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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闻声转过了身子,不解的看向身后还在原地的某人。
马文才歉意的对着某人笑了笑,道:“你过来扶我一把可好?我的腿现在都没有恢复过来。。。”
话至最后,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白玉这才注意到某人的腿现如今好像还是左腿在支撑着,右腿一直虚踩在地面。她敛了敛目,在原地犹豫了一会,马文才看着某人纠结的模样,眼眸再次深了一深,脸上却是扯出一抹牵强的笑容,道:“不好意思,一时间忘了你。。。我感觉已经好多了,我们。。”
“走吧。。。”马文才此间的话并未说完,白玉便已经走到了他的身前,一手托起了某人的手臂,示意对方起步回去。
马文才看着白玉这个动作先是一愣,眼底划过一抹意外之色,随即嘴角噙起了一抹发自肺腑的笑容,他轻声“嗯”了一声,白玉也不多言,二人便互相搀扶着朝着来时的路走了回去。
一路上,白玉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的路,马文才紧随其侧,看着到自己下颌的某人,某人的眼中划过了一丝计谋得逞的神色,转瞬即逝。。。。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看我们文才怎么追女孩子
哈哈哈哈哈
☆、第76章
白玉浑身早已湿透,若非有马文才的外套裹着; 她大概不会就这么一路走回书院。
马文才虽然很想亲近某人; 可也知晓现今不是时候,他心有计较; 一路之上白玉没有开口他也就继续保持着缄默; 二人回到书院的时候,学子们还有一会儿才会放学; 出于体贴,马文才自己先让白玉先回屋换了衣裳。
白玉在内室站了一会儿,她回头透过木窗看了看在屋外站的笔直的某人。到底还是叹了一口气。
如今这局面; 算是僵了。
她的性别已经暴露; 今后相处会是个大麻烦; 再加上她是向晚这件事。。。
白玉心下清楚; 那孩子定是想起了什么; 然而具体是多少; 她无从得知。
罢了!
看那孩子如今的样子,对祝英台的兴趣并没有多大,之前也是正常的; 她且再看看吧。这到底是祝英台的身子,中途退学这件事不似小事,若是真到了那一步,她也总有方法可以应对。
一念至此,缕清了思绪后的某人心底稍稍有了些底气,她的身上还穿着**的衣裳; 湿衣一直粘着肌肤,那抹不适感也渐渐强烈起来,白玉左右看了看,最后还是起身朝着内室走去。
马文才一直在屋外站的笔直,以他的武学,自然能感受到从屋内传来的探究的目光,为了避免尴尬,也为了避免露馅,他并未回头,反而还双眼一直凝视着前方,任君审视。
这边那抹淡淡的目光一撤,马文才这才惊觉自己之前紧张着连呼吸都快忘了,他此间刚一松了口气,卜一抬头,就瞧见一人朝着自己这屋的放下走了过来。
“文才兄你怎么在门口站着?”
“梁山伯?”马文才眼底划过一丝狐疑,并未正面回答某人的话,反而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梁山伯见对方如此神色,也未曾生气,他冲着马文才点了点头,继而客气的解释道:“我看英台之前课下离去就再也没回学堂上课,担心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所以过来看看,对了,英台在里面吗?”
近日来,由于陈夫子重新安排了寝居,他又替王凝之做事,已经许久未曾好好和自己的贤弟说过话了,他这边过来不仅仅是看看祝英台遇没遇见什么困难,也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他可以帮忙做的。身为大哥,自然得多照顾自家小弟才是。
马文才不欲多搭理对方,也不想让某人这个时候进屋,他稍稍将身子转了转,客气道:“英台现今不便,你且稍后再来。”
“不便?可是英台身子不适?”梁山伯本来就担心祝英台,马文才不说还好,他这话一落,梁山伯自然不会就这么轻易离去。遂连忙追问到。
马文才见梁山伯如此神情语气,眉间下意识的皱了一皱,此间还未待他开口,却又闻梁山伯问道:“文才兄,你的裤腿怎么在滴水?还有你怎么连外套都没穿就出来了?既然英台在里面,那我去看看,你还是先去把衣裳换了,以免着凉。”
梁山伯站在台阶之下,目光一扫,发现马文才的裤腿还在滴着水,脚下已经积了一小滩水渍,讶异于某人如今这番状况之余,也不由得更加担心祝英台的情况。
他迅速的就将话言尽,这边也不待马文才回话,便作势起身欲往屋中前去。
屋中白玉正在换着衣物,马文才怎么可能任由某人就这么闯了进去,他也不多言,直接是单手一挡,便拦在了梁山伯的身前,硬生生的阻断了某人前进的道路。
“文才兄你!”看着冷眼相对的某人,梁山伯不由得一时语塞,还别说,如果单论功夫,梁山伯何止逊色马文才一点点,那可是差了一大截,梁山伯也知,若要硬闯,定是得不了好的,遂也将语气缓了一缓,继而道:“我就进去看看英台怎么样了,确定英台无恙我就走。”
“。。。”梁山伯此话十分诚恳,然而马文才却抿了抿唇,依旧保持着沉默。
他眼底的情绪晦暗不明,此间的眸色却不由得深了几深。
梁山伯今日若是没来此处,他险些还把这人给忘了。
姑姑之前与其同寝数月,虽说二人定然是没有发生什么,可一想到他们曾经一道睡在同一章床上,又曾亲密的勾肩搭背,马文才私心里那股嫉妒之情不由得慢慢的升了上来。
梁山伯!
他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
马文才一侧垂着的手倏地便握成了一拳。
梁山伯在另一侧并未见着此番场景,他见自己好说歹说对方都不领情,不仅如此,察觉到对方目光间冷意甚浓,梁山伯是越发的担心自家贤弟如今的情况,他脸上的好颜色也慢慢的落了下去,不由得冷了冷,道:“文才兄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看到的这个意思。”马文才薄唇微启,十分冷峻并且毫不客气的回到。
“你!!。。。”今日的马文才品性十分奇怪,不仅油盐不进,整个人的气势也强硬了两分,梁山伯品性淳厚温润,自己被其这么不留情面的一说,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回复。
二人就这么在门口处僵持了起来,谁也未曾退让一步。片刻之后,梁山伯在心底权衡了一番,到底是不放心,此间正欲直闯试试,然而下一刻,马文才寝居的屋门便“咯吱”一声,从内向外的打了开来。
白玉的头发还有些湿润,她已经换了一身墨青回纹常服,脸上有着些许苍白。她的目光先是扫过台阶下的梁山伯,其次才放在了马文才拦着梁山伯身子的右手上。
“英台?”看着自家贤弟出现在门口处,梁山伯原本还有些担忧的心也渐渐地放了回去,不由得露出了一抹由心的笑容。
马文才这个时候也闻声看了过来,不过他此间并未开口说话,察觉到某人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手间,他对着白玉点了点头,右手与此同时也渐渐放了下去。
“英台你怎么了?脸色看起来有些不对?用膳了没有?要不要我去替你乘过来?”自己身前没了阻挡,梁山伯从容的从下方走了上前,他也不提之前发生的事,反而直接关心的问道。
“我没事,不用了。”她对着梁山伯善意的笑了笑,随即稍稍将目光从梁山伯身上移了移,脸上的笑容一收,却又对着马文才道:“你身上的衣裳还未换,去换吧。”
马文才看着白玉脸上神色的变化,嘴角努力扯出一个淡淡笑容回之,可白玉并没有留心于他此间动作,一话言尽之后,某人便转身从二人中间越过,朝着外方走去。
马文才的笑容一滞,原本欲开口的话被对方如此反应给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哎,英台,你去哪里?”梁山伯原本还有些开心见到了自家贤弟,哪曾想这边只说了一句话对方便转身欲走,不由得开口问道。
“我去找先生请教个问题,不用跟来。”白玉继续朝着前方走去,期间边走边对梁山伯的问题回道。
“?”梁山伯看着白玉此间瘦弱的背影,眼底不解意味甚浓,马文才还在自己身侧,他与他相交不深,再加上之前隐约夹杂的火药味,白玉话落之后,梁山伯仅愣了一愣,便唤道:“那你等等,我与你一道出去。”
马文才自白玉适才那番举动之后脸色便沉了一沉,再加上白玉自墨屋回来后神色就有了些许变化,他一时之间拿捏不定对方的对自己的态度,遂这边也不敢轻易开口。他抬眼看着白玉越走越远的身影,以及已经追了上去的某人,两只手此时紧紧的的握成了拳头,渐渐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他失策了。
她在躲他。。。
毋庸置疑。
很好。
马文才在原地闭着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努力的将自己内心的那份酸意往下压了压。
再睁眼时,只见某人之前的深邃已被掩了下去,而其眼底的那抹神色是越发的坚定,隐约间甚至还夹杂着些许疯狂之色。
姑姑,你再怎么躲,你也跑不掉。
你若是不嫌麻烦,文才不介意陪你玩。
只是。。。
现在耗得越久,到了最后,吃亏的是谁,文才这就不能保证了。。。
呵~
马文才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兴味的笑容,他最后看了眼白玉离去的方向,随即却是毫不犹豫的转身跨进了屋中。
*
从寝居这边出来以后,白玉又和梁山伯说了几句,二人这才分道扬镳。
她之前虽说刻意忽略那孩子,可余光还是有扫在那孩子身上,虽然知晓自己这么做有些对那孩子不公平,可这确实是目前处理他们二人最好的方法。
她有此态度,也是十分符合被揭穿身份之后的姑娘应有的样子,若是她对对方渐渐冷淡下去,以那孩子高傲的性子来看,是不屑低声下气的贴上来的。
她必须要有一个既有利于自己如今的现状又符合此事发生后的行为的态度。
秦道子今日晨间无课,他的用膳时间一向很准时,白玉来找他的时候,他已经用饭完毕后再桌前再次研究起了棋谱。
阿穆最先看到白玉的身影,她对白玉的印象在这书院内是比较好的,白玉对她也颇为照顾,因此见着来人,她开心的对着白玉笑了笑,随即转身对着在棋盘上摸索的某人道:“师。。。”
秦道子目不能视,可其他的感官却是十分领命,阿穆此间一动,他便率先开口打断了某人正欲直言的话,摇头道:“观棋不语。”
阿穆的动作一滞,清楚自家师傅的脾性,她拉耸了个肩膀看向身后已经渐渐走进的某人,对其摇了摇头示意其暂时不要说话。
白玉虽说和秦道子在太守府相处的并不久,然而秦道子的一些习惯她也知道,见此场景,她并不着急,反而十分有耐心的坐了下来,在一侧认真地看着某人摆弄棋盘。
秦道子此人,许是因着双目失明,素日里喜爱的东西极少,围棋算是其中少有的一个。白玉十次来估摸着八次都会见着对方在与自己博弈,久而久之也就清楚了对方在这上面的一些习惯。
她知道秦道子定然也是察觉到了什么,因此之前才会故意布了那局。可惜的事那时那孩子来的太不是时候,他们二人的话最后也只能无疾而终。而回了书院之后,先是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