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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王雅治趴在沙发上,哼了一声,百无聊赖地问:“你干什么请那个老……老同学吃饭?”
“他帮了我点小忙。”
仁王冷嗤一声,“比如把衣服借给你穿之类的?”
“差不多吧。”皆川夏暗暗琢磨,这大概就是他刚说的意外之喜,这厮八成是去了她的洗手间。
“那可得请得贵一点,”仁王雅治勾着嘴角,想起要怎么阴人了,他恶劣地眯着眼,“那衣服是绝版的,不便宜。”
“……绝版的?!”皆川夏是准备再另买一件,赔给赤司的。衣服上沾了血,以对方的洁癖程度,她就算把衣服洗干净还回去,这衣服,男人是不会再穿的。
所以她其实有了再赔一件一模一样的觉悟。
但是好友这话,让她顿时两眼一抹黑。
“所以,你请客的时候,”仁王话题一转,“是不是也该请你的穷朋友……在下一起跟着蹭顿饭?”
“好,没问题。”皆川夏一口答应下来。
“……”她应得太快,让大骗子准备好的谎言,无处发挥。
“我其实也不太想单独请他,会很尴尬的好不好?多个朋友陪我,还热闹热闹。”
仁王雅治微笑,“是的,多个朋友好,热闹热闹,到时候我再给你带个朋友。”
“行啊,”皆川夏也觉得这解题思路不错,“我还想吃好喝好呢,你记得帮我找个交际花。”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在一边玩手机听壁脚的石原绘:“……”
突然很心疼老板是肿么回事!
第75章 告白廿五次
赤司征十郎面无表情地回到房间。
他换了身居家的睡衣; 拿着平板电脑,宽阔的背,靠沙发坐下来; 两条长腿自然的交叠。他安静地敛着眼; 修长的手指,点着屏幕; 浏览起新闻。
文字映在眼底; 他似乎看了。
又似乎什么没看。
男人阖上眼; 薄唇抿紧。
几乎是一闭眼睛; 眼前便是仁王雅治两指轻捻chocker; 指尖滑过她白皙的颈子,是他吊着眼,挑衅的眼神。
不是不知道对方在气他。
手段不高明,但他成功了。
他忍不了任何男人碰她。
急促地呼吸几次,赤司征十郎慢慢睁眼。
和他的小姑娘共处一室……呵!当他是死的吗?
他将平板电脑搁回茶几,换了手机上阵。
于是乎,皆川夏跟仁王雅治还没聊上两句,她随手放在腿上的手机; 忽然响了一声。她低头点开一看——
恋夏:你爬楼梯爬到二十七层吗?
皆川夏眨了眨眼; 悟了——
恋夏估计抱着手机; 等了她好久。
她随手一翻; 两个人上一条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二十分钟前。
那会儿,她跟恋夏吐槽着今天联谊的事儿。恋夏还颇为幸灾乐祸地问她; 联谊遇上初恋,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她组织了下语言,准备好好装个逼,忽听到出租车上的导航,温馨地提示她,即将到站,请不要忘记携带贵重物品。
她转脸往车窗外一瞧,酒店的招牌,非常显眼了。
于是跟恋夏打了声招呼,顺便还立了个“回去再跟你说”的flag。
Flag高高飘扬,然而临时硬挤出来的“好词好句”,已经被她忘得差不多惹》o《
皆川夏发了个泪奔的表情给恋夏。
南风知我薏:久等了,宝贝儿,刚刚在跟好朋友聊天。
赤司征十郎垂着眼睛,面无表情。
骗子。
好朋友。
见鬼的女子朋友。
明明就在跟个男的聊。
他状似淡定地回了个“哦。”
眼皮都没撩一下的不为所动:“你们在聊什么?”
皆川夏是万没想到,有人是这么直接套话的,毫无防备地说:“在说请我同学吃饭的事。”
她低着头专注打字,仁王雅治无论说什么,她都漫不经心地“哦哦”“嗯,行吧。”,仁王雅治相当生气:“你的朋友要求跟你对话。”
皆川夏头都懒得抬,将仁王雅治的电话,扔给他:“你的朋友拒绝跟你对话,并向你扔了一堆神秘的代码。”
仁王雅治被她冷漠的态度伤到了,伤心、无助又可怜地打开了手游。
赤司征十郎看到这里,唇线向下压着,已经相当不爽了。
他们的约会,为什么要告诉别的男人。
忽然又见小姑娘又发了一条消息过来——
南风知我薏:跟你讲啊宝贝儿。我那天不是小心把同学的衣服弄脏了吗?想赔他一件的,就在刚刚,我朋友告诉我,他的衣服是绝版的,我好绝望啊。
恋夏:你的初恋XD
恋夏:脏了洗干净还给他不就行了吗?
如果是小甜甜和大骗子,她完全可以这样,但问题是……问题是……
南风知我薏:不要在意这个细节= =
南风知我薏:恐怕不行,他应该会嫌弃的》o《
男人的手指顿住,自嘲地轻笑。
嫌弃她?
不存在的。
但是,既然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
赤司征十郎眯着眼,薄唇弯了弯,低笑一声,修长的手指微动,一条消息发过来:“不如约他!让他自己挑。”
皆川夏思考了会,貌似真的没有更好的办法了,点头了:“行。不过他貌似下周出差……”
恋夏:我下周也出差。
皆川夏突然看见这个,有点傻眼,她想了想,打字问道:“那你周几回来呀?”
恋夏:嗯?要跟我面基?
南风知我薏:不是啦,刚刚逛街看到好漂亮的包包,一口气买了好几个,还想给你寄过去两个呢……
赤司征十郎看到这,噎了一下,心情有点复杂。
没想到,她买的那一堆“女孩用的东西”还有他的份,想想家里更衣间,那一排排她寄过来的品牌包包,时装,心里甜滋滋的同时,又觉得有些头疼。
他尝试推拒了一下:“别寄,还有一堆没用。”
皆川夏微微一笑:“这还不是跟某人学的。”
某人:……
网瘾少女低着头,美滋滋的聊着天,趴在沙发上玩游戏,受了“工伤”的朋友,乜斜着眼睛看了会,又踏马开始搞事。
“阿夏,”伤员语气懒洋洋的,很理所当然的,“我要吃葡萄。”
皆川夏无语地抬头,葡萄放在茶几上,没错,但绝对是男人伸手能拿到的地方啊,“自己动手,了解一下。”
仁王雅治眼皮子抬了抬:“你的朋友,现在是一个伤员。”
“……”
闪个腰可厉害死你了。
皆川夏起身,走到茶几边,端起果盘,随后在下面又捞出一本杂志垫着,端到仁王雅治眼皮底子。
“吃吧,朋友。”
做这些事的时候,她突然想起,那个将葡萄放小茶杯里,耐心地推到她面前的男孩子。
音乐家的手指,修长又好看,眼神诚挚又温柔。
她还从未思考过,要和什么样的男人,共渡一生。
可是……
慢吞吞挪过来的小茶杯;
被精心摘出来的山竹肉;
修长的美手和温柔又湿漉漉的眼睛;
……
让她想要的婚姻和爱情,有了具象。
她忽然又想起,电梯中,男人长身鹤立,双手抄着兜,气定神闲的那个微笑……还有她怦然的心跳。
皆川夏摇摇头。
不不!
这只是中了卑鄙的美男计。
低着头思考着,她慢慢敲击九宫格键盘:“其实,今天的联谊,给我触动挺大的。”
恋夏:嗯?
南风知我薏:遇到了一个超温柔超级体贴,超级会照顾人的后辈。是朋友的学弟,被他照顾着的时候,超暖o(*////▽////*)q
南风知我薏:相比说话都噎人的霸道总裁,温柔听话的小奶狗超可爱der。
会照顾人的后辈?
温柔听话的小奶狗?
赤司征十郎眼睑低垂,冷笑盯着屏幕。
恋夏:那不就是中央空调吗?
怎么突然吃□□了吗?
皆川夏眨了眨眼,打字说:“找男票,最重要的一点不就是知冷热吗?”
恋夏:三观、性格、人品、个人能力、经济实力都不用考虑一下?
三观性格人品当然要考察,但是最后两项嘛……
皆川夏感觉自己很有底气这么说:“我有钱啊,等忙过这段时间,我要回国勾搭一只,被当成公主一样宠,emmm,我负责赚钱养家,他负责宠我顾家,不是很好吗?”
赤司征十郎盯着这一段看了良久,眯了眯眼,长舒一口气,想缓和下快气炸的感觉。然并卵!他手指按住眉心,捏了捏。
越来越燥。
他退出迷信。
男人仰着头,倚着沙发靠了良久,越想越觉得迹部景吾不会办事儿。
联谊都不讲究策略的吗?
找的什么人?
心底压着股火,他坐起来,身体微微前倾,长臂捞过茶几上的矿泉水,单手拧开,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手机震了震,一条消息掠过屏幕,赤司征十郎低着头,眯着眼扫了下,竟然是迹部景吾发过来的消息。
呵。
他淡着眼,面无表情地点开。
基督山公爵:啧,又跑你的小仙女隔壁睡去了?
他没找他算账,这人倒是自己送上来了。
赤司征十郎没搭这茬,单手飞快地在屏幕上敲了几个字,发过去。
迹部景吾一看,眉毛抖了抖,顿时有种日狗的哽咽感。
A:什么时候跟你的朋友,介绍下你的爷爷:)
这狗征什么意思。
他出尔反尔!
做男人怎么能说话跟……排气一样。
基督山公爵:啊?不是你自己说免了吗?
呵。此一时,彼一时。
A:你搞清楚,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A:你懒得发的话,不才只能亲自动手了。
这狗东西。
居然是认真的。
基督山公爵:呵,本大爷也不是怕事儿的人,你等着。
*
皆川夏把她受伤的朋友,送走以后,回房间换了睡衣,去卫生间洗漱了。半小时后,她擦着头发,从房间里走出来,勤劳的石原小助理,正蹲在茶几边,认真地擦拭着。
“石原,我卫生间里那件衣服,它遭遇了什么?”
方才,她披头散发地走进卫生间后,突然,被一滴不明液体暗算,还以为是酒店水管漏水,哪知一抬头,立刻囧了。
某位同学本来已经快干的衣服,正湿漉漉地悬在她头顶,衣襟边悬着水滴,正一滴一滴地落下来。
有仁王雅治那个搞事精来过,说他没对衣服做什么,打死她都不信的。
“呃,我刚刚又手洗了遍。”
“为什么呀?”皆川夏眨眼看她,果然,有故事。
“Leo老师,”石原小姑娘斟酌了下词汇,“踩着玩了一会儿。”
皆川夏噎住:“……”
城里人可真会玩。
那厮作风向来幼稚又恶毒,皆川夏突然挠了挠头,“那个,石原啊……”
“怎么了夏老师?”
“他,”皆川夏吞吞吐吐地,“没……尿着玩吧?”
石原被这个可怕的猜想震到了:“……”
夏老师不愧是Leo老师的好朋友啊,两个人的想法,怎么都能这么可怕呢QAQ
皆川夏说完也被自己雷到了,轻轻咳嗽了一声,囧囧地拿起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她一边往卧室走,一边翻了翻,恋夏可能去忙工作了,这么长时间,根本没回她。
不过让她特别意外的是,侑士居然来戳她,给她发了个截图,皆川夏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