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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未来酱,你有在听吗?”总司把双脚藏在暖桌里,说完后慢腾腾的喝了口热气腾腾的果茶。
未来转过身,背倚着窗户看他,“不就是问我要不要帮手吗,虽然我的确想过雇个员工来帮忙,但是后来想想根本行不通。土方先生和斋藤先生应该知道的吧,有些事是不能被外人看到的。”
她指的是除妖师的事情。
总司不满的扫了眼旁边两人,“什么什么?只有我被抛下了真是寂寞啊,我也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
岁三思考片刻后说,“告诉他吧,不然他会一直缠着你的。”
未来也是怕了他,认命的说出事实,“总司,其实我是个除妖师。”
“……”
好半晌总司都没反应过来,怎么都无法把看起来这么柔弱的未来跟除妖师划上等号,“除妖师是……那个退治妖怪的除妖师?”
未来点点头。
说服自己接受了这个设定后总司佩服不已,“真厉害,我还是第一次见,那式神咒术什么的未来酱也会吗?”
“咒术的话会,但我没有式神。”
“明明很帅啊。”
未来只笑不语,眸中一抹难以察觉的凄凉稍纵即逝。式神吗?她是妖怪的奴隶,又怎么能反过来使唤妖怪呢?
“新选组里都是男人,那个小鬼留下的话不方便。”岁三的话结束了“除妖师”的话题,重新进入正题。
“所以就把她弄到我这里来?”未来离开窗边,就总司的对面坐下躲进暖桌,“我说你们到底把我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了,慈善机构吗?经常翻墙进来我还没找你们算账呢。”
总司对于后半句话很是在意,为自己正名 ,“如果不是没有钥匙我哪用得着翻墙。”
这样的恶行从他嘴里说出来反而变得理所当然,到头来还变成她的错?未来抬起一只手捂住额头哀叹,最后还是接受了他们的请求,“那么,你们说的那个女孩在哪?而且至少也要让我知道她是什么人吧?”
岁三让斋藤一去把人带进来,一面解释起来,“她之前看到了那个实验的失败队士,带回屯所后发现她居然是雪村纲道的女儿。”
“她在外面吗?你们还真是……这么冷的天竟然让一个女孩子在外面等。”未来已经对他们的不不懂怜香惜玉感到深深地绝望了。
不过雪村纲道这个人听他说起过,好像是那项研究很重要的人物,但一个月前雪村纲道的诊所发生火灾,没有在现场找到尸体,至今下落不明。
“不过是个外人。”岁三的语气和平常没两样,却掩饰不住话中的冷漠无情。
想起最初他对自己的敌意,未来默默闭上了嘴。
很快斋藤一就带着一个女孩进来了,穿着朴素的男装,乍看之下完全是个瘦弱少年。
她一直低着头,有些紧张的朝未来欠了欠身,“我叫雪村千鹤,初次见面,的场大人。”
回想起来这之前冲田先生的话,想必这里的主人是很有身份的吧,不知道这样说话有没有失礼。
“的场大人?”这个称呼差点没让未来把刚喝进嘴里的茶水吐出来,“我听过的所有称呼当中这个最夸张了。”
听到这样清脆好听的声音,千鹤先是一愣,然后好奇的抬起头,竟直接看呆了。
总司没想到她会当真,也笑了,“出门之前我跟她说未来酱是京都有头有脸的人物,连土方先生见了也要礼让三分。”
未来伸长腿从桌子下朝对面象征性的踢去,“你除了欺负小女孩和耍无赖还会别的吗?”
未来到底估错了自己的力气,以为不痛不痒的一脚直接把人踢出暖桌,见状有些窘迫的咳嗽一声,转过头对雪村千鹤温和一笑,“我们年纪差不多,叫我名字就行了,过来坐吧,不用拘谨,要喝茶吗?”
千鹤一愣一愣的,回神后立马埋下脸,掩饰脸上的红晕,“不用了,谢谢。”
不管乐意不乐意,未来都得接下这个烫手山芋,叹气说,“不过你们觉得她能帮我铸剑吗?”
千鹤赶紧接话,诚心的鞠躬,“我会努力学的,绝对不会给您添麻烦!”
岁三扫了眼千鹤,无可反驳,怔了几秒钟后用不同平时的语速说,“总之她就交给你了,打铁也好扫厕所也好你自己看着办。”
这样的态度给人一种焦急迫切的感觉,好像是回答不了对方的问题而着急转移话题一样。
能将他一军未来显然很高兴,“人我留下了,没事的话你们请回吧。”
“要赶我们走吗?真是过分啊,我的茶还没喝完呢。”总司嘴上这样抱怨,身体很诚实的跟着离开了暖桌。
等他们走后,未来放下杯子对千鹤说,“千鹤是吧?我带你去房间。”
“是,麻烦您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可爱的葱葱秃头了,再也可爱不起来了【笑着活下去】
今天突然摸到头上有一块光光的,拿手机一照发现秃了好大一块,明天上医院瞅瞅【哇的一下哭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知道有一块光光的后感觉整个头都凉飕飕的,这……还能长出头发来吗,不会是得啥绝症了吧π_π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真是太麻烦您了。”
千鹤手中抱了一大堆东西,满脸诚惶诚恐。
“那我以后应该做些什么?接待客人?学习铸剑?打扫卫生?”千鹤想着人家无条件收留自己,还带自己出来买衣服和日用品,绝对要回报对方才行。
“你随意就好,其实我并没有什么需要打下手的。”
未来说的有些直白,让千鹤十分为难,“那怎么可以,您是觉得我做不了粗活吗?我经常帮父亲上山采药,我可以的。”
未来看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大概是不想吃白食吧,便随口提了句,“那你就帮忙泡茶吧。”
好歹不是不劳而获,对方这才松了口气,“是,我知道了,我会努力的。”
走了没一会,未来被一个身材略微发福的妇女叫住,她手中挎着菜篮子,应该是刚从集市上回来,“的场老师,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你,您这是……”
未来顺着她的目光落在千鹤上,虽然没有认出这人是谁,但不妨碍她进行交谈,语气也是十分熟稔和善的,丝毫看不出任何尴尬,“老家来的表妹,上这玩呢。”
被按了“表妹”身份的千鹤忙鞠躬问好,好歹没有傻乎乎的说些有的没的。
对方没有对她的男装打扮品头论足,这世道女孩子在外总是要学会保护自己的,又夸了些姐妹俩都很漂亮之类的恭维话,随后轻叹一声,“也不知道见时这会怎么样了。”
未来福至心灵,总算认出了这位妇人是菊池的母亲,“说起来,我有好些日子没看到他了,他怎么了吗?”
“其实……见时他和几个朋友一起加入了长州藩。”儿子远赴长洲参加倒幕运动,也难怪母亲会思念和担心。
长州藩是倒幕派,新选组货真价实要肃清的对象。
沉默了一瞬,未来安慰了一句,“您不用担心,他也不小了,会照顾好自己的。”
回去之后未来一直心不在焉的,千鹤也不好多问,刚把买来的东西收拾好就有客人来访,礼貌性的攀谈了几句,未来从他有意无意中透露出来的信息判断出他是谁,道了一声谢谢,虽然是礼节性质的,不过还算真诚,“上次真是太感谢了,如果不是桂先生,我和我的朋友已经被杀死了。”
桂?桂小五郎?即使是刚离开乡下没见过世面的雪村千鹤都听说过这个名字,心中惊骇不已,捧着茶碗的手颤抖起来,茶盖和杯沿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桂并没有在意她的反应,而是笑容谦和的看向未来,“我似乎没有报过桂这个名字,的场老师是如何知道的?”
明明给人的感觉是彬彬有礼甚至是如沐春风的,但千鹤手抖得更厉害了,对方是武士,还是新选组的通缉对象,身份暴露的话会把她们杀了灭口吗?
突然一只柔弱无骨的手覆盖在她手背上,掌心微凉的温度透过皮肤传至全身四肢百骸,千鹤奇迹般的冷静了下来。
未来又佯装不经意的在她手上拍了两下,然后才回答说,“是从坂本先生那里听说的,一开始我也没能联想到您身上。”
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出来,自然的让人无从怀疑真假,当然未来也不怕他去问坂本,这句话他本人确实说过,只不过她没有给出肯定答案罢了,但这又怎么样呢?她脸盲的事知道的人多了。
有些时候,可不是最好的借口吗?
桂果然没有继续追问,“这次来,还想着如果老师您依然不方便该怎么办呢。”
不管是幕府还是维新志士,口袋里的钱都是一样的,未来从来不会拒绝,“要买刀吗?还是定做?”
“不是,不是刀。”
他转头看了看屋子里的第三者,表示想和未来单独谈谈。
千鹤也不是笨蛋,马上领会到他的意思,“我去重新泡一杯茶。”
她按捺着加快跳动的心脏赶紧离开。
等她走后,桂从怀里掏出一张图纸,倒不急着打开,而是先确认了一句,“的场老师会制作木仓吗?”
“长木仓的话倒是做过。”
“是手木仓。”
他打开图纸摊在桌上。
未来仔细看了看,第一感觉是惊讶,因为这是柯尔特M1911A1式设计图,她虽然对枪械不精通,但也绝对不会认错,因为它是世界最著名的**之一,已经被许多国家军队采用。
现在才1864年,怎么可能会出现这样的设计图,就算是枪械天才也不可能先进怎么多年。
能想到的可能性只有一个。
压下这个念头,未来面色不改的说,“订做这个的话,桂先生不觉得跑错地方了吗?”
桂绕有深意的看着她,“您好像并不惊讶呢。”
“不,我只是惊讶的不明显,这个设计图是您自己设计的吗?没想到桂先生竟然是枪械方面的天才。”
“只是略有研究而已。”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色彩,“那老师觉得如何?能做得出来吗?”
“我很有兴趣挑战一下。”
“那真是帮大忙了,我跑了好多家铸剑坊,可是没有一家能做出来,听说京都的小雏菊不错,就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来这里,真是不枉此行。”
两人又相互夸了一番,未来象征性的留他吃饭,“那天没能好好谢谢您,今天留下来吃顿粗饭如何?”
桂自然知道这只是客气的说法,没有真的赖下来。
等人离开好一会后千鹤才敢走出来,捧着茶杯问,“的场君,茶还要吗?”
未来点点头,“放着吧,正好我口渴了。”
雪村千鹤站在那里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了?”
“那个……您和新选组的大家是熟人吧,那个……就是……不,没、没什么。”
最后还是没有把心中的疑问说出来,有些事不是她该管的。
作者有话要说:
秃头作者头上打了一针,有点痛
又因为害怕自己是不是得了啥绝症就全身检查了一下,结果检查出一堆破毛病,真是太惨了【哇的一声哭了】
小可爱们也是一样,别因为觉得自己年轻就跟秃头作者一样养成很多不良习惯,身体最重要了π_π
本来还想再休息一天的,但想到还有任务没完成只好麻溜的滚来码字了π_π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土方拉开移门,待人进入后重新关上。
房间很大,陈列着摆满书籍的书柜,最大的那个书柜旁是一张桌子,桌上尽是烧杯、酒精灯等各式各样的实验器具。
未来一进来注意力就被正中间那只小烧杯吸引,里面的液体鲜红如血,空气中淡淡地弥漫着一股腥甜。
山南拿起那只烧杯问她,“很在意这个吗?”
“一点点。”她如实回答。
“这是我的血。”他倒也没有隐瞒的意思,抬起另一只手,好让她看到手指处包扎着的纱布。
岁三解释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