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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拉一把拽过死侍的手腕,将袖子往上一撸,露出了他腕上一块粉嫩粉嫩的HelloKitty卡通手表,她瞥了一眼,说:“差不多一个小时了,不出意外再等三个钟头吧。”
“你不觉得奇怪吗?”死侍反手捉住了伊莎贝拉有些冰凉的手掌:“我们在这里走了一个小时,一次追兵都没遇到过。”
确实很奇怪,就算对方人手再少、厂房面积再大,这里毕竟是敌人的主场,他们在暗处,而伊莎贝拉和死侍在明处,怎么可能一次都没遇上过?
还有那支无缘无故炸了膛的冲锋|枪……
伊莎贝拉把手抽回来,她眨巴眨巴大眼睛,有些迟疑地说:“可能是我运气好?”
“这何止是运气好,”死侍摊开手:“欧皇真不是白叫的。”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儿,伊莎贝拉渐渐觉得有点困了,她刚一下飞机就跟死侍找了车直奔军工厂,根本没有时间倒时差,折腾到现在已经是哈欠连天,要不是形势危急逃命要紧,她早就找个墙根睡着了。
“我看着,你睡会吧,”死侍拍了拍伊莎贝拉的头:“有情况了再叫你。”
伊莎贝拉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她揉掉流出来的泪水,重重地点头,将脸埋进了膝盖里。
“那我先休息一会儿,”伊莎贝拉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闷闷的:“我真的撑不住——”
话说一半,伊莎贝拉忽然用奇怪的语气转了话题:“咦,那是什么?”
死侍顺着伊莎贝拉手指的方向看去,发现办公桌下面有一道扇形的摩擦痕迹。
“这不是自然形成的吧?”伊莎贝拉站了起来,她走到办公桌旁边蹲下,试着用手去顺着痕迹来回比划:“总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从上面滑过去了的样子。”
“我看看,”死侍把伊莎贝拉提溜到一边,他盯着擦痕研究了一会儿,拍拍手开始卷袖子:“把办公桌搬开看看。”
两人一人抬一边,倒数一二三后共同发力,结果办公桌纹丝不动,牢牢地戳在地板上。
死侍用力过猛,差点儿闪了腰,他一手撑在桌上一手扶着后腰,心有余悸地说:“上帝啊,这桌子够沉的,里面放的是铁块吗!”
伊莎贝拉蹲下|身,伸手试着去拽抽屉,但所有的抽屉都上了锁,无法打开,于是她只得退而求其次,曲指挨个敲了过去,发出了清脆的当当声。
“这里抽屉里都是空的,”伊莎贝拉把手伸到了办公桌下,顺着毛毛刺刺的木板小心翼翼地摸过去,在最上面的抽屉挡板下摸到一个很小的凸起:“我觉得……我可能找到了。”
伊莎贝拉按下了按钮。
轰隆一声闷响,办公桌向上弹起了大约十厘米的高度,它以左边的桌腿为支点,向着前方逆时针旋转了出去,将地砖也掀起来带走了一大块。
等办公桌重新静止之后,一个大约两平方米左右的地道入口出现在了地上,方向是斜向下的,隐约透露出一丝光亮。
死侍对着伊莎贝拉竖起了大拇指。
伊莎贝拉看着似乎在往外冒冷气的入口,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要下去看看吗?”
“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能忍住不下去?”死侍耸耸肩膀:“走吧,我打头,你断后,一有不对劲儿的情况就赶紧跑,别管我。”
“怎么能抛下你啊。”伊莎贝拉攥紧了锋锐的匕首,跟在死侍身后走下了通道。
“我又死不了,”死侍无所谓地笑了笑:“不管怎么样都能逃出来,你就不一样了——”
“嘘!”伊莎贝拉制止了死侍继续说下去:“不要给自己立旗子,谢谢!”
两人刚走进通道,后方的入口处就重新关上了。
通道里微弱的光芒是从最下方的出口处传来的,为了避免暴露,死侍和伊莎贝拉并没有点灯,俩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地摸着黑,顺着楼梯慢腾腾地往下走。
“要不你拉着我?”死侍忽然说道:“万一丢了怎么办?”
伊莎贝拉呵呵一笑:“这么窄的路,也没拐弯,一条道走到底,会丢就是出鬼了,拉着你也没用。”
死侍的小心思没得逞,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
一分钟后,死侍抵达了出口处,他往后伸手将伊莎贝拉推到墙上制止她继续向前走,自己则小心翼翼地扒着墙沿探出头去。
出口外是一条空荡荡的走廊,墙壁和顶上每隔一段距离就装着一盏明亮的白炽灯,那晃眼的亮度让死侍恍惚间以为自己来到了医院。
伊莎贝拉从后面戳了戳死侍的后背,她低声问道:“怎么样?”
“有摄像头,”死侍缩在监视死角处,眯起眼睛盯着前方不远处被固定在天花板上的一枚监视器:“而且是开启状态。”
“有很多吗?”伊莎贝拉皱眉:“能不能避开?”
“够呛,”死侍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了摸腰带:“我或许能过去……不过肯定会变得七零八落的。”
伊莎贝拉没听懂死侍的意思,她为难地跺了跺脚:“这么隐秘的地方肯定很重要,说不定爸爸就被关在下面呢!该死的摄像头!”
伊莎贝拉话音刚落,只听见一连串砰砰砰的轻响传来,被安置在天花板各处的监视器不约而同地发生了爆炸,冒出一缕缕的轻烟。
死侍:……
伊莎贝拉:……
“这已经不是欧皇了,”死侍用看外星人的目光回头打量着伊莎贝拉:“这是乌鸦嘴吧——”
“你走开!”伊莎贝拉愤愤地踩了死侍一脚:“肯定是巧合!”
死侍一脸“我才不是傻子”的表情。
别管究竟是不是巧合,反正监视器爆炸了,这是个绝好的机会,估计藏在下面的人很快就会赶来查看情况,伊莎贝拉和死侍得在这之前离开走廊,找个隐秘的房间暂时躲起来。
“走!”死侍果断拉起伊莎贝拉跑进了走廊中:“左边还是右边?”
“右!”伊莎贝拉随便挑了个方向。
但这次伊莎贝拉的好运气似乎用光了。两人才往右边跑了没两步,整条走廊忽然传来了剧烈的晃动,伊莎贝拉被晃得东倒西歪,直直向前扑去,下一秒,只听见“咣”的一声巨响,一道半透明的加厚屏障从天花板上落下来,拦在了死侍和伊莎贝拉之间,将走廊切割成了两部分。
“!”伊莎贝拉扑在屏障上使劲儿敲打着。
死侍爬起来后对着伊莎贝拉摆摆手,示意她站到墙根去,然后他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把微型冲锋|枪,对着透明屏障悍然扣下了扳机。
子|弹接二连三地打在屏障上,除了发出砰砰砰的闷响声外,完全无法对屏障造成伤害,死侍还被其中一颗流弹擦伤了胳膊。
伊莎贝拉重新走到了屏障面前,她对死侍比了个暂停的手势。
“能听到我说话吗?”伊莎贝拉不敢说得太大声:“别打了,先停下。”
“不是很清楚,”死侍摇摇头,他的声音很小,听起来就像是两人之间隔着一道厚厚的水帘似的:“你待着别动!我把这个鬼东西砸开。”
“没用的,”伊莎贝拉摇了摇头:“我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斯塔克工业最新研发的隔离材料,含有振金的成分,至少可以防住一次小型导弹的近距离冲击。”
死侍一拳砸在屏障上,他安静了一会儿,沉声道:“我去找出口,绕过去找你,一定有路的。”
“别走太远!找个安全的地方将自己藏起来!”
伊莎贝拉看着死侍渐渐远去,她在屏障前沉默地站了一会,转身走向了相反的方向。
作者有话要说: 贝拉,不是你的好运气到头了,是死侍的好运气到头了啊╮(╯▽╰)╭
死侍说他会变得七零八落,是因为他有条瞬移腰带,可以随意瞬移到不固定的地方,但经常会出错,比如缺胳膊少腿之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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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血清
托尼被抓到这里已经快两天了,这两天里他有一半时间是昏迷的,醒来之后发现自己正直挺挺地躺在手术台上,小腹与胸腔传来了锋锐的疼痛感。
大脑中混乱的思绪渐渐平息,记忆开始慢慢回炉,托尼终于回想起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倒霉事——在返回美军|基地的途中,托尼所在的车队遭遇了疑似恐|怖|分子的组织有预谋的袭击,这些袭击者使用的竟然还是斯塔克工业制造的军火!
在双方交火中,托尼不幸被一颗流弹击中,就此昏迷。
“醒了?”身穿白大褂的医生看起来颇有种衣冠禽兽的感觉,他粗暴地掀开托尼的眼皮上下看了看,然后又用冰凉的指尖在托尼的胸膛上四处按压着。
“看来这血清还是有效果的……”医生自言自语地在病历本上记下了一笔:“不过可惜是个半成品,后续有什么并发症,还的看你的造化了。”
托尼张了张嘴,嗓子干的冒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给他喂点水,”医生夹着病历本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好好看着,别让他死了,这可是唯一挺过来的……不愧是霍华德·斯塔克的亲儿子,说不定那血清就只能契合他们斯塔克家的血统呢……”
听到霍华德的名字,托尼心中隐隐明白,这次绑架大概与自家老爹脱不了关系……
该死的神盾局!托尼在心里默默地把神盾局这个糟瘟的组织痛骂了一百遍。
托尼暂时不太担心自己的处境,如果对方是想要他的命,那直接让他死在交火中就行了,没必要费劲巴拉地把他救回来,他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医生刚才提到的血清……托尼忍着眩晕的感觉搜肠刮肚地思考着,他把血清和霍华德两个单词连在一起,唯一能搜索出来的信息,也就只有传说中的超级战士血清了。
——也就是美国队长用过的那个。
据说当年九头蛇和纳粹都曾经疯狂地想要得到血清,他们派了很多人去抢,最后都没成功,发明血清的科学家被暗杀了,最后一管血清样本也打碎了,唯一成功的实验品美国队长还沉海了——当然美国队长现在已经被救回来了,所以那些窥觊血清的人贼心不死,又再次蠢蠢欲动了?
也不对啊,九头蛇和纳粹不是在二战结束的时候就被彻底消灭了吗?相关记录也都被神盾局彻底封存了,如果托尼不是当事人之一霍华德·斯塔克的儿子,他肯定不知道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
想了半天托尼也没有思路,最后只好先把这些疑点抛去了脑后,转而思考有没有能保住性命逃脱出去的办法——单纯等着军方来解救是完全不现实的,托尼可没忘记自己是在军方的重重保护之下被人绑架的,要说军方中没有奸细,打死美国队长他都不信。
问题是军方为什么要跟自己过不去?难道是这匹武器提价引起的不满意?还是……公司内部有问题?
精神不济的托尼思维天马行空地四处发散,很快他就撑不住了,疲惫的感觉再