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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羊伯还未弄清情况,手中的马鞭便被夺了过去。马文才手握皮鞭,直直的朝着人群中走去。
“少主?”拿不准马文才打了什么主意,羊伯习惯的请教自家少主的意思。
“无论他做什么,帮他。”车内闭目养神的某人并未受此间动静的影响,一声沉稳的吩咐从其内传出,羊伯有了吩咐,也就十分迅速的追了上去。
阿穆还在情况之外,他人小孩子心又重,这种事情最是好奇,奈何秦道子没有开口放话,他也不敢随意离了他去,因而心下再时好奇,也只有在马车上眼巴巴的看着前方的动静。
马文才是冷着个脸走过去的。他追上去的时候,对方还在和一个老农发生争执,硬要对方陪自己那一身要破不破的衣裳,老农是个渔夫,身上本背着一篓子鲜鱼,这也不怪他,明明是对方撞上的,现下却硬要他做赔偿,老渔夫顿时就急红了眼。
“你他。妈信不信。。。”和老渔夫扯皮的是一个体态十分健硕的男子,约莫三四十岁。他的周侧还有两个同伙,就是看准了对方不如自己,这才敢凶神恶煞的叫板。周围看热闹的百姓已经在对他指指点点,他右侧的男子见状皱了皱眉,还有些明事理的想让其罢手不要闹出动静,然而许是由于即将过上有钱的生活,男子顿时觉得趾高气扬了起来,此间还欲动手,可却是刚一动作,身上便被重重的抽了一鞭。
“啪!”一鞭见血,毫未留情。
“啊!”男子猛地抱住了自己的右臂,惨叫了起来。“兄弟们,给我干。他!啊啊啊。。。”
马文才听了几息,这人的声音和身形他早已记在了脑子里,现下出其不备,对方倒是没看清自己是什么样子,不过,若是看清,想来,该是很有趣才是。
马文才的嘴角噙起了一抹异样的笑容。受伤的男子还在抱着自己的右臂查看,倒是一侧的两个同伴,看清马文才的容貌之后,纷纷的朝后退了两步。
“怎么?认出了?”马文才在前方看着对方此间动作,眼里的的兴味更甚。
“狗。。狗哥。”
“你他。妈叫什么叫!”
“人。。人人。。”说话之人不知为何,被马文才这么盯着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要知道,他们虽是草莽,但民不与官斗,这次若不是钱多,己方人也多,没人愿意冒这个险。
再说,纵使他们这边的人是对方的十几倍,可最后依旧是死了大半,仅仅只留下了十三人,这太守府人的武力值有多强,不言而喻。
现在,昨日动手的对象就在眼前安然无恙的站着,瘦弱的男子一想到随后可能遭遇的事,内心便止不住的打颤。
领头的那名男子疼了几息,痛感稍减,听到自己人这么怂的语调,他颇为不耐的抬起了头和对方对视了一眼。
当然,也仅仅只是一眼,他便瞬间忘记了疼痛。
“爷。。大人有大量,就不和你计较刚才的事了,我们走!”他稍稍咽了口气,磕磕碰碰的把这番话说完,转身便朝着后方奔去。
其他两人显然反应也较为迅速,领头人一说,他们也纷纷朝着四处跑去。更为狡黠的是,为了避免被一道抓了去,他们现下跑的方位,是各奔东西,一时之间,集市便乱了起来。
马文才自然不可能看着对方就这么跑了去,几乎是领头人动作的一瞬,他的马鞭便跟着挥了上去,与此同时,羊伯也突然窜了出来,两招的功夫就制住了其中一人,
想跑?没那么容易!
马文才发了狠,马鞭一甩,小摊上的瓷器便被其卷了起来,而后用力的朝着前方还在逃跑的背影掷去。
背影踉跄了一下,瓷器正中其后脑,“碰!”的一声响,对方便直直的倒了下去。
“是谁!何人在此闹事!”市集今日发生如此动静,很快便惊动了守城,当守城狐假虎威带着一行人过来的时候,马文才将将把这三人制住,因他背对着众人,守城一下没看出对方的身份,故而话语间有着诸多的趾高气昂。
马文才闻声渐渐转过了身子,他冷目一扫,薄唇微启,缓缓道:“是我。”
*
太守公子清明祭祖遇见流民抢杀一事很快便在杭州城传了出来,随即而来的,是追捕逃跑的剩余流民。太守为了杭州城百姓的安全着想,近日来杭州城开始开设关卡,但凡出城的人,都会接受一番十分严厉的排查,尤其是身量娇小的男子,排查更为严格。
此间在某处小院正欲离去的某人,听闻这个消息,气的将桌上的茶水尽数弗到了地上。发出“碰”的一声脆响。
马文才!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不出意外应该有小粉红泡泡,文才的报复要来啦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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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有人怒极攻心; 也有人处变不惊。
守城的到来,直接免了马文才抓人后无法处置的麻烦。对于马文才的身份,尤其是昨日失踪之后,太守府便下达了死令,必定全力搜寻; 这边守城之所以能识的马文才; 那也是因着昨日失踪一事; 太守马政已经唤人将自己儿子的肖想派发到各个要处的原因罢了。
将人交给了守城; 这边再朝着太守府走去,一路上倒也相安无事。
阿穆看着马文才冷着个脸回来,心里有些怵怵的,不敢多言。马文才也没工夫顾忌一个小孩的感受; 他既然认出了昨日追杀他的人; 那么关于那幕后的凶手; 他就不信这一次他不顺藤摸瓜把那人的狐狸尾巴给挖出来!
羊伯继续赶着车,太守府内的奴仆早已得知了消息在大门候着,难得的; 太守马政这次也在。
马文才毕竟是他唯一的儿子,虽说萧氏去后他的后院并未停止新收美人,但也不知为何; 至今为止是一个庶子庶女皆无,他本身便对马文才便抱有极大地期许,现下又是唯一的香火,昨日乍听闻儿子祭祖遭到埋伏失踪; 他端茶的手直接一颤,热茶直接是翻到了他的长袍上。
为此,他已经连续十几个时辰未曾休息,现今听闻自己儿子安然无恙,纵使他在自家儿子面前装的再稳重,这一次,他也忍不住的从接到消息便候在了大门之前。
马车停了下来,马善率先跑了上去,急欲搀扶。马政身形晃了晃,忍住了上前的冲动。
“车上是少爷我新请的西席,人交给你安顿,后面再来回话,另外,唤祁大夫来梓竹苑一趟。”马文才拒绝了马善的搀扶,他自己小心的从车内将白玉抱了出来,随即大步的朝着太守府内走去。
“站住。”看着自己儿子连正眼都不曾瞧一下自己从自己身侧走过,马太守原本期待的心顿时冷了下去。“你这是什么态度!你眼里可还有我这个爹!”
“儿子眼中,自然是有爹的,只是,除了爹,儿子还有娘,爹要是有什么想问的,不若去娘坟前看看,昨日儿子发生的事,娘全看在眼里。”
“。。。你!”马文才这话说的可谓是十分的狠了。他现今没有功夫跟马太守做表面的“慈父孝子”,再加上这人在前几日还在算计着续弦,他虽不知对方是谁,可就因这两点,他现今都不会给他好脸色。
马文才此番话落,也未曾再理会气的甩袖的某人,他紧了紧自己怀中之人,再次大步的朝着院中走去。
马太守第一次在众人面前被马文才落了颜面,心下大气,可现在在府中大门处,门前皆有行人来往,若是在此发火,让外人看了去定然有失太守颜面,他不得不强忍着心中的怒意,直接甩袖出了院府门,索性眼不见心不烦。
梓竹苑内
祁大夫这会儿正在给白玉检查着伤势,马文才不便跟随在侧,唯有在外方端坐着,他的手中握着马勇新上的茶水,可却半天未曾饮咀一口。
良久之后,祁大夫紧皱着眉头从内室走了出来。
马文才放下了茶杯,连忙走了上前,问:“她怎样?可。。”
祁大夫对昨日发生的事也早有耳闻,仅仅只观白玉现今的伤口,他便猜到了当时定然十分凶险。对于马文才的询问,他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
“祁大夫,你直说吧。”马文才见此,垂着的双手下意识的紧了一紧。
“少爷,晚丫头的肩上的伤处理的很好,老夫并未有什么需要改善,只是先前她服了猛药,又失血过多,再加上寒气入体伤了心肺,怕是今后身子。。。。不复以往健朗,若是调养不当,今年末。。。”祁大夫尽量斟酌语句,白玉的情况,其实比他现在说的还要严重,但有高人相助,因此病情暂时得以稳定,可纵使这样,结果依旧并不乐观。
马文才对于白玉的情况早就有了底,只是他下意识的觉得秦道子一个眼盲之人,说不定误判也是可能的,他不死心,这才让人将祁大夫带了过来再次查看。可这结果,却是。。。
“对了,少爷,老夫可否多问一句,是谁给晚丫头处理的伤口?老夫行医几十年,倒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处理的,兵行险招,却恰到好处,此人医术定然在老夫之上,就是不知这杭州城何时。。。”
“等等,祁大夫,你说什么?”马文才原本将神色敛了下去,此间听着祁大夫突然关心起了之前给白玉看病之人,话至一半,他便猛然将其打断了去。
能从祁大夫口中听到他夸赞别人的医术,这还是第一次,杭州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这祁大夫曾是勇伯侯府的大夫,临老在杭州城定居,这才被马太守高价请到了府中,在杭州城内,于药理一面能的祁大夫的肯定,那便说明,对方的医术定然是不差的。
“我说什么?老夫。。哦,是老夫想请少爷给老夫引荐一下替晚丫头疗伤之人,此人医术定然不再老夫之下,若是有他相助,晚丫头的病或许会能得到更好的调养。”祁大夫是个实在人,对于医理胜过自己之人,他向来不吝言辞。
“祁大夫,我现在还有事,这边先交给你,我稍后便回。”马文才听到这里,心中猜想得意确定,他迅速的跟祁大夫交代了一二,也不待祁大夫回话,便迅速的朝着外房走去。
是他低估了他,能于眼盲之下还能有此气度之人,怎么会在这种事上骗他?若是祁大夫所言未差,那么他,至少在药理上,定是个高人!他的姑姑还有救,才不会这么轻易就死去,定然是有救的!
“哎,少爷你的伤。。!”祁大夫观马文才神色便知其身上定然有伤,再加上一身的药味,能无碍那才有鬼。只是白玉伤重,而马文才又率先要求给对方查看,因此祁大夫才没来得及顾及上他。现在白玉的查看完了,该轮到某人的时候,某人却大步的朝着客房走去,祁大夫无奈的唤了一声,随即想到能将白玉身上如此恶劣的伤控制住的人,少爷身上的定然也是不差的,他摇了摇头,道:“罢了罢了,还是先看看晚丫头这边吧。”他最后看了眼一溜烟便走得许远的某人的背影,最终还是慢步的又走回了室内。
而当天中午,马文才却是在客房陪着某人下了一中午的棋。
秦道子早就猜到了对方来此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