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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紫薇不过是一个宫女,您何必与她为难呢?”福尔康跪了下来,“皇额娘,您这么高贵,这么……”“滚出去!”玉娴没等永琪说完,轻声说出这三个字。“嗯?”包括令妃在内全部都一脸惊讶地看着玉娴,“你这个恶毒的……”“给本宫滚出坤宁宫!”玉娴吼了出来。“什么时候后宫也可以由得一群奴才自由进出了?”
乾隆这才想起来福家兄弟出现在这有所不妥,可是,玉娴的话也激起了他的火气。“放肆!”乾隆怒不可赦,“放肆?皇上,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看,今天是谁放肆!”玉娴盯着乾隆,“爱新觉罗家祖制规定,入宫的宫女,只限于内务府各佐领所属上三旗包衣任职佐领、管领以下家庭的女儿,凡年龄在13岁以上者,便造册送内务府会计司备选。这两个来历不明的女子有什么资格成为我大清皇室的奴才?!”皇后提高了声音,“奴才”二字深深刺伤了紫薇的心。
“宫女入宫的第一件事就是剃头、洗澡,等年纪稍长才可以把头发留起来。刚进宫的小宫女要由嬷嬷教她们各种礼仪和梳妆打扮的技巧,这两个丫头又哪样做到了。皇上您说说看,究竟是谁放肆?本宫作为后宫之主,维护后宫的安稳是本宫的责任,敢问皇上,难道本宫连这点权利都没有了吗?”玉娴不卑不亢地说,“你……”乾隆知道玉娴说的句句在理,可是在这么多妃嫔面前他怎么可能承认自己的错误,“她们和还珠格格都是朕特许的可以不守规矩。”
玉娴看着乾隆,笑了起来,“原来皇上为了还珠格格和这两个丫头,以及庇护她们的令妃,可以连祖制都不管了?还珠格格还在孝期,竟然穿红戴绿,打扮的花枝招展,真不愧是皇上的好女儿啊!”玉娴一脸的嘲弄,乾隆彻底火了,“你一天到晚就知道祖制规矩,那你就守着你的规矩在坤宁宫呆着吧,后宫的事情你也不用管了,你们还在这里干什么,还不滚回各自的宫去,以后不用来请安了,哼!”然后带着一群人扬长而去,金锁忙扶起被皇后那番话震得回不过神的紫薇,也跟着离开,后妃们神色各异,赶紧离开了坤宁宫,所有人一走,一直挺直背站着的皇后忽然间倒了下来,“娘娘!”容嬷嬷忙上去扶着,“皇额娘!”兰馨、永璂在听说玉娴在坤宁宫大发脾气后就带着永璟一起来了,可是刚刚不敢进来,哪知进来就看见皇后昏厥。
“皇额娘没事!”玉娴虚弱地抬手摸了摸三个泪流满面的孩子。“永璟还小,你们姐弟俩也不要随时带着他,让他和嬷嬷一起吧”“我要皇额娘!”永璟胖乎乎的小手抱着自家额娘的手。“你们的皇阿玛变了,你们皇玛法交给皇额娘的任务,皇额娘看来是没法完成了。”玉娴喃喃自语,说着,眼泪也涌了出来,“皇额娘!”三个孩子哭着围着兰馨,坤宁宫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下。
从坤宁宫出来后,小燕子等人是觉得彻底解禁了,又开始了在后宫横行的日子,紫薇最近老是会想着当日皇后说的每一句话,神情恍惚。可是忧虑毕竟不如快乐多,没有皇后的干涉,小燕子紫薇很快在宫中又度过了一年的时间。乾隆25年春天,兴致高昂的乾隆决定带着他们微服出行,结果就是低调的出门,高调的回宫,中间还被行刺了一次,紫薇帮乾隆挡了一刀又成了护驾有功之人。西藏土司带着公主来京,乾隆乱点鸳鸯谱,最后却揭穿了真假格格的秘密,涉案之人被打入大牢。玉娴在坤宁宫中照顾得了伤寒的永璟,得知此事后,也是心中怨恨,这几个不明不白的混账简直视皇宫为戏园子,竟敢撒下这弥天大谎,一时怒极攻心,发出密令,让人连夜审讯。哪知此事最后竟然成了脑残们攻击的把柄。
永琪带人劫狱,皇上到了最后竟然没有怪罪,竟然认了紫薇为格格。一听此事,玉娴再也按捺不住,带着容嬷嬷去找乾隆。
【接下来这部分在作者有话说中引用原文,我实在是写不出来那么极品的对话,不得不说QYNN功力高深】
作者有话要说: “皇上!你左认一个格格,右认一个格格,到底是在做什么?”
“只要朕高兴,可以把全天下失去父亲的姑娘,全部认做格格!连小燕子都会说,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如果皇后有这种胸襟,那才是真正的皇后!”
皇后一震,怒视乾隆,义正辞严的说:
“臣妾又要‘忠言逆耳’了!”
乾隆怒喊:
“把你的‘忠言逆耳’收起来吧!否则,包你会后悔!”
皇后毫不退缩,气势凛然的说:
“臣妾不会后悔!臣妾宁可一死,不能眼看着皇上被小人所欺骗!您睁大眼睛瞧瞧吧!不要被这两个来历不明的丫头弄得昏头转向!五阿哥带人劫狱,你不惩罚,福家兄弟,假传圣旨,杀人劫囚,犯下滔天大罪,你也不管!反而把忠心耿耿的梁廷桂给斩首抄家!你这样不问是非,不分青红皂白,被两个女子,一群孩子牵着鼻子走,你就不怕被天下耻笑吗?”
乾隆一拍桌子,大喊:
“放肆!”
“皇上是不是要把臣妾也推出去斩了?”皇后问。
乾隆从怀中,掏出那三张状子,往桌上一拍。
“这是你的密令吗?要把你所忌讳的人一网打尽吗?你好狠呀!朕不会斩了你,你是皇后,朕当初立你,今天就不会斩你!但是,你心胸狭窄,不择手段,简直可恶极了!朕可以废了你,但是,朕不要!朕要把你送进宗人府,让宗人府去仔细调查这段公案!听说那里又黑又臭,有蟑螂会啃手指甲,有老鼠会啃脚趾甲,你和容嬷嬷,一起进去享受享受,等待审判吧!”
皇后脸色大变,容嬷嬷吓得发抖。容嬷嬷急忙拉扯皇后的衣袖。抖着声音说:
“皇后!请不要跟皇上呕气吧!二十几年的夫妻呀!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这是缘分,也是福分呀!”就对乾隆一跪,落泪说:“皇上!皇后娘娘的脾气,您是知道的!她一心一意,只是为了皇上好呀!”
乾隆一拂袖子,面带寒霜,声音冰冷:
“这种话,朕已经听腻了,没有用了!”毅然决然的:“皇后!你明天就去宗人府,朕已经决定了!”
“臣妾犯了何罪?”
“要太监假传圣旨,密令梁大人,私刑拷打两位格格,一个丫头,还要串供谋害令妃福伦,这还不够吗?”
皇后一惊,急急的说:
“臣妾绝对没有要梁廷桂拷打她们,只是传话要他早一点办案而已,这些,都是梁廷桂自己在捣鬼!”
“可惜现在已经死无对证了!”乾隆不为所动。皇后看着眼里闪着杀气的乾隆,忽然觉得这个皇帝好陌生。也忽然体会到一件事,乾隆对她,是“恩已断,情已绝”,毫无眷恋了。想到宗人府那个地方,想到许多打进那儿的妃嫔宗室,从此永无天日,她的心已经怯了,气也怯了,可是嘴里仍然强硬倔强:
“就算是我传话;臣妾也是要为皇上除害!”
乾隆怒极: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是这样说!你已经不可救药了!朕只好马上办你!”就回头大叫:“尔康!”
“臣在!”尔康应着。
“把皇后带到宗人府去!马上押进去!”
尔康怔住,不知道该不该行动。永琪和尔泰都惊怔着。
“为什么不动?”乾隆对尔康吼着,脸色严肃,眼神悲愤:“上次对紫薇用针剌,这次烙刑鞭子全部动用,这样残忍,这样狠心,还有什么资格当皇后?她什么都不是了!她是一个罪大恶极的女人!尔康,尔泰!你们立刻给朕把她押到宗人府去!不许耽误!听到没有?”
大家这才知道乾隆是认真的,就全体震惊起来:毕竟,皇后的地位,高高在上,不能随便定罪。万一皇后入狱,宫中一定大乱。
永琪对着乾隆,双膝落地,诚挚的喊:
“皇阿玛!请息怒!皇额娘贵为国母,就算做错什么,也不能这样做啊!大清朝从没有一个皇后,被送进宗人府。再说,十二阿哥年纪还小,不能离开亲娘啊!看在小阿哥的分上,皇阿玛请三思啊!”
容嬷嬷更是磕头如捣蒜: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皇后听到乾隆,句句指责,字字像刀,已经心灰意冷。再看乾隆傲然挺立,对于永琪的求情,毫不动容嬷嬷是万念全灰。她四面张望,忽然看到桌上有个针线篮,里面有布匹针线和剪刀。她就突然冲过去,一把拿起剪刀来,众人惊呼,以为皇后要行刺,尔康尔泰双双一跃,便把乾隆挡在身后。大家惊呼:
“皇上!小心!”
“皇后!你要做什么?”乾隆大喊。
谁知,皇后把发簪一抽,及腰的长发,立刻披泻下来,皇后抓起头发,就用剪刀去疯狂的乱剪。嘴里凄厉的大喊:
“忠言逆耳!不如削发为尼!”
所有的人,都大惊失色。容嬷嬷就扑上前去,死命的去抢那把剪刀,痛哭着喊:
“皇后!你这是何苦?你这样折磨你自己,真正心痛的,只有你的容嬷嬷啊!”
“皇额娘不可以!”永琪喊着,也扑上去帮容嬷嬷抢剪刀。
皇后披头散发,状如疯子,和容嬷嬷滚倒在地上,拼命要剪自己的头发,宫女们也扑上前去,帮着容嬷嬷抢剪刀。皇后死命不放,又吼又叫。大家抢抢夺夺下,容嬷嬷和冬雪都被剪刀刺伤,惊呼连连,房里桌翻椅倒,乱成一片。好不容嬷嬷大家才抢下了剪刀。皇后的头发,已经剪下了好几络。
皇后力气已经用尽,坐在地上,眼神呆滞,一语不发。
满屋子的人都静悄悄,睁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那个接近疯狂的皇后。
这时,紫薇不声不响的走了过来,她的脸色依旧白得像纸,脚步也踉踉跄跄。但是,她的眼神坚定稳重,面容嬷嬷从容嬷嬷走过去,跪在皇后身前,含泪帮皇后挽住头发。明月急忙捧来梳妆用具,紫薇就细心为皇后梳头发,一面梳,一面柔声说:
“皇后娘娘,现在,你虽然很恨我,但是,我相信,有一天,你会喜欢我!满人最珍借自己的头发,没有国丧,不得剪发!头发,几乎是满人的一种标记!皇后娘娘,无论你多么生气,千万千万,不要把您的头发给剪了!”
皇后看着紫薇,见紫薇轻言细语,高贵恬静,这种气势,竟把身为国母的自己,比了下去。她这才知道,要和这位来历不明的格格斗法,是自己自不量力。如今,弄成这种局面,大势已去。终于明白了一件事,从今以后,她这个“皇后”,恐怕要在宗人府的监牢里,度过余生,不禁痛定思痛,突然放声大哭。
紫薇用发簪将她的头发牢牢簪住,就将皇后轻轻的推进容嬷嬷怀中。
“容嬷嬷,好好照顾她!”
紫薇转向乾隆,虔诚的拜倒于地。
“皇阿玛!您刚刚认了我,请帮我积德,不要跟皇后呕气了!所谓宗人府,有两个格格已经进去过了,不要再让皇后进去了!您的恩泽遍天下,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何况是结发夫妻呢?请答应我,算是您许我的‘论功行赏’吧!”就磕下头去:“紫薇谢谢您!”
乾隆惊看紫薇,简直不敢相信她的所作所为。
房内所有的眼光,都看着紫薇,大家都被紫薇那种高贵的气质所征服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