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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要抄的。”
“你是环儿?!”贾母大惊。对于这个孙子她一向都是不在意的,从小到大连面都没有见过几次,总听着家里的人说他如何顽劣,心里也就不喜欢了,之前隐约听人说他不见了也没有怎么在意,却怎么也没想到如今他竟然带着人来抄了自己的家。少年,贾环冷淡的看着贾母没有说话。贾母上前一步抓住贾环道:“你真的是环儿?你真的要带人抄了从小养你长大的家?”灰衣青年皱着眉头,不悦的道:“贾环如今归在鹰军校尉营下,只是奉命行事罢了。抄不抄家还能他说了算不成?”贾环冷静的拿开贾母的手淡淡道:“老太太,贾环只是一名小小的副尉罢了。没有本事左右贾家的未来。”
灰衣青年挥挥手道:“好了,焰王殿下吩咐过了,王妃心善。贾氏巧儿年方不过六岁,与贾家诸事并无关系,既然不在,就既往不咎。李纨贞静自守,其子年幼,同样不咎。贾环,安钦郡王世子亲自跟王爷求过情,你自可接生母回家奉养。”贾环冷峻的脸上露出喜色,道:“多谢卫大人,贾环谢过王爷和世子。”说完,连忙将赵姨娘从王夫人身后扶了出来,赵姨娘已有许久不曾见过儿子,此事乍然一见,虽然不知道这副尉到底是个什么官职,总算是自己儿子小小年纪自己挣来的,一时间喜极而涕,拉着儿子哭个不停。贾环这些日子在军营中自然免不了受了许多苦,倒也知道了男儿家不应该如女子般哭哭啼啼,此时被赵姨娘这一哭倒是有些不知所措了。只得轻声安慰道:“娘,咱们等等环儿办完了是就回家吧。”
赵姨娘犹豫着看看探春,心中总是不舍。但是回头看看坐在一边神色端凝的灰衣青年却也知道自己儿子不过是个小官,无论怎样也不敢让儿子为难。
王夫人一辈子以正室夫人的名头压着赵姨娘,却没有想到现在自己要锒铛入狱,赵姨娘却要被儿子接出去享福,心里怎么能忍。咬牙道:“我才是贾环的嫡母,凭什么却要接她出去?”那灰衣青年闻言,有些好笑的挑了挑眉,讥诮的道:“在下刚刚说了,王爷开恩是给贾环的生母的,你是贾环的生母么?若是,这个贾宝玉又是个什么东西?何况,贾环之母身为侧室身上并无罪责,释放也无妨。至于二太太你,恐怕还得跟在下刑部大堂走一遭。”王夫人呼吸一窒,脸色苍白。宝玉躲在她身后也听说这人要把自己和家里的人都关进大牢,急忙抓着贾母道:“老太太,这是怎么了?孙儿不要进大牢里去。。。。。。”贾母却只能泪涟涟的无言以对。看着自己从小如凤凰蛋儿一般宠爱着长大的孙儿,如何忍心他到大牢里去受苦?目光在众人身上看了一圈,终于看到了坐在一边悠闲喝茶的寒星郡主,贾母拉着宝玉上前道:“郡主。。。。。。”
水寒星抬起眼,笑眼盈盈的看着贾母道:“老太太有何吩咐?”
贾母有些艰难的道:“无论如何宝玉总是郡主的夫婿,还请郡主。。。无论如何保住宝玉。”水寒星笑的越发灿烂,只是那眼中却是没有半点笑意,看着贾母道:“夫婿?老太太扪心自问,您真的有当水寒星是你贾家的媳妇么?贾宝玉他可有半点觉得自己是我寒星郡主的郡马?”贾母心知自己理亏,却也只能道:“一日夫妻百日恩,请郡主念在。。。。。。”水寒星腻味的皱了皱秀眉就想要开口,却被站在她身后的慕月扯了扯衣袖,虽然不满却也只能扯了扯唇角,十分淡定的道:“老太太此言差矣。贾宝玉虽然是本郡主的郡马,但是到底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本郡主身为皇室宗亲更加要带头维护皇室尊严。皇上下的旨意万不能随意违逆的。何况。。。本郡主现下也是算是贾家的媳妇,只怕这位大人执行皇上的旨意,连本郡主也要往那刑部大牢走一遭呢。”
那灰衣青年闻言,低笑一声。起身走到水寒星跟前恭敬的一礼笑道:“郡主言重了,在下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请郡主去刑部大牢。西宁王爷已经派了人在府外迎接郡主回府。郡主看看有什么东西是要带回去的,在下这就派人帮郡主搬东西。”水寒星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一番道:“你这人倒是很懂规矩,你是皇甫冰炎的人?”
男子点头,笑道:“郡主明鉴,在下卫若兰。鹰军三品云麾将军。”
☆、74。失皇宠元妃癫狂
“你是卫若兰?”湘云惊讶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众人侧首去看湘云一脸震惊的看着寒星郡主跟前的青年男子。贾母这才恍然忆起,湘云之前仿佛是定过亲的,未婚夫似乎就是姓卫的。卫若兰却没有回头去看湘云,只是对水寒星道:“可需要属下派人送郡主一程?”水寒星摆摆手笑道:“京城本郡主熟,就不劳烦卫将军了。倒是这位。。。史姨娘似乎是认识将军的。”卫若兰淡然微笑道:“郡主说笑了。若兰十六岁开始跟随焰王殿下牧守边关,怎么会认识贾家的姨娘。既然无视,在下公务在身,就不陪郡主了。”水寒星也不为难,大方的笑道:“将军请便。”卫若兰打了个收拾,大厅里外的士兵立刻整齐有序的退开一条路让水寒星等人通行。等到水寒星离去,才回头冷淡的吩咐左右手下,“将贾家一干人等全部收监,所有财务清点造册,荣宁两府和省亲别院全部封了。本将去向焰王殿下禀报。”
早就等候在一边的属下好不温柔的推着贾家众人走了,只留下贾环母子和李纨母子两个。临走前凤姐低声对贾环道:“环儿若是见到林妹妹,替我谢谢她,谢谢她和焰王放过巧儿。”贾环没有答话,任由凤姐等人被押着走了。赵姨娘望着探春的背影流泪不止,可惜探春却始终不曾回头看过她一眼。贾环将这些看在眼底,眼里寒意更甚。
荣宁两府一日之间被抄的一干二净,但是这却不是结束,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几天接连被抄查的官员多大十几家。表面上看都是与贾家直接或间接交往过密的。外人看开也就是那结党营私贪污受贿的,倒也没有在京城引起太大的动乱,只是许多百姓议论纷纷,感叹着这荣国府前些日子还繁花似锦这一转眼就落入尘埃的悲凉。却不知道贾家众人被关进大牢里根本就没有人有空理他们。水沧溟和皇甫冰炎的重点都放在那些各国的眼线奸细或者和其他国家暗地里有勾结的人身上了。外人只当贾家才是主菜,却不知道贾家充其量也就是个配菜和诱饵罢了。因此贾家众人被抓进刑部之后直接丢进大牢不准探视就再也没有人理会过他们。却也因此让他们越想越害怕。开始还能忍受,没过几天,撑不住得人就天天哭哭啼啼闹个不停了。再过一些日子,就连闹腾也没有力气就正好消停了。
直到两个月后,那些被抓的细作内奸叛臣都处理完了,朝廷里里外外被清洗了一遍,刚刚结束的科举考试也选拔出了许多优秀的人才,皇帝陛下也能给他们让大家都满意的职位了,皇帝陛下终于心满意足龙心大悦了。满意的在最后一份奏折上批下一个准字,水沧溟欢快的把奏折丢到一边伸了个懒腰望着坐在一边的皇甫冰炎道:“皇甫。。。忙了两个月,终于忙完了啊。。。。。。。终于把这些讨厌的家伙都踢出朝廷了,啊啊。。。朕要休息,朕要出游,朕要去避暑。。。。。。”不得不说,这次的京城大清洗决不能说没有冤死鬼。比如说某些在皇帝看来站着茅坑不拉屎的废物,大不了朕判他们轻一些就是了,先把位置让出来给能干的人吧。皇帝陛下毫无内疚的想着。皇甫冰炎看了一眼龙椅上欢蹦乱跳明显又要开始抽风的皇帝,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七月了,皇上还要去祭天祈祷今年不要发生洪灾涝灾。”
呃?皇帝呆了一下,每年七八月最是容易发大水的季节,一旦江河决堤就是哀鸿遍野,整个朝廷都要忙的人仰马翻。没这么悬吧。。。难道今年朕注定过不上好日子?“嗯,没关系,咱们不是刚刚打劫到一大批银两么?救个十次八次灾都不成问题。”想到这件事,水沧溟飞扬的心情又有些阴郁了。他真没想到这一次能抄出那么多钱来。就是已经败落了的贾家这一年来靠着元贵妃的缘故也敛了不少钱。那一堆一堆的金银珠宝,珍奇古玩堆在库房里皇帝陛下看了眼睛险些没绿了。这比起来也不必他皇宫大内的收藏少啊。“皇甫啊,你说朕要是把京城所有的官员都换一次,咱们能赚多少钱?”皇帝陛下异想天开,眼睛里转动着铜钱的形状。皇甫冰炎淡淡道:“能赚多少钱我不知道,但是估计能直到水家第一个逼反臣子的皇帝长什么模样。”
“你不救朕?”水沧溟侧着头瞪他。皇甫冰炎淡然道:“我没必要为了一个脑子不正常的皇帝费力气。”
你才不正常!皇帝心中大怒。只可惜敢怒不敢言,“朕不管,不让朕出游避暑,不让玩!朕要抄家抄家抄抄抄!!朕要很多钱!”皇帝一瞬间化身三岁顽童胡搅蛮缠。突然想到户部尚书也就是他师兄提到现在国库里的前多的他想要睡在钱堆里了。如果再多一点,师兄那个守财奴应该不介意分给他一点吧。他也想睡在钱堆里,然后拿钱砸皇甫那张讨厌的脸!皇甫冰炎对他幼稚的模样恍如不见,喝完了最后一口茶道:“薛家是金陵首富,缺钱的话就去拿吧。”水沧溟眨眨眼睛问道:“你怎么不去抄?”
“本王不干那欺负孤儿寡母的事。你派人去吧。”
水沧溟在心中不屑的嗤鼻:虚伪!欺负孤儿寡母什么的,有什么了不起。干就干吧。呸!朕才没有欺负孤儿寡母,那是他们罪有因得!
“启禀皇上,王爷,刚刚凤藻宫的宫女来报,元贵妃出了凤藻宫。”御书房外,小李子公公的声音响起。皇甫冰炎看没什么事了,起身拍了下衣摆道:“微臣告退。”水沧溟垮着脸道:“急什么,这不是又有事儿了么?”皇甫冰炎道:“这是皇上的家事,微臣身为外臣不宜参与。”水沧溟笑的十分谄媚,”啊呀,大哥,别这么见外嘛。弟弟的家事还不就是你家的事吗?长兄如父啊。”皇甫冰炎回头看他,“水沧溟,不要告诉我你不忍心处理她。真不忍心就留着,一个女人大概也翻不出什么大浪。”皇甫冰炎可不相信水沧溟会不忍心,事实上这个弟弟面儿上笑的比谁都和善,真的狠起来也是比谁都狠。水沧溟十分忧郁的撑着下巴道:“到底也是皇子的生母嘛,咱们之前把她抬得这么高,闹得沸沸扬扬,以后小皇子长大了知道他生母是谁,一定会难过的嘛。大哥啊,这分明有违咱们水家优良的皇子教育啊。”以为咱们水家这么几代没有发生过兄弟相争父子相残的事情容易吗?那都是要仔细认真的教育啊。如果当年父皇和母后将他们兄弟其中一人送出宫去就不管了,指不定多少年后还要杀回来演出一个王子复仇记呢。
皇甫冰炎侧着头看他,“这关我什么事?你姓水,我姓皇甫。为臣告退。”皇甫冰炎的身影极快的消失在御书房门口。只留下水沧溟抱着脑袋苦思冥想。
元春这段日子非常的惶恐,与之前诰封贵妃的春风得意截然相反。她从生下小皇子那天开始就再也没见过皇上,整整两个多月被困在凤藻宫里寸步不能离开。虽然平常的日用还是贵妃的品级,但是多余的东西却是半点没有。而且从头到尾连孩子一面也没有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