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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家这会儿已经上了四道菜,白玉进了船内,看着桌上的菜色,脸上划过一丝满意之色,她此间将将把竹筷从桌上拾起,似是想到了什么,随即又转身对外方的船家道:“船家,下一道菜记得不要辣椒。”
马文才猛地抬起了头看向某人。
“好的公子!您放心勒!”船家在外方随声应道,可惜白玉这个时候身子转了过去,所以并未察觉到马文才此间神色的转变。
在白玉转身回来之前,马文才把眼里的惊讶敛了起来,随即一边夹菜一边不经意的问道:“你不喜吃辣?”
“唔。。没有,我这不是看你不喜,所以特意吩咐的。”白玉喝了一口鲜汤,胃里一阵温暖,鲜而不腥,果真美味。
“谢谢。”马文才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耐人寻味。
“不客气。”白玉大方的受了对方这一句,同样是没往心里去。
。。。
半个时辰后,白玉彻底放下了手中的碗筷,意犹未尽。
“喜欢?”看对方如此神色,马文才问道。
“还不错。”白玉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但也算是间接的夸赞了河廊这边的厨艺。
“那下次再来。”
“唔。。下次再。。。”白玉这边的话并未说完,外方便传来了一声请示,却是道:“公子,王大夫来了,可是要现在进来?”
“请大夫稍等片刻。”马文才从位子上站了起来,他们此间的碗筷还未收拾,大夫见了怕是有失妥当,因此才让其稍等片刻。
“大夫?文才兄身体可有不适?”初听闻有大夫前来,白玉并未往别处想,下意识的便将问题问了出来。
“不,不是我。”
“文才兄可说笑了,不是你难道还是。。。”一话至此白玉想到了一种可能,彻底的愣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注:辣椒什么时候传入中国的,大家看这篇文的时候不用细究
前文的平安结统一改成了吉祥结
小姑娘之所以告诉白玉名字那是因为她还小,所以不要在这一点上纠结女子姓名不可告知外男
渣作者专注搞事不可自拔,今日晚了一些,但这章较肥,姑姑露的马脚也越来越多了哈哈哈
☆、第70章
马文才看了眼白玉的神色,先是不解; 随即意外; 知对方已经明了,他也不多说; 直接便来到了白玉身前; 作势欲将其从凳子上拉起。
白玉看着朝自己伸来的右手,“蹭!”的一声从位子上站了起来; 她单手执扇挡在了自己身前,连忙道:“文才兄,你的好意英台在此先谢过了; 只是我这病看遍名医都束手无策; 所以也就不必再麻烦了。”
笑话; 中医从古至今; 自有其玄妙之处; 白玉傻了才会让外人给自己把脉看病。
别说她本身没病; 就是有,在这种情况下也不可能当着某人的面问诊。
她是真没想到这孩子还记挂着自己随口一提的那个病,现在好了; 大夫被请了过来,这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左右都来了,看一下也无妨。”马文才对于白玉的反应有些意外,他仔细的回忆了一番某人这一系列的反应,白玉的眼色如今还有些惊慌,马文才眼底划过一丝不解; 道:“你在害怕?”
“没有!”白玉矢口否认。
“那就看病。”虽然对方否认了自己的看法,但其行为却是透着古怪,马文才并不相信白玉这番说辞。常言道:讳疾忌医。既然有问题,那就应该及时诊治以免误了治病的良机。若非祝英台来自上虞祝家庄,就他那个头,马文才险些要怀疑是不是从小未曾养好造成的。
“不行!”见对方执着于要让自已看病,白玉也有了些许慌张,然,关键时刻,忆起自己如今的身份,她的底气顿时便足了起来。她稍稍冷了个脸,随即有些客气的道:“今日之事,劳文才兄挂念,英台感激不尽,但君子不强人所难,若还当我是兄弟,还请文才兄不再作坚持,英台的病,自有专人调理,此间不欲再让外人插手,还望见谅。”
“。。。。”马文才本性骄傲,若非真把白玉当成了自己人,他也不会这么耐着性子与对方说话,如今看着某人如此冷面的拒绝自己的好意,而拒绝的话又是如此的苍白,他眼中的温度冷了冷,像是最后确定一般的问道:“不看?”
白玉感受到对方的冷意,心下微突,却是肯定的逐字回道:“不看。”
态度明确,不动如山。
马文才扫了眼身前不远的某人,没有接话。
知道辜负了某人的好意,白玉也十分过意不去,但两相权衡之下,她唯有如此才能避免暴露身份。然话已至此,再拉下颜面讨好某人却是有些失了这身子本身的风度,白玉与马文才对视了片刻,率先的将脸别了开去,双手作揖道:“文才兄,今。。。哎!!!你做什么!”
身体猛地离开了地面,紧接着又是一个九十度转身加一百八十度旋转,衣摆被此间动作带着在空中划过一抹弧度,一瞬间的失重使白玉吓得一下勾住了抱着自己的某人的脖子,十分惊讶的问道。
“。。。”马文才没有搭理对方,他紧了紧自己的双手,知道好说歹说都没有用处,他索性直接趁着白玉不注意的当头将其打横抱了起来,随即大步的朝着内室走去。
白玉何等聪明,这边纵使马文才不说,但看这架势,也能猜到某人这边的打算。知道对方这是要强来,她哪怕再坚持,今日马文才定然是铁了心的要唤人替她看病,但真看了,前面她所做的岂非功亏一篑?一念至此,白玉也顾不上许多,于是便在马文才的怀中剧烈的挣扎了起来。
“文才兄你放我下来!”她晃了一二,放在她肋上的大手便又紧了一分,直接箍着她往某人健壮的胸前倒去。
“唔。。马文才!”自己撞上了像一块铁板一样的东西,白玉发出一声闷哼,见之前的努力不起作用,再说话的时候语调也不由得高了两分,她直接抬起了头,眼带微怒的看向某人。
马文才这个时候恰好已经带着白玉来到了床前,忽略掉充满怒意的双眼,他先是把某人强硬的放在了床上,眼看着某人欲从床上起身,他也不再和白玉客气,自己这边单手一抓一扣一压,白玉的双手顿时便被他握在了手中又举过了头顶。
手被束缚了,白玉这边还有双腿可以动。
说实话,之前若不是马文才趁她不备偷袭了她,白玉不定会这么容易束手就擒,然而这边到了床上之前,力道上本身就输了一截,又失了先机,白玉此般动作,无异于垂死挣扎。
腿间的动作在马文才看来也不足为惧,他这边只用了单手就扣住了某人,剩下的一只手解决还在挣扎的那双腿也是绰绰有余。
眼看着自己就这样被对方禁锢在了床上,白玉急的满头是汗,她在床上扭动了一二,只闻“咚”的一声响,在努力压着某人双腿的马文才未曾注意到上方的一番动静,再抬头,却见对方一张白净的脸如今已经皱成了一团,显然之前那一撞撞得不轻。
感受到对方强烈的抗拒,马文才不得不开口道:“别动,看了病就放开你。”
“我说了我不需要看病!你现在放手,我且当做没发生过,你若坚持,此事一过,你我二人从此义绝!”白玉的脸色因着挣扎已经红润了起来,再加上担心暴露,这是第一次,她如此毫不客气的对着某人说话。
不得不说,这句话的效果还是极好的。
马文才如此之举,不过是因为在意祝英台这个朋友,今日之事但凡换个人来,他都不会如此屈尊。自己的朋友身体不适,而他恰好又知晓何处有专门诊治疑难杂症的大夫,若是不帮,岂非说不过去?
白玉此间越是抵触,他便越坚信对方的病并非其说的那么简单。眼看着他已经将其稳住就差唤人进来把脉,白玉突然说的这句话,却是让他不得不掂量一二。
马文才犹豫了片刻,禁锢着某人双手下意识的松了松。“公子,可以进来了么?”船外传来船家的请示声,适才听着内室传来的动静,船家也不敢轻易上前打扰,待内室彻底安静了下来,船家这才小心的请示道。
船家不说还好,一说之后,马文才原本已经有了松弛迹象的手却是突然又将已经起身的某人重新按回了床上。
“马文才!”出尔反尔,犹豫不定,白玉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
“闭嘴!”手下之人再次剧烈的挣扎了起来,马文才也来了脾气,沉声道:“祝英台,讳疾忌医!若此事之后你与我义绝,那就权当我马文才交友不慎,你不稀罕,我马文才自然也不稀罕!”
诚然如他所言,若祝英台真因为看一次病就与他义绝,那这样的人也不配做他马文才的朋友,如此不辨是非忘恩负义之辈,他求来作甚?
他倒是要看看,看一次病能要了他的命,还是一次看病抵不抵得过相交数月的亲故!
一话已毕,屋内的二人皆大幅度的呼吸着,一是累,二是激动。
“王大夫里面请。”船家已经把外方收拾妥当,内室与外方用饭之处隔了一个极大的屏风,船家知晓里面的人都不是常人,因此只把大夫带到了屏风处便起身退了出去。
“病人在哪。。。” 王大夫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因专治疑难杂症闻名江南一带,早前马文才知晓白玉“有病”之时便让马善给马骁去了信注意王大夫的行踪,这边好不容易得到了其亲自让其上门诊治的承诺,一定程度上来看,那可是千金难求的机会,无外乎他此间这么坚持。
王大夫虽然此生致力于疑难杂症,但人并没有因此变得刁钻,一眼望去其实还是个颇具富态的老头子,如今因着年迈,出诊的次数并不多,一般来说都是病人去迁就他,轮到他迁就别人的时候却是少之又少。也不知马文才用了什么法子才让其主动出门问诊。
他这边慢慢的跨进了内室,边走边问道自己的病人所在何处,然而当其看清床上之景时,原本打好的腹稿却是不知何时被其咽了下去。
这还是他从医几十载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
只见这时内室的床上,重叠着两个身影。健壮的那名男子在床边死死地扣着床上之人的双手双脚,脸上是一片郁色,而床上的那名男子明显身量较为娇小,长相也偏阴柔,那人脸上倒是没有郁色,可时不时的挣扎外加不服的神色,无不在告诉着这个老大夫,这二人的情况当真有些虚迷。
王大夫正了正脸色,眼观眼鼻观鼻,问:“是谁要看病?”
“他。”马文才看了眼临近的大夫,冷声回到。
自己手下之人随着对方的接近挣扎的越发的厉害,马文才的脸色又沉了一分。
“唔。。。这位病人可是不愿让老夫看病?”王大夫随着马文才的目光看了过去,心底也大概猜到了马文才此番动作的原因,遂和气道:“公子莫怕,老夫瞧病不疼不苦,你大可放心。”病人若是情绪焦躁,是十分影响他判断病情的,王大夫此时最先做的不是瞧病,而是先对着白玉安抚一二。
白玉当然不是怕疼,她只是怕身份暴露而已,王大夫这番安慰,明显不起作用。
王大夫说完适才那番话后又大概的将床上的场景看了个便,目光落到白玉的手腕之时稍稍一滞,却是道:“这位公子,你这样我无法搭脉,可否换个姿势?将其手腕露出?”
对此,马文才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