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比如像那个杂种王一样哟。”
作者有话要说:总感觉主角越来越凶暴了……?
☆、第六十章
“…………”
随着哗啦啦的玻璃碎裂声;王小棠仅仅用了一击就把英雄王吉尔伽美什轰出屋子。这一幕发生之后,整个房间里顿时一片寂静,不仅是远坂时臣,甚至包括那个面瘫神父都惊得目瞪口呆,两人瞪大眼睛望着王小棠,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王小棠对两人无奈地一摊手;正想说什么,身后暴怒的吉尔伽美什已经在空中出现。
看起来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好像从来都没受过这种对待;这家伙的表情充满了愤怒,并朝王小棠怒吼道:“好大的胆子!杂种!居然敢偷袭本王!就算杀了你四百次都不足平息本王的愤怒!”
现在的情况看起来不太妙;就算是远坂时臣都不知道如何平息吉尔伽美什的怒火。但他也同样对王小棠的能力很感兴趣,一时仍不知应该作出什么反应。
远坂时臣看了眼王小棠,然后突然向吉尔伽美什屈膝跪下;用非常抱歉的口气对那个怒火中烧并金光闪闪的家伙说道:“非常抱歉,英雄王,我远坂时臣愿意代替那名不懂礼节的少女承受您的怒火。”
看样子或许王小棠对远坂时臣很有用,他居然愿意代替自己向吉尔伽美什赔礼。当然这也是因为他料定与他契约的英灵不能拿主人怎样的关系。
不过在这种时候,这种道歉是非常没有意义的事情,因为就像是哄女人一样,你道歉一万次都不如实际买个名牌包送给她有用。同样,这里对于吉尔伽美什来说或许不把王小棠杀了他心情也不会变好。那名金闪闪的英雄王冷冷地哼了一声,用非常不善的语气居高临下俯视着三人道:“你不过也是一条杂种而已,杂种向杂种同士求情就想得到本王的原谅吗?!”
“请听我说,英雄王……”
远坂时臣焦虑地想要解释些什么,但这时王小棠突然出声打断了他,并且翻着死鱼眼望向吉尔伽美什,基本没有任何诚意地朝他开口道:“请(杂种)大王息怒,因为您看起来并不能理解我所说的话的意思,所以为了让您更简单地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本人就只能示范给您看啦。”
“…………”
王小棠语意里其实在暗示着吉尔伽美什的愚蠢,她说完话的同时,不仅远坂时臣没了声音,连吉尔伽美什的脸也抽了抽。
“真敢说啊,杂种。”
但是出乎意料之外的是,吉尔伽美什却并未继续生气,这个家伙突然冷冷扯起了嘴角,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
“是想向本王展现自己的力量吗?可以啊,本王允许了。那就像个小丑一样用力表现,给本王带来愉悦吧!”
吉尔伽美什的话音刚落,站立在空中的他突然一挥手,立刻有强大的魔力波动在他身后涌动。一瞬间空间仿佛被扭曲了一般,从虚空幽暗之中出现了无数散发着金光的枪、刀、长棍……无数的宝具从星空一般的扭曲空间里慢慢浮出。
“受死吧!”
随着吉尔伽美什的愤怒,一眨眼之间这些东西都像不要钱一样,尽数超王小棠的方向飞了过来。
什么?!这家伙居然是远程系的吗?!
王小棠顿时脸色大变,飞身拔腿就跑。夜色中无数金光煽动,那些金色的武器纷纷落在她原来站着的地方,把房屋的部分地面破坏成碎片。
面对吉尔伽美什暴风雨般的攻击,就连远坂时臣和面瘫神父也不得不同样散开躲避。
“哈哈哈哈哈哈!逃吧,跑吧,喊吧,哭叫吧!杂种就像杂种一样,卑微地摇尾乞怜,否则难以平复本王的怒火啊。”
吉尔伽美什的嘴始终是那么令人讨厌,王小棠不由开始怀疑这家伙到底遭遇过什么性格才这么恶劣。不过眼下的情况不太妙,她错估了这家伙的能力,没想到他的攻击方式竟然是远程系的!
更糟糕的是这家伙好像还有反复召唤道具的能力,那些陷入土中的宝具很快突然消失掉,然后吉尔伽美什再一次重新进行召唤,再度对王小棠的方向发射过去。
每次出现的宝具似乎都不是同一件,竟然没有重复的!
没办法,王小棠只能继续躲闪,并有点怨念地觉得眼前这个英雄王真是个暴敛天物的家伙……这样投掷黄金宝具的攻击方式简直让人难以忍受……好想杀了他……
在努力躲避攻击的同时,王小棠飞快地再度召唤出奥丁,并迅速将其转换成战马形态,往那机械战马的后背一跃而上。
“那是什么?!”
在远处观望着局势的远坂时臣顿时露出了吃惊的表情,看样子作为魔术师的他应该能看到王小棠的替身奥丁,不禁低声喃喃道,“并不是英灵……那究竟是什么呢,让人难以置信……”
“嗯?那个坐骑有点意思么,杂种。”
傲慢地浮在空中的吉尔伽美什露出了感兴趣的神情,当然脸上的表情也愈加残忍,并且立刻再一次召唤出了“王的财宝”。
悬浮在空中的武器太多,奥丁战马形态在空中移动的速度并不快,那家伙的宝具攻击范围太大,王小棠觉得躲闪的可能性不大,索性从包里拿出切糕刀,准备正面击落他的宝具。
吉尔伽美什的目光死死锁定在王小棠身上,嘴角的笑容充满了冷酷的味道。
然而王小棠怎么也没料到,就在吉尔伽美什挥起手准备控制那些武器继续攻击的时候,只听到远坂时臣突然高举起自己的右手,低声迅速念道:“以令咒谏之,英雄王,请平息怒火,停止与那女孩的战斗。”
MASTER的令咒拥有可以让契约英灵绝对服从的命令权,但一共只能使用三次。在这种情况之下,远坂时臣不得不直接发动令咒阻止两人继续争斗。在远坂时臣的咒语结束之后,那个傲慢的吉尔伽美什的杀气仿佛被一股未知的力量抑制住,所召唤的宝具也渐渐消失了。但是吉尔伽美什却看起来更为愤怒,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慢慢扭过头,望向时臣道:“杂种,你竟然敢破坏本王的娱乐!”
“……请饶恕我直言,英雄王。”
远坂时臣立即跪了下来,他有点紧张,低着头不敢直视吉尔伽美什,却努力保持着冷静说道道:“我们参加圣杯战争的最终目的是为了取得胜利,并且宝物圣杯必将呈给予您。现在在这里发生战斗的话,即使您杀了那个女孩也没有多大意义,只会将我们的情报暴露给其他MASTER。如有下贱之人借机趁我们不备,恐怕对我们而言会非常不利。”
不可否认的是远坂时臣确实是个很能说会道的家伙,他每句话都在挑吉尔伽美什喜欢听的说,并安抚其情绪。果然在听了远坂时臣的进言之后,那个英雄王终于稍稍平静了一些,若有所思般托起下巴道:“圣杯自然也是属于本王的宝物,想要其他的杂种们窥伺着本王的东西,确实是会令人非常不快。”
……喂他这么快就已经把还没见过的东西归为自己所有了吗?他是多啦A梦里的胖虎吗?!
王小棠对这家伙感到超级无语,当然她没事也不喜欢和人厮杀,被时臣打断也算是一件好事吧。
正在王小棠在心里吐槽的时候,旁边的时臣突然抬头看了她一眼,同样以很严厉的语气呵斥道:“还不快点向英雄王道歉,跪下请求王的宽恕。”
切。王小棠在心里哼了一声,不过她也是个能屈能伸的人,没有那种固执到极点的自尊心,于是不等还在恼火的吉尔伽美什发话,便从奥丁的背上跳了下来,装模作样地双手伏地道:“对不起我错了!伟大的杂种……哦不,英雄王吉尔伽美什,您是那么的强大又宽容!希望您大王有大量,饶小的一条狗命吧!”
“……有点过头了。”远坂时臣低声评价了一句。
吉尔伽美什仍然气得够呛,但出于令咒的约束,他不能继续向王小棠发动攻击,最后恶狠狠地瞪了她许久,冷哼一声就消失了。
看到这家伙暂时没有继续出现的打算,远坂时臣不由松了口气,慢慢从被破坏了三分之一的房屋残骸中站起身体,无奈望着王小棠道:“得先向您道歉,请原谅我刚才的失礼。”
“没关系,我知道面对那个暴躁的家伙只能挑他喜欢的话说啦。”王小棠不在意地摆摆手。
听到王小棠这么好说话,时臣立刻露出了松了口气的表情:“你能理解真是太好了。英雄王吉尔伽美什虽然反复无常,但他的实力却是毋庸置疑的,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损失,希望你尽量不要激怒他……当然,攻击他的行为希望不要有下一次了。”
“好吧,您说什么就是什么。”王小棠努努嘴敷衍道。
“唉……经过刚才这么一战,必然已经被其他master察觉到了。所有计划都被重新打乱……不过没关系,我们依然不会输。”
远坂时臣似乎有自己的打算,那个面瘫神父好像也完全听他的,只要时臣不喊他他就不插嘴。
站在乱糟糟的屋子里,远坂时臣抱着肩膀经过一番短暂的沉思后似乎大致有了个想法,然后他开始询问王小棠刚才召唤出来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那个是一种叫做‘替身’的能力,和英灵相似但不一样……总之它不像不听话的英灵,完全受我意志控制,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啦总之是其他世界的能力……”
当初乔鲁诺向她解释替身使者的时候她听得差点睡着,压根搞不懂这东西究竟是怎么搞的,反正好用就行了别的她才不管呢……
“其他……世界吗。”面瘫神父总算产生了感兴趣的事情,忍不住出声问道,“那是个怎样的世界?”
“和这边的世界差不多,不过没有圣杯,像‘替身’这样类似的能力倒是很常见。”王小棠回答道。
“……原来如此。”
远坂时臣又陷入了思考中,随后他很快作出了决定,竟是要求王小棠和他签订什么死契约。这种契约一旦订下就绝对不能反悔,到死也不会解除。听起来怪吓人的,不过时臣的条件是绝对不能背叛他,然后在取得圣杯战争胜利之后替她处理掉所有的切糕。
王小棠觉得这似乎没什么问题,反正她的目标也只是卖掉所有切糕回家,便答应了下来,直接与他订立了契约。
“这样就好了,我们都可以互相信任对方。”远坂时臣微微一笑,仿佛对圣杯势在必得一样。
王小棠觉得既然达成一致了,差不多打算跟这家伙商量接下来的行动。但是这时候远坂时臣说不着急,要先庆祝一下这一美妙时刻,然后走过一直在旁边沉默听着几乎失去了存在感的面瘫神父,从倒塌的柜子里拿出一瓶没打破的红酒,异常令人无法理解地倒出来抿了一口。
“我感觉自己仿佛快要看到了胜利的结果。”远坂时臣眯起眼睛,高兴地说道。
……这也是完全不合常理的行动模式。
王小棠忽然觉得远坂时臣也是个令人发指的家伙。
因为屋子被破坏了一半,在重新维修之前能利用的房间少了很多,于是王小棠被分配到了一间带沙发的书房休息,还好热水和电都没有断。经过了一番折腾,她已经很累了,打算先睡个一晚后明天再去考虑其他事情,便去浴室泡了个澡,绕过一地碎石回到房间时,突然看到原本她打算睡觉的沙发上坐了一个穿着便服的金发青年,姿态非常傲慢,脖子上还挂着一条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