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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要听你的!谁让你开除我!还想退我学!还欺负(?)我!还打(……)我!
略略略!光这件事我们就没完啊大猪蹄子!
宿管老师看着满脸写了挑衅的小姑娘,好气又好笑的无力感缓缓升起。夏目贵志打圆场:“阿咲,你的行李还没收拾吧?果酱交给我……”
“不必。”相泽消太不为所动地抄着懒倦倦的音调,“我开车过来的。”
织田咲愣了愣,坚持不懈:“呜哇竟然开车过来,没有被交警拦住吗?我才不敢让闭着眼睛的人开车载我,毕竟我还年轻还有无限的未来——”
雄英男教师:“好。你可以跟在车后,我会适当开慢一点。”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这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听都不像是轻松的玩笑话啊!
翠眸女孩咬牙切齿:“班主任先生,你怎么不深入群众、跟我一起跑呢?”
“因为是老年人,两条胳膊都被掰断了,差点坐轮椅,”男人懒洋洋的话语中掺杂着几不可闻的笑意,“还闭着眼睛——去收拾行李,该出发了。”
“……”织田咲,“哦。”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呵。
被四两拨千斤掰回来的挑衅JK气闷地憋了憋,最终没憋住,抄起锅铲、挂上虚假的温柔慈祥:“相泽老师,您吃饭了吗?现在饿不饿?”
夏目贵志正站在一旁,颇为好笑地看难得吃瘪的小姑娘,闻言立刻大惊失色:阿咲难道气糊涂了?竟然主动留饭?
这种时候,掀锅赶人才算是正常发展啊喂!
雄英男教师对织田魔王一无所知:“没,有点。”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翠眸女孩夸张地‘哎呀呀’,然后继续挂上虚假的温柔慈祥:“哦。那你饿着吧,要【看】我们吃吗?”
宿管老师:“……噗。”
半小时后,气鼓鼓冷艳笑的翠眸女孩提着行李被夏目老师送出校门,坐进了老年盲人司机?相泽消太的副驾驶座。
——虽然气急败坏的织田咲貌似真想再吃一顿晚饭,借此报复大猪蹄子雄英男教师,但显然理智的宿管老师不会让她这么做。
“好啦好啦,别生气了。”
夏目老师哭笑不得地哄着唯一弟子,“不就是一顿饭嘛,回头有空了我去探望你,好不好?在雄英也要努力学习,别跟老师吵架……”
织田咲撇嘴:“妈妈我不走,我要跟你过,那个大叔他对我不好,打我骂我还不给我饭吃,噫呜呜呜~”
“……”夏目?妈妈?贵志,“好好说话。”
织田咲:“我跟那个大叔绝对没完,不是他死就是他亡——让我走还是让我留,夏目老师你看着办吧。”
夏目贵志:“……相泽老师,路上小心,到了请通知我,这孩子今后就劳您费心了。”
相泽消太:“嗯。”
告别冷酷无情的宿管老师,不对付到极点的师生两人并肩踏上了前往雄英校区的路途。
作为一名社畜,相泽老师的座驾是非常普通低调的车型。主副驾驶座上分别坐着两个人,黑色私家车车速稳定地行驶在公路上,车内寂静无声。
在USJ事件中,相泽消太的右眼眼眶和双臂都受到了极为严重的损伤,严重到连治愈女郎也无法立刻让他彻底痊愈,只能暂时变成这副移动木乃伊的模样。
从男人脖子上延伸出的操缚带稳稳当当拽着方向盘,控制着整辆车匀速行驶于微红霞色中。
“你不必担心,”相泽消太冷不丁地开口,“毕竟已经是雄英的学生了。”
翠眸女孩哼唧:“是也没用啊,谁知道老师你会不会又开除我呢。”
相泽消太回答:“不会。”
男人的回答太过迅速平静,甚至莫名地带着理所当然、毋庸置疑、以至于斩钉截铁的味道——
织田咲升起了几分好奇:“无论我干什么都不会?”这个不可能吧?我跟那位反派弔君跑了也不会?
男人闷声重复:“不会。”
……然而织田咲并不感动。
织田咲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小心上了什么贼船。
还没等无辜JK开始合理质疑雄英高校的教育合法性,前方霞光柔和、畅通无阻的公路上,突然出现了一个披着斗篷的诡异身影。
诡异的斗篷缓缓移动到道路中间,站定;同时,似乎有数道毫不遮掩的视线,从公路两旁的荒野中投射而出,死死黏在了匀速行驶的车辆上。
“尽管可能是普通路人,”翠眸女孩忍不住转向相泽消太,“但我还是得说,这气氛实在是有点——”
浑身绷带的男人突然抽出手臂,一把按下织田咲的脑袋!
作者有话要说: 织田咲:看似常规鬼片的开场,结果还是动作片的实质'doge'
话说阿咲若无其事比中指那个场景,可以自行代入一下18年一月创世神(经病)番pop子和pipi美√
追逐
灯杆粗细的金属刺自车窗前方流星般飞射而来; 直接穿透了副驾驶面前的玻璃!
相泽老师一手按下织田咲的脑袋,另外一只手猛打方向盘;低调的黑色私家车嘶吼着在马路上滑了个圈; 脱栏野兽般毫不犹豫掉头逃离!
死里逃生的翠眸女孩颤巍巍拉住雄英男教师的袖子; 侧着身子贴在车门上; 抬起头——闪着冷调金属光泽的杆子自副驾驶前窗突入,扎穿副驾驶座、一路势不可挡地穿破了车后窗。
如果能从外面看; 相泽老师的座驾现在大概是一块串在木棍上的黑米小甜糕。
被串的黑米小甜糕正以极为狂野的速度在马路上奔驰,握着方向盘的绷带精车主看不见表情,但想必是心痛并愤怒的。
织田咲摸摸冲着自己命来的金属刺,一时竟然不知该怎么吐槽:“我特么……我……卧槽……不是,现在的恶役们已经不讲基本法了吗?”
这、这路子已经不能简单用一个‘野’来形容了啊!光天白日大马路; 二话不说就给我来个正面串串香?!
这样比起来; USJ事件中正正经经带人拉阵势、打前先放话的弔君,简直就是恶役中的守序典范啊喂!
弔君!弔君我误会你了!我该留你吃晚饭的!
“小孩子别说脏话。”相泽消太扯掉脸上的绷带; 握着方向盘不轻不重道。
织田咲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这是重点吗?我刚才可是差点死了,大叔你竟然只关心我说不说脏话?”
雄英男教师拽着方向盘在路面上甩出一个漂亮的S,和甜糕串同款的金属刺贴着车门轰然砸进路面;
相泽消太的表情没有太大变化:“死不了。”
后视镜里,那位不走基本法的野路子恶役正速度奇快地追着车跑;对方大概是控制类的个性; 周身环绕着众多金属刺,时不时还冲前方的黑色小甜糕放一两根。
在相泽消太手下的黑色小甜糕则宛如一条灵活的游鱼,于夜色初降的公路上甩着橙黄尾灯,游刃有余躲开无序飞射的‘鱼叉’。
织田咲被雄英男教师不符合本人气质的高超车技震了一把。
翠眸女孩抓着扶手、贴着玻璃,友好建议:“需不需要我把这个棍子给拔掉?它影响您发挥吗?”
相泽消太微微皱着眉:“不用。别靠在车窗上——”
没等男人把话说完,给副驾驶座一个透心凉的金属刺突然开始颤动;扎穿甜糕的小木棍仿佛活了过来; 剧烈挣扎着想离开这块自己不喜欢的甜糕。
百分之百被小木棍喜欢的翠眸少女当机立断,一把握住身前的金属刺,猛然像斜上方掀开!
——随着令人头皮发麻的金属摩擦声,以及前窗侧窗混乱的玻璃碎裂声,黑色私家车的小半个车顶都被织田咲连带着拽了下来!
手比脑子快的暴力系JK显然没想到这个结果。
织田咲举着黑色车顶铁皮傻眼了一会,垂死挣扎:“那个……相泽老师,您的车买英雄事故险了没?”
相泽消太抽空瞥了眼胜利女神状的学生,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路况上:“没,新车。”
牙白,竟、竟然是新车?织田咲欲哭无泪:“……这种时候你应该瞒瞒我,能稍微减轻命悬一线的压力。”
亲手送葬座驾的雄英男教师没有吭声,握着方向盘猛然把车甩出一个九十度!
举着车顶和金属杆的暴力系JK一个没收住,带着手上的东西撞向另一半尚且完好的车顶——只听令人肉痛的哐当一声,恢复直行的黑色小甜糕就变成了地中海。
织田咲仰头看看灌风的车顶,恶向胆边生、一脚踩上破破烂烂的副驾驶座;翠眸女孩单手拽着靠背维持身体平衡,在浩荡夜风中站起来。
相泽消太厉声道:“织田咲!坐下!”
不!我受不了这委屈!
自觉背上巨额债务的无辜JK内心满是悲愤:都被这样欺负了还不能打回去!被小弟们知道了要笑死我的!魔王不能认输!
斗篷幽灵隔着几十米距离追在尾灯后,周身灯杆般的金属刺在熹微霞光中发出锐利而冷的光——
女孩披散的红棕色长发在夜风中被胡乱吹起,织田咲深吸一口气,以标准的掷标枪姿势、奋力将手中的金属杆投掷了出去!
带着车顶铁皮的金属杆翻卷着砸向斗篷幽灵,对方大概也没想到追杀对象会用这种幼稚的方法反击,下意识停下追击的脚步、连连疾退!
“傻逼——!”一击得手地织田咲觉得不解气,拢着手放声喊道,“偷袭——算什么英雄——有本事——正面刚啊——啊啊啊啊啊——??!!”
几乎在翠眸少女话音落下的瞬间,本该被反击砸得七荤八素的斗篷幽灵,却猛然出现在秃顶小甜糕身后不到十米处!
对方果然是抱着一击必杀的准备……相泽消太‘啧’了一声,在控车飞驰中空出手拉住傻眼JK的胳膊,拔高声音训斥道:“坐下!”
织田咲一手按住乱飞的长发,转头愣愣看向驾驶位上的相泽消太。
男人身上的绷带已经扯得差不多了,懒倦大叔气十足的黑色中长发被风掀起,露出带着暗粉色疤痕的右半边脸颊——
那道疤痕切着右眼眼眶过去,几乎要剜出鹳骨。
相泽老师在USJ事件中去了小半条命……他伤还没好……带着我不敢跟敌人正面对战……
他本该坐在家里,现在却空着肚子、连新车都被掀成地中海……
翠眸少女咬了咬牙,反手握住男人缠着绷带的手,大声道:“老师!对方是冲着我来的!我不能——”
不能……这样继续拖累你。
雄英男教师的眉头皱得更紧:“闭嘴。老实坐下。”
“我们冷静分析一下!”织田咲继续放声大喊 ,“我是帝光高校校长继承人!无论是谁他们肯定要我有用!再这样下去我俩一个跑不了!其实我还挺能打的,应该没——”
本该追在车后的斗篷幽灵,突然鬼魅般出现在织田咲面前!
相泽消太立刻松开手里的方向盘,拦腰抱住和幽灵面面相觑的翠眸女孩,带着她扑向车外——
然而令他措手不及到想骂人的是,织田咲竟神来一笔、伸手揽住了敌人!
师生两人就这样带着一个斗篷追杀者,猫咪滚雪球般挤挤攘攘摔进了公路旁的荒地。
失去控制的黑色小甜糕瞎喊着撞进另一边荒地,相泽消太在滚甩中把胡乱操作的小姑娘塞进怀里,翻身半起、一脚踹开身边的斗篷幽灵!
“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