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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剧]文才兄,在下桓是知-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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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柔声道:“这么多年,你一个人辛苦了。要是我早一些认识你,早点陪在你身边就好了。”
  桓是知笑着调侃:“马公子,你对过去的自己是不是存在误解?你又傲又别扭,我若是早些认识你,怕是只会让我的人生更为艰难。”
  马文才也笑,故意作回忆状:“也对。小时候你又丑又聒噪。若是打小就在我身边,只怕我烦都被你烦死了。”
  “丑?”说她聒噪她没意见,但攻击她的容貌可不能忍,“我要是丑,那天底下就没有美人了。”
  “原来是天下第一大美人啊?”马文才用下巴去蹭她的肩,“那在下真是失敬了。”
  桓是知被他蹭得有些痒,忍不住笑着向后挥了挥拳头:“去你的。说正经的,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你可得老实回答。”
  马文才心中莫名有些发紧:“我怎么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桓是知道:“你说,你这么多年,都把我送给你的玉佩带在身边,那也就是说,你从九岁那年见我,便一见钟情,此后一直对我念念不忘咯?”
  马文才笑道:“桓小姐怎么突然这么直白?”
  “马公子,你现在可没有提问的权利。”桓是知语气蛮横,“说。”
  “遵命,桓小姐。”马文才无奈,“没错,这么多年,桓小姐确实让在下魂牵梦萦。”
  “很好。那第二个问题。”桓是知笑得有些羞涩,也有些满足和得意,“你为什么喜欢我,你喜欢我什么呀?”
  姑娘如是的发问向来是千古难解之题。
  马文才虽然没有与其他姑娘交往的经验,可出于男人的本能,他已经嗅到了这个问题离蕴含的“危险”。
  “你是天下第一大美人嘛,还是个才女。美貌与智慧并存,在下怎么可能不心动呢。”
  “撒谎。”桓是知才不吃这一套,“我是说小时候。像你说的,我小时候,只是个又丑又穷,还很聒噪的‘庶民’,那尊贵的马大公子,你是出于什么喜欢上我的呢?”
  马文才没有立时作声,好似真的在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其实,这个问题,我也想过好多次。也许,是因为当时我被责罚,心情愤懑,而你一直喋喋不休,自顾自地同我讲话,虽然让人很烦,但是确实也给了我安慰;也许,是因为我第一次见到会大大咧咧地穿着裙子爬树 ,笑起来没心没肺,哭起来却又让人的心跟着绞痛的小姑娘;也许,是因为我自小就被要求学太多东西,也没什么朋友,别人见到我都是恭恭敬敬地称呼我为马公子,只有你瞧见了我那样狼狈的模样,还硬要我通报姓名,与我做朋友……结果后来又自作主张地从我的世界消失了,也不告诉我你去哪儿……”
  桓是知又自作主张地来了个总结:“也就是说,是因为你心情不好,平时接触到的又都是端庄的大家闺秀,然后偶然见到一个会爬树、热情过剩的小姑娘,你就喜欢人家了?”
  马文才皱眉,他分明是掏心掏肺的一腔深情:“这话到你嘴里怎么这么别扭?”
  桓是知也有些莫名不开心:“我只是重复你说的话。要别扭也是你别扭。”
  马文才侧头看她的脸:“那好,现在轮到我问你。你又是为什么,这么多年对我朝思暮想呢?”
  桓是知立刻就笑了,笑中带了一丝丝的“理亏”:“我如果说,是因为你长得好看,你会不会生气啊?”
  马文才立刻觉得自己被调戏了:“就这么肤浅的理由?”
  “不是不是,还有。”桓是知立即摇头,“还有……因为我就是特别想找人说话,你当时不是被罚扎马步嘛,哪儿也不能去,正好听我说话……”
  马文才哭笑不得:“桓小姐,请问你刚才哪儿来的底气,来指摘我喜欢你的理由啊?”
  桓是知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接着道:“你记得我跟你提过,我们小时候会玩办家家酒吗?”
  马文才没好气地“嗯”了一声:“你说你偷了家里的红纱,给不知道哪个臭小子扮了新娘。”
  “其实那是骗你的。”桓是知轻声道,“我确实是偷了红纱,可是,没有人愿意让我做新娘子。我没有朋友。”
  马文才有些惊讶。
  她继续道:“我在上虞的时候,是奶娘带的我。她对我虽然不差,可她怕我出事,为了省事,就一直把我关在家中,不太让我出去玩。爹爹在家的时候还好,爹爹不在的时候,我就只能对着花花草草,甚至墙壁讲话。我的外婆家在琅琊,很大一部分时间,我也待在那儿。可是,那里毕竟不是我的家……琅琊的阶层分化特别严重。士族的小孩子不愿意跟我玩,觉得我爹是一个‘臭当兵’的;平民的孩子也不愿意跟我玩,因为我外婆家和他们比还算有一些钱。而且,我在所有的小孩子眼里,还是一个‘外地人’……我还记得,我兴冲冲地拿着那块红纱跑过去,结果他们却跟我说,我们不要跟你玩的情形……”
  “是知……”马文才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只将扣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
  桓是知也觉得气氛有些莫名沉重了,笑道:“反正,都是些过去的鸡毛蒜皮啦。七岁以后,我就成了桓家大小姐了。听我说话的人是多了,但交朋友,好像也没有变得更容易。”
  马文才被她的笑容感染,学着她的语气道:“也就是说,是因为你觉得孤单,平时主动跟人说话人家还不愿意,然后偶然见到一个跑不了只能听你滔滔不绝的小公子,你就喜欢人家了?”
  桓是知一脸灿烂:“这话到你嘴里怎么这么别扭?”
  “不别扭。”马文才拥着她,“傻瓜,纠结什么‘为什么’啊。现在我们在一起,以后也会一直在一起,这样不就够了吗?”
  桓是知面带微笑,却还是没有放弃提问:“那,你喜欢的是林亦如呢,还是桓是知呢?”
  马文才一愣:“这不是一个人吗?”
  “当然不是。一个是你多年不忘的初恋小情人,一个是你日久生情的同窗。”桓是知振振有词,扭过头,“你说,你喜欢哪个?”
  马文才脱口而出:“喜欢你。”
  桓是知嘴角一撇:“马公子,不要转移话题,请直接回答。”
  马文才在她偏过来的脸颊上轻轻啄了一下:“喜欢你。”
  “你……”桓是知又脸红了。
  马文才又亲了一口:“喜欢你。”
  桓是知捂住脸,瞪眼道:“马文才!你的保证呢?”
  马文才笑:“我只是回答你的问题啊。怎么样,桓小姐,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脸皮的厚度差距太大。桓是知只能忿忿地转过了头。
  “傻瓜,连自己的醋都要吃?”马文才在她的鬓角轻轻一吻,柔声哄她,“无论你姓林还是姓桓,无论你是士族还是庶民,我都喜欢你,我只喜欢你。”


第五十八章 回山
  除夕将近; 大家都预备在家里过新年; 是以回到书院里的人并不多。
  桓是知回到书院; 才算想起被落在太守府的王蓝田; 不禁对他们俩不告而别地抛下他有些歉然。但一想他那么个大男人,不管是赖在太守府还是如何; 总归饿不死,便没有同马文才提这一茬。
  二人进屋放下包袱; 同平蓝和马统打了个照面后; 便去拜访山长、夫子和谢先生。
  可见到的却只有山长一家。平日里啰里啰嗦的陈夫子进京例行述职去了,而谢道韫在他们下山后不久,便为家中书信召回建康去了。
  “等假期一过,谢先生便会回来,检查你们这次假期任务的完成情况的。”山长道; “现在你们就先好好休息一下; 迎接新年吧。”
  桓是知口中称是; 可她心里明白,谢先生此去; 是去和王凝之王公子成亲的。成了有夫之妇; 若是到时候王家不愿意媳妇儿抛头露面,她要再回来讲学; 只怕难了。
  她心中不免有些怅然。再念及谢家小姐与自家哥哥的往事,又是一阵感慨,不由自主地便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唉声叹气的。”正在吃点心的马文才抬眼瞥了她一眼; “又谁惹到我们桓小姐了吗?”
  桓小姐?!
  正在给二人铺床的平蓝目瞪口呆地扭头,而刚要把点心盘收走的马统也呆住了。
  “马文才!”桓是知瞪他。下山这些日子,他“桓小姐、桓小姐”的叫习惯了,回到书院也忘了改口。
  “啊我忘了……”马文才讪讪一笑,“不过这屋子里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女的,隐瞒毫无意义,还是早些说破的好。”
  平蓝一脸难以置信地走到桓是知身边:“公、公子,这是怎么回事啊?”
  真是山上一天,人间千年啊。
  他们俩才下山几天啊,自家小姐的身份就被发现了?
  “一言难尽。”桓是知给了平蓝一个无奈的眼神,“天色不早了,我今天也累了,明天再跟你仔细讲。”
  “是啊,天色不早了。”马文才瞄了一眼马统,“我和是知要休息了。你们俩都退下吧。”
  平蓝不肯走,拖着桓是知的手,急道:“小姐,既然马公子都已经发现你的身份了,你就不能再和他住一个屋了呀。更何况,这屋里,还只有一张床……”
  “平蓝,我可都听见了,你这是在挑拨离间啊。”马文才道,“本公子很不高兴。”
  平蓝有些怯怯地躲到桓是知身后。
  桓是知瞪他:“马文才,你少吓唬平蓝啊。”
  “我哪儿是吓唬她呀。”马文才云淡风轻,“我只是提醒她,不要挑拨自家小姐和未来姑爷的关系。”
  “姑爷?”平蓝瞪大眼睛,“小姐,你们俩……”
  “你听他胡扯。我们俩清清白白的,什么都没有。”桓是知安抚平蓝,压低声音道,“你安心去睡吧,我自有分寸。”
  平蓝仍旧担心,但终究还是和马统一道出了门。
  桓是知走到马文才面前,叉着腰警告他:“马文才,你可别在平蓝面前胡说。万一传到我爹耳朵里……”
  马文才去拉她的手:“那正好,我可以提早去提亲了。”
  “这是在书院。”桓是知躲开,“你最好从现在开始,言行举止都对本公子放尊重些。”
  “怎么算尊重?”马文才不动声色地站起身,突然又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这样吗?”
  “喂……”虽然隔壁的学子似乎还没有回来,但桓是知还是不敢大声,只得低低地吼他,“你又来?”
  马文才暧昧地一笑,把她往床上一丢,接着就开始脱自己的外套。
  桓是知立即警觉起来,翻身就要起来。奈何马文才手长脚长,立即扼杀了她逃跑的企图,转眼就将她翻转过来,向天躺在了床上。
  桓是知不屈不挠,像一只龟壳落地努力想翻身的小乌龟,手脚并用,奋力挣扎。
  马文才无法,只得整个人压上去,这才钳制住了她。
  桓是知发狠地瞪他:“你找死?”
  马文才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说着便俯下身,将脸往她的领口贴。
  “马文才!”桓是知动弹不得,只能放狠话,“上一回念在你醉酒的份上,本小姐没有跟你计较。这一次你要是再敢……再敢对我那样……”
  “对你怎样?”他故意问。
  “你自己清楚。”桓是知不接他的话茬,“反正,我饶不了你。”
  “你可千万别轻易饶了我。”马文才的嘴唇若有若无地扫过她的耳朵,声音压低,充满魅惑,“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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