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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了一推,他自己则是撑起身子,大手揽着她的腰肢,不断把她上下推拉着进出。
床因为这样大力的推动而吱吱吱的响起来,极为有节奏。温宁儿脸颊通红,听着声响渐渐回过神来,不由得轻轻挣扎起来,下身则更是紧致,“会吵醒馨儿的………………”
凌远峰箍住她的身子,令她再也动弹不得,听了她的话却也并不出声,他的唇线紧抿,依然是快的抽动着自己的身子。
温宁儿两只手肘撑在床沿上,随着男人越来越快的抽动,只让她再也忍不住的轻吟出声,乌黑的青丝倾泻而下,铺在她的身后,更是将她的肌肤衬托的如同象牙一般洁白。
凌远峰忍了太久不曾碰她,此时未过多久便是觉得腰眼处酸麻不已,竟是忍不住要丢盔弃甲。
他深吸了口气,扣住她的腰身往下一拉,自己同时往上送,一下子进入的太深,温宁儿啊的一声,整个身子都是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而凌远峰却是将自己深深地抵在那里,却是不再动弹了。
“相公………………”温宁儿见凌远峰只是压在自己身上,他的呼吸粗重,似是在竭力克制。
凌远峰抬眸看了她一眼,眸底是无尽的疼惜,他俯下身子在她的唇瓣上吮了一口,继而便是支起了身子,双手竟是提着她的双腿,由上往下狠狠要着她。
这样的大进大出最是让人受不了,温宁儿的双手扯着床单死命的揉,骨节处都是微微泛白起来,身上香汗点点,随着男人的搭理冲撞小嘴儿里不住的发出恩啊之声,那种声音只让她自己听着都觉得脸红。
不知过了多久,每当凌远峰就快要控制不住,将自己的热情全部付诸于自己的小娘子的时候,他便是紧咬牙关,将身子停下,待腰眼处的酸麻感稍稍退去,便又是大力冲刺起来。
温宁儿软绵绵的躺在那里,身子简直要融化了似得,不由自主的勾起小腿环在男人的腰身上,如此只让两人的结合处变得更加紧密。
凌远峰被她这样一激,顿时闷哼一声,喘息只愈发粗重起来,他的大手把她两腿扯的更开,自己的进出也更加畅快。温宁儿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要拗断了,雪白的脚丫胡乱的搭在男人的后腰上,随着他大力的冲撞,她的脚后跟便落在他的后腰处,来来回回的磨蹭,只让凌远峰的脊椎骨一阵的酥麻,渐渐的蔓延在四肢百骸,腰眼处更是酸胀的让他再也忍耐不住,不由得闷声低吼一声,动作越加狂野,他先是不管不顾的冲撞了几十下,最后重重的,顶着她的柔软。
“宁儿………………”在那最后的关头,他紧绷着身子更往里刺,一声低语自嗓间逸出,却是情深似海。
温宁儿在那极致的瞬间,只觉得脑海里白光一闪,小小的身子战粟不已,几乎连呻吟的力气都是没了。
**渐止,凌远峰合上眼睛,全身满是汗珠,压在她的身上喘着粗气。
“相公…………………”温宁儿浑身酸软,颤巍巍的伸出胳膊搂住了男人的颈,轻轻的在他耳边一声声的唤,那般温软柔和的声音,只将男人的心生生绕紧。
“你再也不会抛下我了,对不对?”她睁着一双漂亮的瞳仁,眼巴巴的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凌远峰微微撑开身子,声音里仍是十分暗哑,他看着温宁儿的眼睛,大手抚上她的小脸,低缓道;“别瞎想,要不了多久我就带着你和孩子回云尧。这一辈子,我只要你们母女。”
温宁儿听了这一句,心里顿时一暖,她点了点脑袋,唇角浮起两个小梨涡,里面满是甜意,凌远峰瞧着心头便是一柔,刚要俯下身子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亲,就听见孩子的呜哇一声,竟是哭了起来。
温宁儿平日里最是见不得孩子哭,此时听到馨儿的哭声,小手立时就是向着男人的胸膛上推去:“快起来,馨儿哭了。”
凌远峰大手却是将她的身子按了回去,他看着她焦急的小脸,微微一笑道:“你歇着,我去。”
温宁儿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下了床,随意的披了一件衣衫在身上,走到摇篮边将女儿抱了起来。
凌远峰身材高大,更衬着怀的孩子是那样小小的一团,显得可怜极了。
他的眼底满是温和,手势虽是笨拙的,但却透着浓浓的怜爱之情,望着孩子哭泣的小脸蛋,他唇角噙着笑意,只抱着孩子不住的轻哄。
未过多久,馨儿便是止住了哭泣,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的凌远峰,小嘴巴里竟还不时发出哦啊之声,奶声奶气的可爱极了。
凌远峰爱极了她,看着孩子粉嫩的一张小脸,眼底的笑意几乎是抑制不住的,倾泻而出。
他逗弄着孩子,回眸,便见温宁儿倚在床上,眉眼间温柔如画,正含笑望着自己。
他也是一笑,心头只涌来一股从未有过的满足。低眸,却见馨儿已是合上了眼睛,又睡着了,他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摇篮里,弯下了腰,在女儿的面上亲了亲,很轻很轻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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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凤仪殿。
筝云粉面含威,静静坐在主位上,手却是拿着一本奏章,细看下去,可见她的双手都是在轻轻颤抖着,显是心情十分不稳。
玉娘站在一旁,见她神色有异,却又不敢出声询问。
“啪”的一声,玉娘眼皮一跳,见筝云竟是将那本奏章扔在了地上,当下不由得便是大惊失色。
追随筝云多年,却从未见过她如此失态。
“公主,王丞相究竟说了什么,怎生让您气成这样?”玉娘将落在地上的奏章拾起,轻声问道。
筝云深深吸了口气,竭力令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还能说什么,自然是让我同意南陵王请求征兵的折子。”
玉娘面露不解之色,垂首道;“如今国内并无战事,奴婢怎么也想不通王爷此时征兵,为的何故?”
筝云宛如清泓般的眼眸微微一动,声音里听起来却是十分的疲倦;“不为别的,只为了攻打大赫。”
玉娘一怔,脱口道;“咱们前不久才刚与大赫打完一场仗,如今两国都是在休养生息,王爷难道要赶在此时像大赫宣战?”
筝云眼眸微垂,道;“打败大赫,是他一直以来的心愿,从前是父皇竭力反对,而他又顾忌着我,不然,怕是他早已对大赫出兵了。”
玉娘沉默片刻,道;“既然攻打大赫是王爷多年以来的心愿,公主如今又为何不多多支持?”
筝云看了她一眼,淡淡一笑道;“你可曾想过,定陶王虎视眈眈,手兵权也是不容小觑,若等南陵王率领三军向着大赫进攻,你以为他会放过这样好的机会?”
玉娘听了这话,后背只起了一层冷汗,失声道;“既然如此,王爷何不先将定陶王一举歼灭以后,再向大赫开战?”
筝云缓缓站起了身子,轻声道;“攘外必先安内,这样的道理他绝对不会不懂。”
玉娘听她这样一说,方才舒了口气。可筝云接下来的话语,却又是让她脸色一变。
“我只怕,他一心攻打大赫,即使知晓昭二有心篡位,他却是不闻不问。”
“公主,昭王是乱臣贼子,人人得以诛之,王爷既是忠良,又岂会任由他逆贼篡位?”
筝云听了这话,却是不在出声了,她走出凤仪殿,遥望天际,静默许久,她似是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和他见上一面。
如今,也的确该和他面对面的,将所有的事情开诚布公的谈上一谈。
☆、179章 和亲(为道道99钻石而更)
定陶,昭王府。
“王爷,自大赫传来密信一封,属下请您过目。”一袭黑衣的男子悄然上前,将一封密函双手呈在昭王面前。
素净而修长的手指接过,待看完信内容后,男子年轻而俊朗的容颜便是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一双黑亮的凤目却是精光闪烁。
“王爷,不知信上说了什么?”站在一旁的上官大人恭声道。
昭王转眸看向他,只将手的信函递到了他面前,口只道;“自己看吧。”
上官大人双手接过密函,一目十行的看了下去,待他看完,却是经不住的失声道;“大赫要和亲?”
昭王见他如此模样,便是一笑道;“和亲之事自古有之,大人又何须惊讶?”
上官大人自知失态,当下敛住心神,开口道;“可我大周与大赫数年来大小战役不下百次,与其血海深仇,不共戴天,赫连齐如今主动向大周求婚,属下委实不解,只怕其另有阴谋。”
昭王淡淡道;“正是因为连年征战不断,大赫与大周皆是需要休养生息,想必那赫连齐主动求婚,也不过是主动示好罢了,大人无需多虑。”
上官大人沉吟片刻,又是道;“只不知,这赫连齐要求娶的,是哪一位公主?”
昭王闻言,眸渐渐浮起一抹戾气,薄唇微微上扬,一字一句道;“大周朝正儿八经的公主只有两个,你觉得赫连齐会求娶谁?”
上官大人瞳孔剧缩,声音竟是微微发起了颤;“王爷所指的,莫非是长公主?”
昭王不置可否,颀长的身躯腰背挺得笔直,站在那里当真是给人风姿卓绝,芝兰玉树之感。
“可是,长公主已是萧将军的未婚妻,更何况手握朝政大权,依属下愚见,只怕她并不愿嫁到大赫。”上官大人恭声道。
昭王走回主位坐下,一双眸子黑如曜石,却是冷笑道;“此事事关重大,你觉得她能做得了主?”
上官大人面有忧色,道;“长公主身份尊贵,又是皇帝亲姐,大赫若指名要她下嫁,又何尝不是藐视我泱泱大周?如此,大周国威何存?即使满朝武答应,属下想必萧将军也是断然不会答应的。”
昭王听了这段话,眼眸便是沉了下去,他那一双长眉入鬓,狭长的凤目淡淡的瞥着站在自己眼前的男子,开口道;“自古以来,历朝历代皆有和亲,若可以用一个女人去抵消一场战争,这样的事情,没有人会拒绝。”
上官心头一凛,只默默垂首下去,不再出声。
昭王收回视线,眸光愈发冷冽,他握住手的杯盏,手指不由自主的收紧,素净而修长的手指因着用力,骨节处已是泛起青白。
“我倒真想知道我那个姐姐,究竟会作何选择。”年轻英俊的脸庞上浮起一抹狠绝,声音里更是不带丝毫温度。
话音刚落,就听一声脆响,瓷片飞溅,原是他将手的杯盏生生握碎,上官抬起眼眸,望着眼前那一张面如冠玉,却阴沉至极的脸庞,心头顿时只觉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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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凤仪殿。
筝云静静坐在案桌旁,桌子上堆满了小山般的奏章,无论翻开哪一本,里面的内容无不是请她为大局考虑,为了大周,为了大周的百姓,嫁往大赫。
“公主,这可如何是好?”玉娘忧心忡忡,一双眼睛已经是熬得通红,眸底满是焦灼之色。
反倒是筝云面色如常,她闭了闭眼睛,神色间极其的疲惫。
“事已至此,我又能多说什么?”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却让人觉得轻飘飘的,没有一丝力气。
“公主!”玉娘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您是大周的长公主,莫说先皇已是将您许配给了萧将军,就算先皇没有为您指婚,您也不能嫁到那般荒凉的蛮夷之地,大赫与大周两国自古以来积怨已深,您若是嫁去了那里,简直是自寻死路啊!”
筝云低眸,见玉娘眸子里已经是泪光点点,言语间更是句句出自真心,她只觉心头一暖,伸出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