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穿上了莫里亚蒂给的衣服、鞋子,手上是莫里亚蒂给的手机。
她或许该在这个病房里面,好好的等待夏洛克将这个事情结束掉,可是。。。。。。夏洛克怎么解决?
莫里亚蒂不会善罢甘休,他唯一的目的就是让夏洛克消失。
如果让夏洛克消失,用什么方法?
☆、论卢瑟尔与死亡2
如果让夏洛克消失,用什么方法?
除了现有的手段,还有一些最简单却最被忽略的手段,比如。。。。。。威胁?
拿你最重要的人的生命作为威胁,约翰的、哈德森太太的、雷斯垂德的。。。。。。
莫里亚蒂留下手机,留下衣服,弄来了艾德勒。他在告诉她,他给她选择的机会。但是,她没有多余的选择。
夏洛克聪明,但聪明人往往看不到一些明明简单,却容易忽略的事情。
而她懒,懒得去多想,反而能够得到所要的一些答案。
一个谁都想不到的答案——威胁!
他在威胁夏洛克,也在威胁她。
艾德勒的出现,是威胁的警告牌。
诗集是提前的预示,手机是给她决定是否去赴约的决定权。
但是决定权呢?
没有决定权,她必须得去。
她不可能拿那么多人的命去赌博,约翰、哈德森太太、雷斯垂德。。。。。。他们不是她的亲人,不是她的任何人,可她们是在那么多年的孤独漂泊中,对着她温暖的人。
手机又震动了几下,维可低头,划开解锁,莫里亚蒂问,是否又兴趣一起在泰晤士河畔来一次清晨的散步?
维可打开门,守在门口的两个大汉都倒在了血泊中,走廊之中弥漫着一股血腥的味道。
绕开血泊,维可一路往外走,医院后门停着一辆出租车。司机是个中年大叔,开车的手虎口长茧,一个杀手来当司机,真是大材小用。
维可一言不发的坐上车,手机又震了两下。
'乖孩子——JM'
维可缩了缩肩膀,将屏幕朝下。
莫里亚蒂,你个疯子。
凌晨时分的泰晤士河畔,天色灰蒙,寒风凌冽,几乎没有多少人会选择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
也没有多少人愿意在看不见风景的情况下吹着冷风游河。
“我们不是说在河畔散步吗?”维可站在船头,打着哆嗦的看了一眼穿着一身西装笔挺的莫里亚蒂:“你不冷吗?”
“不冷!”他哆嗦了一下:“才怪!”
维可白了他一眼,哆哆嗦嗦的从身后船舱中走出的人手中抢过大衣,刚要裹上,大衣就被横刀夺走了。
“我是女士!”维可瞪他。
“我是主人!”莫里亚蒂将大衣裹上。
维可愤愤的转进船舱,翻了一遍没有翻倒一件大衣,抽了一条毯子裹着又走上了船头。
莫里亚蒂看了她一眼,挤眉弄眼:“我突然觉得你的毯子比大衣暖和。”
“别人的总是最好的。”
“哦!当然!”他突然绽开了一个微笑,神秘莫测:“别人的当然是最好的,不是吗?所以,我觉得你不错。”
维可狠狠地的打了个哆嗦:“请别讲冷笑话,这儿已经够冷的了。”顿了顿:“我们为什么要站在船头?这儿那么冷,昨晚起雾了,早晨什么都看不清楚。”
维可吸了吸鼻子,突然想到什么的转头:“你要把我扔到河里面去吗?”
“对!”
维可默默的吸着鼻子,将自己往毯子里面缩了缩。
船只在河面上飘荡了几分钟,周围的景色开始有些清楚起来,看来伦敦今早是不出雾了。
维可左右来回看着周围,莫里亚蒂倒是没有将她带到什么人烟稀少的地方,但却将船只停在了河流的中央。
“这是什么意思?”维可开始跺着脚取暖了。
莫里亚蒂不回答,突然盘腿坐了下来,看着远处。维可也干脆坐了下来,将自己缩在一起,将毯子结结实实的裹着。
冷风吹了一阵又一阵,吹得维可的脸都冻得麻木了,半张脸赶紧的裹紧毯子里面,利用着呼吸的热气将脸上的知觉寻找回来。
冷风又吹了一阵又一阵,这回连眼睛都疼了,维可干脆将整张脸都埋进了毯子里面,只露出个头顶。后来连头皮都冻麻了,维可干脆将整个头都包了进去。
冷风还在继续的一阵一阵的吹着,船只晃呀晃,晃呀晃。
维可砰的一声的,倒在了夹板之上。
“我头晕!”闷闷的声音从毯子连传来,倒在地上的维可将自己缩了缩:“我说,我们还要在这里多久?我没有自虐症。”
许久,没有回答。
维可露出半张脸来,莫里亚蒂竟然坐着睡着了!!!
维可沉默了两秒,动了动脚踝,然后一脚踢在莫里亚蒂的鞋子上。
“什么?”他像是突然被惊醒一般的抬起头,突然打了个哆嗦:“哇哦!好冷!”
维可又坐了起来,望着初升的太阳,吸了吸鼻子:“我们到底在等什么?”
莫里亚蒂也看向那太阳,揉了揉肚子:“我饿了!”
“饿了就吃东西!”
“你想吃什么?”
维可默然,低头看着手掌:“我想吃三明治。”指间划过掌心:“金枪鱼的。”
她想吃金枪鱼的三明治了,很想!很想!
莫里亚蒂动了动,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寒风吹得他得头发全部往后飘。露出了他的大额头和。。。。。。提前后退的发际线。
“我觉得人生的最后一天,要吃得好一些。”他伸手将维可从地上拉了起来,一脸温柔的牵着维可走进船舱。
维可不动声色的跟着进了船舱,船舱中已经布下丰富的美食。
门一关上,维可瞬间觉得暖和得不得了。
对面的人优雅的坐下,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红色的液体在水晶杯中来回晃动,散发着迷人的颜色。莫里亚蒂慢慢饮下,维可觉得他不是在喝红酒,他更适合以这种评鉴的样子喝人血。
他就是个恶魔。
银叉搅拌着面前的沙拉,维可慢条斯理的往嘴里面送了几大口:“我最喜欢千岛酱的沙拉了。”
“你不担心我放毒?”
“不会!”维可解决完沙拉,又开始进攻玉米汤:“你会让我更加有利用价值的去死!”
维可低头就粗鲁的呼噜呼噜的一口气将整碗汤喝了下去,砸吧了两下嘴,又将莫里亚蒂面前的拖过来,呼噜呼噜的一口气干下去。
“你可真粗鲁!”莫里亚蒂的眼神颇为嫌弃。
“别用那种嫌弃的眼神看着我,我又饿又冷,等下还要被你弄死了。这是我的最后一顿饭了,死者为大,懂?”维可又直接拿着叉子将整块牛排叉起来,送进最里面就咬。
“你还没死。”
“那就是将死之人,迟早要死。”维可咬了一口就将牛排扔到一边,开始挖蛋糕吃。
莫里亚蒂端着酒杯,看着维可的一系列粗鲁的动作。待到维可吃完了她的蛋糕,又拿了他的蛋糕,才缓缓开口:“你怎么知道你今天必死无疑?”
“为什么?”维可舔了舔嘴吧:“因为你今天穿着西装,还穿了一套在泳池边一模一样牌子的西装。因为你穿了皮鞋,擦油的皮鞋。你梳了头发,刮了胡子,还带着领带和手表。当然,还有西装的口袋巾。莫里亚蒂先生,你今天真庄重。”
庄重得不得了,庄重得过头了。
莫里亚蒂不语,依旧品着红酒。餐桌上的东西被撤走,他们给她换上了一杯热可可,维可又要了一份蛋糕。
“最后的一餐就要吃的好!”缓缓的呷了一口热可可,却依旧感觉心脏的狂跳。
她从被带上船就一直在心跳加剧,一刻也没有停止过加剧的情势。
她上了船有想过数十种的方法被死亡,淹死、勒死、捅死、枪杀等,反正无论何种死亡,事后往河里面一推,就ok了。
维可缓缓的呷着热可可,船舱的门突然被打开,一面黄肌瘦的男人提着台电脑精神萎靡不振的进来。关上门,打了个个哆嗦,声音带着一种长久受虐的感觉:“东西拿来了。”他颤颤巍巍的从维可面前拖过蛋糕,开始往最里面塞。吃完,又哆哆嗦嗦开口:“我对你的要求做到了,这次的远程爆破的距离已经达到了你的要求。”
维可猛地一个哆嗦,热可可撒了一些出来。神色看起来平稳的抽了两张纸巾,维可慢慢的将洒出来的热可可擦掉。
“你是要炸了夏洛克看吗?”维可将擦完的纸巾扔到地上。
“不”莫里亚蒂终于放下了酒杯,站了起来:“你可以回去了。”
那男的咽下最后一口蛋糕,抬头:“我就回去了?”
“对!回去了!”
对方顿了顿:“我的东西呢?”他拍了拍手:“东西呢?我需要,我很需要!”那面黄肌瘦的男人突然急切了起来,十分的急切:“我给了你程序,我帮你弄出了程序,我要的东西在哪儿?求求你,给我,我受不了了。”
维可望着面黄肌瘦的男人,突然明白了过来这个男人的身份,也知道这个男人今天活不了。
心中刚那么想好,便突然见那男的闷哼了一声,血迹顺着他的嘴角流出。他瞪着双眼,就那么栽倒在了地上,背后插着一把短刀,人没了气,死不瞑目。
维可又是一哆嗦,默默的将热可可放下。
莫里亚蒂在那男人身上踢了两脚,厌恶的转头看着一直站在船舱角落的男人:“等下一起炸了!”
炸了!
炸了!
炸了!
维可的脑子里面也炸了!
脖子有些僵硬的转过,透过玻璃看向窗外。从这里爆炸,爆炸的冲击波和火光,足够从巴茨医院的楼顶看得见。
维可又默默地捧起热可可:“你怎么就知道夏洛克今天会找你谈判,还会在巴茨医院的楼顶谈判?”
“因为我给他送去了答案,程序的答案。因为我了解他,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就是你的敌人。”
他说的没错,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是你的敌人。
既生瑜何生亮。
船只依旧在河面上飘荡,却没有离开能够在巴茨医院楼顶的可见范围。
那面黄肌瘦的男人已经被拖到了船舱中央,身上被结结实实的捆了几处炸药,一旦爆炸,尸骨无存。
船舱之中又被陆陆续续的装上了几处炸药,门、窗、桌、椅,她的椅子底下,船只发动机。只要在船上,便会尸骨无存。
维可捧着热可可,从早晨,捧到了下午。热可可,从温热也捧到了冰冷。
午餐是意大利面和披萨,维可一口没动,空气中的血腥味弥漫。
维可望着船舱之中的时钟,滴滴答答的走到了3点多,莫里亚蒂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手机,笑眯眯的看着维可,晃着手机画面:“你看,他约我了!”
他站起来,优雅的扣上西装扣子:“放心,你不会寂寞的。”他执起维可的手吻了一下:“我说不定会陪你的!”
维可一愣,手僵在半空之中,久久没有回过神。
我会陪你的!
陪她什么?
陪她去死?
莫里亚蒂是说,他也会死吗?
他怎么死?
自杀?
他的死又什么用?
不! 他不会死,他只是做好了以防万一的准备。如果夏洛克不死,如果夏洛克决定用着莫里亚蒂的身份活下去,那么莫里亚蒂所有的一切都是无用功了。
他只是做好万一夏洛克想明白这层道理,做好了夏洛克突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