱情迷的求饶声当回事,就是她自己,也扭着腰、拱着身体缠上他,去求他的疼爱。
这些求饶,求他爱她的话,他倒是听进去了,身体力行地践行。
李鲤到现在还特别难为情地想,到后来,怎么能求着他要她呢。
这事,果然由不得人。
在疼痛和极乐的边缘徘徊挣扎,他离她那么近,她也离他那么近,是那么喜欢那种的交融相濡的感觉,被他清冽霸道的气息全部包裹住,酸麻入骨。
都给他了,不管是心还是身体,什么都给出去,就这么被他吃干抹净,还是自己上赶着,想想也是害臊。
所以刚才分开的时候,李鲤想了又想,还是把本被冷落了一整晚根本没有用的书,让它在东海水里好好泡个澡。
这种事什么的,大概做多了就好吧,谁要让一本破书去教惊羽啊,她,她反正就是最能让他懂得的。
耳边已经响起外面有人走动的声音,里面也有动静,她还听到了灵儿咕哝的声音,“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难道昨晚就回来了?”
李鲤眼皮越来越重,浑身酸疼让她只想滩软。
意识渐渐模糊,李鲤想起今晨的海边。
朝阳似火,红日徐徐从海面上升起来,天空霞光万道,光彩夺目,无边无际的碧海上波光粼粼,有墨蓝色的大鱼跃出水面,打起白色晶莹的浪珠。
“鲸鱼。”她笑着指给身边的人,“看,那些鱼跟你的名字一样。”
他抱着她,低头吻了她的黑发,清峻的声音温柔到不可思议,喃喃道:“阿鲤……”
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