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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秦京生,你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身为忠犬小厮的王蓝田这会儿也渐渐回过神来,这秦京生是在暗示众人祝英台有鬼呢!他连忙猛一回头,凶巴巴的看向适才强势的某人。
自己被书院两个势力最大的刺头这么奚落和讽刺,秦京顿时吓得出了一声冷汗。当然,他心底的那抹不甘也越发的强烈起来。
“好了,有疑问可以私下再作询问,此次实战课,公平公正,质疑者,下等品状,若有人不服,欢迎尝试。”阿穆微笑着说完上面一番话语,她对白玉的印象还算不错,未免情况越发的朝着其他方向发展,她打断了堂下之人的交谈,并且直接将闹事的结果说的很是直白。
有了阿穆这话,谁人还敢有异?旁的先生可能不敢这么任性随意,可白玉却知,直接给对方一个下等这事,秦道子定然是做的出的。
他若是真想,以他的才干,何愁没有一官半职,任何事,没有他愿不愿,只有他想不想。这才是她认识的秦道子。
众学子自是不敢拿自己的品状开玩笑,经此一话,大家不由得忍下了心里的猜疑,所有的事,也只有如阿穆所言,容后再议。
这个时候,马文才已经不想和秦京生有太多纠缠,他维护祝英台的目的已经达到,就看后面二人是否会成为对手了。
马文才看了眼身后的白玉,对其颔了颔首,自己朝前走了两步,又对台上的阿穆点了点头,第一个走出了教室。
他走后,众人也多多少少反应了过来。
对方给的时间是今日一整日,若明日上课前还未找到先生,那此次实战课便宣告结束,时间宝贵,不能在浪费在此等事上。
书院学子此届共计53人,一个人一句话讲明身份其实花不了多少时间。当最后一人从堂内走了出来的时候,大家的表情,便很是微妙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开始搞事,亲亲们猜猜秦道子会让白玉和文才敌对么喔嚯嚯~
☆、第61章
“秦京生!阿穆姑娘是怎么和你说的!”众人这会儿都聚集在学堂外面; 彼此看向对方的眼光都怀有探究的意味,祝英台马文才二人王蓝田不会这么理直气壮的去问,但秦京生可就不同了,因此王蓝田扫了一圈后,还是拿秦京生先开刀了。
“她怎么跟你怎么说的; 就是怎么跟我说的!”这件事关系到品状排行; 若是平日里; 秦京生少不得巴结一二; 可现在大家都有可能是细作,这种事秦京生自然不会轻易地将阿穆给的信息说出,一旦说了,是友军; 细作便知自己身份; 他会是第一个被盯上的目标; 是细作,友军便会提防,他秦京生又不傻; 这话无论怎么说,都是错的,还不若就这么打哈哈过去。
“你!”这是秦京生第一次这么不客气的和王蓝田呛话; 王蓝田虽说现在在白玉身前乖了许多,可到底是纨绔子弟,哪会允许旁人这么和自己说话,他这边话一问完; 便作势欲上前揍秦京生一番。
白玉和马文才梁山伯等人已经在他们对话的时候离去,看着已经走远的几个背影,秦京生一边躲着王蓝田的拳头一边大声的说:“蓝田兄,你与其为难我你还不如多跟着祝英台!他和马文才可是唯一见过先生的!”
王蓝田的身形顺声停了下来。
他随着秦京生的眼光看了过去,眼底划过了一丝纠结,不过情绪很快便明朗了。“我做什么,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挥了?!”
“哎哎哎蓝田兄饶命饶命!”身上再次落下重重的拳头,秦京生抱头四处乱窜,这边一下便热闹了起来。
大部分的学子这会儿的功夫已经开始忙活起来,主要是阿穆给的消息线索实在是太少了,大家可以说是毫无头绪。这其中,有人朝着山长的住所走去,也有人随着马文才白玉梁山伯等人身后,还有人直接赖到了阿穆身边,就这么不走了的。
“这位同学,守着我,可见不到我师父。”阿穆这会儿依旧还在学堂内坐着,她给自己砌了杯茶,手下在棋盘上摆弄着棋子,虽未抬头,但她就是知道自己身后有人。
“嗤~”陆仁从后方的屏风处走了出来,他眼带好奇的看了眼对方,道:“阿穆姑娘是吧?你怎知我在这后面?”
陆仁在书院中是属于口齿较为伶俐之辈,平日里较为豪爽,人缘也还不错。他此间明明没有发出一丝动静,可这位姑娘怎么就知道了?
阿穆继续摆着她的棋盘,如今空旷的学堂内不时能听见棋子落地的声音,清脆悦耳。“师傅说过,有些东西,要用心看。”
“吧嗒”一声,又是一棋子落下。
陆仁走到了阿穆身前坐了下去,他随意瞥了一眼棋盘,并未曾往心里去,而是看着阿穆姣好的容貌,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眉头微挑,道:“你师傅不就是我们先生么?尼山书院说大不大,你如何确定,守着你就一定不会见到你师傅?嗯?”
“这位同学。。。”
“陆仁,我叫陆仁。”陆仁打断了阿穆的话,纠正的说道。
“陆仁同学。”
“嗯?阿穆姑娘可是有什么要告诉我的?”陆仁猛地凑近了阿穆身前几分,微微眨了眨眼睛。
“你。。。”阿穆眉头微皱,顿了顿,道:“脚下应该有秽物,麻烦出去清理一下。”
“嗯?。。什么?!”阿穆道前半句的时候,陆仁还能自认风流倜傥的回一声,可阿穆此间话一近,他的脸色顿时便僵硬了起来,带着怀疑的目光,陆仁从位子上站了起来,而后抬起了脚看了过去。
“!!!!!”看清脚下具体沾了何物之后,陆仁一瞬间眼睛睁得极大,而后脸上一片赫然,他踉跄的将脚放了下去,自己不自然的支吾了两声,也不待阿穆继续说些什么,他便转身朝着外方走去。
在女子面前丢了这么大个脸,饶是陆仁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再在这里待下去。
鼻尖没了那股难闻的味道,阿穆也稍稍松了口气,
唔,也不知道今日谁能获胜,师傅可真讨厌,还要自己在这里弄棋,明明都没人看,哼!
阿穆看着身前的棋局摆的差不多了,稍稍再调整了一番,这才起身走出已经空无一人的学堂。
白玉这会儿正在厨房内四下查看,现在是清晨,众学子这边用了早饭后还才没过多久,厨房的苏安和苏大娘如今在后院洗着碗筷,厨房内除了大锅上还烧着热水,只有一个小蒸笼还在小灶上坐着。
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白玉自然不会坐以待毙,若是她没猜错,阿穆是故意的。
都说了消息在书院内找,可书院到底不小,还有前山和后山两处,若是一个人诚心躲着谁,仅凭一己之力又岂会这么容易找到?
秦道子失明,又缺了阿穆在侧,断不会走远,亦或是单独行动。也就是说,今日阿穆之所以这么晚出现,定然是先去安置好了某人,才姗姗来迟。
来到学堂的时候,阿穆的发间隐约有几片碎花花瓣,身上隐约传来了香油的味道,还有一股湿气,白玉看了眼阿穆的鞋面,上面也隐约沾了些露水,书院虽说落于半山之间,但院内地面整洁,到不会让人一路走来便湿了鞋面。
以上,是白玉和阿穆近身接触之后总结的信息,书院内每个学子都和阿穆单独有过数秒的近身交谈,其他的地方先不说,这一大清早身上便有一股清油味,曾经喜欢倒腾吃食的白玉可是再熟悉不过了,因此不得不多留了个心眼。
于是乎,散场之后,白玉最先选择的,是厨房这个地方。
四下搜寻了一番,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倒是还在屉上的蒸笼,让白玉有一瞬间的犹豫。
她朝着前方走了两步,往前凑近闻了一闻,里面传来一股清香,蒸气太大,白玉道不出具体是什么味,索性打算掀开看看。
“嘶~”此间饶是白玉有所准备,依旧被那股热气烫个正着。
“你怎么了?”马文才早前也注意到了阿穆身上的怪异之处,只是他先去书院周遭看了看哪里的树有阿穆头上沾惹的花瓣,其后再来的小厨房。
只是这边刚一跨进来,便看到了白玉被烫个正着的场景,不由得关心的问道。
“没。。。没事。”白玉连忙把手捏住了自己的耳垂,她对着马文才感谢的笑了笑,虽然这边烫着热,但是是真的没大问题。
马文才看着如此模样的祝英台,脑中一瞬间又划过了一片模糊的身影,这场景给他的感觉仿佛已经亲身经历过一遍似得,如此似曾相识。“你。。。。”
“我怎么?”白玉看对方吞吐的模样,不由得接问道。
“。。。”马文才敛了敛目,愣着看向白玉,“你。。为什么,会把手放在那里?”语气有点迷惘,那模样和素日里高傲的样子完全是判若两人。
“这样?”白玉闻声用手碰了碰自己的耳垂,看对方缓缓的点了点头,继而耐着性子的解释道:“适才不小心烫到了手,这样捏住耳垂可以稍稍减轻痛感。”
‘奴婢不小心被烫了手,这样捏住耳垂可以稍稍缓解痛处,我们都是这么做的。’几乎是白玉开口的同时,马文才脑中下意识的便划过了这句话。
这种感觉又来了。。。
他不动声色的看了眼还在灶前的某人,对于自己脑中时不时的划过了片段,马文才并不打算和任何人说。
他自己身体的怪异之处自己查,不过目前来看,和祝英台单独呆在一起的时候,那抹怪异出现的可能性极大。马文才不知这其中具体代表了什么意思,可他却知道,若是想探清事实,看样子,多和祝英台接触,总是没错的。
马文才朝着白玉走了几步,在他看来,白玉是男子,自然不会像姑娘家那样破点皮就紧张半天,知晓对方无事,他也不欲在这上面纠结,看了眼已经白雾散去的蒸笼,马文才颔首以道:“你没事看这做什么?”
“你不要告诉我你只是来厨房转转?”白玉没有正面回答马文才此番问题,她反其道而行,也不再就之前的事多言,自己亦是转过了身子看向蒸笼。
马文才当然不是顺道过来看看,他只是对祝英台打开蒸笼这个行为有些不解,这会儿白玉专心的看着灶上之物不再理他,他也明白对方此间目的,自己随着对方一并看了过去。
看来,祝英台也是发现了一丝端倪之人。。。
白玉这个时候已经小心的从灶上端出了屉笼里的东西,屉笼里如今蒸着的,是一份糕点和一杯汤盅。
“祝公子马公子你们怎么来这里了?”苏安恰好在后院洗完了碗走了进来,看着灶前的二人,颇有些不解的问道。
白玉闻声看了过去,自然的问道:“苏安,今日是不是有个穿着青衣的姑娘来过厨房?”
“姑娘?你是说阿穆姑娘吧?”苏安朝里面走着,手上端着一大垛重着老高的木碗,边走边说道:“对,她来过,一大早就过来了,在厨房弄了许久,直到早饭前才走的,我娘看她做了许多吃的,还有一些没拿走,不知道她还要不要,所以便放在蒸笼里替她蒸上了。对了,就是祝公子你身前的这些。”
苏安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回看了过来。虽有些惊讶于白玉怎么将其端出来了,但到底是人家阿穆姑娘的东西,他想了想,还是小心的问道:“祝公子可是饿了么?厨房这边还有些馒头,可要我。。。”
“不用,苏安,我只问你一些事就可以,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