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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关系,就算是看在咱们阿颜觉罗氏的面上,相信他也不会为难你。”明山倒是早就为他们打听好了京中的形势,“此前大哥来信,三阿哥永璋忽然被皇上重用,四阿哥、五阿哥因故受到责罚,如今朝廷的风向有变,你只要不站错位,就绝对不会出错,你小子在战场上倒是名声远扬,可在官场,还是要从头开始,切莫对任何人掉以轻心。”明山细细嘱咐喀达喇库,三人又说了一会儿话,这才各自去休息。
第二天,大总管白里带着明山、喀达喇库等人的侍妾与丫鬟在城外与主子汇合。此前明山和玉媱考虑到一家人进京后就不能再像从前那样逍遥了,因此在从四川回京的路上,让奴才们自己走一路,他们一家七口只带了两名护卫和两名丫头自己单独走了一路,到了京城外,两路人才汇合,若不是玉媱考虑着他们这样回京怕被人笑话寒碜,她是绝对不会让其他人来打扰他们一家的生活。喀达喇库、额尔德克、额尔赫自然都是被玉媱塞了侍妾和通房丫头,这次回京本来三人都不打算再把这些女人带着,却被玉媱骂了个狗血淋头,说他们不成亲就算了,若是连通房丫头都没有肯定会被笑话,若是他们都肯成亲,那她就允许他们把这些丫头都放出去。三人想了想,还是乖乖把这些女人带着了。
珠兰是二世为人,对于进京本来就是有些排斥,姬兰是小孩儿心性,虽然不愿意离开四川,可看见京城热闹的街道,心里也是很高兴。可毕竟是女孩儿,她又不敢直接掀起马车上的帘子,只能偷偷摸摸地从缝隙里瞅着。玉媱看见姬兰这样的小动作,不禁笑了起来,说:“得了,小丫头,咱们满洲姑奶奶也不像汉人那般讲究,你若是想看,你和珠兰两人带着帷帽,咱们大大方方地出去看看。”“好好好,我就知道额娘最疼我了!”姬兰开心地挽着玉媱的手,“姐姐,姐姐,到时候你一直跟着我,千万不要走丢了。”姬兰忽然想起什么,忙小心翼翼地扶起斜靠着休息的珠兰。“你把你姐姐我当小孩儿了吧。”珠兰知道姬兰从小就担心她的身体,阿颜觉罗家的孩子在明山和玉媱的教养下,对亲情分外看重,这也是为什么姬兰从小会跟着喀达喇库学功夫,就是为了保护体弱多病的珠兰。
“人家是怕你被人挤着了嘛,不管啦,那就换成我跟紧你。”小丫头异常坚定地说。玉媱一脸捂着嘴偷笑,自己这两个女儿都是活宝。隔着帘子玉媱给明山说了想法,明山自然是心疼女儿的,忙让人取来帷帽,让嬷嬷去伺候姐妹两人戴好,这才让她们下车。喀达喇库兄弟三人相视无语,知道姬兰是坐不住了,喀达喇库有些担心姬兰怎么去适应宫中那些规矩。
姬兰虽在京城出生,却在四川长大,对于故土没有任何的印象,因此,京城对于她来说就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对于一切她都相当好奇,走走停停,额尔德克与额尔赫不得不紧跟着她,喀达喇库则和珠兰一起也跟在他们后面看着。珠兰上辈子一直呆在宫中,没有机会出来闲逛,而这一世因为身体不好常年呆在家中休养,京城对于她来说是既熟悉又陌生,对街边的小摊小店依旧有看的兴趣,喀达喇库见珠兰暂时放下了忧愁,也不多说什么只是跟在她身边顺便也给她讲讲街边的那些小玩意儿,毕竟他这一世可是在宫外长大的,加上四处征战,眼界自然很宽。还好的是两个姑娘都只是看看罢了,没有见什么就买什么。明山和玉媱也随他们去了,白里在前面的酒楼已经打点好一切,除了玉媱、珠兰、姬兰的贴身嬷嬷与丫鬟外,其他人都先行回府去了。
酒楼的掌柜是个人精,此前白里来打点时他就猜到了可能是哪家王亲贵族的出行,要么怎么会有那样气度的嬷嬷和丫鬟规规矩矩地在厢房里站着等待。一见明山一行人进来他有些迟疑,在这四九城,王亲贵族虽多,可在他这酒楼里来过的也不少,他自是记得,可这一行分明就是从来没有见过的。两个姑娘都戴着帷帽,看不清样子,可那中年夫妇一看就不一般,相貌长相、穿着打扮都不提,就那气度,掌柜敢肯定也是金贵人家,更不要说那三个器宇轩昂的年轻人,于是也先抛开猜测,热情地招呼着。因为在外面,明山一家也没有那么多的讲究,直接做了一桌,而珠兰和姬兰进了厢房也把帷帽取了下来,正在倒茶的小二看见两人一愣,茶水撒到了桌上,“你干什么?”额尔德克脾气急,不禁就吼了出来,珠兰和姬兰的嬷嬷忙看她们两人有没有烫着。“对对……对不起……”小二红着脸忙擦干水,“小的是被两位姑娘吓到了。”店小二知道,这个时候往往实话实说比较好。珠兰和姬兰莫名其妙地对看了一眼。“我家妹子哪里吓人了?”额尔德克没有那么多弯曲的心思,额尔赫一听倒是笑了起来,喀达喇库只是瞥了小二一眼,这让小二忽然打了个颤,妈呀,这眼神咋怎么冷呢。(也不看看这是谁的真传^皿^)店小二忙解释到:“看见……看见两位姑娘,小的以为是眼花了,看见两位仙女了。”“算了,你下去吧。”明山倒也不为难一个店小二,那两个丫头相貌他是知道的,心中也不免得意,两丫头随了他和玉媱的优点。
菜倒是很快上来了,明山家吃饭,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是从来就没有饭桌不语的习惯,主要是几个孩子征战在外,珠兰身体不好,常年一个人在房间呆着,一家人能够有机会坐下来好好说话的时间就只有吃饭的时候,于是姬兰叽叽喳喳地给明山和玉媱讲着她刚才的见闻,忽然外面传来了一阵琵琶声:““月儿昏昏,水儿盈盈,心儿不定,灯儿半明,风儿不稳,梦儿不宁,三更残鼓,一个愁人! 花儿憔悴,魂儿如醉,酒到眼底,化为珠泪,不见春至,却见春顺,非干病酒,瘦了腰围!归人何处,年华虚度,高楼望断,远山远树!不见归人,只见归路,秋水长天,落霞孤鹜!关山万里,无由飞渡,春去冬来,千山落木,寄语多情,莫成辜负,愿化杨花,随郎黏住!”
姬兰听到“咚”的一声筷子掉了,“姬兰!”玉媱对姬兰这样轻率的行为很不满,姬兰倒是抱怨开了:“额娘骗人,您不是给我说京城的姑娘都很讲究礼法,还给我讲了一大堆规矩嘛,要我不能这样不能那样的,可是,可是……”姬兰也知道有些话不能随便说,“可是为什么这种歌也能在酒楼这样吃饭的地方唱?”“这……”玉媱一时无语。“噗嗤”额尔赫一口茶差点喷了出来,这丫头简直是个活宝啊,能把自家向来无敌的额娘逼到哑口无言。正在此时,忽然一个声音从外面传来:“那个漂亮的,唱曲子的小姑娘在哪儿?”
作者有话要说: 传说中的龙源楼和小白花终于闪亮登场,二爷也亮了一嗓子
其实这里珠兰和姬兰是相对于紫薇和小燕子写的,比较纠结的时候如果要按照真正的历史环境来写,她们都是养在深闺中,和脑残的交集就会极少,比如鼻孔君、比如耗子,就和QYNN的小说环境直接违背,到时候人家小九穿过来了,让人家禟禟情何以堪?!
姬兰的写法灵感是源于当初在《啸亭续录》里面的一段描述,“福文襄王夫人姓阿颜觉罗氏,总督明公山女也。性爽伉,遇事多决断,配文襄王廿馀年,封疆案牍尝为佐理。安南国王阮光平既归降,纯皇帝欲其来朝以贳其罪,而阮畏天朝法,不敢亲至,文襄王忧之。夫人曰:“此相公祸福关头,使光平不亲至,何以归报君命?”因呼使臣吴俊入署,隔帘与之商榷久之,曰:“吾侪虽裙钗辈,敢以此头保光平不死,务须招其至粤,以彰君德。”吴故善辞令,驰入安南,力说光平,以夫人辞告之,光平始入觐。纯皇帝大悦,颇优赉之以归,夫人之力也。文襄王薨后,夫人持家数十年,以严厉称,闺门整肃,人争慕之。”当时就在想能嫁给福康安的女人,肯定也是有自己特点的,要么以老乾那种脑抽的风格,怎么会不干涉福康安的婚姻呢?于是,现在写这个文,正好自己YY了
关于有童鞋提到的保清哥哥,这是有的,咳,只是,他会更纠结
☆、纷争
厢房里面的人一愣,就听到外面一声怒吼:“多隆,怎么是你?”“多隆?”明山皱了皱眉头,“这不是简亲王的幼子嘛?”“是舒鲁的儿子。”玉媱小声说,栋鄂氏·舒鲁,是玉媱的手帕交,两人多年来一直都有书信来往,“此前栋鄂氏来信,还提起多隆,对他也颇为担心。”在孩子们的面前,玉媱也不能一直叫栋鄂氏的闺名。正在此时,又听到外面声音传来:“是你?没你的事儿。那个唱曲儿的小姑娘在哪里,爷不过是让她上楼去唱个曲儿,又不是拐回去当媳妇儿,你紧张个什么劲?!”听着外面哄笑一片,“咳咳咳”正在喝茶的喀达喇库突然被呛着了,“没事儿吧?”玉媱忙帮他拍着后背。“额娘,我没事儿,只是不小心呛了一下。”喀达喇库缓过劲来解释道,珠兰有些狐疑地看了看喀达喇库。
有些记忆忽然浮现在了喀达喇库的眼前,“小弘晖啊,要是你阿玛再罚你,你就给他说,你就不做他儿子了,你二伯我要把你拐回去给我们家弘晳当媳妇儿。”“小弘晖啊,你是不是很喜欢弘晳?那就让爷把你拐回去给弘晳当媳妇儿怎样?”“哟,弘晖啊,又和弘晳在写字呐,怎么样,跟着二伯回家给二伯当儿媳妇?!”“小弘晖,好好养病,你看我家弘晳都为了你都哭了好几次了,你要乖乖听太医的话,快点养好身子,二伯可是要拐你回家当儿媳妇的。”……喀达喇库忽然觉得多隆的口气异常熟悉,上辈子他和弘晳关系很好,那时阿玛和二伯的关系也不错,因此在他记忆中的那个二伯,私下里在他面前总是不正经,从来不让他叫“太子殿下”,只叫“二伯”。也总是喜欢拿他和弘晳开玩笑,当他死后灵魂留在雍王府,也看到了二伯最后的下场,他从来没有想过那样的二伯会以那样的方式与皇玛法对抗,那样的二伯是陌生的。可是一想到他嘴里不正经的那些话,喀达喇库觉得背后一阵寒冷。
“阿玛、额娘,我出去看看。”喀达喇库站了起来,有件事儿他得去确认一下。“嗯,若有需要,就帮着点多隆,免得他额娘又为他操心。”玉媱倒是想着自家姐妹的难处。“我也去。”额尔赫是哪里有热闹哪里凑的,这个时候怎么会坐得住。“额娘,我也要去!”姬兰也是个喜欢凑热闹的,“女孩子家的去看什么?坐下!”玉媱听到此前的歌曲就联想到唱歌人的品行,她可不想姬兰被教坏了。姬兰嘟着嘴不甘心地坐了下来,然后看了一眼喀达喇库。“额娘,姬兰也长大了,她以后总归也是要嫁人的,让她见识一下这些事儿也不是不好,以前我们给她的空间太小了,现在就让她多看看吧,让她戴着帷帽和我们一起出去就好了,我和额尔赫在,不会有事儿的。”喀达喇库笑着说,玉媱自是明白喀达喇库的意思,与珠兰相比,姬兰的小孩儿心性要大得多,让她看看也没什么坏处,玉媱看着姬兰可怜巴巴的神情,叹了口气:“好吧,去吧,齐嬷嬷跟着,把帷帽戴上。”“谢谢额娘,嬷嬷,我们走!”姬兰忙站起来戴上帷帽跟着出去,明山笑着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