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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皱了皱眉,见皇帝龙君越对北静王使了个眼色,水溶就直接走了过去厉声喝道:“放肆,你是谁?竟敢质疑大灵的太皇太后的话?”
“草民不敢!”那青衣人见北静王走了过来立即低下了头,眼神有些闪烁。
“你不敢,那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让大伙儿不要相信,难道在你的眼中皇家的人都是这样的,你好大的狗胆。”
“王爷饶命啊,草民也只是心急草民的儿子而已,草民的儿子去年就去应征入伍,去了这么久都还没有书信回来,草民实在是担心,才口不遮掩,要不就是借草民十个胆草民也不敢呀?”听了北静王的话,那人忙跪下求饶道。
而旁边的百姓确实议论开来,“这不是李老三吗?他什么时候有个儿子啦?我们怎么不知道,他大叔,你知道吗?”“我没听说过他有个儿子,不过咱们这次还是他让咱们来的呢,哎,都耽搁了我两天的时间,我地里的玉米还没除草呢,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来了。”
“哦?那你儿子几岁了呀?”水溶自然是听到旁边的人的议论。
“回王爷,草民的儿子到今年六月呃,不对是到七月刚好二十。”那青衣人一时也弄不清楚这北静王为何要问这话,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一圈,于是胡诌了一个岁数。
“那请问你贵庚几何?”水溶眼睛里闪过戏谑,这人水平也特差了!
“草民今年十月份刚好三十。”这青衣人虽然一时想不通这水溶问这些干什么,却还是回答道。
水溶不屑的冷笑了一声道:“呵呵,本王还真是遇到奇人了,竟然能在十岁就能生出儿子,这实在是天下第一大奇闻呀,大家说是不是呀?”一旁的老百姓听了水溶的话也纷纷下了起来。
那青衣人有些恼羞成怒,但对着这个当朝的王爷,也不敢说什么,只是眼中闪过了阴霾。
水溶的脸色却是突然的阴沉了下来,“他们是不是就是你教唆来的,你是不是就是那个幕后主使,你想要大灵和东胡议和,你这是何居心,还是你是东胡人的派来的内奸。不然你为何挑拨大灵皇室和百姓间的关系,说,你到底有何居心,不然把你打入大老,若是查实了,要诛灭你九族。”
“王爷,冤枉啊,草民真的是一个普通老百姓,王爷,您明鉴呐。”青衣男子不断的磕头道。
“说,你是受谁指使,谁让你这么做的?”水溶厉声问道。
“王爷,草民真的不知道,求您饶了我吧。”
“不说是吧,来人,把他给我带下去,打入天牢!”
“王爷,饶命啊,草民真的不敢了,是那些人给我钱,我才这么做的,不关我的事呀,求王爷饶了我吧,太皇太后,草民真的不是故意的,请您放过了我吧!”
“好了,大家都听到了吧,是有人想挑拨咱们大灵的君民关系,大家请放宽心,你们的儿子,你们的哥哥还有你们的兄弟一定会回来的,相信咱们逍遥王爷会把东胡满意都赶出去的,朝廷一定不会放任边关的几十万将士的生命不管的,他们都是我的子民,我是不会让他们白白的牺牲掉的,请众位相信朕,相信朝廷。”龙君越用内力把话传了出去。
而那些准备走的百姓听到龙君越满含威严的话语,一时激动,纷纷在此跪下,此起彼伏的声浪传了来“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事情总算是圆满解决,一时间,舆论的风向转变了,茶楼上、酒楼上、大街上人们谈论的都是太皇太后出来劝阻情愿百姓的事情。
林府的听风小筑,紫萝手足舞蹈的说着外面听来的传言,惹得起他人发笑不止。
而在京城一个不知名的角落里,一个中年男子却是大发脾气“你们是干什么的?这点事情都做不好,我们布置了这么久,这样就前功尽弃了了,你们知不知道?都是一群饭桶,滚下去领罚。”说完还把跪在首位的一个黑衣男人一脚踢远。
等这个人的脾气发完了,坐在离他不远处的椅子上的一个男人总算说了话,这个人全身都掩盖在黑暗中,看不清长相,声音却是很好听,听其声音应该是一个二十三四岁的男人,“年叔又何必发这么大的火呢?火大伤身,这件事情失败了也不见得就是坏事,至少我们知道了现在朝廷也不是吃素的,我们之前都小瞧了朝廷,而且我们知道了这逍遥王爷去了边关这一大好的消息,你说,若是这逍遥王爷回不来了,这大灵会不会变天呢?”
“少主,一个逍遥王爷有什么好忌惮的?少主的武功已经是武林第一了。”那中年男人转身也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脸上有些不屑地说道。
“年叔,我们不能小瞧了那个逍遥王爷,我见过一次,我都探不出他武功的深浅,我猜他的武功已经臻境了,绝对在我之上,而且这个人虽然时常冷着一张脸,却是深不可测,城府极深,这对我们的大业可是一大阻碍,其他人倒还不在话下。”那年轻男子虽然看不见神情,却也能听出他的担忧。
“那少主的意思是?”
“我想亲自去一趟北方,会一会这逍遥王爷,我要他这辈子都别想再回灵都。”这话听起来带着决绝和狠厉。
“少主,可是去边关会很危险,不如让我去吧,少主,你还是留下来坐镇京城。”
“不必,我也想和这逍遥王爷一较高下,看看这大灵的神到底有多大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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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黛玉,黛玉已经好几天没有收到龙君宸的信件,以往最多不会超过三天就会有龙君宸的信件送来,只是这次已经超过了十天却还没有收到龙君宸的信,黛玉心下担忧,做事也有些打不起精神来。
“红萝,云落,雨阁那边也没有传来王爷的消息吗?”黛玉满脸担忧的问道。
“小姐,我刚从那边回来,没有任何消息?”
“那有没有说王爷做什么去了,怎么这么久还没有消息传来?雪儿也没有回来,会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云落摇了摇头。
一旁的红萝见黛玉如此,实在是有些放心不下,于是说道:“小姐,你就别乱想了,或许是王爷太忙,没时间给你写信呢?王爷吉人天相,是不会有事情的。小姐,你看外面天气真好,不如出去走走,散散心,怎么样?”
“也好,出去走走。”黛玉点了点头。
黛玉带着红绿紫青四个丫鬟走上了大街,但是黛玉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的,平时上街她都会注意周边小摊上的物什,而今天却只是心不在焉的走着,看着黛玉如此,周边的几个丫鬟脸上布满了担忧。
“小姐,快到中午了,不如我们找家酒楼吃饭吧。”
“也好,你们不说我还有些饿了,咱们就去之前去过的京都大酒楼吧。”几人向京都大酒楼走了去。
黛玉一行才到酒楼门口,就见迎面走来的来了三个人,前面一个紫衣人拿了把扇子,看起来风流倜傥,大街上的女人纷纷向他头来注目礼,这人不是那镜寒夜还有谁?而她的后面跟着的则是两个随从。
黛玉本就心里想着事情,也没多注意,只顾着往前走,就要进入京都大酒楼,而后面的红萝等人自然是看见了,却见黛玉没有反应,也不多说,只是跟着黛玉。
“这不是林小姐么?林小姐,林小姐!”那镜寒夜见黛玉直接无视自己,进了酒楼,心下不舒服,想自己镜寒夜也是风流倜傥,长相俊美,温文尔雅,女人见了自己不都是面带羞涩,恨不得贴过来么?而这黛玉竟然见过自己三次面还无视自己,于是开口叫道。
黛玉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根本就没注意到周边的事情,自然也没听见那镜寒夜的叫声,还是红萝拉了拉黛玉的衣袖,黛玉这才回过神来。“小姐,镜公子叫你!”
黛玉一时没反应过来,问道“哪个镜公子?”
那镜寒夜这时已经走到黛玉跟前,听见黛玉的话,脸色立即黑了下来,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只见他拱了拱手道:“林小姐,咱们十多天以前才见过面呢,这么快就忘记在下了。”
黛玉见是镜寒夜,忙道歉道:“镜公子,不好意啊,我刚才一直在想事情,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黛玉心里嘀咕道,看来他是派人查过我的了,不然我上次没有告诉他自己是谁,怎么会知道自己呢,脸上却是没表现出来。黛玉自上次再次见到这镜寒夜以后,又派人去查了他,并派人盯着他,看他平时都和些什么人接触,得到的答案却还是令黛玉失望。
“呵呵,原来如此,我就说林小姐怎么会这么快就忘记了我?林小姐,这是要去吃饭吗?”镜寒夜摇着扇子,毫不在意的说道。
“哦,正是,听说这京都大酒楼的菜很好吃,我还没有尝试过,正好今天闲来无事,来尝尝。”
“哦,在下也是慕名而来呢,今天真巧,不如一起吧,今天我请林小姐吃饭,林小姐上次可是答应过在下的。”
黛玉没想到这镜寒夜会这样说,只是找不到其他的理由来推辞,只是说道:“镜公子,这恐怕不妥,若是传了出去,会叫人说闲话的。”
“我看林小姐也是个清雅的人物,那些闲言碎语又何必在意,更何况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林小姐又何必在意呢?”
“镜公子,怎么说,小女都是个女儿家,贸然和一和男子同桌用饭,都是不好的,所以还是不必了。”黛玉拒绝道。
“林小姐,在下听说林大人当年可也是个轻狂人物,那些规矩繁文缛节可是全不在意的,林小姐从小就得林大人的亲自教导,现在看来怎会如此迂腐了呢?难道是传言有误?”那镜寒夜见黛玉油盐不进,于是转变策略,用激将法激黛玉道。
“镜公子也知道那是传言,难道镜公子不知道传言不可信,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吗?更何况有时候眼睛看见的都不一定是真实的。不过镜公子如此热情,若是小女在推辞,好像就太矫情了,那么镜公子,请吧!”黛玉见这镜寒夜用激将法激自己,心里好笑,想着去会会他也好,看他想搞什么鬼,于是不动声色地回了过去。
“呃,林小姐,请!”镜寒夜显然是没有想到黛玉会如此说,惊了一下,却也买上笑容满面的伸出手邀请黛玉进京都大酒楼。
“小二,来个雅间。”刚进入酒楼,镜寒夜深厚的一个侍卫就上前去说道。
“好嘞,客官请跟我来!”随即,几人随着那小二上了楼,进了一间布置清雅的雅间,这京都大酒楼是京城的第一大酒楼,是吟风楼旗下的产业,黛玉也来过几次,但这里的人除了掌柜的其他人都不知道黛玉也是这酒楼的幕后主子之一。
镜寒夜很绅士的为黛玉拉出椅子,请黛玉坐下,黛玉道了声“谢谢!”这才坐下,镜寒夜坐下以后首先说道“小二,先来一壶酒,一壶茶,然后再把你们这里的招牌菜都上来!”黛玉撇撇嘴,就算要显摆也不必如此把所有招牌菜都上上来吧,这京都大酒楼的招牌菜可不是一个两个的,不过既然有人来这里砸钱,有何乐而不为呢?
“好嘞,客官稍等,马上就上上来。”小二闻声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就有人送来了酒和茶,镜寒夜首先为黛玉倒了一杯茶,黛玉走了半天,有些渴了,倒也不客气,端过来小口地喝着,黛玉首先敞开话题道:“镜公子之前一直都在扬州吗?是来京都办事么?”
“是呀,在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