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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美也呆住了……她知道夏耘也这样对单俊奇发脾气是为了她,她一边觉得有些感动,甚至有点想哭鼻子,可一边又觉得这事情实在是太……太搞笑了!啊,别怪她实在太煞风景啊,任是谁看见夏耘也突突突地崩着古灵精怪的词儿把单俊奇骂成一条只会干瞪眼的死鱼,也会止不住憋着笑闷闷地忍到肚子疼……
“好啦好啦!那什么……小单把戏服先换下来,咱找个人替一下,先看看效果。”苏小钱要说的话都被夏耘也说完了,心里舒畅得不得了,暗赞孙季腾这个凌厉的干女儿,乐够了又跑出来打哈哈,“要是这遍效果好,就直接用了。”没办法啊……他也想用一个人用到底,哪怕让单俊奇做做样子,后期剪辑的时候再找人配音,也是个比这个更好的方法……可惜单俊奇演男人还好,你让他唱戏,比让祝灵犀抛媚眼、让夏耘也不毒舌还难,恐怕动物园里的大猩猩随便扎条花围裙唱青衣都能比单公子唱得好听,苏小钱迫不得已,逼上梁山……
“谁来替这戏啊?”化妆师在一边举着彩妆刷子迎风挥舞。
苏小钱环视一圈,视线扫过每个人的脸,最终定格在——
“就她了。”苏导演大手一挥,一锤定音!
夏耘也看着那只指向自己的老爪子,刚才的嚣张半点儿都瞧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快要推倒了。。淡定。。… …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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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五十一】快了 。。。
【五十一】快了
不得不说,换上戏装的夏耘也果然是妖娆撩人,头发也不用怎么摆弄,假发套一套就好,只是水纱扎在头上的时候,她忍着疼望了鄂美一眼……原来这么疼,真是苦了她家姑娘了……
苏小钱在一边和摄影师交代着事情,例如因为用了替身所以拍摄角度要稍微模糊一点什么的,正说着就听见化妆师大人大吼一声“好了”,转过头去一看,啧!真不赖!女人扮女人果然比男人扮女人好太多了,不管是身段还是模样,单俊奇那小白脸上旦妆虽然也不错,但是总比不上夏耘也这中天生媚骨的人。
夏耘也跟着戏曲指导学了几遍唱词,还被人家专业人士给夸了几句,好不得意地冲鄂美抬抬下巴。鄂美既觉得好笑又不想便宜了她,干脆冲她做个鬼脸不理她!
夏耘也不服气,对着鄂美勾手指让她过去。
“怎么?我唱得不好么?”问是这么问的,可是这话从夏耘也嘴里说出来,怎么听怎么像“敢说不好就要你好看”!
可咱鄂美都被她这好充大的毛病搞得麻木了,故意当着那个姓秦的戏曲指导的面驳她的台:“明明是秦老师刚才被单俊奇虐惨了,你现在就算学小狗叫两声,秦老师也会夸你叫得好听!”
夏耘也憋屈……如果祝灵犀看到这幅场景,一定会腹黑地在心里幸灾乐祸:夏耘也这毒舌,叫你养虎为患,现在知道惨了吧?被你的小姑娘给噎到了吧?活该!
“老师,能不能再给我示范一下我的那几句唱词啊?”鄂美一转脸,对着戏曲指导甜甜地笑。
夏耘也乍一听“老师”两个字,还以为是在叫她呢,回过神来一看才发现,敢情鄂美叫的是那个唱戏的老头儿啊!这称呼……怎么听起来这么刺耳啊……
趁着鄂美专心致志听完唱戏老头儿做的示范之后,夏耘也对老头打着假笑把鄂美拉到一旁,不满地跟她嘟囔:“鄂美……他姓秦……”
“啊?我知道他姓秦啊。”鄂美被夏耘也这句话搞得莫名其妙。
“咳咳……你叫他……”没人指出,夏耘也也知道自己实在是别扭傲娇了,可是这事情不说出来,她心里就是各种不舒服……“你叫他什么……?”
“老师啊……”鄂美说完,突然恍然了,差点儿没形象地乐出声来,拖长了调子,笑嘻嘻地勾住夏耘也的小指晃一晃,“哦~~~老师吃醋啦?觉得他霸占你专属称呼了是不?嘿嘿!”
“滚!”夏耘也难得地脸红,甩开鄂美的手,别过脸去不理她。小青衣生气了,可是不管怎么生气看上去都是个弱气女子小青衣,那么袅袅婷婷地往那儿一站,怎么看怎么让人心生怜意……再加上鄂美在旁边那副言笑晏晏的模样,若不是这两人的背景是混乱现代的摄影棚,那可真是一幅上好的才子戏佳人的图画啊……再配上句诗词,就写个“戏调初微拒,柔情已暗通”!
鄂美不介意地继续锲而不舍地扳住夏耘也软软的肩膀,探过头去,只差拿把扇子挑人家姑娘的下巴了:“那就让我叫你名字喽~”
“没礼貌!”夏耘也突然转过脸来,用手指戳点鄂美的额头,“叫老师会显得我比较强势!”
鄂美赶紧躲开,免得她一个手抖戳到妆上戳出个大花脸,还得再补一次。跳开两步远,回眸一笑:“可是你不觉得学生压倒老师什么的,比较有人气有卖点么?”
“……”夏耘也今天第二次被鄂美噎到,刚要发作,就听苏小钱在那边喊各部门注意那堆套话了,只好怄气地跺跺脚,拉着鄂美去搭起来的戏台那边。
手指彼此勾住,是一辈子都不愿意放开的温度。那叫什么,又有什么关系。
—————————————那谁扑倒谁也没关系咯?—————————————
一下午的折腾终于结束了,夏耘也拉了鄂美决定去吃顿好的。
学校附近就有一家烤肉店,两个人钻进去翻着菜单大点了一通,然后就一只只不老实地坐在座位上等喂食。夏耘也的脚丫子从来不老实,在桌子下面还老是轻踢鄂美,害鄂美躲都躲不及。
“咳咳!”夏耘也清清嗓子,居然小声唱了起来,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怕的是粉冷香销泣绛纱,又到的高唐馆玩月华。猛回头羞飒髻儿,自擎拿。呀,前面是他房头了。怕桃源路径行来诧,再得俄旋试认他。”
鄂美抿唇一笑,也不好扫她兴致,干脆配合起来:“他年若傍蟾宫客,不在梅边在柳边。我的姐姐啊~”
“斜阳外,芳草涯,再无人有伶仃的爹妈。奴年二八,没包弹风藏叶里花。为春归惹动嗟呀,瞥见你风神俊雅。无他,待和你翦烛临风,西窗闲话。”比记忆力,她夏耘也可是从来不输别人!
“奇哉,奇哉,人间有此艳色!夜半无故而遇明月之珠,怎生发付!”鄂美唱到“人间有此艳色”的时候,还特意伸过手去挑夏耘也的下颌,故意做出一副浪荡公子的样子,真是可惜了那张清纯靓丽的小脸儿!
夏耘也一笑,拍开鄂美伸过来的手:“去洗你的爪子准备吃饭!”
鄂美冲她吐吐舌头,起身跑去洗手间。
看着夏耘也对她满是宠溺怜爱的模样时,她脑袋里总是会想起拍摄结束后田然发给她的那条短信:
“肯为你和别人大发脾气的人,真的爱你。”
——————————肯为你码字的人,也真的爱你们,内牛= =、、————————
“喂,不会有人吧?”夏耘也从窗户跳进屋子里,再伸手帮鄂美翻进来。
“应该都走了,本来安排也是今天休息的。”鄂美从窗台上跳下来,压低声音回答道。
“灯在哪里啊?”夏耘也摸到门边,一边在墙上乱摸一边抱怨,“都怪你啊!怎么还落下东西了?到底丢哪了?”说着啪地按开灯。
“呃,就是这个化妆间啊。”鄂美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喂,老师,你说我们两个翻窗户进来,会不会被当成贼啊?”
“怕被当成贼就快点儿找了走呗!”夏耘也不以为意,“问题是不想被当贼的话,你也得好意思打电话叫剧务送钥匙过来给你啊!要你打电话你又突然脸皮薄了,哼!”
“啊哟好啦,既然都偷偷翻进来了,那就既来之则安之么!”鄂美被她说得害臊,赶快低下头在自己坐过的那几个位置找着。之前化妆的时候不知怎么把口袋里的钱包掉出去了,钱包里倒是没几个钱,关键是里面夹着夏耘也和她的那张照片……夏定觉后来洗给她的,机场的那张。
“找到没呢?”夏耘也站在门口贼眉鼠眼地贴着门听着外面的动静,“姐姐我在这儿给你打掩护可是要按时间收费的。”
“啊,找到了!”鄂美轻呼一声,俯□去从桌子底下掏出不知道被谁踢进去的钱包,拍拍灰,偷偷打开来看了看里面的照片,嗯,还好还在,于是安安心心地小心揣好。
“夏团长,可以撤退啦!”鄂美伸出手指戳戳夏耘也的侧腰。
“找着了?”夏耘也回头冲鄂美眨眨眼睛,漂亮的长睫毛像是一对轻摇的黑天鹅羽扇。
鄂美小心一跳,呆呆点点头。
“那走……”夏耘也正要拉了鄂美翻窗出逃,却无意中瞥见了桌上的某些东西……“等等。”
“做什么?”鄂美疑问。
“嘘……”夏耘也诡秘地回眸一笑,“反正没人,我们来玩一会儿!”
鄂美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视线落在桌上那个化妆师忘下的大包上,顿时明白了夏老师是啥意思,不禁犹豫道:“这个……不好吧?”
“来嘛!玩会儿~”夏耘也语气一嗲,把鄂美激出一身鸡皮疙瘩,只得被她拉着冲那张桌子走去……
“嘿嘿,看我给你画个白鼻子,小丑!”夏耘也提笔蘸了白色颜料,在鄂美的鼻梁上歪歪斜斜地涂了个三圆四五扁的色块。笔尖蘸了湿润的涂料,轻轻软软地在鄂美的皮肤上滑动,惹得人心里痒痒的悸动……
“噗!”鄂美拿镜子一照,差点没笑喷,眼珠滴溜溜一转,抓起胭脂盒来:“那让我来给你补个旦妆吧,老师~下午你唱杜丽娘的样子那么好看,让我再看看~”
“哈哈!不给画!我信不过你的手艺!”夏耘也大笑着一路逃跑,可最终还是被鄂美逮到手腕,软硬兼施地拖到椅子上坐下来。
鄂美有模有样地弯下腰,拿着沾了胭脂的粉扑轻轻拍在夏耘也白润的皮肤上,一寸寸,一点点,红晕渐渐在夏耘也的右眼四周展开……夏耘也微睁开左眼,近近地凝望着鄂美专注的模样,她的鼻梁上那块白色的小丑印显得整个人俏皮可爱,没觉得复古,反而带着股异域风情,仔仔细细瞧过去,煞是有味道,不仅不丑,却透着种别样的韵意……
“鄂美……”夏耘也忍不住轻呢,呼吸开始变得有些不一样了,视线肆无忌惮地在鄂美脸上游走,最终停留在那对浅粉色的、微微翘起的嘴唇上……
手臂不知何时缠上鄂美纤细的颈项,叫她不由得停下了上妆的动作,略略愕然地望着夏耘也近在咫尺的妖艳容颜……只有右眼上了旦妆,淡红色的火焰形状的一团色彩,火苗的末梢直烧到鬓边,眼角的微微一点重红,末端上挑,竟然衬得夏耘也比平时还要妖冶轻娆几十倍!
气氛燃烧到刚刚好,还等什么?
夏耘也暗示一般慢慢探过脸去,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