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节骨分明的手指一一打开,浦原喜助的手掌心里躺着一个纯鲜黄色的小u盘。
浦原喜助用左手给u盘翻了个面; 一只小黄鸭端端正正被印在了u盘的正面。
浦原喜助:“哈哈哈可爱吧!这可是正品周边呢。”
……什么都好说; 就是为什么一定得是小黄鸭?
太郎关掉老爷机的所有窗口; 把u盘插上:“这是什么?”
“他们的小秘密~”浦原喜助把食指竖在自己嘴前; 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那间在厕所旁边的小客房里,浦原喜助装着一个监听的设备。这个设备可以储存最多一周的音频文件; 平时主要用于观测浦原喜助做实验时的声音数据。
浦原喜助是这么说的; 太郎根本不信。
音频只有一个; 记录了一周以来客房附近的声音。
酒吞和茨木在客房里说的悄悄话就在白天,太郎把进度条调到了最后。
播放着的音频里,时不时有着轻微的脚步声和开关门冲厕所的声音; 还有甚太洗澡时在厕所里惨不忍睹的歌声。
太郎的心里觉察到了一丝不妙。
8x的播放速度可以说是非常快了,在听到自己和浦原喜助的对话声音后; 太郎惊起去拉进度条。太郎再灵敏的速度都比不上音频的快进速度,电脑音响里漏出了一个黏腻朦胧、听不太真切的暧昧尾音。
手动再调整进度条终于跳到了茨木和酒吞的对话,浦原喜助对上太郎失望嫌恶的目光,伸出手企图解释。
这个真的是为了做实验才装的!太酱你要信我!
不过现在说好像有点迟了,浦原喜助跳进富士山的火山口都不能洗清自己的冤屈。
对于浦原喜助来说,这真是雪上加霜,雷雨还下冰雹的程度。
“我……”浦原喜助刚说可一个字就被太郎打断了。
太郎:“闭嘴,好好听。”
为了防止两人关系更加恶化,浦原喜助用折扇抵住了自己的嘴,从善如流地安静聆听。
听酒吞和茨木的对话,他们大致可以得出得结论是:和八岐大蛇的战斗中,酒吞童子受了很重的伤,那些伤可能是酒吞童子失忆的诱因。
结合茨木童子在面对酒吞童子时的种种表现上来说,事实肯定远不止如此。
“茨木先生对酒吞童子的的态度,倒像是……不敢碰触的梦境。”浦原喜助分析道:“一个完美的七彩澡泡。”
「所以酒吞童子受的伤可能是致命伤?」齐木楠雄也道出了自己的猜想。
太郎:“……”你们到底为什么就光听这几句没什么信息点的话就可以分析出这么多事情来的?
齐木楠雄:「这不是普通的剧情发展吗?」
浦原喜助摊手道:“活了这么多年,总归要比太酱多见一些事情的嘛。”
于是,通过他们的合力推断,一条故事线清晰地展现在三人面前。
在和八岐大蛇的战斗中,茨木童子和酒吞童子都受了伤。酒吞童子的伤口已经到了可以致命的程度。之后发生了一些超脱所有人想象的事情,两个人被送到了这个世界,酒吞童子的致命伤口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失去记忆。
而茨木童子的样子,明显是知道什么隐情。
“莫非是,时空之海里的巫婆?”浦原喜无责任猜想。
太郎道:“说了实情就要变成泡沫?”
浦原喜助捂着嘴道:“太酱这么富有童真的嘛?真可爱。”
……谁先起的头啊?
“齐木君不能用心电感应来听茨木童子的心音吗?”太郎问道。
「不行,有什么干扰了我的超能力。」齐木楠雄摇头:「所以一开始的时候我就没法确定酒吞童子的位置。」
太郎的房间安静了下来,三人都若有所思。
「果然还是时空之海的巫婆什么的吧。」齐木楠雄忽然笃定道。
太郎:“……”为什么连齐木君也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
浦原喜助折扇敲在手心,总结道:“反正现在还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不如就这样吧。今天的集体例会到此结束!”
齐木楠雄站起身:「啊,正好可以回去看我的电视剧。如果有什么突发状况的话请给我打电话,别用奇奇怪怪的想法来引起我的注意了。」
浦原喜助拒绝道:“那样不好嘛~打电话要钱的。”
「好个鬼。」齐木楠雄最后瞥了一眼太郎电脑上的时间,「晚安。」
浦原喜助盯着齐木楠雄消失的地方,感叹道:“不管看多少次都觉得很惊讶呢,就跟变魔术一样,眨眼就没了。呐,太酱。”
他一边说着,一边小步移动道太郎的身边,话音刚落就从太郎身后连带着椅子一把抱在怀里。淡金色杂乱起翘的头发在太郎鬓角摩挲,讨好地啾了一下太郎的侧脸。
“太酱……”
太郎冷漠的声调传到浦原喜助耳中:“42、43、44……”
数字不断增加变大,浦原喜助后知后觉地抬头问道:“太酱在数什么?”
“数你需要持续多长时间和我保持距离。”
“咦?”浦原喜助耍赖道:“那不是太酱开玩笑的嘛?”
太郎冷笑:“明天你就知道我是不是在开玩笑了。”
现在可劲让浦原喜助作吧,明天开始让他知道人间地狱是什么样子的。
浦原喜助总是能把一句普通的话理解出另一种当事人从来没有想过的含义来,今天的浦原喜助也没让太郎失望。
“那,今晚是不是就……”浦原喜助的咸猪手顺着太郎光滑清爽的肩头溜进了他的衣服里,在太郎反抗前进行了一次令人战栗的骚扰。
太郎才刚打开新世界大门的身体食髓知味,只是这样的小挑逗都让他难以自持。
咬紧牙关不漏出呻/吟已经是极限,想要推开压在自己上的重量是根本无法完成的事情。就连一直在自己手心聚集的气都在一波波的快潮中散开了。
他又不可能真的下狠手,因为其实自己还是蛮享受的。
浦原喜助成功在太郎生大气的时候,成功作了大死。
……
虽然晚上睡觉的时候被跟个八爪鱼一样的浦原喜助纠缠不休,但是除了身体上有一些劳累之外,半夜到也没有被惊醒。
早上起床的时候,还在揉眼睛的浦原喜助就被太郎揪着领子一把塞进了厕所里。
浦原喜助一下就来了兴致,毕竟早上这么美好的时间,太酱能够主动的话那就最好不过了。
然后花洒打开,刚从温暖的被窝里,温暖的太郎身边起来的浦原喜助被浇了一个透心凉。而把他拎过来的太郎却无情地离开了,并且把厕所的门从外面用钥匙反锁了。
浦原商店的厕所门有两个锁,和普通人家的大门一个水准。两个锁在太郎来浦原商店之前就有了,至于各种原因,太郎懒得猜。
反正两个锁偶尔还是挺好用的,比方说今天这样的。
浦原喜助的运气说不上是好是坏,在他变成落汤鸡在厕所蹲了半个小时后,就有人起床来上厕所了。
这个人是甚太。
甚太在浦原商店人称胆大包天千面猴,该猖狂的时候绝对不怂。
于是,甚太趁着早起的兴奋劲,仗着浦原喜助在厕所里拿他没什么办法,非常兴奋地奔走相告。先去找了小雨,让小雨去叫夜一,自己则是去敲了铁斋的门。
浦原商店一店老老小小男男女女人人鬼鬼,都聚集在厕所门口。
“店长,我找了一圈没看到钥匙啊。”甚太捂着嘴努力憋笑。
甚太真的没有说谎,因为外锁唯一的钥匙太郎拿走了。经过人工地狱蝶的帮忙,那把钥匙应该在飞往小河的路上,不用多久就能陈尸河底了。
太郎决定旷工回家休息两天,他随手拿了两件换洗的衣物,迎着朝阳出发了。
而被关在厕所里的浦原喜助在经过甚太皮了大半个小时以后终于忍不住把锁拆了,打开门的时候外面的人异口同声:“surprise!”
饶是浦原喜助这样的厚脸皮都红了红老脸。
他用咳嗽掩饰尴尬,扫过人群后问道:“阿太呢?”
此时,太郎已经坐上了回家的电车。浦原喜助把太郎的房间翻了个遍以后着急忙慌地打开了对太郎手表的定位工具。
电车以每小时100Km的速度一路北去,浦原喜助用上了平生最快的瞬步速度追了过去。
……
太郎在中午之前回到了自己家里,还是自己离开时的模样,只有沙发上不整齐的靠枕昭示着有人曾经来过。房间里的床还是光秃秃的,没有铺过床的痕迹。
看来那天他的母亲回来过一回之后就再也没有人回来过。
太郎把自己的被褥拿出来抖了抖,晒在了阳台上。
初午的阳光还没有很毒,整个阳台沐浴在阳光之中,阳台的大理石乳色地砖也北染上了温暖的颜色。太郎手上的手表反射了一道亮光晃住了太郎的眼睛,他摘下手表,放在客厅的茶几上。
之所以从浦原商店出来的时候不摘手表……
总归还是要给浦原喜助一点机会,因为入职的时候比较随意,也没有仔细填过自己的家庭住址。
冰箱早就在自己住宿道浦原商店之前就已经清空过了,太郎一路都空着肚子,所以晒完了被子之后,他就出门了。
太郎不想点外卖,在浦原商店的这段日子里,吃惯了铁斋的饭菜,对于便利店的便当和油腻的外卖有一种生理上的厌恶。
所幸菜市场离太郎家并不远,徒步走十分钟就能到。
太郎平时不会自己动手做菜,但他确实是会做的。因为父母常年不在家,长身体的时候又特别容易饿。
那个时候外卖行业不像现在这么发达,通常能送外卖的都是那种连锁快餐店,而且外送费特别贵。太郎先是用方便面凑合,后来吃腻了就自己动手学习做菜。
好歹是营养均衡让他长到了一米七七。
好一段时间没有自己下厨,太郎只买了点已经配好了调料和配菜只需要下锅炒了就能吃的小菜,买了一条鱼和一些水果。
太郎还和眼熟的大婶说了两句,寒暄了几下。
走到自己小区门口太郎才发现自己忘记买主食了。
走到楼上,大门被暴力打开了门锁,楼上的住户在楼梯口探头探脑地看了两眼。
太郎刚踩进房间关上门,眼前一花,一个墨绿色狼狈的人影扑了过来,把他紧紧按在怀里。
浦原喜助手心里的汗水很快就浸湿了太郎不算太厚的衣服,渗到了太郎的背后。浦原喜助焦躁紧张呢的情绪透过两人的衣料,传递到太郎的心里。
“太酱,真是太调皮了。”浦原喜助双手握着太郎的肩膀,往后退了一小步,眼神中有掩饰不住的担忧。
浦原喜助的脸不断靠近,覆盖着细密汗水的额头抵上太郎光洁的额头。
“太好了……”
太郎手一松,手上装着的鱼和菜的袋子落到了地上,散在两人的脚边。太郎轻轻拉了拉浦原喜助宽松的领口,把他的脑袋拉低了一点。
生涩的吻轻轻落在浦原喜助干裂的嘴唇上。
浦原喜助在片刻震惊后立刻兴奋地反客为主,一只手搂着太郎的腰,一只手紧压着太郎的后脑勺,索取着。
一吻完毕,浦原喜助扶住腿软太郎,低声耳语道:“阿太,我喜欢你。”
太郎在心里挣扎之后还是败给了情动时候的蛊惑,他咽了口口水决定选择承认自己的感情。
“嗯……我也是。”
虽然还是说不出喜欢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