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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眶伤口裂开、流了半张脸血的相泽消太:“是我的失职。所以希望能把‘立原道造’留在雄英一段时间,帮助我们调查。”
“保护不了小公主的话,”年轻的港黑干部自顾自地继续道,“把她交给我们怎么样?港黑也有温柔的大姐姐和漂亮的小妹妹哦,会有共同语言的。”
……织田咲和你们有共同语言就完了。
相泽消太懒倦倦地和对方扯皮:“这个年纪的孩子还是在学校里学习比较好;更何况,织田同学的志愿是成为英雄。”
“成为英雄有什么好的?小姑娘就该打扮得漂漂亮亮,然后和好男人谈恋爱啊。”
太宰治笑眯眯,“织田同学的姓氏和我的一个朋友一样呢,对方也有个年纪不大的妹妹,说不定能介绍她俩认识~”
“不点评你的言论……好男人的话,从顶级高校中挑选,总比黑道组织来得有价值。”相泽消太心平气和,“闲聊不必继续了。雄英不会退让。”
黑色套装的年轻人饶有兴趣地打量一圈雄英男教师,拖长了调子:“哎呀哎呀,相泽先生还真是位靠得住的老师啊——”
太宰治垂在风衣里的手猛然抬起,用木仓口对准了相泽消太的眉心!
“干部先生。”安静站在一边的根津校长不紧不慢地出声阻止,“您应该是代表港口黑手党来和平谈判的吧?这样随便动手,很让人担忧呢。”
离木仓口只有几厘米的相泽消太十分平静,连半垂着的眼皮都没掀开;他刚成为职英时曾因为任务和当时港黑有过交集,对这群亡命之徒有所了解。
尽管最近几年港黑好像换了新首领,在龙头战争中声名远扬,并逐渐有称霸横滨的趋势,但亡命之徒的本质想必是不会变的。
——相泽不怀疑对方会开木仓,也不惧怕对方开木仓。
太宰治轻笑着松开手,让扳机在食指上打了个圈,随手把木仓插在口袋里:“校长先生说的对呢,我们可是来和平谈判的。”
喜怒无常的年轻人恢复了带着笑意的轻松模样,用堪称热情友好的态度伸出右手,自我介绍:“差点忘了介绍自己——横滨港黑干部之一,太宰治,幸会。”
“不必。”相泽消太是在做不出违心客套的事,“这次袭击的事,我作为织田咲的校内监护人,一定会为她找到【合理的解释】。”
太宰治的笑容稍微淡了些。年轻干部一边收回手,一边慢悠悠道:“我也是……一定会为新人君找出事实的真相。”
——到底是谁,这么迫不及待地要拉港黑下水。
手术室外的暗流涌动无辜JK一无所知,她现在正处于另外一个愁人的困境。
从被相泽老师放上病床开始,短暂休克的织田咲就恢复了意识;她能明确感受到自己胸口插着个两指粗细、一臂长短的金属锥,但令人意外的是,真实的痛感却十分稀薄。
不像是身体被扎了个对穿,更像是被人硬塞了一根杆子,并勒令不能松手。
翠眸少女朦朦胧胧地看着头顶的无影灯,意识与外界剥离又重合。身体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聚集在和金属锥相连的部位,灵活狡猾地把伤口缝合出一个适合的形状。
这就是我的个性吗?好像真的很神奇哎……织田咲愣愣地看着突然出现在视线中的相泽老师,默默吐槽对方眼眶部位渗血的伤口。
吐槽到,女孩怀里抱着的杆子一热一凉,无影灯的世界就变成了一片空茫的白色。
然后……
然后现在该怎么办?
织田咲单膝跪在地上,探头探脑——翠眸女孩的身前蹲着一个抱玩具熊的小女孩。
小女孩扎着两个红棕色的麻花辫,用小草莓发绳绑住末梢;嫩黄碎花背心裙、高领白毛衣,纤细柔弱的后颈暴露在空气中。
小家伙不知受了什么委屈,肩膀哭得一抽一抽,很是规律。
唔,现在……翠眸女孩托腮腮:我黑○会的爹是怎么哄我的来着 ?
作者有话要说: 立原二五仔:说来你不信,这次我真的是无辜的。jpg
终于能好好扯一扯,为啥阿咲就是不肯认自己的BUG级个性了(呼气)
话说,本来想趁着考试周前把之前的部分改掉,结果……结果我特么连正常更新都保证不了_(:з」∠)_
我从未想过,作为一只大三狗还要面临如此惨烈的期末考试月QAQ太惨了太惨了
最近的更新大概是稳定在做五休二,完结搞番外前(或者我考完)会把38~40大修
评论绝对会看,但是大概不太会回复了……
爱你们呀!猛嘬一口嘤嘤嘤!
等我考完试了,还是你们的小甜甜!
小姐
蹲在地上的小姑娘抽抽噎噎半天不回头; 织田咲觉得,自己凑上去打扰人家哭; 不好;不凑上去; 没有互帮互助的人文情怀; 好像也不好。
纠结再三,织田咲干脆盘腿坐在地上; 托着下巴慢悠悠敲膝盖——反正小孩子嘛,哭累了自然就会停下,向大人找东西吃了。
被闲置的小姑娘嘤嘤哼哼地又哭了一会,似乎终于哭累了,也可能是疑惑为什么身后的大人不来哄她;红棕色的两根小麻花抖了抖; 埋在玩具熊里的绿眼睛悄悄瞥向身后。
放飞自我的无良JK猛然回神; 仓促之下,很社会地冲小姑娘笑了笑。
一笑完织田咲就觉得不好了——根据损友齐木楠雄的描述; 大姐大织田咲邪魅笑起来的时候,周身都洋溢着‘咖啡布丁交上来,老娘饶你不死’的混沌级邪道恶霸氛围。
虽然不太清楚【混沌级邪道恶霸】是什么意思,但夜止小儿啼还是懂的。
“你别害怕; ”翠眸女孩一手按着小腿,换了个比较没攻击性的坐姿,挠头道,“我其实没有什么恶意……嗯,要不要玩老虎捉小鸡?”
草莓头花的小女孩眨巴着眼睛,懵懵懂懂抬起头:“老虎捉小鸡?只有我们俩吗?”
“很简单的哦; ”看着小姑娘吸吸鼻子转过头来,织田咲莫名有些开心。
翠眸女孩用手大致比划着,“一个人当老虎,一个人当小鸡;只要老虎捉住小鸡,就算他赢。”
小女孩挨挨蹭蹭地转过身,祖母绿般的眼睛里带着澄然和天真:“可是、可是我跑得很慢哎。”
“没关系,那你当老虎吧。”织田咲笑眯眯,“以前跟我一起玩的小老虎跑得也不快,总是追到一半就被累哭了,边哭边拜托我把他从房顶上救下来。”
“小老虎好笨啊,”小姑娘抱着玩具熊破涕为笑,“他现在、还总是哭着求你救他吗?”
织田咲愣了愣,努力回忆道:“现在……大概不会了吧?我好像,很久很久没见过他了……应该长成大老虎了?所以也不需要我——”
“是不是你不喜欢他了?”小姑娘偏着头,语气软软地问,“因为不喜欢小老虎了,所以就假装没有听到他的求救,自己一个人跑掉了?”
“怎么会,”这可是人品问题!织田咲认真地否认,“只是因为我要来东京上学,才会……”
“你就是不喜欢他了!”小姑娘气呼呼地拔高声音,“只有不喜欢他才会抛弃他!你就是因为不喜欢我才抛弃我的!”
这孩子怎么无理取闹啊?织田咲也有点不高兴了:“小老虎的事情另外说,我是第一次见到你,怎么会因为不喜欢你而抛弃你呢?”
——而且为什么会用‘抛弃’这个词啊?听起来格外渣男有没有。
小姑娘抱着小熊噌地站起身,刷拉拉掉着眼泪大喊道:“你还说你没有抛弃我!你看都不记得我了!你一点都不喜欢我!你还把我的小熊送给别人了!”
不是?怎么越说越奇怪了?织田咲摸不着头脑:“小姐妹,虽然我的确是不良出道,但也做不出抢小孩棒棒糖的事情啊?你是不是记错了?你妈妈呢?”
“我没有妈妈!”小姑娘似乎把织田咲当成了仇人,怒气满满地边哭边凶巴巴瞪她,“都怪你!都怪你!我也要讨厌你!我不要你跟我玩了!”
越说越乱了。织田咲无奈地拉着小姑娘乱甩的胳膊,耐心道:“好了好了,我是讨厌鬼,好不好?你叫什么名字?我送你回家,好吗?”
小姑娘拽着玩具熊使劲哭,哭得脸上眼泪鼻涕一大把;然后用手背几下蹭掉,再非常记仇地蹭到织田咲的衬衫上。
碎花裙的小姑娘吸吸鼻子,委屈巴巴、闷声闷气道:“我叫、我叫逆流之河呀,你下次一定要记住啊。”
这得是被家长宠坏了啊……织田咲好气又好笑,干脆破罐子破摔,用自己的袖子帮她擦鼻涕:“那你是姓逆,名流之河;还是姓逆流,名之河啊?”
小姑娘呆了呆,嘟嚷道:“逆流之河就是逆流之河啊……”
“好好,河酱,”翠眸少女边笑边顺着小姑娘的话继续说,“我好像也认识一个叫‘逆流之河’的,不过它可没你这么娇气。”
它非常、非常普通,随时能淹没在人群里;偶尔能有一点点用处,又好像没什么具体用处;安全,低调,没有存在感,鸡肋但足够无害——
就像我、像院长先生所期待的一样。
躺在病床上的苍白少女猛然睁开眼睛,惊愕地盯着天花板几秒,旋即溺水般撇过头、艰难而痛苦地喘息咳嗽。
一只属于年轻男性的手从病床边伸过来,托着女孩的脖子把她扶坐起身,有条不紊地顺着她的背脊轻轻拍抚:“还好吗?要不要喝水?”
“咳咳咳!咳、咳咳!”织田咲捂着嘴趴在床边,反手挥了挥表示不必——这种时候要是喝水,呛死和舒缓的可能性基本上五五开。
手的主人仿佛玩味地轻笑了一声,频率温和地继续拍着女孩单薄的背脊。
织田咲咳了好半天才勉强缓过来。
翠眸女孩捂着喉咙坐直身体,对坐在病床边的年轻男性哑声道:“不必,已经好了,谢谢您。”
俊美的年轻男性笑容灿烂:“哎呀,为美丽的小姐服务,是我的荣幸才对。”
说着,还轻佻暧昧地卷了卷病床JK的发梢——织田咲顿时被这种不分场合撩妹的豪爽震住了。
发出豪爽言论的年轻男性有一张资本充足的俊秀脸孔,黑色马甲裁剪精致,贴着他挺拔流畅的身体线条上下延伸;鸢色的瞳孔盛着满满当当的笑意,颊边黑色短发微卷,在亮闪闪的阳光下,勾描出浪漫又不至于浪荡的迷人线条。
是一位能令众多女性心折的出色青年——如果织田咲的床头,没有摆着一把黑色手木仓的话,大概她也会这么想。
生活果然精彩啊。织田咲不动声色地打量周围,心中忍咋舌:我不会是被俘虏了吧?现在在敌人的大本营接受治疗?这位大兄弟扮演什么角色?性。感男护士吗?
“小姐别紧张,我叫太宰治,”豪爽的大兄弟还是一副笑眯眯受欢迎男的模样,“是港口黑手党一位【名不见经传】的普通干部,听闻小姐受伤,特来探望。”
张口马蚤话的青年神色变得含情脉脉,若无其事摸过床头的手木仓,像献戒指一样温柔多情地献到了织田咲的面前,“来得仓促,这是我小小的探病礼物,希望小姐能够收下。”
“……”这、这什么玩意?现在的恶役是不是把时髦值点错了?
病床上的JK表情微妙,勉强挤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礼物……果然还是算了。”
这要真收了,那百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