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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居然敢这么对待投资商爸爸,以后还怎么在霓虹混QAQ
这么想着,她走到男人面前,声音就软(怂)下来了,语调也很轻柔的:“你付我这么多版权费,我……用的东西,”她耳尖有点泛红,黑白分明的眼仁盯着他,雾蒙蒙的,眼角透粉,“我就不能自己花钱买吗?”
本来就是甜媚的声线,因为怂,语气不自觉放得软,偶尔拖长的音调,绵绵的,像化掉的糖,听在男人耳朵里,就像在撒娇。
胸口闷涩的感觉,顿时就消失无影无踪,男人被她哄得只能投降,低低地“嗯”了一声。
应下后,又后悔:“我现在空不出手。”
“喔,”皆川夏颇为遗憾地说,“那一会儿给你吧。”
“行。”
其实距离他们的房间,也没几步路。两个人静默地走了一会儿,眼看快到门口,皆川夏忽然想起小助理之前的提点,拍了拍脑袋,“还有件事我差点忘了。”
“什么事?”赤司征十郎目视前方,淡淡吱声,没再看她。
生怕她想一出是一出,又卖萌撒娇让他一退再退。
“改天有空的话,想请你吃顿饭。”
男人愣住,很快,喜悦慢慢升腾,多得快溢出来。只忽然想起一件事,让他唇边的弧度,略略向下压了压,斟酌着开口:“下周出差,归期不定,等我回来再说?”
“可以呀,”说话间,两个人已经走到2714的房门口,皆川夏抬起手,在门上轻敲两次。
房间的门轻响了一声,然后,迅速地在他们面前敞开。
开门的男人,一手扶着原木门,站没站相地靠着门扉,微微撩着眼皮,打量着门外的男人。
那人轻轻“呵呵”两声,懒洋洋地问,“皆川夏,你要请谁吃饭,嗯?”
第74章 告白廿四
开门的瞬间; 赤司征十郎浑身的肌肉不自觉地绷紧,眼瞳骤缩。
没长骨头一样靠着门的男人,穿搭带着股异于常人的时尚感; 肤色是那种接近透明的苍白; 这种情况下,唇下那颗痣; 就相当显眼了。
只一眼; 他就猜到这个小白脸的身份。
他家小姑娘的男闺蜜; 彩妆圈有“变脸大师”之称的仁王雅治。
有意思; 噗哩。
仁王雅治当然不会错过那人带着刀光剑影劈来眼神。
他唇角轻扯; 低头看着一脸惊奇地瞪他的傻姑娘,小傻子很意外地“咦”了声,“骗子,你怎么在我房间里?”
“来帮你整理整理你的狗窝啊,”他靠着门,声音懒散,“还真让我有了世纪大发现,能耐啊你。”
皆川夏一头雾水; 眨了眨眼睛; 困惑地看着他:“?”
这人比她还懒。
以前跟他视频; 要碰上他灵感爆发期……很好; 可以屏蔽味觉,参观下垃圾场本场了,这样的人敢说她房间是狗窝; 活得真实相当自信了。
“粉底液,你从来不用的,”男人弓着身,低下头来,眯着眼,左手伸到小姑娘的颈间。
拇指和食指并拢,捻起一小块布料,很技巧性地捏边滑过去。他一边唇角邪气地挑上去,嗓音懒洋洋的,很挑衅地看向傻姑娘的身后。
赤司征十郎眼神冷了那么一刹,他轻喘了口气,手指掐住掌心,眉心突突地跳。
想把染指她的咸猪手掰碎了。
想扯着这玩意的辫子,甩手投他个三分球。
可到底没动手。
就这么个孱弱得他一拳能爆俩的小白脸,在她心底,都比他有分量。
他不能动他。
来。
撕啊。
仁王雅治挑了挑眉。
赤司征十郎对上他的视线,眼睑低低敛着,薄唇弯了弯,擒着礼貌又不失客气的微笑。
可真他妈够假惺惺的。
他的手,沿着chocker轻轻滑过,只是眨眼的功夫,但皆川夏缩了缩脖子,凶巴巴地一掌拍掉他的爪子:“痒死了,别碰。”
“噗哩,”他收了手,摩挲着自己尖尖的下巴,不怀好意地笑,“这是想盖住什么?”
“被毒蚊子咬了,好难看。”皆川夏被他一提醒,猛然想起这烦心事。
一抬眼,好家伙,仁王雅治身后,房间门大敞着,顿时生气了。略带点跟的小皮鞋,不客气地踢向他的小腿,“快进去,你想放好多毒蚊子进来咬死我吗?”
“……”
赤司征十郎看着她的鞋,白色的小圆头,露脚背的设计。她的小脚白的很,乍一看去,竟不知是她白,还是鞋白。
男人喉头微动,觉得自己有病,看仁王被她踢了,竟涌起嫉妒的感觉。
仁王雅治疼得弯了弯腰,“嘶嘶”两声,“酒店里没蚊子的吧?”
“有啊,”皆川夏伸手推着他的脑袋,“你快进去吧。”
仁王雅治毕竟打了十多年网球,身体底子不是一般的好,她推了把,没推动,横眉冷对地看过去,这时,她手里的电话,突然响了。
是小野迷妹的,皆川夏看了一眼,身体转向一边,走到黄濑凉太家房间门口,接电话去了。
赤司征十郎眼风不动,适时地将手里的大包小卷,交接给仁王雅治,声音淡淡地:“她买的,给。”
仁王雅治正捂着腿,发挥演技。见“假惺惺”递过那么多东西,顺势弓着腰,大致扫了一眼,伸出双手勾住拎绳,道了声谢。
赤司征十郎拽住细绳,没动。
仁王雅治微微一用力,那边还是没松手。
嘿。
这是跟他较劲儿呢。
他不是什么力量型选手,但跟桦地那样的力量咖怼上,也从未怕过。
仁王雅治嘴角微微一挑,睨了赤司一眼,手指掐住绳索,慢慢发力,跟他杠上了。
无声地较量,在小姑娘甜糯如软糖一样的背景音里,愈演愈烈。
……
小野迷妹给皆川夏打电话,不过是不放心,知道她已经回酒店了,没再多说。皆川夏和她道了晚安,美滋滋地挂断。
她收起手机,将将转过身,忽听见“扑通”一声巨响。
皆川夏急忙回头一看,顿时傻眼。
仁王雅治叉着两条长腿,坐在玄关,靠着门扉直喘着大气儿,龇牙咧嘴的,五官快扭一块去了。
“你没事儿吧?”皆川夏眨了眨眼,伸手去扶他。
尾椎骨撞门后,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接着,又被反弹回来的门,三次伤害,那叫一个酸爽。
“噗哩,”仁王雅治忍住痛,提着东西,坚强地站起来,“太沉了,让我毫无准备。”
“……”厉害了我的老铁,接几个包包,你也不忘碰个瓷。
赤司征十郎冷眼站在走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心中那口郁气,总算散了大半。
他整了整衣袖,薄唇微微翘了翘,很是志得意满地准备离开。
哪知,刚走一步,就被一旁的小姑娘伸手拽住袖子。
他垂下眼睛,他的姑娘正拿着一叠钱,两眼亮晶晶地塞过来,“赤司君,谢谢咯。”
他喉头轻滚,尚未说话。
旁边有人阴阳怪气地插了一嘴:“就算酒店的服务质量很到位,你好像也不用给这么多小费?看脸的……嘶……”
仁王雅治膝盖又挨了一下,痛苦地弯下腰,真狠。
皆川夏干净利落地收腿。
赤司征十郎淡淡垂着眼,薄唇抿成一条锐利的线,看仁王雅治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皆川夏颇为蛋疼地解释:“赤司君,他脑子不怎么好使,眼瘸,你别介意。等会儿我关上门打一顿就老实了……”
眼瘸的仁王雅治抬起眼:“???!”
*
踹了仁王雅治两脚,皆川夏真的被演技帝实力碰瓷了一顿饭。
仁王雅治一瘸一拐地,拎着满满两手战利品进屋,东西什么的,他随便往沙发边一丢。接着,他人一蹿,就把自己平抛到沙发上,趴在上面,死活不起来。
皆川夏逛了一下午,浪的时候不觉得,现在一回到酒店,浑身都疼。她也很想把自己送到沙发上,结果一看他趴在沙发上干嚎,顿时无语了。
“有那么疼吗?”皆川夏气咻咻地把手机往他后背一扔,掉下来时,正好砸到他受伤的尾椎,本来是假嚎,这一砸,让仁王雅治真情实感地嚎了一嗓子,把在房间休息的石原都吓出来了。
“你怎么了?”皆川夏吓了一跳,蹲下来,伸手要去掀仁王雅治酷帅的骷髅T恤。
“停停停,要点脸,阿夏。”仁王雅治忍着疼,探手抓她的手。动作幅度有点大,又是一阵酸爽的痛,他的男子汉之泪都差点没憋住。
他记住了。
老阴比。
这踏马要是不报复回去,他就自断【哔~】
皆川夏忧心忡忡地看着他,甩开他的钳制,把手机拿起来,趴在沙发的男人又一次受到了伤害,闷哼一声。
“你不让我看,倒是自己说啊,怎么了嘛。”
“我……”仁王雅治一琢磨,要他跟小傻妞说,劳资跟你前心上人,背着你拔河,阴人不成反被阴?
噗哩。
那怎么成!
不光彩。
他脑子转得多快,两秒内,立刻编出一个听起来还挺光彩,挺像那么回事的理由:“工伤。下午受了点工伤。”
石原绘是个实诚的小姑娘,狐疑地看了他一眼:“Leo老师,刚刚,您……的时候,好像挺健康的。”
岂止是健康,跟眼前这个不能碰的玻璃人,判若两人。
她给他开门,请他到沙发坐一会儿,又给男人洗了一堆水果,端上来。
这人捏起一个葡萄,往嘴里一塞,咬了一口,当即捂嘴吐出来。
“怎么了?”
“手上沾的粉底液,好像没洗干净。”
说着,男人站起身,很自然地往夏老师的房间里走。半分钟不到,男人阴着脸,眯着那双挺帅气的眼睛,皮笑肉不笑地问她:“石原小姐,这件男士的衣服,是谁的?”
石原绘看了看他的表情,可怕啊,感觉像抓贱的样子,不过既然拿了老板的工资,帮老板退一退情敌,也是应尽之义。
这么想着,她说:“是隔壁2713的赤司先生的。”
“谢谢。”
男人转身唇勾起一抹冷笑,转身又回到夏老师的房间。
她抱着手机,坐到沙发上,刷了会朋友圈,忽然听到夏老师房间里,传出很奇怪地声音,她好奇地,轻手轻脚的走过去,看到永生难忘的一幕——
赤司先生的外套被丢在地上,Leo老师踏着他的衣服,两只鞋上还沾着水,疯狂地踩着,一边踩一边骂:“辣鸡,人渣,老阴比……”
妈呀,她当时都呆了。
男人大幅度蹦蹦跳跳半天,踩得衣服上,全是泥印,面目全非,他才满足地停下来,活动活动腰腿,眼睛朝她看过来,大气都不带喘一口的。
“呃……”石原绘不知该说点什么。
男人倒是比她淡定很多,眼角邪邪地挑上去,慵懒地说:“有点过节。”
……
仁王雅治听着小姑娘欲言又止地话,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刚刚,用力过猛,下午受得那点工伤,发作了。”
石原小姑娘“啊,”了一声,认真想了想,觉得没毛病。
“你到底受了什么工伤?”
仁王雅治耷拉着眼皮,气虚地说:“给黄濑那厮化完妆,我躺在椅子玩游戏的时候,不小心闪了腰。”
“……这锅工伤可背不起。”皆川夏囧了,站起来,将地上的放着的战利品稍微归拢了下,走到一旁的沙发坐下。
仁王雅治趴在沙发上,哼了一声,百无聊赖地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