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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勒小姐的电话!”他晃了晃手机:“你绝对想不到她干了什么,她真没有辜负她舅舅教授给她的知识,她竟然破译进了我的程序!”他顿了顿,脸色突地阴狠了起来:“失误!竟然把那个人带来的电脑忘记拿走了,那台电脑可是宝贝!本打算随着爆炸一起消失的电脑就那么被利用了!”
夏洛克的脸色变了变,莫里亚蒂却悠闲的就地坐了下来:“想不想知道那个可人的小姑娘跟我说了什么?”
“哦!其实也没有什么,真是个不听话的孩子。知道吗?明天的报纸头条将会是某女子因爱生恨,设计惊天大阴谋,扰乱社会治安,欺骗民众,就是为了向她爱着的而不爱她的男人报仇!”
夏洛克冲上去一把攥起了莫里亚蒂的衣领,气息紊乱。
莫里亚蒂看着他,裂开嘴一笑:“是的了!我活着,你就能救所有人,但。。。。。我要是死了呢?”
“你会活得好好的!”夏洛克咬牙切齿的一用力,将莫里亚蒂的两条手臂卸了下来。
脱臼的痛苦让莫里亚蒂发疯一样的笑了出来:“哦!夏洛克!哦!夏洛克!你是个蠢货!”
“维可。泰勒想到我会用别人的性命威胁你。维可。泰勒想到了如果我活着,你就能救你的朋友。可是她也知道,她和你必须死一个,因为有人得来承担罪名!”
“不!你会承担罪名!”夏洛克蹲下,看着他:“你会承担罪名,我们都会活下来。”
“不!不!不!”莫里亚蒂摇头:“我不会!你也不会!维可帮你承担了罪名,而我,不可能帮你承担罪名!”
“夏洛克!”他突然阴测测的喊了一声:“代码能改内容,但是消除不了!维可会死,我不会顶罪,你会痛苦!”
是的!莫里亚蒂不可能承担罪名了。
隔空的一枪,精确无比的射中了莫里亚蒂的脑袋。
噗呲一声,金属穿过脑袋的声音。天台上的风有些大,那么近的距离,夏洛克貌似还听到了头骨被子弹穿透而碎裂的响声。
那么近的距离,血瞬间被喷溅在了他的脸上,脸上是湿润的感觉,鼻腔里面是浓厚血腥味。
还有耳边忽然响起的巨大炸响声,大地没有震动,但看到了远处泰晤士河上因爆炸而产生的火光冲天。
莫里亚蒂的手机听筒声音很大,他明锐的听到了船只的鸣笛声,那是在船上。
船在哪儿?船在河面上。
伦敦的河在哪儿?哦!是泰晤士河。
莫里亚蒂死了,代码改了,哈的太太、约翰、雷斯垂德安全了。。。。。。她。。。。。。或许也死了!
迈克罗夫特没有找到尸体,但找到了残肢。看不出形状的残肢,就那么几块,巴掌大小。碎骨带着烧焦的皮肉。不知道男女,不知道是谁的。
约翰当场就忍不住蹲到了地上,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心里面的感受。
船只的残骸也几乎看出不了形状。分量足够到能炸毁三艘船的炸药,爆炸范围极广,但逃生可能性也不是没有,如果提前逃走的话!
那可是泰晤士河!
迈克罗夫特头三天都撑着他的标配大黑伞站在河畔边,边上站着手插风衣口袋一脸平静的夏洛克。陪了夏洛克三天,这位政府小职员语气严厉的对着他的弟弟:“回去!立刻给我回去。三天不吃不喝不睡的站在这里,夏洛克,别把自己想得太厉害!”
夏洛克的神色不变:“我不厉害!”
迈克罗夫特一愣,他其实从没有想过夏洛克会回答他的话。或者说,这位哥哥已经做好了和自己那个倔强起来连飞机都拉不回来的弟弟对持的准备了。
但很显然的,倔强的弟弟没有给哥哥对持的机会。如同那位浪漫的现代诗人所写那般,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听话的回贝克街。。。。。。睡觉去了。
这是在贝克街时,夏洛克睡的最为长久的一觉。足足三天,哈德森太太吓得给华生打电话。我们的老好人华生先生吓得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从诊所冲出来,一头撞进卧室就抓着床上人的手腕,长久之后才出了一大口气。
出了口气后,又翻翻眼皮,听听心跳,一整套检查下来他给迈克罗夫特打了个电话。
我们这位很爱很爱弟弟的哥哥达到贝克街后就向自己的助理小姐要了一碰冷水,然后一盆都朝着自己弟弟泼了上去。
然后卧室里面便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当然。。。。。。不是夏洛克的,那是。。。。。。迈克罗夫特的。。。。。。
我们的政府小职员正被赶来看望小儿子却恰巧撞见大儿子泼水的母亲轮着雨伞在贝克街的起居室里面追着打。
这是个插曲,但哥哥的冷水也没有让弟弟醒来。
夏洛克这一觉睡了足足有四天才起来,哈德森太太合着双手,叨念着上帝保佑。
老好人华生却有些难以启齿的坐在正在喝咖啡的人对面,良久平复下心情自后有些忐忑的问:“维可的。。。。。。”
“最近又什么新案子吗?”夏洛克突然问。
“不知道!”华生重新整理情绪又继续:“葬礼。。。。。。”
“最好没有,我需要专心下来。”夏洛克抖开了一叠报纸开始翻看着。
“专心什么?”华生习惯性的反问,问完,才想起自己该进行的话题:“你要去吗?”
“专心于对付莫里亚蒂留下的东西,那些残余下来的,我想麦迈克罗夫特会很乐意有我这个得力的援军的。”他顿了顿:“不过我更想用施舍这个词。”他貌似又变回了毒舌。
华生拿着指间在额头来回磨蹭:“回避话题,逃避问题,这没用,夏洛克!”
夏洛克一愣,抬头,看着华生,慢条斯理的将报纸折叠好。
“什么葬礼?你们要拿什么下葬?那些烧焦的肉块吗?DNA结果呢?你们是在开玩笑吗?”他皱着眉头,轻蔑的瞥了对面的华生一眼:“你跟在我身边那么长时间,本来应该聪明的,怎么就如此的愚蠢了呢!”
“夏洛克!”华生突然叫了起来,他怒气冲冲,努力的呼吸着,想要试图平复自己的怒气:“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知道!”他又翻开了一份信报纸。
华生抿着嘴看着他,眼神从报纸的角落上扫过,突然的一把冲过去将报纸抢了过来。
“我。。。。。。”华生攥着报纸的手紧了紧:“我突然想看这份报纸了!”他将报纸往身后藏了藏,又突然想到什么一样,一把将夏洛克面前的报纸一把拦在怀里面抱过匆匆下楼。
楼下的起居室里面,哈德森太太正在惊呼她怎么那么笨。
“哦!我竟然忘记把报纸收走了!哦!我真笨!”她坐在扶手椅中,捂着额头。
“别难过了,哈德森太太!”华生拍着她的肩膀。
最近的报纸对于红颜一怒为爱情做下的令人发指的案子而沸腾一片,哈德森太太对迈克罗夫特的脸色一点也不好。
“他为什么不帮着压下报纸舆论?”这是哈德森太太那段时间时常挂在嘴边的话。
维可的葬礼参加的人还挺多的,该来的不该来的都来了,除了夏洛克。
本杰明匆匆在葬礼上现了一眼,就转身走了。
华生和哈德森太太葬礼结束回到贝克街的时候夏洛克被人揍了,他顶着一脸的伤正若无其事的破案。
华生和哈德森太太的归来让他只是淡然的撇了一眼:“真不知道你们在干什么?毫无意义!”他将手上的资料卷了卷,拿了根绳子捆了,直接扔到了窗外。
楼下不一会儿传来了一声‘thank you’,华生往窗外边看了一眼,就看到一辆特殊拍照黑色贴膜的轿车绝尘而去。
“莫里亚蒂的势力怎么样了?”华生聪明的换了个话题!
“进度不错!”夏洛克又搬过一叠资料开始翻了起来:“线索已经送出去了,迈克罗夫特要是有脑子的话今晚就能悄无声息的端掉一个。”
“悄无声息?”
“当然,你想引起社会动荡?政府打架?世界大战?”夏洛克看得十分快,一叠资料一目十行很快的看完扔到了一边:“你以为那些事能浮上台面吗?”
“那维可怎么办?她要顶着骂名吗?”华生有些激动:“夏洛克,不该是这个样子的!夏洛克,维可。。。。。。”
“不会的!”他从成堆的资料里面抬起头:“不会的!会改变的!”
☆、论一个与两个
伦敦,晴,阳光正好,正是初春。
自从华生先生决定和玛丽小姐求婚后,他已经是这个礼拜十次在下班后没有回家而是呆在贝克街了。
“你会做我的伴郎吗?”这是今天第十六次的开口询问。
“你还没求婚。”第十六次的相同回答。
“会成功的!”第十六次的相同答案。
“你还没行动!”第十六次的相同反驳。
华生揉了揉额头,思索了一番,还是决定开口:“夏洛克,无论怎么样,伴娘不可能是维可了。”
福尔摩斯先生一顿,又继续着手上的实验。试管中的透明色液体咕噜咕噜的翻腾了两下,变成了红色,
华生继续揉着额头 :“我不知道你这么大半年消失到哪儿去了,但是你回来了,我很高兴。”
福尔摩斯先生放下了试管,在本子上记录了一些后,洗手,倒了杯咖啡。
华生先生一愣:“你刚刚洗手了?你刚刚做完实验洗手了,洗了手然后倒咖啡?”华生先生一征,默默放下揉着额头的手:“你不必去改成维可的喜欢。”
“谁?”福尔摩斯先生端着咖啡呆愣的看着华生先生,放下杯子:“我何必去改变成别人的习惯,你怎么了?”他转身拿起了几个放在量杯中的眼珠子,开始一个一个往一个绿色的液体中放进去:“我觉得你可能患了求婚前的焦虑症。”他抽空抬了一眼,没意识到一颗眼珠子就那么被扔进了咖啡里面。
华生先生也没有注意到,他正全副心思的劝说这位前室友:“没有!”他坐到了餐桌边:“夏洛克,伴郎都是新郎的朋友。”
“朋友?”福尔摩斯一愣。
“是的!好朋友!”华生先生点头:“夏洛克,你是我的好朋友!”
福尔摩斯斯先生愣愣的看着对面的人,有些无措放下手中的东西,端起咖啡送到嘴边灌了一口。华生先生一脸惊恐的看着那漂浮在咖啡之上的眼珠子,欲言又止。
但片刻后,他是真的说不出话来了。
因为福尔摩斯先生说:“可我已经结婚了,我貌似已经失去了伴郎资格了。难道不是未婚的单身男性才能做伴郎吗?”
华生呆坐在椅子上,半天没回过神来,脑子里面不断的回荡着三个字:结婚了!
结婚了。。。。。。
结婚了。。。。。。
结婚了。。。。。。
“结婚?”我们的华生先生呆愣了许久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和谁?”
“维可!”福尔摩斯先生淡淡然的回答:“就如同莫里亚蒂那天在天台上和我说的那样,有同伙,什么干不成?”
福尔摩斯先生淡淡的喝了口咖啡:“不需要亲自出面,有人帮我登记入库,顺便将结婚证送到我手上。”
他的目光看向起居室的桌子,华生如临大敌一般的冲过去,桌上赫然是两人的结婚证明,印章、签名、一应俱全!
“上帝!”华生不可思议的看着夏洛克:“维可已经办理了死亡证明了。”
“当然,那是做样子给你们看的。”福尔摩斯先生低头,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