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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雁心中偷笑。
不一会雪雁这边把月钱算了出来,便拿着单子去找林如海了。林如海接过单子竟看也不看,道:“这不必细算,此次上京我预备了万两白银,皆是户部银行的银票,你且收好。到了贾府定要玉儿当众人面交予王氏二千两,以作平日开销花费之用,剩余银两留于玉儿以备不时之需。”
雪雁张着嘴愣在那儿半天,心里忍不住狂叫,你是不是太疼你女儿了,用得着这么土豪吗,万两白银当零花钱?你还真拿的出手啊!
林如海瞥了雪雁一眼,轻笑一声敲了敲桌子:“牙都看见了。”
雪雁忙闭了嘴,满脸羞的通红,好吧,她土鳖了,听说这万两白银,怎么能不激动。想来那贾府还在为几百两担忧的时候,林府随随便便养个女儿都万两白银了。
可她也知道财不露白这点,便将丫鬟月钱一事与林如海报备了。林如海点头说道:“你自决定即可,玉儿身边的事,你打点妥当不必再来问我。只一点,这平日花销你定是要记账的,打赏下人的银钱不必细算,只要总数即可。但这其他花销必须记下。”
雪雁明白,这是林如海防着自己从中捞钱,忙点头应了,并保证年关前会将账本寄给林如海查阅。说完这些个,林如海终于告诉雪雁出发的日期了,日子不远,六月十五便要动身,而如今已是六月初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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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停船靠岸
雪雁回到梅苑后,将时间通知了下去,底下的人皆忙碌了起来,晚间黛玉用膳竟只有杜鹃一个伺候着,剩下的人都在忙着打包行李,该装箱的装箱,该记录的记录。
雪雁自决定好了离开的日期,就叫底下的粗使丫鬟们帮忙开始做荷包。不用太过精细,不过是用来赏人用的。那荷包利用流水线的方法,竟在短短十天之内做了上百个出来。荷包赏的绣花都是最简单的几何图形,那都是雪雁画出来的新样子,只用几针就能完成。
不是雪雁大费周章要搞这些个名堂,日后黛玉去了贾府少不得要打赏下人,若是几十钱几百钱的自不必大费周章做这荷包,但万一遇上有打赏银子的,就少不得要用荷包来装了。
这回带去的人手少,想来日后会很忙碌,更没什么时间做荷包了。这样一来,多准备些备用的,倒也便宜。
日子一天天过去,梅苑里该打包的都打包好了,该记录的也都录成了本子。六月十四这天,林如海又遣人叫了雪雁去了趟书房。雪雁先是在书房里正式见过了贾琏,因为日后这段时间,少不得要与贾琏打交道,再避讳雪雁作为一等丫鬟,也不得不与贾琏见面。
贾琏倒对这位一等丫鬟不敢小觑,怎么说那也是姑姑的干女儿,虽身份上是丫鬟,却处事为人落落大方进退有度。他忍不住拿这位雪雁和家里的那个平儿想必,倒觉得雪雁比平儿还更多了份大气,少了点奴才的卑微样子。
那平儿在凤姐跟前还不敢顶撞,可依着林如海的态度看来,只怕他的表妹黛玉还得听着这位雪雁姑娘的。
因而那贾琏对雪雁很是尊敬,口中只称姑娘,不敢直呼名讳。两人见过礼后,贾琏将行程安排告诉了雪雁,雪雁一一记下了,那贾琏便直接回了他暂住的院落。
林如海见贾琏走了。这才开口道:“我已将一千两纹银交予琏儿,以作生活所需只用,但想必过了他的手,就只剩一半了。因而你到了荣国府就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一番嘱咐之后,雪雁袖笼里揣着一个小小的木匣子回了梅苑。那木匣只不过手掌大小,外头看起来是个四面封死的木头而已,可这上头有个暗格,按顺序按开就可将木匣打开。
而这木匣看上去就跟一块镇纸一样,样子又简单不引人注意。想来去了贾府,就算有人想偷些值钱的东西。也瞧不上这么个木头镇纸。
到了六月十五这日。黛玉终于出发了。出发之前。黛玉在林如海跟前跪下,哭着说道:“父亲只身一人,女儿不能侍奉左右实属不孝。还望父亲莫忘了女儿,早日将女儿接回身边。此一去不知何日才能相见。还望父亲多多保重,莫要思量过度。若是想念女儿,只管派人去接女儿家来。”
林如海也是老泪纵横,只拉着黛玉的手流泪,连话都说不出来。林府外,大大小小停了二十多辆马车,俱是黛玉的行李。贾琏早已上马,只待林黛玉上车坐好,车队便出发了。
林如海并没送他们到码头。一来这次行李多,未免别人知道这是巡盐御史家的东西遭人惦记,二来林如海实则受不了码头洒泪挥别的场景,只得在家里做了道别就罢。
黛玉从车上一直哭到船上。雪雁带着下头的丫鬟们忙忙碌碌装船放箱子,好容易全部安置好了。这才匆匆忙忙赶回黛玉身边。
一进船舱就听到里头幽幽的啜泣声,雪雁皱着眉叹了口气,对身边的白鹭道:“你去将我配的润喉茶泡一壶来。”接着又对燕儿道:“去问问船家,何处能生火,去给小姐熬些粥来。粥要浓一些,另将那陶罐里的腌西瓜皮取些出来,切成细丝端来小姐房里。”
两人应声去了,雪雁带着青鸾和书澈进了房,就见黛玉坐在窗边看着流水嘤嘤的哭泣。
“行行好吧,你也哭了一路了。若是不想被人看轻了,好歹收了这软弱的样子。难不成你也想那个府里的人觉得你好欺负,时时刻刻都来找你的茬不成?”
雪雁这话,把书澈青鸾吓了一跳。雪雁这般同小姐讲话,讲话难道不生气吗?
谁知黛玉还真没生气,倒是听话的把眼泪擦了,抽着气说道:“我不过是想念父亲。”
雪雁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桌边的凳子上,伸手倒了杯水灌了下去:“你只顾在这里哭哭啼啼,却累得我半死。我全忙完了回来,你竟连自己的心情都没收拾好,可不是白费了我这般心思。你母亲生前教你管家,教你内宅处事之道,你可是都忘光了?”
黛玉抽了半天终于缓过了气来,此刻听了雪雁的话,羞愧的说道:“并不曾忘,只是有姐姐在,我便一时躲懒了会。”
雪雁摇了摇头,起身打了帘子出去,没一会从外头端了盆水进来。青鸾书澈忙上去接了,端着盆子给黛玉洗脸,又重新梳妆。
“你俩也去休息,这船上不必如此繁琐,我若忙不过来会差人去叫你们。”雪雁见黛玉洗完了脸,挥了挥手就叫青鸾和书澈下去了。
青鸾和书澈走出舱内,这还一脸的呆滞,那书澈还机灵些,不一会就恢复了平静,咋着舌道:“平日里我从未见过雪雁姐姐在屋里伺候的样子,今日一见原来如此威严,竟连小姐都听她的。我只当雪雁姐姐最是个软和不过的人了。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可见是我见识太少了。”
青鸾比她还震惊好吗,这和林府的雪雁完全不同了,一上了船,竟感觉雪雁跟管事娘子似的强硬。“我……我也没见过她这般模样,只怕是离了咱们府,不得不强硬着些,不然就要被人欺负了去。你可不知道……”说到这里青鸾看了看左右,“听说那荣国府的人,可不好相与呢。”
书澈忙捂住青鸾的嘴,四处看看然后拉着青鸾回房讲八卦去了。而那雪雁遣退了其他人,这才又对黛玉说道:“你也知道你要去的是个什么地方,我往白了跟你说吧,女人的眼泪是很好用,可一次好用,两次好用,哭到第三次,便没人把你当回事了。”
黛玉不解,看向雪雁,雪雁又道:“同样一碟好菜,我端一次来给你吃,你觉得新鲜,第二次接着端来给你吃,你觉得同样好吃,可我第三次还给你端来,你必然会觉得腻味了。这跟你哭多了是一个道理,你若平日收了眼泪,好好的过日子,一旦遇到委屈,这眼泪才能真正派上用场。”
黛玉知道雪雁不会白讲那么多话,可她如今也才刚过八岁,哪里懂得这些话的道理,但这并不碍她将雪雁的话挤在心里,日后再拿来细细琢磨。因而黛玉只问道:“可我想念父亲,这般思绪如何发泄?”
雪雁笑着道:“亏得你平日总是看书写字,竟将这么好的法子给忘了?那些个文人墨客,哪个不是有感而发?你若思念父亲,大可用笔记下,再说这一路上的风光,可是你在林府里瞧不见的。若不趁这时候好好记下来,岂不是可惜了?”
黛玉点头,这话确实有道理,便要纸墨笔砚来,想写东西了。雪雁从房里的箱笼拿了文房四宝出来,又给她固定好在桌上,这才在一旁歇下,总算能休息休息了。
黛玉自一上船起,便开始写写画画,她学画的机会不多,但自己也爱在纸上涂抹。这一路来,看到的风景写成诗,再配以画做插图,倒积累了满满一叠的稿子。
半个月后贾琏告诉雪雁,如今路程已走了一半,他们要在济南府换船,因这船只到济南府,所以得另寻船只。他们要靠岸几天,等换好了船,再另行通知。
雪雁得了消息,便开始给黛玉准备出行的纱帽和行装,在岸上暂住几日,只是用不着那么多东西的,只要黛玉平日里所用之物准备妥当即可。因为主仆七人除了黛玉都人手一个大包袱,这便在码头上了岸。
岸边已有马车等待,主仆几人到了客栈住进了房间,雪雁让余下四个丫鬟守着黛玉,自己与那王嬷嬷出去打探这里的情况。
这一代的人口音颇重,雪雁听了半天终于听明白了,此地好像是个叫胶南的小县城。这胶南是什么地方,雪雁完全不了解,只不过她倒换了个法子,用水沾着在桌上画了个大致的地图,问那掌柜的,此地大概是什么地方。
掌柜的哪里懂这个,他可连地图是什么都没见过,雪雁并不知,这时的民众多是没见过地图的,那地图只有皇家有,军队的将领才能见着,平时是用作行军打仗用的。
因而雪雁这随后两下勾勒出来的地图,很快就引起了同在客栈里,坐着喝茶的几位客人的注意。雪雁因那掌柜的看不懂地图,正急的不行时,却听到背后有人说道:“姑娘有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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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点长明灯
雪雁转过头去一看,隔着纱帽能看到对面是个浓眉大眼的少年,身量不算很高,大概只一米七左右,年纪看上去大概才十二三岁。那少年见雪雁回头,退了两步又行了礼:“在下并非有意冒犯,听到姑娘同掌柜的问话,在下可为姑娘解答。”
雪雁忙福了一福,回了个礼后道:“多谢公子相助,敢问公子此处是何地,此地前往京城路途还有多远?是走水路快,还是走陆路更快?”
那小公子并没回话,只好奇的打量着雪雁。王嬷嬷见状不动声色挡在雪雁跟前,小公子见状知道是他失礼了,忙向王嬷嬷解释:“这位婶婶误会了,在下并非轻薄之徒,只因那地图非平常人家能见,在下见这位姑娘随手一画便能画出个大概,因而有些好奇罢了。”
雪雁心中咯噔一下,完全没想到这个后果,出门在外居然这么不小心,该死该死。她脑子飞速的运转,马上答道:“公子多虑了,我家小姐与扬州府总府大人家的千金乃闺中密友,因而曾见过地图几次。”
那小公子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