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德累斯顿石板在德国被白银之王威兹曼激发了王权者选择的能力,相对应出现的【规则】就是黄金之王国常路大觉;
黄金之王的能力,自其诞生起就凌驾于所有王权者的力量,也正是因此,才维持住了至今为止的、王权者之间的平衡。
十几年前,以和平象征欧尔麦特为首的一批英雄于混乱的中崛起; 联合给予ALL FOR ONE有力的打击,匡扶起了逐渐滑向绝望的社会风向;与此同时,能力比肩神明的【规则】,齐木楠雄诞生了。
齐木楠雄在母亲腹中时就对世界有了基本的认识,出生两年后,完成了对自身能力、以及自身所处地位的理解,四岁的男童主动联系上了距离自己最近的【规则】,即当时的帝光校长琦玉先生。
身为【规则】的人们存在的意义,是对突然性、爆发性特殊能力崛起的压制,也是人类基因中自古以来深深烙印着的、求生的本能;
规则们大都强得可怕,在其他前辈的帮助下成长后,成为天平另一端可变砝码般的存在,维持世间的平衡和稳定。
常规来说,身为【规则】预备役,在绝对力量的陪伴下长大,大都是变为心智清明、正义纯善,或极为淡薄无畏、冷情理智的存在;
但因为【规则】预备役数量的被动增长,身为前辈的【规则】们偶尔会漏掉一个或者两个,把自己藏得太偏僻的同伴——比如最初的ALL FOR ONE,其实也是【规则】预备役。
长歪的【规则】毫无疑问是打破平衡的恶种,为了获得其他特殊能力组织,如港黑、雄英、七王势力等的帮助——与其说是帮助,不如说是彼此保证不会帮助那些长歪了的预备役。
这也是帝光高校,即组织格林尼治成立的契机;通过平台性教育组织,【规则】们以帝光校长为代表,与所有组织立下不主动干涉的‘约定’,来换取和平相处、互帮互助。
也正是因为前辈们久远的‘约定’,压制着已经成为现任【规则】的齐木楠雄,不能主动去帮助还身为预备役的织田咲;同时,这也是他死板地要求直系亲属织田作之助向他求助的原因。
毕竟,‘帮助预备役’和‘为了帮助预备役,插手特殊能力组织争斗’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
粉色头发的少年陷入沉默,而老旧电视机上、远在俄罗斯的苍白青年,正笑眯眯地和日本本土【规则】对视,眼角眉梢都是恶意的、淡然的不嫌事大和胜券在握。
没等到齐木楠雄的回答,陀思小小地偏了偏头,笑容更深:“这种事关生死的选择,交给只是好友的齐木先生果然还是太过为难了;刚好织田小姐醒了,不如我们直接问她吧?”
大意了。齐木楠雄面无表情地在心里皱眉:是他的异能?还是医院那边有敌人的眼线?港黑是不是太菜了点?织田咲可是地头蛇存在般的首领亲自送进手术室的人啊喂。
遥远的横滨市立医院手术室内,身为博弈话题女主人公的翠眸女孩艰难地睁开了眼睛。
“阿咲,是我;没事,别动。”织田作轻轻地握住妹妹随着苏醒陡然攥起的手,慢慢安抚着浑身绷紧的小姑娘,“你现在在医院,受了很严重的伤,齐木同学也来了。”
齐木楠雄站在病号JK头顶,控制着一个淡绿色的、刚好笼罩住织田咲的光圈;分身乏术的男子高中生主动伸手捏了捏好友的脸颊,表示自己可靠的存在感。
“哥……哥……逆流……哥……优……”绿眼睛的小凶兽努力握住哥哥的手,翕动着嘴唇想要说出自己在昏迷一瞬间,透过远在横滨东区的逆流之河所看到的景象,“紫……走……救、救……”
“简单说一下现在的状况。”齐木楠雄截断病号JK说也说不清楚的挣扎话语,“逆流之河被绿之王的人带走了,现在在敌联盟的据点;相对应的,你在雄英的某个同学也被绑架了。
“因为你和织田逆流之河的距离太远了,你体内自动复原的能力开始衰弱,现在甚至连普通人的复原能力都不如;如果我现在离开你,一个小时左右,这些事情就都和你无关了。”
织田作说不出话:……还真是格外耿直的描述。
浑身上下的重度烧伤,再加上爆炸瞬间对内脏和浑身骨骼的冲击,翠眸女孩现在的状况糟糕到无法点头回应,只能努力地眨眨眼表示自己听懂了。
“现在有一个问题,”齐木楠雄继续道,“除了敌联盟和绿王外,俄罗斯的死屋之鼠也远程参加了这次‘活动’——你不知道他们没关系——他们的首领可能是想挑衅一下帝光。”
织田作眼皮跳了跳。
“多的我不解释了,”身为前辈的齐木楠雄也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妥当地解释,“就像在帝光中学时期一样。织田,我相信你,也尊重、支持你所做的一切决定。”
表情乏乏的少年难得显露出了几分为难和忧虑,从校服口袋里掏出智能手机,熟练地点开了屏幕;不同于之前狭窄的手机屏幕交流,一片淡淡的光幕自少年手中舒展,投在织田咲的面前。
在另一边,昏暗的酒吧内,相似的场景也出现在‘齐木楠雄’手中。虚弱躺在手术病床上的翠眸女孩还带着透明的氧气罩,缓慢地眨了眨眼,看着逆流之河的方向,慢吞吞露出一个笑容。
爆豪胜己倒抽了一口冷气,声音怒极到颤抖:“妈的……”怎么会到这个地步?
织田咲素来以爽快明朗的姐姐型性格在雄英英雄科广受好评,就算是脾气差如爆豪胜己,也在会在这位前辈温煦的笑容中,下意识把声音放低几个度。
除了单纯粗暴的颜值加成外,织田咲的笑容的确有魔法——所谓温柔的、汽水般清朗的魔法;然而现在,大面积烧伤的绿眼睛小姑娘努力露出来的笑容,却让人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奶金发色的少年以屈辱的姿态被绑在凳子上,却控制不住吼出声:“你他妈别笑了!”他妈的皮肤已经在渗血了你还笑个屁啊!蠢货别笑了!对着这群垃圾有什么好笑的!
“荼毘做的吗?”连死柄木弔都皱起了眉头,“他到底在干什么?老师最后下达的命令是【不要伤害她】还是【直接杀了她】?他在那里?”
黑雾显然也被织田咲严重到难以置信的伤势惊了一下,低声道:“荼毘重伤。是意外。”
逆流之河死死地盯着光幕上微笑的病号JK,眼神一错不错;小家伙绿色的眼睛被空气逼得微微泛红也不肯闭上,仿佛要是自己不小心一眨了眼,她就会凋零在那短短几秒的黑暗中。
“真是可怜啊。”陀思的笑容淡了些,双手交叠放在身前的桌子上,缓声道,“尽管不想做这个坏人,但本着对合作伙伴负责的原则,我还是要问出这个问题——
“雄英爆豪胜己,和织田逆流之河……织田小姐,你的选择是哪一个?”
光幕上,翠眸女孩的眼神从怔愣到惊愕,旋即本能般转向了和自己七分相似的小家伙身上;对上逆流之河执拗得快要落下眼泪的目光,病号JK还带着紫红烧伤的嘴唇颤抖了一下。
逆流之河带着哭腔喊道:“阿咲,大笨蛋阿咲,你怎么了呀?你看起来好丑,呜……”
织田咲眨了眨眼睛,及不可见的口型似乎在说‘抱歉呀’。爆豪胜己看得怒上心头,直接大声喝令道:“喂!织田咲!眼睛还能用的话就知道怎么做吧?妈的!赶紧把这个聒噪的小鬼带走!”
齐木楠雄建议:“爆豪同学,也许你可以用更好的方式表达关心。”
爆豪胜己看这位灵异人物也没多顺眼,毫不客气怼人:“你闭嘴!”
“真是感人啊。”陀思托着下巴看着闹腾的几人,笑意盈盈,“英雄这种令人动容的牺牲精神,的确是取得胜利的一种策略呢——所以,织田小姐决定了吗?”
“半小时内,把逆流之河送到最近的公交车站。”一个带着喘息男性声音,以及一只带着薄茧的手掌一起从光幕中出现,“不存在什么选择。接下来是雄英和英雄的战场,和织田咲无关。”
这个声音是……Eraser Head?爆豪胜己认出声音后,茫然地愣了愣。
陀思慢悠悠回应:“哦?是宣战吗?自敛锋芒多年的相泽家,终于要加入战局了?”
“非常抱歉,”相泽消太挡住躺在手术床的小姑娘大半张脸,语气冷得要掉冰渣,“绿王的两位盟臣已经被俘,你在日本境内的盟友已经少了一位——以及,这一次我是作为班主任参战。
“既然对我的学生下手,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觉悟。”
“我真的会杀了那个少年哦,”陀思从一旁的果盘里抽出银色的水果刀,语气轻松得像开玩笑,“虽然死柄木君似乎莫名其妙的很中意这位少年,嘛,但是……”
就算首领远在俄罗斯,死屋之鼠也是无孔不入的。
“阿咲!”一只安安静静盯着光幕的逆流之河冷不丁大喊出声。小家伙反手拽住扣在脖子上的大手,靠着一身的力气硬是把死柄木弔拖下了椅子,“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变成人吗!”
突然被拽出五六米的敌联盟青年被他吓了一跳:“喂!你干什么!?”
光幕上女孩的嘴唇似乎动了动,又似乎没动;逆流之河也不在乎这个了,小家伙死死拉着身后的青年,继续喊:“因为我要和你结婚呀!
“小老虎说只有人类才能和你结婚!我要和你结婚!”
变成人其实很难的,很痛,而且总是晕乎乎的,但是我要和你结婚,所以才这么努力地变成人;只有结婚了,我们才能永远永远在一起,你才永远都是我的阿咲,没有任何人能抢走。
我很强,但根据其他人类的反馈,我似乎不是很聪明;我花了很长时间,试图想出一个绝妙的理由说服你,让你心甘情愿地和我结婚,做关系最好最好的个性与人类,羡慕死其他的个性。
现在终于想到啦!
我啊,是这个世界上最喜欢、最喜欢你的个性——
这个理由,怎么样?
绿眼睛的小家伙陡然松开死柄木弔,然后以掌成刀、毫不犹豫捅进自己的胸口!
开除
逆流之河突然的举动打了抓着他的死柄木弔一个措手不及; 青年瞳孔猛缩,下意识松开控着小家伙后颈的手; 甚至目光惶惶地后退了一步。
和织田咲七八分相似的小凶兽踉跄着跪在地上; 一边咳血; 一边缓慢而坚定地、把右手从自己剧烈起伏胸口抽出来——直到抽出了一团淡绿色的光芒,才微弱地喘息着软倒再地。
肩负着交流重任的齐木楠雄没有移动; 哪怕逆流之河穿胸时飞溅的温血打在他的脸颊,也只是平静地掀了掀眼皮,目光叹息地看着做出凶狠自杀行径的人形个性。
同样表情未变的还有电视机内的俄罗斯青年。陀思妥耶夫斯基微笑着放下托着侧脸的手,语气玩味地开口:“真是令人意外——明明是人类的躯体,却是怪物的灵魂。”
齐木楠雄和青年对视; 声线平缓:“你有着; 恶徒的躯体与灵魂。”
“你们他妈的——在干什么啊!”爆豪胜己怒吼着炸开束缚着双手的绳子,人质少年目眦欲裂地扑到逆流之河身边; 小心翼翼抱起还在不断失血的小家伙,“这家伙是个性?艹喊医生啊!”
“已经没用了哦,爆豪君。”陀思换上遗憾而怜悯的口吻,晃了晃手指; “逆流之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